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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老臣忙道:“正是,这潘司马、鲁相、屈大人。。。。都与储君走的颇近。”
盘蜒苦笑道:“这紫莲,纵然法力不足,可狡诈至此,倒让人防不胜防。他先设法将这几人害死,再埋入妖法,自身可在这几人身上来去自如。”他想了想,又问那老臣:“除这几人之外,储君宠臣还有谁?”
那老臣一拍大腿,道:“还有李将军,只是李将军身子抱恙,今日并未赴宴。”
盘蜒道:“是了,这魔头伤势太重,仅能祸害六人。他留下一人在外,其余几人来此,以免惹人猜疑。侯爷,此妖施法转移时,破绽当是不小,你出剑时太过犹豫,才让他有机可趁。”
天心听这弟子言语中满是责备之意,“嗯”了一声,笑道:“你叫甚么名儿?这般机灵,为何以往不显山露水?”
盘蜒随口编造道:“我。。。。是红脉天池,武功低微,只是爱好读书罢了。”
天心微笑道:“读书人好,书读得多了,可比咱们一味横冲直撞的蛮干强的多啦。”说罢拉住盘蜒的手,示意赞许,神态颇为亲热。天南不动声色,但眸中寒光闪现,着实可怖。
天心夸赞盘蜒几句,又问群臣道:“李将军住在何处?咱们这就去捉他。”
旁人答道:“就住在。。。。”盘蜒道:“莫要白费力气,魔头早已逃了,他今日耗费气力太大,正要回老巢补充元气。”
天心满心疑问,但时间紧迫,不便深究,只问道:“那老巢在哪儿?你可知咱们该如何找他?”
盘蜒一边思索,一边道:“这妖魔。。。。。与龙木不同,龙木受残酷仪式指引,来到这世上,完好无损,魔功仍在。紫莲却。。。。却限制极大,时不时需返回老巢,方可积蓄法力。嗯,是了,他所以假扮储君,正因那老巢就在皇宫之中。”
天南不满说道:“你这不是废话么?这皇宫如此广大,又不知有多少隐秘暗室,怎能找得到此妖?何况此妖手段可畏,寻常士兵上前,不过是寻死罢了。”
盘蜒又道:“不,不,今晚另有一桩奇事,或大有道理。这妖魔明明。。。。境况糟糕,为何会冒险刺杀侯爷?他若隐忍不发,暗中养伤,咱们谁能发觉的了他?”
天南咬牙道:“是这魔头鲁莽,想要害我天心儿。”想起此事,直是大怒欲狂。
天心淡然道:“你莫瞎猜,听天池他说。”
盘蜒道:“当时情形,天心侯爷正与莲桑国主争执,争执何事?追问那黑夜神剑所在之处。侯爷将老国主逼得厉害,眼见他便要答应,这紫莲魔头实在无法忍耐,唯有冒险行刺,因为若不如此,他行踪定会暴露。”
天心甚是聪慧,登时明白过来,大声道:“他躲在黑夜神剑那地方!”
盘蜒点头道:“是啊,那黑夜神剑既然是莲国镇国之宝,所在定唯有极显赫之人能出入自如。他复活储君,也大半因为此节。他武功低微,难以躲过守卫,唯有凭权威开路了。”
天心哈哈大笑,指着莲桑道:“老国主,事到如今,你非说出那黑夜神剑在哪儿了。”
莲桑半昏半醒,已将此事听个明白,他恨那妖魔害苦长子,又知此妖潜伏起来,当真如芒在背,只得说道:“我。。。。我带诸位前往,只求诸位务必将此妖碎尸万段。”
五十三 恶霸抢亲屡得手()
天心笑道:“此去颇为凶险,国主自不必前来。只需点明途径,我等自可找去。”她此行既需除妖,更有意取那神剑,莲桑若来,颇为不便。
莲桑无奈,道:“昔日我莲国祖宗在此建宫殿时,于地下发觉洞窟,那洞窟幽深广大,危机重重。祖宗请高手入内,于最深处见一神剑,那剑黑漆漆的,悬于半空,离地遥远,难以触及。那悬崖边上有一亭,亭中有一妖魔,自称受这‘黑夜神剑’感召而来,只是行动不便,无法施展法术,无法离那洞窟。”
盘蜒问道:“那妖魔便是这‘烦恼魔’紫莲么?”
莲桑登时心虚,道:“是,是。”
天心冷笑道:“老国主,原来这龙木的左膀右臂,是从你们莲国这儿跑出来的。也难怪此地唤作莲国。”
莲桑忙道:“那是龙木夺我都城后胡作非为,不知使什么法儿,将这紫莲魔放出。我半点。。。。也不知情。”
天心点点头,道:“继续说。”
莲桑又道:“祖宗本想取那神剑瞧瞧,奈何神剑离地太远,无论是云梯、钩绳,皆无可触及。若离得近些,士兵顿时便粉身碎骨而死。祖宗这才死心,于那洞窟外造层层机关,道道铁门,隔绝里外。”
天心道:“你将这机关陷阱、铁门路障,详详细细、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若稍有隐瞒,想要害人,我回来定饶不了你。”
莲桑吓得直翻白眼,道:“好说,好说,我哪有这胆子?”于是和盘托出,滴水不漏。
天心指着盘蜒道:“其余人不用来了,我与他同去。”
盘蜒也不推辞,只恭敬说道:“蒙掌门人赏识,弟子不胜光荣。”
天心妩媚一笑,娇滴滴的说道:“那是你自个儿挣来的,既有能耐,岂能不脱颖而出?”语气极为甜腻,恍若当年盘蜒与她初遇时,那千娇百媚、楚楚可怜的“少女”。
盘蜒暗叹:“她练了天外之剑,怎地心智反倒退回去了?”也是天心夺帅之前,日子过得凄凉,受人排挤孤立,她看似坚强,实则心底柔弱,意志易堕易腐。待得时来运转,练得绝世剑法,又当上天剑派掌门之后,仿佛一跃跳上云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手握大权,无人不对她敬畏万分。长此以往,她生活安逸,倍受巴结,便又沉迷于锦衣玉马、缠绵男色之间。
天南急道:“天心儿,我等五人自当追随你。这小子花言巧语的,有什么用?”
天心对他低声道:“你替我看着这莲国老儿,以防他耍花样。”天南纵然焦急,却也不敢违命。
莲桑嘱咐侍卫带路,天心与盘蜒遂离大殿,朝那洞窟进发。
途中,天心问道:“天池儿,那紫莲若要复原功力,需得多久?”
盘蜒思索道:“这可说不准,似他这等妖魔,若机缘巧合之下,法力转眼间便可骤增。若细水长流,便是十年、二十年,在凡间也闹不出花样来。”
天心又道:“什么叫‘机缘巧合’?”
盘蜒笑道:“当是心气相合,征兆契合,魂魄融合,道法浑合。我听人说,那龙木巨怪初来凡间时,恰好碰上某国有屠城之难,百姓死伤无数,魂魄夹杂着炽热火气,熔炼那龙木体魄心魂,这才令他神功大成,有如今能耐。像这宫中太平无事,那紫莲想要翻身,千难万难。”
天心如释重负,又问道:“天池儿,你入门有几年了?枫红一脉的剑法练得如何?”
盘蜒道:“已有四年,弟子资质有限,高不成、低不就的。”
天心“嗯”了一声,美目中流光似水,伸出小手,在他脸颊上抚摸,盘蜒吓了一跳,愕然间说不出话来。
天心笑道:“傻孩子,你怕什么?你不觉得我美么?”
盘蜒望望前方,见莲国护卫正停下等候两人,却也不敢朝这儿张看。盘蜒道:“侯爷。。。。天仙般的人物,弟子万不敢有亵渎念头。”
天心嗔道:“便是天仙,也有七情六欲的。天池儿,我实话实说,你这人挺聪明伶俐,我瞧上你了,这才要你作陪。”
盘蜒心想:“莫非。。。。被她看穿身份?”他这幻灵内力此时已练得出神入化,便是菩提、金蝉也未必能看破,天心纵然内力高明,又如何能够?
他想了想,道:“侯爷,听说你与天南公子早定下婚约,又如何能与我。。。。有染?”
天心道:“什么叫‘有染’呀,好生难听。”
盘蜒问道:“莫非。。。。婚约之事,乃是门中谣传么?”
天心皱眉道:“此事不假,但我贵为一国之侯,有个三妻四妾,实属平常。我这人眼光极高,说难听点,着实有些喜怒无常,眼下看上了你,你别给我啰啰嗦嗦的。能得我临幸,是你一辈子的福分。你瞧瞧我这身段、容貌,地位、财富,天下还有这等送上门的好事么?”说罢身子软绵绵的,小手摸上盘蜒胸膛,身上花香扑鼻,俏脸泛红,魅力张扬,便是佛祖也难抵挡。
盘蜒微微一退,劝道:“侯爷,你。。。。。这般放纵下去,耗费心力,委实对不住你一身天赋。”
天心怒道:“什么天赋不天赋的?你答不答应,不答应我用强了。”以她的功名利禄,容貌身材,生平向俊俏男子索欢,除了盘蜒与眼前的“天池”之外,可谓无往而不利,此刻受了挫折,当真恼恨至极,语气便强横霸道,嚣张跋扈起来。
盘蜒苦笑道:“咱们尚有要事,岂能为此耽搁?”
天心双目挪向盘蜒下身,微笑道:“也耽搁不了多久,遇上了我,一时半会儿便要你销魂。你不说了么?那紫莲妖法复原不了啦。”
盘蜒摇了摇头,道:“侯爷自重。”想从天心身边走过,天心大怒,袖袍一拂,内力冲击,点向盘蜒环跳穴。盘蜒往左踏出一步,躲开一招,浑若无事。
天心一凛,低声道:“原来你功夫这般了得,阁下深藏不露,意欲何为?”当今天剑派中,除了天南、天见等人外,再无人能接她一招半式,不料她这招“冯夷御剑”竟奈何他不得。她天剑派掌门人往往由比剑决出,此人这般隐忍,将来定然有极大图谋。
盘蜒不想节外生枝,想了想,忽然在天心唇上一吻,天心“咦”了一声,心头一热,顺势抱住盘蜒,任他搂住自己纤腰,两人相拥片刻,天心浑身燥热,急促说道:“咱们。。。。到那草丛中,这些人瞧着,好生讨厌。”
盘蜒道:“你若跟了我,能否舍了天南?从此一心一意的,不再拈花惹草?”
天心嘻嘻笑道:“美人儿,你若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