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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仅次于大藏还有赫连龙城。
“这个位置。是十方桥的窦豪。”戴诚又专门交代了一下:“在金凯很多年了,自己的势力很大,当年藏爷提拔赫连老大的时候,窦豪就发过牢骚,只不过赫连老大有本事,压的他不敢发作,看样子,今儿个,窦豪是不会闷不做声的。”
我们两个小声的说着话,会所一楼的大门哐当就被打开了,一个一米八几的壮汉鲁智深似的大咧咧走了进来,噔噔的上楼。这个人约莫有四十岁上下,至少一百八九十斤,非常结实粗壮。留着光头,双颊都是青须须的胡茬子,一脸狠相。
“迟到了迟到了,对不住。”窦豪长的很粗壮,声音也粗,一上楼,就咧着嘴巴,不阴不阳的干笑了几声:“家里头有点事,我儿子今天升职,家里头摆酒招待客人,实在是对不住哈……”
这话一说出来,周围那些原本准备搭腔的人全都闭上了嘴巴,窦豪今年还不很到四十岁,家里的儿子刚上初中,但是他一上来就这么阴阳怪气的胡说八道,明显是在暗指我,今天要坐金凯龙头的位子。
“这是好事,豪哥,咱大侄子是蛮有出息的嘞。”
“拉倒吧,豪哥那儿子,我最清楚了,抽烟喝酒扒女澡堂子,这才多大,就升职了?走后门了不是?”
“话也不能这么说,狗钻门楼老鼠打洞,好赖都是本事,有些位子,一般人想升就升了?像咱们这样的,窝在原位多少年都没动过。”
虽然有人及时闭上了嘴巴,但还是有几个给窦豪帮腔,在座的人顿时划分出明显的阵营。大藏让位的消息一传出去之后,这几个跟窦豪走的近的人,估计已经私下串联过。我一声不响,默默的看,把这几个人全都记在心里。
“行了行了,藏爷不在,都炸窝了是不是?”戴诚扶了扶金丝眼镜,压住下面七嘴八舌起哄的人,清清嗓子,说:“今儿个开会,大家都知道是什么事,事儿嘛。早就跟各位透露过,今天是要正式宣布一下。”
“既然是大事,藏爷怎么不来?”窦豪大马金刀的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会还没有开始,他果然已经开始发难。
“藏爷如果来,这个事也就轮不到我来多嘴宣布了是不是?”戴诚笑着,想努力把气氛缓和:“事情是这样的。大家都知道,藏爷有了年纪,身子骨不如以前了,他老人家早就说过,想金盆洗手,过几年清净日子。之前呢,咱们金凯有赫连老大撑着,前段日子,藏爷派赫连老大去办些要紧事,一时半会估计赶不回来,加上藏爷的去意已决,咱们劝不住,所以,藏爷指派了金凯下一任的龙头,就是这位,方怀。这个事,藏爷已经放了话,我这里呢,有藏爷所立的遗嘱。”
在场都是明眼人,我一进来就坐到这个位置上,不用别人介绍。他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戴诚一边说,一边郑重其事的把大藏遗嘱的副本拿出来,给在场的人传阅。
那些不愿意得罪人的主,看了遗嘱的副本之后,都没有表示反对或者赞成,其实不表态也就代表着默认。然而当遗嘱的副本传到窦豪手里的时候,他啪的一下把遗嘱按到桌上,翘着二郎腿,说:“戴诚,你这个事办的不太厚道了,这打印出来的东西,能作数么?找台打印机,分分钟就能搞出一百份遗嘱。”
“遗嘱上有藏爷亲笔的签名。”
“遗嘱可以打印,签名可以伪造,古时候,那些矫旨篡位的事儿,可多了去了。”窦豪皮笑肉不笑的盯着我,又看看戴诚:“龙头借位这么大的事,藏爷不出面,说不过去,咱是粗人。啥J8遗嘱不遗嘱的,看不懂,咱就认藏爷,就听藏爷的话,要是藏爷不当着咱们这些人的面亲口指定谁是龙头,那就算天王老子来了,我们也不认。”
“对啊。这么大的事,藏爷能不出面给个说法?”
“事情也真他娘的巧,藏爷刚不见,你们就搞出个遗嘱,再搞出个下任龙头,想糊弄我们?”
这些人是串联好的,窦豪一发难,剩下的几个就在齐声附和。他们联手,势力非常强,别的人都不敢做声了。
“我哪儿有那么大的胆子,要不是藏爷吩咐的,我敢这么做吗?”戴诚看着以窦豪为首的这帮人开始惹事,语气也不得不强硬了一些:“这是藏爷的意思!”
“既然是藏爷的意思,让藏爷自己来说!”窦豪一下子收敛起脸上的干笑。目光瞬间就阴森起来。
“去你妈的!”郝军是火爆脾气,听着就忍不住了,一拍桌子站起来,冲着对方喝道:“藏爷交待的事,你们敢废话!今天老子把话放到这儿,谁挑这个事,老子剁了谁!”
“你他娘的算是那根葱?才来金凯几天?爷们儿跟着藏爷打天下的时候,你还躲在家门口玩尿泥。”
“不是几个档口的档头,就他妈的先滚出去,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
窦豪那帮人看见郝军发火,立即针锋相对,污言秽语外带威胁恐吓,把现场的气氛顿时搞乱了。
“各位,不要乱。”戴诚看着场面压不住。不得不使出最后的杀手锏:“今天惹事的,等到藏爷回来,你们打算怎么收场?”
“那我告诉你。”窦豪阴森的笑意里,透出一丝诡异,撇着嘴,望着我们,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藏爷,回不来了。”
“放屁!”郝军忍无可忍,一脚踢开身后的凳子,额头上的青筋凸显,连脖子纹的关二爷似乎都瞪起了眼睛。
“你吓唬谁!干这行的,哪个不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混饭吃!”
窦豪那帮人寸步不让,一个个卷着袖子骂骂咧咧就站起来,眼见就要动手了。我听了窦豪的话。心里顿时涌动着一股自己说不清楚的滋味。
我根本不了解窦豪,以前甚至都没见过他,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好像没有说谎,他肯定有确凿的消息渠道,才敢断定大藏不会再回阳城,否则。窦豪这些人,不敢这样无法无天的把矛头对准我和大藏。
“算了。”我看着郝军要跟窦豪干起来,不得不开口说话,我慢慢站起身,望了众人一眼:“大藏立这个遗嘱,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我本身也对这个位置没有兴趣。你们内部的事,你们自己解决,我不参与。”
说完这些话,我拍拍郝军,示意他冷静,这个人和彪子一样,是死忠,我对他印象挺好。
我绕过桌子。就准备离开。但是脚步刚刚一动,窦豪就斜着眼睛看着我,不冷不热的说:“看见势头不对,想钻沙溜走?哪儿有那么便宜的事!把你的来历说清楚,伪造藏爷的遗嘱,想上位?这个位置,你坐的起吗?”
“坐的起坐不起。我说了算。”我看着窦豪,心里有气,但我的情绪始终没有纷乱。
“这地方,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窦豪唰的站起身,一步挡到我面前,郝军想过来拦。但窦豪的几个同伙立即围住他。
窦豪一米八多的个头,正当壮年,壮实的和一截铁塔一样。他站起身的同时,拳头已经捏紧,脚步噌噌,看样子,是想当场把我放倒,彻底压的我翻不过身。
我没有学过拳脚功夫,只不过有了之前的奔波历练,力气大了一些。不管任何人看来,在窦豪面前,我是绝对不占任何优势的。
但我的优势,在场的人谁都不知道。
窦豪蛮牛一样的冲过来,想亲自动手把我打趴下,他知道大藏回不来了,所以没有任何顾忌,一出手就朝死里打。我的脚步不动,就在他冲过来的一瞬间,他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肌肉,每一根骨骼,甚至每一个细胞,好像都清清楚楚的呈现在我眼前。
我看的出来,他右边第三根肋骨曾经受过重伤,尽管伤愈多年,但骨头上留着一辈子都退不掉的伤痕。这是他的软肋,也是致命的缺陷。
窦豪的动作很快,但在我看来,就好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当他冲到距离我只有一米远的时候,我猛然一弯腰,躲过他正面一击,然后提着拳头,一拳砸过去,结结实实精准无比的重击在他右边第三根肋骨上。
放在正常情况下,这一拳的力量不足以把皮粗肉厚的窦豪给打趴下,但他致命的软肋遭到重创,一拳头过去,窦豪的腰身立即弓的像只虾米,双手捂着腰,噔噔噔的连着倒退了七八步,把身后的桌子椅子撞的歪七扭八,最后才轰然倒地。
窦豪爬不起来了,曾经断裂过的肋骨被一拳重新打的崩裂,他满头都是汗水,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惊恐。
“这个位置,我本来不想坐的,但是你触碰了我的底线。”我一步一步走到窦豪跟前,看着他顺着额头流下来的冷汗,又回头看看在场神态各异的人,慢慢的对他们说:“从今天起,我,就是金凯的龙头!”
第九十章 风波迭起()
窦豪被打的站不起身了,我一拳立威,尽管这一拳头没有惊天动地的力量,但我身上此刻所散发的那种强烈的气场,却震慑住了他们。
“我就说了,藏爷是绝对不会看错人的!”戴诚本来觉得压不住阵,可是完全没想到我会如此强势,他一下子就激动了,几乎是五体投地一样的奔到身边:“英明神武,天生就有领袖的气质!”
“他……他不是金凯的龙头……”倒在地上的窦豪看着局面已经相当不利,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狠狠抹掉鼻尖的一点血迹,嘶哑着嗓子:“我只认藏爷!藏爷不说话,谁都别想坐龙头这个位子!”
“没错!阳城道儿上的人谁不知道,藏爷是金凯龙头,现在凭你们几个人,说换就换,难以服众,别说自己人,就连外人知道了,你们也不占理!”
几个窦豪的同伙马上连成一片。把窦豪扶起来,拼死顽抗。他们是金凯几个档口上力量最大的,这次来龙源会所开会,都带着不少手下,楼上一乱,待在下面的那些人就想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