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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带了粥来,我喂你吃点吧」。
杨凌紧张地道:「要是被人看到我让公主服侍,那可就惨了,还是我自已来吧」。
朱湘儿没好气地横他一眼,抢白道:「废话,早晚还不是我服侍你?」
一见杨凌怪异的眼神,朱湘儿地俏脸刷地一下红了,忙结结巴巴地道:「啊!我是说我说地服侍,你这么看我做什么?可恶!可恶!我捶死你个混蛋!」
朱湘儿恼羞成怒地又拧又掐,杨凌急忙告饶道:「公主大人饶命,我也没说是别的服侍啊」。
朱湘儿脸蛋红红地嗔道:「你还说?」
杨凌立即闭了嘴,朱湘儿恨恨地瞪他一眼,嘟囓着打开食盒,取出个细瓷小碗,从坛中盛了碗热粥,用玉匙儿舀了,轻轻吹凉一口口地喂给杨凌吃,一边不甘心地道:「唉,你的机智都哪里去了吗?倒是想想办法征得皇上的同意啊,那样我们才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唔唔」,杨凌象猪八戒似的,只顾拱着嘴享受美人儿的服侍,一时不敢接碴。
朱湘儿道:「张符宝都方便来看你,可我呢?给你熬碗粥,还得假托你妹子的名义,想起来真是心有不甘!」
杨凌一下子张大了嘴巴,呆呆地道:「啊?这粥你煮的啊?」
「当然,永福姐姐也煮了粥,可她不好意思送来。就托我送啊,于是呢,我就一边吃她褒的粥,一边给你熬粥,她地粥被我吃光了,熬给你地粥也煮好了」。
又是一勺子粥填进嘴里,朱湘儿的眼神带着股小孩子争宠般的得意:「嘻嘻。我地粥是不是比永福姐姐的粥好吃?」
「」。
「怎么不说话?」
「好!好」。
在朱湘儿雌威之下,杨凌不敢不吃,他象一只可怜的试验小白鼠,胆战心惊地喝了碗湘儿公主亲手为他熬的米粥,试了一下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刚刚放下心来,朱湘儿就兴致勃勃
的又去桌边盛了热气腾腾的一碗,走回来坐下道:「好吃吧。来,再吃一些,人家费了好大的心思呢」。
杨凌一碗热粥下肚。额头已冒出汗来,他苦笑着接过碗道:「我身子刚好,虚不受补,吃上一碗就行了,咱们还是」。
他刚刚说到这儿,就听一人说道:「国公好些了么,皇嫂让我来找你,你快去劝劝皇兄吧」。
杨凌一听是永淳的声音,脚步声已直向门口走来,情急之下连忙把被子一掀。将粥藏在两腿之间,永淳推门而入,见湘儿在房中坐着,不觉有些奇怪地道:「湘儿。我说找不到你呢,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湘儿忙起身道:「喔,姐姐为国公熬了热粥,我替她送来」。
杨凌被那热粥烫地呲牙裂嘴,一听这话不禁暗暗后悔:「对啊,此事大可推在永福身上,我心虚什么,这可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他微微分开双腿。双手撑着小心地向上移动了一下,避开碗沿,同时不动声色地道:「微臣见过公主殿下,不知出了什么事?」
永淳公主往桌边一坐,无奈地道:「还能有什么事啊?不就是皇兄啦。除了那个愣头青,还能有什么事连我们也没办法啊?」
杨凌本来就是坐着的。再移也移不到哪儿去,那热粥烘着大腿根部的嫩肉再加上那要害之处,实是苦不堪言,他逼紧了嗓音道:「皇上,出了什么事啊?」
永淳向他翻了个白眼儿,嗔道:「本公主和你说正经事呢,你学太监的声调干什么啊?」
湘儿紧张地道:「想是国公的肚子还不太舒服,永淳,皇上到底怎么了?」
永淳叹了口气,一拍大腿道:「此事说来话长」。
杨凌颤抖着声音道:「那就请公主殿下长话短说吧」。
永淳捏捏下巴,狐疑地道:「奇怪,你今天说话地声音,我总感觉怪怪地」。
杨凌尽力将双腿缓缓分开,可大腿根部放了一只碗,双腿分地再开也避不过去,动作大了一碗热粥怕就要翻了,他丝丝地吸着凉气,挤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微臣是急病之后身虚体弱而已,不知皇上那儿出了什么事?」
永淳嗨了一声道:「张天师回府了,那个瑶王畏惧天师,亲自把宁王世子和他的几个随从给押回来了」。
「啊!这是喜事啊!」杨凌夸张地欢呼一声,趁机又往上坐了一下,让那饱受摧残的小兄弟离粥碗远一些,随即他就悲哀地发现,粥碗翻了
杨凌欠起屁股,双手撑床,双眼湿润着,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这是一件皆大欢喜的好事,公主说皇上皇上怎么了?」
永淳道:「问题是那位瑶王比夜郎还要愚昧,根本不知道大明之大,他只是怯于鬼神,不得不交出宁王世子,却对皇兄十分不敬,他虽押着宁王世子上山交人,却带了五百名勇士,声称若非看在天师面上,必然兴兵打的皇兄落花流水。你也知道皇兄的脾你哆嗦什么?」
杨凌忙道:「我哆嗦了么?我哪有哆嗦,我是听说这瑶王如此盲目自大,对皇上无礼之至,心中愤怒不已」。
他腹泻几日,铁打的身子也撑不住,双手支了这一阵儿,已经酸软无力了。永淳嘻嘻一笑,说道:「一个不通世务地蛮人而已,和他较什么劲呐,真想不通你们男人。皇兄也是这样说啊,本来那瑶王吹完了牛皮,就要领人离开了,可皇兄却不干了,说这苗王目无君上,他要效仿诸葛孔明七擒孟获的故事,一定要堂堂正正地降服这瑶王,让他心服口服」。
杨凌苦笑道:「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啊,这瑶王也忒无礼了,区区五百勇士,就自以为可以纵横天下了,教训教训他也好,免得她目中无人」。
永淳横了他一眼道:「废话,要降服一个小小瑶王还不容易?可是皇兄为了让他输的心服口服,决定也只出五百精兵,而且还要亲自领兵,战场上刀枪无眼,尤其那些人全是山中地蛮夷,根本不识王法教化,万一伤了皇兄怎么办?」
杨凌这才明白,忙道:「不错,这事儿可大意不得,公主请先回去,微臣马上着衣,这就赶去劝阻皇上」。
永淳笑盈盈地起身道:「好,皇兄是犟驴脾气,犯起犟性来连皇嫂也劝不住,大概也就是你有办法了。那我先回『壶仙堂』了」,她眸波一转,奇怪地道:「湘儿,你不走么?」
「啊!走,走」,湘儿匆忙跳起身来,趁着永淳转身向外行去,低低急声问道:「有没有烫坏?」
杨凌愁眉苦脸地道:「要试试才知道」。
朱湘儿一呆,疑道:「大腿有没有烫坏还用试」,她说到一半儿忽地醒悟过来,顿时颊如火起,朱湘儿羞愤不已地狠狠拧了杨凌一把转身便逃。
杨凌双手撑着身子无法躲闪阻拦,被这一拧发出一声惨呼,刚刚走到门口的永淳公主吓了一跳,扭头看去,只见杨凌仰首望天,壮怀激烈地道:「主忧臣辱,主辱臣死,如此小小蛮夷,也敢对我大明天子无礼,严惩,一定要严惩!」
永淳公主眼珠一转,对脸红红地走过来的朱湘儿担心地道:「这家伙不是病的脑子都坏掉了吧?用得着这么悲惨地表忠心么?要他去劝皇兄,又不是要他去打架,他不会跟着皇兄一块儿胡闹吧?」
第十一卷 南征北战 第438章 厕纸藏秘
杨凌眼见两位公主离开房间,连忙一翻身从床上跳了下来,裤子上已经沾了一些米粥,他拉开裤子看看,小兄弟缩的象个蚕蛹,两条大腿内侧通红一片,轻轻一摸就痛,烫的微微起了水泡。
杨凌吁了口气,幸好没有大碍,他急忙插好房门,将衣裤脱掉,迅速换了身袍子,然后匆匆赶到「壶仙堂」,等他到了地方只见客厅上空空荡荡,桌上还放着一些茶杯,两个侍女正在收拾,杨凌急忙问道:「怎么只有你们在这里,皇上呢?」
两个侍女连忙福身道:「见过国公爷,皇上和天师已经出府去了,说是要和瑶王的人马较量一番」。
杨凌一听,急忙转身又朝门外跑,两条大腿内侧被衣料摩擦的有些痛疼,他也顾不上了。杨凌冲出府门,见地上绘着巨幅太极图的平坦场地上,两队人马对面而立,四面八方旌旗招展,朝廷官兵黑压压一片,把这里围的是水泄不通。
中间空地上以太极图中分,左右各自站着数百人,左边清一色身披明黄战袍的大内侍卫,一个个衣甲鲜明,刀枪闪亮。右侧想来就是那支瑶人队伍了,他们头缠包头巾、身穿青色琵琶对襟的短布衣、束腰带,除少数人佩有狭锋的长刀外。大部分人手中拿地都是简陋的长矛,想来铁器对他们而言,也是极奢侈的物品。
正德皇帝一身箭袖轻衣,手提宝剑站在大内侍卫们前面,对面也有一人挺身而出,领先于整个队伍,那人身躯肥大。尽管此地温暖毕竟已是冬天,可那人上身竟只穿了个坎肩儿,黑黝黝的一身肉,肥肥厚厚的。
这人布巾缠成的帽子上还插着几根羽毛,手里握着一柄九环大砍刀,瞧着虽然凶神恶煞一般,可那人神色明显有些不安,他不看对面的正德,却四下打量着站地整整齐齐,却密密扎扎。以致于刀枪林立如森林一般的官兵队伍,想来此人就是那位瑶王盘乞食了。
杨凌瞧着双方的气派,不象领兵打仗,倒象是两位黑社会大佬召集兄弟们砍架似的,不觉有些好笑。他腿上两个水泡磨的难受,这时赶到地头见双方还没打起来,心情一放松才觉得扎心的疼痛,走起路来双腿不免划起了外八字。
他走到正德跟前,只见张天师也正站在一侧,苦口婆心地劝着皇帝。杨凌忙拱手道:「皇上,您是四海之主,万乘之尊,山野蛮夷不知天地之大。口出狂妄之言本就是个笑话,皇上一笑置之就是了,何必跟他们较真呢?」
正德笑道:「朕难得有个机会亲自领兵打仗,正好亲自教化这些蛮夷,昔年诸葛亮七擒七纵,让那孟获从此归心,一时传为佳话,朕今日若是让这瑶王心服口服。从此归于教化,又有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