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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给叶小姐呢?你比我大不了几岁,就能做主处理财产,不怕你家大人说你吗?自然是不怕的,因为这点货物财产,你觉得无足重轻,没有又不会吃不上饭。我卖报,报纸若被人抢走那真是三天都吃不上饭,回家还会挨打,而那一天卖报的钱也买不到你那的一顶假发啊。”
莫聆音账单嘴巴,很显然,初七的话让她迷茫了。
叶限点点头:“初七说的不错,那些人收藏人头,自然是认为这些人头无足重轻,他们甚至不觉的这是人头,只是小型工艺品古董罢了,哦,还真是古董,骨头的。”
原来在厄瓜多尔和秘鲁亚马逊流域有一个神秘的食人族,他们年轻男子16岁的成年礼上,要射杀一只树獭(树懒做错了什么?)然后和长辈们学习缩小动物头颅尸体的技艺。他们认为敌人死去以后其灵魂仍会作祟,所以缩小敌人的头颅能够永远压限仇家的亡魂。当然这种极其残忍的作法也有血的复仇的意味。学会了这项技术后,就可以在以后的部族战争中砍下敌人的头颅将其微缩,收藏起来增加自己的勇气,当然也有可能在战争中失败,人头被别人砍去。
“那么远的地方,和我们有多远?”初七眼睛一眨不眨的听着,觉得叶小姐懂得真多,他到忘记了叶限也是现学现卖。
叶限的房间有个作为古董的地球仪,有二三百年历史的那种,平时她经常拨弄着玩,于是召南拿出地球仪指给初七看。
“啊。这么远啊,万幸万幸,要是我们附近也有这样的部族,那真是太可怕了。”
初七说完这话,那假发不由抖了一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吧,初七急忙伸手抚摸一下假发:“头皮叔叔,我不是故意刺激你的啊。”
假发女孩子发出一声尖叫:“男女授受不亲,放开你的手。”
叶限没搭理这其中插曲继续讲下去。
“后来这个部族在上世纪末,本世纪初,开始和外界接触,一些旅游者探险家收藏家跑到这里,觉得这些缩小的人头真是太精致可爱了,天啊,这是什么审美!精致可爱!除非这些人头是翡翠雕的,金子铸的,否则我是不会觉得可爱的。那些人将这些人头当作神奇的商品运出去,那些洋人的地方就形成一种收藏人头的热潮,上流社会的人收藏这种人头是很有面子的事情,人头供不应求,很多不是那个部落的人开始学习那个部落的技术,配置药水,制作缩小的人头,他们非常坏,还挑拨这些部落之间战争给他们武器,代价就是带走大批人头,这就是用药水缩小人头的来源,我想,那个雪清,按照头皮先生的描述,个子矮小面孔发红,和那些书中的部落人很像呢。灵修子,你看了记得那雪清和你说了什么吗?”
“唉,看来这就是真相,雪清有这种技术,我是无数倒霉鬼中的一个,只是那些可怜人没有灵力,死了就死了,一了百了,只有我憋着一口气,一直支撑到现在。”
头皮的声音充满悲伤。
任是谁知道自己只是作为商品被人杀了砍走头也不会好过。
“不对啊,头皮叔叔还被剥去了头皮,那些缩小的人头都被剥去头皮了吗?”
初七提出疑点。
“人家是为了收藏用的,当然要保证人头完整咯。”叶限很耐心的解释。
“那是为什么呢?如果把头皮剥下去,那人头就是缩小了也会面目全非,挂在哪里都会面目可怕的啊。”
莫聆音说道。说完又觉得有点太伤头皮的心(灵魂也是有感情的),急忙跟上一句:“先生,我不是说你面目可憎,我想谁的头皮被揭开都不会好看。”
“灵修子,你再仔细想想,你是怎么被雪清杀害的?”
召南追问道。
“真的不记得了,我就记得自己云游路过沪城,毕竟是大城市,我想多见识一下,就来到这里,后来还帮一户人家驱散了邪祟,后来记忆就像是落进黑暗里,一片黑暗,什么都不知道,醒来就发现头部被雪清砍下来,我知道那人叫雪清,就是知道,也没人告诉我,我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个人,想着记住他的相貌记住他的名字,记住这些。”
头皮声音嘶哑,回忆这些惨痛的往事真是叫人身心疲惫。
“你给一户人家做了法事?是哪里的人家,还记得吗?”叶限问。
“我想想,想想。”头皮迟疑一会,说道,“有点奇怪,那里也有道观,但是并没有解决问题。我也是偶然遇到,看那户人家可怜就帮了一把,只是吃了那家一顿饭而已,可是吃完饭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那个道观叫牛头山,你是在那附近帮人做法,然后就出事了!那顿饭有问题!”
召南眼前一亮大胆推测。
第十一章 调戏调戏()
牛头山,这道观的名字挺奇怪。叶限记得在长安有座古刹叫做牛头禅寺,自己当时路过看到还进去转了一圈,方知那寺院很有点历史,曾经也是一代宗派所在,是唐代樊川八大寺院之一,所谓“终南最佳处,禅诵出青霄。群木沉幽寂,疏烟泛泬寥”,只是这牛头道观还是第一次听到。
昨天墩子并没带来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道观附近的小院风平浪静,那个师父一直打坐,很少说话,寂寞的徒弟做饭打扫房间扫院子,无聊了就对着院子里的老枣树说话。也正是由此,叶限和召南知道了这院子里的大致情况。
原来院子的主人元清早年是武当山的道士,后来不知做了什么坏事,被同门驱逐下山,并放下话谁敢收留他就是和武当山过不去,因此这元清这些年虽然基本还是按照道士的标准来生活,可根本没法进入道观,只能依着道观生活。
叶限认为,这个人为什么在这道观附近生活一定有自己的道理,而更巧合的是根据灵修子的回忆,他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在这附近。帮这里一户人家祛除邪祟,受到这家人盛情款待,吃饭之后就出事了。
那家人就在道观附近,为什么会找一个路过的云游道士来做法事?这家人有问题。
召南和叶限都觉得元清的小院是不好进入的,不知对方实力,贸然闯入风险太大,召南又在包太太那漏了面,便由叶限和莫聆音去道观周围转转,找找线索。
牛头山的香火不是很旺,从大门进去,门口的道童蹲在地上打着瞌睡,头像鸡叨米。
叶限觉得好玩,俯身冲着小道童耳朵喊道:“老鼠来了!”
小道童猛地窜起来,转身就要往院子里跑,却撞在一个要出门的道士身上,那道士一把抓住他:“你跑什么?”
叶限笑的前仰后合,莫聆音笑道:“小师父,逗你玩呢,别跑了,跑进去,你要被师父教训了。”
小道童摸着眼泪:“师叔,那个小姐吓唬我。”
那道士松开小道士,走上前来,叶限还在笑着,见那人目光冰冷,便止住笑:“不好意思啊,我只是看那小孩子好可爱,忍不住吓唬他一下。”
“这里是修行之地,小姐如此放浪形骸,还请向后退两步。”
叶限回头一看,柳眉倒竖:“你这人,这么叫向后退两步,退一步就出去了,退两步,亏你想的出,你是不是想叫我滚出去?”
年轻道士对叶限施礼道:“非也,非也,小姐纤纤弱质,如何能滚的起来,只好请你离开这清净地了。童儿,去拎水来,将这门口清扫一下。”
小道童雀跃着去找水桶和扫帚,叶限气坏了,指着那小道士背影问:“只是看他打瞌睡,提醒一下,你这人怎么这样。”
“本观一向清静之地,从未见站在门口如小姐这般纵声大笑的,是小姐先冒犯了我们这里的律规,还请离开吧。”
道士伸手指向远处。
叶限站着不动,要我走,没门!
小道士很快就拎着水桶过来,那年轻道士看看叶限身上的真丝旗袍,梳的高高的爱司头,犹豫一下,放下水桶,拎起扫帚说::“对不住,小道人要扫地了。”说着就黑着脸扫过去,莫聆音没想到他来真的急忙跨到门槛对面,喊道:“叶小姐,过来吧,这道士真是……侬老艮(固执)的呦。“
叶限还是站着不动,扫帚已经到了脚下,叶限看着那道士忽然一笑。
阳光正映照在她雪白的脸上,唇角飞扬,鲜嫩欲滴的唇,道士的手停了一下,还是狠心扫过去,
“哎呦!”
叶限忽然身子往前一倾,莫聆音喊道:“叶小姐,小心啊。”
可是叶小姐非常不小心直接倒在道士身上,嘴里还低声说着:“你这道士,真是……狠心啊。”
这句话是贴着道士的耳朵说的,热气吹在道士耳朵上,那道士身子努力向后,叶限则你退我就进,那道士继续向后,嘴里喊着:“松开我。”
“你害得我崴脚了,人家穿的高跟鞋呢。”
叶限声音娇滴滴的,道士猛地侧过脸去,她的唇差点擦到他的耳朵,那可是涂着口红的,一旦碰上口红印,真是晚节不保!
叶限本来是憋着气,不过是逗个小孩子,结果你这道士上来不问青红皂白就往外赶人,看人不走又是要泼水又是拎扫帚,慈悲啊,善良啊都去了哪里?老娘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当我是病猫吗?
因此叶限抱着那道士的腰,越来越紧,
那道士真是急了,闭着眼睛底盘站稳,伸手去拉叶限的手。
叶限则一只手反手按住他的手。低声问:“咦,拉拉扯扯,你想做什么?”
道士急了怒道:“你这女人,这可是大门口,你不要这样。”
“你知道大门口,拉着我的手做什么?占我便宜吃吃豆腐吗?你们做道士的吃不吃肉,是不是每天都在吃豆腐?”
“明明是……”道士一低头,却看到叶限已经松开手,却抓住他道袍的领子。
道士看到路上有行人走过,用力去拽叶限的手,冲他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