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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继续。
汤灿冷冷的听他说,最后嗤笑一声,“真可笑,你就是捏准了汤灿对吧?”
穆卫东头一沉,最终颓败的说:“汤灿,你大概不知道,你或许是冷漠,却也足够的心软。”
汤灿侧身,不打算再废话,现在的她不再想要听他任何的谎言。
没错,汤灿那些所有的外表伪装的冷漠都是脆弱不堪一击的,她永远做不到真的那么心狠的不闻不问。即使是在以前她真的有想过他去死算了吧,但是她内心深处却还是希望他能好好的活着,他们会各自成家,子孙满堂,几十年后相逢,一笑泯恩仇。
可是如今所有事情都朝着相反的轨迹滑去,她完全没办法控制。多么愚蠢,她甚至给了他再骗她一次的机会……
“汤灿,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转身的刹那,汤灿听到身后的人冷冷的说道,她身体僵硬,显然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回头,反问:“你什么意思?”声线颤抖,带着不可抑制的怒火。
他竟然这样说,他竟然想要她永远不要回来。
“字面意思。”他漫不经心,冷冽的口气。
“你再说遍?”
“我宁愿不要再见到你。”他缓缓说,一字一句,异常清晰。
接着他已经转身,汤灿在原地仍旧僵立着,许久,她怒吼,“穆卫东,你什么意思,你给我解释清楚?”她几乎是快要哭出来般。
他修长挺拔的背影僵硬几秒,随即离去,你为什么还要回来?我都已经准备好,下了多大决心,决定去忘记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出现?为什么还要出现打乱我的心?
汤灿沿着路边一直走,她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应该做什么?嘴边咸涩的味道蔓延,她抬手,狠狠擦干眼角的泪水,呵,竟然哭了,是有多傻?
此刻他不想回家,如鬼魂游荡般漫无目的,因而在看到街角的一个酒吧时,她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此刻也才五点多,酒吧还没有几个人,大概也有像她那样漫无目的进来的。
她径直坐在吧台前,染着酒红色头发的年轻调酒师此刻正专心致志的调酒,最后将一杯五颜六色的酒水推给她。
“尝尝看,我新调的。”他冲着她邪邪的笑,是那种会让小女生都疯狂着迷的笑。但显然对汤灿这个大龄女不适用。
她同样笑,带着疏离与冷漠,却又看着比他还痞子。纤细的手指端起那杯酒,隔着透明的玻璃观察,嘴里媚笑着:“别人随便给的酒,妈妈说不要喝。”
对面的年轻男子爽朗的笑,没想到这女子看着吊儿郎当,却城府颇深,“OK,我叫hitty,你呢?”
汤灿漫不经心的回答:“Kellen。”
这确实是汤灿在美国时的英文名,但外国人那些名字来来去去反正就是那几个,而且在这种乌龙混杂的地方,大家都还是颇有默契的不透露真名。
冷漠中透着妩媚,妖媚中却又带着冷感,给人的第一印象便是十足的冲击力,清秀美丽的五官将女子的娇弱与飒爽显露无疑,即使hitty这样一个见惯了各式美女的男子都忍不住赞美,“你真是我见过的最有吸引力的女人。”
“看来你见过的女人真心不多。”汤灿不以为意的嗤笑一声。
“相信我,你笑起来很美。”他说着重新调了杯酒推给她,“这杯酒我取名叫忘忧,要不要尝尝。”
“忘忧?”汤灿咀嚼着这几个字眼,忘忧,忘忧,这名字真好,要是真能忘忧便好了。大概真的是她太想忘忧了,因而她端起了那杯酒喝了起来,hitty甚至还来不及阻止,她已一仰头喝了个精光,“我要忘记忧愁。”
“Kellen,my god,这杯酒精浓度太高了,你怎么都喝完了。”他一拍脑门,有些懊恼。
汤灿只感觉一阵昏眩涌上头脑,这才后知后觉难怪叫忘忧,这样一下醉死确实忘忧。
眼前的人开始重影,许多人在眼前晃悠,接着她听到对面的年轻男子拍打了一下自己脸蛋,她撑起眼皮笑:“我没事,刚我装的。”她笑,似乎真的没事,她撑着意识,一个女人如果被人看出喝醉了,那么处境很危险,因而即使此刻意识已濒临危险边缘,她仍旧死撑着。
“嗨,Jensen 。”汤灿听到他朝着她身后叫。
她回头便看到穿着休闲的顾向阳正朝着这边走来,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如沫春风。
看到是汤灿,显然有些惊讶,“汤灿,你怎么在这?”
这才注意到她过于绯红的双颊,阴森的目光投向hitty,hitty被这目光吓得一颤,举双手坦白,“她刚喝了杯我调的酒……”
还不等他说完,顾向阳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他俯身,拍了拍她脸,“汤灿,还能行吗?我送你回家。”
汤灿撑着眼皮看到是她,舒了口气,终于意识开始迷糊,“顾向阳。”
“是我,走吧,回家。”他说,很宠溺的口气,是hitty从不曾见识过的温柔,不禁有些讶异,这女子与Jensen 是什么关系?
“可是,老板说叫你再等十几分钟就到了。”hitty很为难的说,却被顾向阳一记眼光吓得给闭了嘴。
汤灿乖乖的窝在顾向阳的怀中,寻着温暖的地方。
“怎么一个人跑来这?”顾向阳半抱着她颇不满意的说。
怀里的汤灿此刻是酒精上脑,意识已经是几乎没有了,稍后,还不等顾向阳向前走,便感觉一只有力的手将怀里的人给扯走。
顾向阳回头,有些惊诧,穆卫东平日冷冽的面容含着柔情将怀里的女子头发抚顺,宣誓主权般揽住汤灿的腰身。
“我送她回去。”他朝着顾向阳说,恢复一贯的冷漠。
“哦?你是以汤灿的什么身份来要求我?是前男友,亦或是爱慕者,或者是说前穆局长的独子?”顾向阳仍旧笑得温和,却说的话能令人难受死,显然他已经了解了所有的事。
穆卫东不禁有些佩服起他,却半步不让,“那你呢?我想你这上司未免也太关注员工生活了吧?”他挑眉,唇角讽刺。
“我想我们不禁是上下级关系,我们也算是朋友,而你呢?似乎现在什么都算不上,顶天也就是十年前一场莫名其妙的初恋。”他笑,却带着某种压迫。
穆卫东气恼,神色却半分不让,即使他说的都是真的,“我想,我们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说三道四。”
汤灿扭着身体,怀里熟悉的清新薄荷气息让她有些烦躁,这是穆卫东身上的味道,而现在她讨厌这个味道,因而她撑起身子,嘴里嘟囔着:“顾向阳,我不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汤灿只感觉抱着她的人全身瞬间僵硬的不像话,呼吸沉重。
第二天汤灿醒来,脑袋一阵天昏地旋的感觉,随即跌倒在了床上,全身如被人狠狠的揍了般的疼痛。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九点,她又重新回到了床上,不想吃饭,不想动,什么都不想做,如果不是顾老大的电话来了,她估计还会在床上赖着。
不情不愿的穿好衣服去给老板开门,顾向阳提着在小区门外刚买的豆浆油条,放在餐桌上,等汤灿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将豆浆再加热了一遍,此刻喝着正好。
“昨晚怎么去酒吧了?还喝那么烈的酒,要不是遇见我,看你怎么办?”顾向阳正色,言辞严厉,毫无半点开玩笑。
汤灿心底一哽,“昨晚谢谢你。”
顾向阳认真的盯着她看,汤灿不自在的摸了下脸,确定脸上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看什么呢?”
“昨晚的事你不记得了?”他很正经的口气。
汤灿一愣,昨晚?“昨晚我遇见你,然后你送我回来的,我记得啊。”
“噢……”顾向阳叫,最后嘴角染上笑意,语带调侃戏谑,“那你记得回到家后,你一直拉着我不让我走吗?”
汤灿大囧,这不是真的吧?自己难道真的喝醉了化身色狼拖着顾向阳……
Oh,my god !太惊悚了吧,她发誓自己真的是对千娇百媚的顾老大没半点不轨之心的。
接着看到对面的顾向阳笑得那叫一个贱,一个贼,终于意识到他骗了自己,火气上涌,“顾向阳,你去屎吧。”
作者有话要说:
☆、开始释然
汤灿发觉顾向阳还真的是个全能型男人,长的不赖,英俊潇洒,家底殷实,居然还会做饭,汤灿在心底默默的给他打着分。
吃完早餐,顾向阳已经很自觉的去洗碗了,汤灿跟着他靠在半开放的厨房墙角看着他,唇角上扬,“顾美人,谁要是娶了你真是幸福!”
顾向阳擦干手里的水,回头眯眼戏谑的说:“怎么?发觉我是个一百分男人了?要是你的话我可以考虑下倒插门。”
汤灿一个白眼过去,这丫的还是那么自恋,“算了,消受不起。”
“其实我觉得你可以认真考虑下的,毕竟我还算有份正当工作,无任何不良嗜好,以后你可以想上班或者是不上班我都能养得起。”他取下围裙,很正经的说。
“可是,你不爱我不是吗?”
“爱?我想婚姻需要的更多的不是爱情吧。”
他说的确实没错,可是原谅汤灿还是接受不了这种观念,她不是觉得他不好,甚至觉得他太好了,并且配她可以说是她中了彩票了,可是不是那个人,她终究还是接受不了,是那个人给了自己另一半的爱情。
这样一想却又气闷懊恼,为什么事到如今她能想到的还是穆卫东呢?
“这几天我想要请假,所有事我助理全权负责。”汤灿说,眉眼染满倦色,想来是昨晚宿酒后的后遗症。
顾向阳不置可否,他不再说话,许久静静打量了她下,“那你好好休息,有事给我打电话。”
汤灿点头,顺势要关门,在某方面说,顾向阳确实算的上是一个绝对的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