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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让让,哎?颖姐,你怎么在这啊?”
“我来给迎新晚会的候选主持人送个请柬。”
“哟,什么人这么牛,让您这个文艺部的副部长亲自来送邀请函啊,彩排的时候我一定得好好看看。对了。颖姐,我们班的人在楼下排练迎新晚会的节目呢,你一会儿去给指导一下呗。”
“哈哈,我能有什么资格指导,帮忙打个下手还行。你拿的这都是道具吧,用不用我帮你搬一下?”
“不用,不用,颖姐你稍微往里站一下让个空就行。哎,这位同学,帮忙按一下二楼。谢谢……”
“还有我,我去四楼,谢谢。”
一眨眼的功夫,电梯里突然挤进来四五个人。而且好像还都拿着东西,一下子让整个电梯间变得拥挤不堪,之前上来的那两个女生一下子就被挤到了我的身边。
大爷的,人倒霉了,真是喝凉水都塞牙缝!
我把自己的脸都贴到墙上,努力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可这注定只是一厢情愿,因为我能明显感觉到身边有人死死盯着我。
斜着眼睛往身边一瞧,我的目光立刻就跟某个女生的目光对在一起。
“果然是她!刚才送邀请函的那个女生。
听刚才说话那意思,她叫颖姐,还是学生会文艺部的副部长啊。这么说,应该是个学姐级的人物喽,怎么感觉跟学妹似的,好显小。
哎?她老是盯着我干什么?对了,刚才我和梁天宇商量着去撕通报单子,好像被她听到了,这会儿再碰上,她肯定知道我们要干什么去。哎呀,这是出师未捷身先死的节奏吗?
不对,刚才梁天宇给我用了易容术,她应该认不出我来的吧?”
我时不时地斜着眼瞄一下那位颖姐,却发现对方始终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看得我心里跟猫爪子挠着一样难受,只希望电梯快点下去。
可是事态的发展并没有如同我预想那样,当电梯来到四楼,两个人闹哄哄地往外走的时候,那位颖姐在我身边低声喊了一句:“严是非?”
“啊?”
“你这易容术真逊啊!”
“呃……”
“哈哈,不过,方块脸倒是蛮可爱的。一会儿帮忙搬一下东西吧。”
“什么?”
这位颖姐跟我说话的时候,我的大脑一直处于空白状态,根本没明白她的意思。可她也没跟我多解释,转头后退到电梯里腾出来空闲处,和另外一个人聊天去了。
转眼间电梯来到一层,不等我回过身来,颖姐那边就喊开了。
“几位同学,麻烦你们帮忙搬一下东西吧。”
颖姐这话一出,刚才搬着道具进电梯的那个家伙直接就把东西往我们身边一堆,自己跑去挡住电梯门了。
这是整的哪一出啊?
看着脚边的东西,我稍稍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招呼胖子他们一起,弯腰把满地的东西抱了出去。现在可以肯定,颖姐认出我们来了,也知道我们打算干什么,要想不让她把我们的计划透露出去,还是按照她的要求去做比较好。
所有道具搬出电梯,之前在一楼大厅排练节目的那群人一窝蜂就冲了过来,大家乱哄哄地挑拣着自己的东西,我废了好大劲才从人群中挣脱出来,跑到教学楼外面。
“唔……尼玛干坏事的感觉还真tm不好啊。真希望别再碰见那个颖姐了,要不然非得让她整出心脏病来不可。”
出了教学楼,我总算舒了一口气,随后赶紧回头去找胖子他们,谁知道这回过头来首先看到的却是带着甜美笑容的颖姐。
“严同学,你就这么不希望看见我吗?”
“啊?不是,不是,我……”
“给你,不用谢了,记得让梁天宇准时去参加排练就行。”
背后说人却被人发现,别提有多尴尬了,我慌忙摆手打算解释一句,可颖姐并没有让我把话说下去,而是直接扔给我一个小纸团转头走了。
颖姐一走,胖子他们也擦着颖姐的肩膀从教学楼里跑了出来,见到我之后,不由分说拉上我就是一通狂奔,一直跑到小树林才停下。
“我靠,可累死我了。老严,你刚才那是什么意思,平白无故帮人搬东西干什么?这下好了,梁天宇让好几个女生给认出来了,争着问那天晚上的事。万一她们一直堵在教学楼里,咱们还怎么去撕通告啊。”
胖子刚把一口气喘匀就开始抱怨我,不过这时候我已经没心情管他抱怨什么了,我紧紧盯着手里平展开的纸团,内心激动的无以复加。
“你们快过来看,这是什么!”
“什么?哎?通报批评……行啊,老严,你什么时候把这东西撕下来的,我们怎么没看见?”
“严是非把通告单子撕下来了?快给我看看!”
“真撕下来了?严是非,你行啊,有道……”
很难想象四个大男人对着一张废纸欢呼雀跃的场景,在别人看来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但此刻我们确确实实非常激动。
万万没想到,那位颖姐竟然趁着大厅里混乱的功夫帮了我们一把,早知道结果是这样,刚才真不该背地里抱怨她。
只是,她为什么要帮我们啊?
对了,颖姐走之前好像说了一句“让梁天宇准时去排练”,看来这次能成功,还是托了梁天宇的福啊。
想明白其中关键,我抬头看向正笑个不停的梁天宇,心中暗道:“老梁同志,对不住了,那个迎新晚会的主持人你不想去当也得去了!”(。)
第三章 夜黑风高,计划偷盗()
我把拿到那一纸通告单的整个过程跟胖子他们一说,众人随即了然,约好了到20号那天就算是绑也要把梁天宇绑到大礼堂去。
梁天宇自己虽然有些犹豫,不过也表示有机会要当面向那位颖姐道谢。
我们就这样说定了,随后重整旗鼓,朝着普通学院的教学楼那边出发了。
天道大学分普通学院和特殊学院,特殊学院九大院系在一个教学楼,而普通学院携二十多个子学院,各种大类别的专业院系应有尽有,几乎每一个院系都有一栋独立的教学楼,学生多一点的甚至都有两到三栋。
校学生处发的通知通告必须是每座教学楼贴一张的,这也就意味着我们至少还要死掉三十张通告单,任重而道远。
不过还好,有了颖姐第一次打样,我们发现干这件事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只要找对方法,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没有谁会太在意一张通告单莫名其妙消失的。另外,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发现学校的学生管理规定里面明确提出“掩盖罪行”要受到什么处罚,所以这也就意味着没有处罚。发现这一点,着实让我们的心理压力减轻许多,做起事情来更加顺风顺水。
这是我第一次非常细致地去了解天道大学的校园,整个学校要比我之前预想的大得多,校园内的安保措施要比估算中的差很多。
就比如说外国语学院教育学院艺术学院这些女生人数比较多的院系,他们的教学楼就安排了一位普通的中年大妈看门,我们几个人分成两批,一批去吸引大妈的注意力,另一批去偷偷撕掉通告单。完全没有受到任何阻力。
在接来,想机电工程学院电子科技学院这类学生人数较多的学院,教学楼里安排了青壮年保安,但是一个个都有些玩忽职守的感觉,我悄悄把带出来的木雕人放在通告栏上,让木雕人去把通告单子扯来,他们都丝毫没有察觉到。
从午六点一直到入夜时分reads;。我们真的是顺顺利利地解决了大部分麻烦。但是就像“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一样,做事情总会遇到点不完美的情况。
这一点不完美便是。我们在艺术学院的通告栏上,根本没有找到关于我们的那一只“通报批评”单子。
按理说,那张通告没有贴出来是一件好事,可梁天宇的一番分析。让我们如坠冰窖。
“通报批评是校学生处发到各个院系的,所有学院都必须张贴出来。偏偏艺术学院这里没有,这是为什么?
要说是艺术学院的老师看我们可怜,不予通报,这绝对不可能啊。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那一纸通报还没来得及贴出来,毕竟通报发来的时候是周五午,这项工作极有可能被暂时给压了来。
压到什么时候?当然是周一上班的时候。
也就是说。明天一早,艺术学院的老师就会把这纸通报交给某个学生去张贴在教学楼的通告栏里去。
真要是这样。我们就根本没机会去阻止了。用脚指头算,也能算到起码得有一半的艺术学院学生会看到我们四个的名字。
一切前功尽弃!”
梁天宇最后一句话说得很重,弄得我们三个心里都不是滋味。
但很快,胖子就先反应过来,急声反驳道:“这怎么能说前功尽弃呢,艺术学院总共没多少人,哪怕是所有人都看见了通告单,应该也不会有太大影响吧。”
“错,这影响可就大了。艺术学院这边少说也有上七八百个人了吧。保不齐里面出来几个好事的,看了咱们的通报批评之后,找别人问东问西的。只要问到一个没有看见过通告单的人,两边一对话,就会发现除了艺术学院之外,其他学院根本没有这东西。这问题就出来了。接着再传到任何一个老师那里,一传十,十传百,可能明天午学生管理处的老师就会知道这件事。
上周五刚发来的通告单子,过了一个周末就没了,而且还是集体消失的,再傻的人也能看出来猫腻啊。到时候,要是没人在意,只重新把通告单再发一遍,那就算咱们走运。万一有人专门查这件事,咱们所做的一切就都暴露了。恐怕往后就不只是再来一次通报批评那么简单了。
所以,不管从哪个角度看,拿不到艺术学院的那张通告,咱们之前所做的一切就都白费了。你们可别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