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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徐天柱,我家住在邾长巷,我妈是巴城镇陈家的玲子,现在做舞女叫做黑牡丹。”
初七大声喊道,真稚嫩的喊声,让老黄大惊失色。
他以为事情过后自己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没想到竟然也能被召南找到,还能找到真正的徐天柱,这可如何是好?
他号称以复仇为业,自然是知道本城这著名的未寒时,担心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一脸防备,又向后退了一步,手摸向裤腰,召南笑道:“是动刀还是动枪?黄先生,你的底细我已经调查清楚了,就你那点本事,怕是枪还没拿出来身上就已经有几个窟窿,不信你可以试一试。”
老黄的手在腰间停住,尴尬地笑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个,召先生,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呢?”
老黄自认为已经很会隐藏了,怎么还能被人找到?对方还有自己房间的钥匙?
“你说呢?自然是有人交代我的。”
召南冷笑:“你坏了这个行业的名声,这清理门户的事我就勉为其难吧。”
老黄急忙辩解:“召先生,我们是同行不假,可做这行的多了去了,你凭什么就说我坏了这行的名声,大家都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谁比谁高尚多少?”
“你还觉得自己很有理?帮人报仇都是靠个人本事,可是你却害死了一个无辜的孩子,那个徐天柱到底是怎么回事?”
召南说着一眨眼就从口袋掏出一把手枪,对着老黄比划一下:“你既然知道我,也该知道我做这行做了多少年,你知道这枪怎么能消声?尸体又该怎么处置,能消融的无影无形,一点骨头渣子都不剩,嗯?既然干这行,规矩总是该懂的吧?”
枪管已经顶上老黄的额头,老黄嘴角抽搐,额头上开始有汗水渗出:“召先生不要这样,有事咱们好商量吗。”
“先把那个柱子的事情说清楚。”
枪都顶上脑门了,老黄只能吞吞吐吐将实话说出来。
“咱们都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我是接了一个生意,那就是陷害黑牡丹,哦,也就是陈金玲。我调查了黑牡丹的背景,觉得找个小孩去认母最好办了,没想到那黑牡丹竟然不承认这个孩子,所以我在火车上看到你们二位,就起了坏心思,心想你们是行业内老人了,让你们做个见证,扯进件事也好。一旦起了恻隐之心,这件事就更热闹了,唉,也是我自不量力,班门弄斧了。”
“你怎么就认为我们能被扯进这件事呢?”
召南有些不解。
“我也是听人说的,大家都说召先生是个好人,遇到欺善凌弱的事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召南闻言眼睛一翻,心道原来人心地善良点就成了被要挟被陷害的理由了?怪不得叶限总是面黑心冷拒人千里之外的姿态。
“我想着,陷害黑牡丹的事情一旦由你们两位做了见证,以后再出什么事,你们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只是没想到,竟然这么快找到我了。”
“那还得感谢你的小情人,若是没有她帮忙,我怎么可能这么块找到你。”
老黄一愣,接着装作若无其事地说:“什么啊,哪有什么小情人,召先生,不要开玩笑。”
“哈,就当我开个玩笑吧,继续讲,雇你做这些事的是不是安小西?”
老黄不住地点头:“是,是都是安小姐叫我做的,她给我一笔钱,那个孩子,真不是我推下去的啊,他是自己跳下去的。”
初七大叫:“胡说,他好好的怎么能去死?之前”
召南怕老黄生疑,急忙截住初七的话头:“之前那孩子可是很坚强的。”
“他被我骗了,真以为自己是徐天柱,黑牡丹不认他,他心里难受,那天晚上又去找黑牡丹,被赶出舞厅,就跑到楼顶跳了下去,真是自己跳下去的,和我没任何关系。”
“你虽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这孩子在街上流浪,本来可以多活几年,却被你教唆的跳楼,你好意思说和你没关系?”
召南气的恨不能给他一个耳光。
“召先生,你不是警察也不是法官,有什么理由定我的罪,这些年帮人复仇,你的手里就没沾过血吗?”老黄兀自嘴硬。
“警察查房,都没有证件?登记了没有?有没有坏分子?”走廊里传来巡警查房的声音。
老黄大喜,喊道:“这里有”
召南一掌劈向他后脖颈,老黄身子一软倒了下去,倒下去瞬间就听着门响的声音,有人喊道:“这里有情况。”
老黄心里微微松口气:只要巡警到了,自己就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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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黑吃黑(一)()
老黄睁开眼睛,看到前方有一盏晃动的灯。随梦小。lā
灯光昏黄,周围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确定。
“那人,怎么处理?”
一个男人的声音。
“秦小姐说了,直接扔黄浦江去。”
“那会浮上来吧?总得挂上点东西,你去找找有没有大石头。”
“黑灯瞎火的,这要去哪找啊。”
另一个人嘟囔着,似乎很不情愿。
老黄迅速判断自己目前的处境:一个人提到秦小姐,据他所知,欢儿是姓秦的,再想到召南无意中提到的话,心知一定是欢儿要对自己下手。
她为什么要下手呢?
老黄心里琢磨着,我和她在一起有两年了,感情一直很好,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呢?
“哎,你快着点啊,等会天亮了就不好动手了。”
“放心吧,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点事还能办不好?”
这两个人的对话提醒了老黄,他忽然想到那钱!欢儿当了安小西的首饰,其实拿到了五千块!再加上安小西那草包,为了对付那叶小姐又偷出安太太的首饰给欢儿去当,欢儿现在手里怕是有万八千的,一定是她想独吞那钱,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老黄一琢磨,心都凉了。
两个人是在闹市中偶遇的,欢儿喜欢他成熟稳重,自己爱她年轻俊秀,一见钟情就厮混在一起,欢儿最大的梦想是发财,要很多钱。这也是她和自己勾搭上却还在安家做事的原因。老黄越想越害怕,他装作没醒,竖着耳朵听着一个人的脚步声在往远处走,边走还边嘀咕着什么。
过了一会,周围安静很多,能听到一个人呼吸的声音。
老黄做复仇这行五年了,观察环境的本领还是有的,仔细听了一阵,的确是一个人的呼吸声,他便低声呻吟一声。
“醒了?”
老黄装模作样缓缓地睁开眼睛,眼神略带迷茫盯着面前的男子:“你是谁啊,我这是在哪?”
“我是牛头马面,这里是阎罗殿,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老黄啊呀一声,环视四周,周围黑洞洞的,应该是在一片树林了,旁边点着一堆篝火,火光跳跃,映照着对面男人的脸,那脸像是戴了什么东西,五官看不甚分明,只是一双眼睛很亮,盯着老黄,他心里忍不住一阵发虚。
“大哥饶了我吧,我就是个小喽啰,没做过啥大事,饶了我吧。”
老黄暗自挣扎一下,发现手上的绳子似乎还有点余地,便转过身子,跪了下去,绑在身后的手轻轻动着,尽量想将绳索弄的松快点。
“没办法,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们就是做这门生意的。”
那人叹口气:“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好吧,反正你也活不过今晚,我就多说几句,兄弟,下辈子可要记住了,惹谁都别招惹女人,好好地招惹人家小姑娘,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老黄心想果然,是欢儿这贱人要害我。
“兄弟,现在只你一个,你说给多少钱能放过我?害我的人给你多少钱?我加倍。”
老黄左顾右盼,看到周围安静只有他们俩,便探着身子低声劝说。
“那可不行,我们做这行的,不能砸了自己招牌。行了,你老实待着,等会给你个痛快的,准保一点痛苦没有。嗯,到了地下你可别埋怨我们,谁叫你好好的招惹人家,惹了麻烦就得自己受着。”那人还感慨着,“最毒莫过妇人心,这老话说的可真对。”
老黄知道,这人是一定要自己死了,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唉,我肚子疼,疼,疼。”
他呲牙咧嘴,疼的痛不欲生。
那人狐疑地打量他:“真肚子疼?你可别骗人。”
“真疼,我这是要拉屎!”
老黄演技逼真,见那人凑近来看,还努力挤出一个臭屁。
那男人捂着鼻子向后退了几步,接着伸手在脸前扇动:“太恶心了,你这是真要拉屎啊。”
老黄忙不迭点头。
“算了吧,反正你也马上要死了,往裤子里拉吧,等扔江里一了百了,啥都没了。”
老黄闻言,脑门直冒汗。
“我死了就死了,可是这弄一裤子你们也跟着恶心。”
老黄接着又是一阵呻吟:“兄弟,求你,给我个痛快的,要不现在就把我杀了得了,我这肚子疼的,真的不行了。”
那人想了想:“把你手解开,你可不能乱跑。我可是有枪的,哼,小心给你俩窟窿。”
那人牵着老黄来到一片小树林,解开他手上的绳索,没有解腿上的,指着空地道:“在这拉吧。恶心死了。”
说着转身,嫌弃地走出几步。
老黄心里暗自高兴,点头哈腰地千恩万谢,接着褪下裤子蹲下。
老黄抬头看一下,那人离自己有点远,便将褪下的裤腿拉上去,伸手去解腿上的绳子。
“老实点。”
那人忽然喝了一声。
老黄吓得浑身一哆嗦。抬头看看,发现那人根本就没站起来,还是在远处背对着自己坐着,心知这人不过是吓唬人罢了,便蹲着将腿上的绳子解开,然后喊道:“有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