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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灿无奈只得叫来服务员结账,身边的服务员帮忙将顾向阳扶到外面。顾向阳虽然看着身材偏瘦的,事实上他身体重量此刻半倚在汤灿肩上,汤灿早已累的要死,奈何这里地处略偏僻,一般人都是开着自己私家车过来的,出租车基本是很少来的。
凛冽的寒风一直吹,那场面别提多凄惨了,汤灿苦巴巴的吸了下被冻僵的鼻子,感觉身体都快冻死了。
在不远处的一辆宾利倏然的急刹车停止,汤灿因为这变动向那边看过去,车子因紧急刹车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汤灿皱眉,有些不悦。
接着从车上下来一个修长英俊的身影,汤灿撇嘴,有些没好气,怎么每次与顾向阳一起都会碰见他,看来这顾向阳还真是自己克星,八字不合,以后还是尽量离远点吧。
心里这样想着,那道身影已经来到了身边,他英俊冷冽的面容打量着他们,眸光深邃难辨。汤灿这才意识到自己此刻与顾向阳的模样太过亲昵,简直可以说是有奸情的感觉,她有些不自在的让身上的人靠的端正些,却越弄顾向阳越向她怀里靠。最后想想连自己都觉得可笑至极,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们早就没有了任何关系了不是吗?
接着身上一轻,肩上的人已经被穆卫东给领了过去,他不发一言的扶着顾向阳向那辆白色宾利走去。
仿若扔东西般将顾向阳整个人甩在后车座上,接着他转头才向汤灿说:“你不走吗?”
汤灿觉得他是故意的,她不走,是要在这吹西北风吗?施施然还是向车走去,在某种意义上,汤灿绝对算的上是能屈能伸,就比如此刻。
明明决定这辈子都打算老死不相往来的两个人,却有时不得不开始交集起来,然后便是没完没了。
接着是发动引擎的声音,汤灿坐在车上那刻,脑袋还是一团浆糊的没有理顺思路。
穆卫东边开车边用蓝牙耳机跟人打着电话,汤灿也没去仔细的听,大概意思就是他现在有急事不能来了。
汤灿不知道顾向阳的住处,这黑天半夜的实在不知道该把这人送到哪里去,最后没办法只得去酒店开了房间送他去睡觉,房间是用穆卫东的身份证开的。
十年前,他除了名字没有骗她以外还有什么是她所不知道的事。
两人从酒店出来后,汤灿便向着对面的公交车站牌走去,天气很冷,她用力搓了搓手。
“你要去哪?”手臂被人用力的抓紧,汤灿回头,看着穆卫东在街灯下晦涩不明的神情,最终挣扎着甩下。
“回家。”她说,她干脆的回答只想尽快的摆脱他,在他面前她永远不能让自己保持冷静。
“我送你。”他继续说。
“不必。”果断的拒绝,让他的脸色沉下几分。
这样的情景在汤灿看来实在有些莫名其妙,他们现在早已没有任何关系。
“我只是想要补偿你。”良久他沉默,哀戚的语气。
“呵。”汤灿冷笑,扯动着嘴角,无尽的讽刺。
她深吸口气,心底越愤怒面上表情反而越是平静,“好,你补偿够了,以后你不欠我任何东西,我们两清了。”
她转身想要离开,却再次的被人给抓住手腕,这次穆卫东是用了全力,汤灿只感觉手腕处一阵麻痹的疼,心里忽然委屈极了,补偿,去他妈的补偿,我汤灿哪里可怜到需要人补偿的地步了。
这样的力量下使得汤灿不得不正面对着穆卫东,他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前面的灯光,让人看不真切面容。
“你放手。”她叫,实在太疼了。
“你以为是我欠你的吗?”他问,带着汤灿不曾见过的落寞;汤灿拧眉带着不解,他摇头苦笑,“相反的,汤灿,是你欠我的。”
还不待汤灿反应过来,穆卫东已经松开她来,转身毫不犹豫的上车发动引擎,绝尘而去,整个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
汤灿甚至有些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脑海中不断回荡着:是你欠我的,你欠我的,欠我的,欠我的,我的,的……
汤灿翻了下身体,眼睛直直的盯着头顶的天花板,事实上,这个动作已经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了。
可笑至极,真正是可笑至极。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日更 坚持就好。。。
☆、伤人事件
第二天,汤灿听凌媛说顾向阳仍旧没上班。
接下来的几天,顾向阳都放佛失踪了一般,没了踪迹。
汤灿下班在公司楼下便看到凌媛,她与一个男人站在一起,似乎正在争执什么,凌媛的脸色看着不是很好,那男子此刻正纠缠着她,平时看着很柔弱的凌媛一巴掌拍掉自己身上的手。
汤灿发誓,自己绝对不是故意要看到这样的场面的,只是这大庭广众,青天白日的。许久,那男子似乎考虑着最终还是离开了。
凌媛背过身来,表情有些难过,她深吸口气,眼眶泛着红。
“你都看到了。”她对汤灿说。
“嗯。”汤灿点头,不知该怎么回答,毕竟她不清楚事情原由,而就算是清楚又能怎样,这世上的所有事都是如此,如果不是当事人,怎么会真正的清楚呢?毕竟这世上没有什么是真的能感同身受的。
“汤灿,我忽然想要喝酒,陪我去喝杯吧。”良久,凌媛抬头,此刻已没了上一刻的哀愁,扬起一抹笑。
“好。”汤灿点头,“舍命陪君子。”
接着是一片大笑声。
最近有太多的情绪压抑着她,她也忽然有点想大醉的感觉,却在看到那个酒吧标记时没了任何兴致,此刻她很清醒,也无心去买醉,这实在不适合她。
在酒吧包厢的房间里,汤灿坐在凌媛对面,看着她一杯一杯的,她偶尔只是喝两口,她不会喝酒。
“刚那男人是我大学男友,汤灿,你知道吗?以前我真的是以为这辈子就是非他莫属了,我觉得我不可能再去喜欢被人了。”
“可是结果他还会抛弃了我,这么多年了,我怎么还是那么傻的,想着他。今天看见他的那刻我觉得我真是疯了,我才知道对于他,我早就没了感情。”
凌媛端着杯子显然已经半醉,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
每个人都有一些过去,即使表面再如何的光鲜亮丽,但内里其实千疮百痍,伤痕累累。而更要命的是,这些事,你不能去跟任何一个人坦白,那仅仅见证的是你曾经可以称得上是为愚蠢的过去。
呛人的酒味弥漫着,汤灿有些受不了的想要出去。
“凌媛,我去下洗手间,你别到处跑哦。”她想安慰小孩子般的轻声细语。
用冷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自己熟悉的面容,最近不怎么打理的短发,已经齐肩下面了,末端微微卷翘,如果再回到十年前,她是否愿意再认识穆卫东,而此刻看来,答案是否定的。
几分钟后,汤灿返回包厢,才发觉房间内此刻一个人影都没有,一眼足矣扫遍整个房间角落,汤灿心里一惊,脸色一沉,不好,凌媛不见了。
她急匆匆的跑出来,老远便听到了酒吧吧台的位置一阵男人的口哨声,起哄声以及女人笑声夹杂着。
心底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她奋力扒开拥挤的人群,一眼便看到酒吧的吧台中央,上面正跳着舞的女人不是已经喝的醉死的凌媛是谁?
此刻的她早已喝的醉眩,身体依附着旁边的男子妩媚绕着,迷离炫目的灯光下,毫不掩饰的互相挑逗,香艳而糜乱,周围一片的起哄声,口哨杂乱声,汤灿的叫声早已没人群给淹没。
她扒开前面的人,一个轻盈跳跃,跃上吧台,汤灿常年习武,身体柔韧而体态轻盈。
她上前,随手抢过旁边架子上的话筒,“你放开她。”
含着冷冽与杀气的话语说出口,让周围一片被怔住的寂静,许久人群中人回过神来,看着中央那个美丽女子,浑身散发的冰冷气息竟让人不由害怕。随即一想,一个柔弱女子能厉害到哪里。
“我可没有缠着她,是她自己一直缠着我的。”只见先前抱着凌媛的男子,嘴角扬起一抹痞笑,笑得很坦荡,顺便举起自己的双手以示清白,一直是她抱着我的,那眼神好似在说。
汤灿不再说话,走上前去想要将凌媛拉在自己怀中。
她上前将凌媛从男子的身体上拔了下来,只怪凌媛缠的太紧了,她的手不得不绕过男子的全身,仿佛一场挑逗,男子终于脸色有些不好,在汤灿抱着凌媛刚下去之际,他拉住了汤灿的手臂。
“想这么就完了?”他问,带着标准的不正经笑。
“那你想怎样?”汤灿反问,竟一时堵得男子说不出话。
“如果你想在我的地盘上带走人,除非你今晚留下来陪我。”他挑衅的看着她,瞬间周围一片起哄声。
“如果我都不选呢?”汤灿表情很冷静,如果不是仔细看,大概很难发觉其实此刻的她内心的小小紧张。
酒吧乌龙混杂,各种人都有,要是真有什么事,恐怕她一个人不足以应付。
“哦?”男子挑眉,汤灿这才仔细的打量着他,事实上,对面的男人很好看,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比女人还妖媚,精致的五官,细长的丹凤眼,顾盼生波。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笑,嘴角浮起诡异的笑,左手一招,周围瞬间站出来几个身形威猛的壮汉。
汤灿只感觉脚底有些虚浮起来,那感觉就好似十年前她与穆卫东遇到歹徒的那刻,记忆一下潮水蜂拥,群巢而出。
她不知道那刻那里来的疯狂,她左手扶着凌媛,右手径直抄起旁边的酒瓶向着男子砸去,几秒后,她只听见人群的吸气声,叫嚷声,以及刚刚还调谑她的男人此刻脑袋正流着血倒在了地上。
手里的酒瓶应声落地,汤灿颓然的看着对面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