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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凌长叹一声,说道:「杨凌……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罢了。」
玉姐儿吃地一笑,说道:「哪有那么严重,只是文心姐姐对老爷情深意重,有恩有德,你们还早就……早就两情相悦,却推三阻四,一直不肯让文心姐姐过门儿,我们姐妹都看不过去了。老爷离京前亲口和文心姐姐打的赌,说是若平安回京,就怎么来着?」
「啊!」杨凌恍然大悟,惊讶地瞪大眼睛,说道:「你们……你们不会真的要老爷我……我穿上大红嫁衣,来个男嫁女婚吧?」
高文心这时也开了口:「三位妹妹,莫……莫难为了老爷。」
「嘻嘻,才刚过门儿,就心疼起相公来了?」唐一仙笑嘻嘻地嘲笑她一番,硬把她拉起来,站到杨凌对面,笑道:「大哥,我们姐妹给你留面子,在外堂、外人面前不难为你,现在都是一家人,你也不要客气了,把你地状元袍和文心姐姐换一换,让我们『高老爷』给凌夫人揭了盖头,你再给自家『相公』奉上一杯茶,饮了合卺酒,我们就不浪费你的春宵时光了。」
雪里梅和玉堂春拍手大笑,冲上来就要帮着给他换衣服,杨凌啼笑皆非,连声道:「嗳,太胡闹了,我……我是国公爷呀。我是你们相公,我……再闹家法侍候。」
唐一仙忽地双眼发亮,一拍巴掌道:「对呀,怎么忘了杨氏家法?这个也要加上。」
杨凌和高文心都吓了一跳,齐声道:「不必了吧?」
「要地,要的。要是看不到,我会很难过」,高文心脸红似火,偏偏眼里有股子跃跃欲试的味道,看地杨凌心惊肉跳。他心中忽地想起一事,不由拍掌道:「姻缘天注定,难道命中一切早有了安排?哈哈,我想起来了,文心早就对我行过家法了,我的屁股她打过。打的很用力,哈哈,不用再打了。」
「嗯?」三双狐疑地眼神儿在他们身上看来看去,杨凌脸皮厚不当回事,高文心却窘的恨不得找条地缝儿钻进去。唐一仙恍然道:「好呀原来你们果然早就……哼哼,文心姐姐也不老实,脱!脱!脱!快换衣服。」
想起旧事,高文心满心的甜蜜,一双盈盈双眸悄然望向杨凌。恰恰迎上他灼热的目光,两人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丝丝甜甜的从心坎里悄悄渗了出来,渗入了五脏六腑。渗入了四肢百骸,就象淳浓的老酒,让高文心手脚都软了,任由雪里梅和玉姐儿七手八脚地给她脱着嫁衣。
艳红的嫁衣,长长的裙摆,凤冠上满是珠玉,五彩地霞披,明月般地珠子点缀着。娇美若仙的面庞,凤冠被除下。一头青丝瀑布般泻下,凭添几分柔媚。
烛影摇红,映得那脸蛋儿更象是涂抹上一层胭脂,万千风情,眉目盈盈。在两人相望的目光下,两人的衣着很快地换了样儿。新娘子变成了俏郎君,可是新郎倌儿英气勃勃,穿戴上凤冠霞帔,却显得不伦不类。
这一来不但唐一仙三人笑的直不起腰来,就连高文心也掩口偷笑,杨凌被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按在床边,又蒙上了红盖头,陡听一个色淫淫地粗犷大汉笑道:「嘿嘿嘿,小娘子,不要害羞,让爷给你把盖头揭下来。」
这一下把杨凌吓了一大跳,惊得他慌忙扯下盖头,一看见唐一仙调皮的眼神,才省起这位姑娘是个口技专家。雪里梅不依地又给他重新盖好红盖头,让高文心亲手揭下来,还故作轻薄地用手指勾起杨凌的下巴,只是唐一仙惟妙惟肖地说了三遍,高文心还是羞羞答答地说不出「娘子,陪相公喝一杯合卺酒」的话来。
倒是杨凌急了,主动说道:「相公,请宽坐,让奴家给您奉杯茶,先解解渴。」
笑的直呛地唐一仙立即取过一杯凉茶,递到杨凌手里,那边雪里梅和玉堂春把忸忸怩怩的高文心推到椅上坐了,还抬起腿让她摆成二郎腿的姿势。
杨凌无奈,只想快点打开三个小捣蛋出去,他硬着头皮走过去,直挺挺地把茶往前一递,高文心刚要接,唐一仙已拦住了道:「哪有这样奉茶地?玉姐儿,当初你是怎么给老爷奉茶的,好好教教咱们新娘子。」
玉堂春一呆:「我当初奉茶了?好象……好象老爷一进屋,就抱着我上床了。倒是有一次,他把一杯茶放在人家的屁股尖上,颤巍巍的,害得人家怕淋湿了床,趴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任他随意轻薄……」
想起自已的闺中情事,玉堂春也不禁臊红了脸,她会唱戏,扮个给老爷奉茶的动作有什么难的,当下玉堂春莲步轻移,走到高文心面前,袅袅依依地拜了下去,俏脸朝着侧下,双手高举过顶,娇声道:「老爷辛苦,奴家给老爷奉茶。」
「看到了么?就这么来,快快快。」
这个……说说也罢了,真的做这么娘娘们们的动作呀?玉姐儿做出来千娇百媚,我个大老爷们做出这动作,那是什么鬼样子呀?
不敢向闹洞房地唐一仙抗议,杨凌便威胁起高文心来:「娘子,真的要相公这样奉茶么?」
「我……我……」,高文心慌了,赶忙看向唐一仙、雪里梅。
「要!要!要!」三个唯恐天下不乱地家伙立即答道。
「哼哼!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相公拜就拜了,受相公如此大礼,方主,后果自负。」
他这么当众一威胁。反倒激起了高文心的傲气,她立即挺直了腰,挑衅地瞟了杨凌一眼,下巴微微翘起,摆着架子等着他奉茶了。
杨国公「含羞带怯」地奉了茶,又在高文心主导下饮了一杯合卺酒,三位姑娘欢呼一声,这才冲出门去,雪里梅跑到一半儿又嗖地冲了回来,拉着门环探头进来笑嘻嘻地道:「姐姐。今晚老爷火气很大,嗯嗯,火气很大,文心姐姐自求多福吧,哈哈哈哈……」
猖狂的笑声被羞急的高文心一把掩起的房门挡在了外边。她忐忑地转过头来,一眼瞧见杨凌已经急吼吼地开始脱衣服了,动作急了点儿,还差点儿被裙带给绊了个跟头。
高文心忍不住「吃」地一笑,脸上顿时泛起两朵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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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里很静、很静。两个人,一身小衣穿的整整齐齐,隔着半尺远静静地躺在床上。红红地一盆炭火烧的正旺。红红的光映着他们的身子。
高文心的头微微动了一动,怯怯地道:「相公?」
「唔?」
「咱……咱们睡了吧。」
「嗯,正在睡呀。」
「我……我是说……,相公生气了么?仙儿她们只是开个玩笑,你……你莫见怪。」
「我没生气呀」,杨凌眨了眨眼,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今晚我是新娘子,你才是新郎倌儿,要怎么睡得你说了算呀。我没意见。」
高文心听了又气又羞:「我一个女孩子家,你……你要我怎么办嘛?」
又静了许久,高文心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杨凌觉得逗弄的也够了,不忍再让佳人为难,辜负了大好春宵,正要转过身去,忽然脚被碰了一下,一只光滑、柔腻的小脚丫轻轻地靠了过来,战战兢兢地贴着他的小腿儿滑动了一下。
杨凌差点儿没笑出声来,这丫头还真要主动挑逗,行使「丈夫」职责不成,可是高文心只碰了他一下就没了动静,片刻功夫一只小手又悄悄摸了过来,拉了拉他地手,柔柔轻轻地唤道:「相公……」
杨凌转头望去,高文心满面羞怯,嗓音柔柔地道:「相公,人家知错了,愿……愿受相公责罚」,她可怜巴巴地道:「男……男人的事,人家……人家做不来……」
杨凌被她的可爱表情逗的哈哈大笑,高文心已羞得掩住了发烫的脸庞。忽然,那双手被轻轻掰开了,她看到一双黑黑地、亮亮的眸子,然后那双充满了征服欲望的双眸逼近过来,樱唇被紧紧地吮住。
高文心脑了「轰」得一下一片空白,娇躯一下子绷得紧紧地,紧跟着就完全瘫软下来。杨凌灵活的舌头顶开了她紧闭的牙关,捕捉到了那嫩滑地香舌,用力一吸,文心只觉得整个魂儿都被他吸得飘了起来,空荡荡的不知身在何处。
杨凌的手探到了她柔软地腰肢下,自已往回一躺,把高文心的身子抱起来压在了自已身上。高文心软软地趴在他的身上,刚想挣扎起来,丰腴柔嫩的大腿根儿忽然顶上了一条灼热坚挺的物事,骇得她娇躯一颤,连挣扎的劲儿也没有了。
高文心的身子苗条修长,肩背十分单薄,此刻只着丝质透明的小衣,更掩不住体态婀娜,她的臀形相当浑圆饱满,乳白色绸缎亵裤紧绷在身上,就连臀沟、腰后小小地两洼微陷都看得一清二楚。被火光一映,透出诱人地肉色,隐约透出肉色,圆滚滚的臀丘仿佛是纤腰下接了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薄皮欲裂,香艳欲滴。
被杨凌吻的晕淘淘的高文心迷迷糊糊地。小衣、亵裤、诃子一件件不翼而飞,莹莹腻腻、雪白粉嫩的娇躯刚刚呈露出来,一抹圆润如水地动人曲线还不及细看,高文心已嘤咛一声,红着脸紧紧搂住了他,彼此裸身交迭。
高文心娇喘吁吁地躺在杨凌身下,脸儿滚烫,呼吸也滚烫,腴嫩丰盈的双乳被杨凌赤裸的胸膛一阵研磨,迅速坚挺起来。酥胸高耸,弹性十足,触肤却滑腻如泉水一润。
她湿润的眼波朦胧如海,含羞呢喃着:「相公……相公,人家……人家心里很是欢喜。」
幽幽的女儿香弥漫开来。她温文含蓄的矜持,远比放荡淫冶更加诱人,杨凌心中一热,大腿一分,挤得她雪白修长的玉腿分开来。雄勃有力的坚挺抵住了她那一痕湿漉漉的柔软。
「啊!」高文心轻叫一声,两条大腿一颤,白酥雪腻的胸脯不住起伏。幸好杨凌只是轻轻抵住,细细研磨,并没有长驱直入,高文心暗暗松了口气,却又不克禁受这样地情挑,不敢面对他灼热的双眸,只得闭紧双眸,仰头轻吟。
不知何时,那柔嫩火热处已爱液涟涟。情难自禁的高文心觉得他的爱抚如隔靴搔痒,难解饥渴,丰臀耸动着开始主动迎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