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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他脑中灵光一闪,脸上泛红,大声道:“我。。。我要你在此。。。。好好陪我。。。入睡,让我享男女之乐。”
盘蜒一呆,说道:“公子,我夫人就在外头,再说了,我对公子一贯有礼,岂能稍加轻薄?”
楚小陵道:“我不管,我。。。。我要你就在今晚,让我。。。成为你的人。你那妻子,不知我。。真实身份,你设法搪塞,总有办法蒙混过去。”
盘蜒缓慢说道:“公子是要我纳你为妾么?”
楚小陵意欲争夺万鬼门主,岂能成为他妾侍?他只想利用这一夜之间,夺取盘蜒大部分功力,那他自身既可一举突破界限,踏入化境。
他摇头道:“我对吴奇哥哥你一直倾慕有加,你难道不信么?我不要名分,也不愿与道儿姐姐争风吃醋,只要你愿意陪我,我。。。我将这驱蛇香拱手相让,又有何不舍?”
楚小陵见盘蜒犹豫不决,但比之当年冷嘲热讽、断然拒绝的言行已好上百倍,心头火热,道:“我。。。我要你进入我身子,把什么都给我,我也什么都。。。给了你。我是万鬼门人,绝不会怀胎,你大可放心。”
盘蜒叹道:“好,公子将话说到这份儿上,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
楚小陵低哼一声,喜不自胜,心想:“瞧我不吸干你这王八蛋,待我整治完你,叫你一身武功,荡然无存。”脸上却露出千娇百媚,半羞半爱的神色,褪去衣物,遮住身上要紧处,这叫犹抱琵琶半遮面,动人之处,更胜过全身袒露。
盘蜒压制心中厌恶,搂住楚小陵,楚小陵娇呻一声,道:“你。。。你快些吧,我只要你欢喜。你。。。。你。。。。。”娇滴滴的催促,吻上盘蜒额头、脖子。
盘蜒内力一震,直冲心脉,楚小陵愣愣站着,陷入亲密甜美的梦幻之中。盘蜒将他轻放在地,握住楚小陵手心,令那梦境极为真实,全无破绽。
楚小陵汗如雨下,不久身子已然湿透,盘蜒暗叹:“这也怪不得我使诈,是你想害我在先。”
他在梦中与楚小陵折腾四回,激烈狂猛,足足过了半个时辰,又在楚小陵丹田处注入内劲,令他暂获神功,待处置已毕,他替楚小陵穿回衣物,走到一旁。
楚小陵离开梦境,睁开眼来,见到盘蜒倚墙而坐,形貌颇为虚弱,他脸上一红,心想:“原来。。。与男子亲热,竟会如此美妙?我以往遇上之人,决计比不上他。”回忆梦中景象,兀自神魂颠倒,恋恋不舍。
但他心怀壮志,心意坚定,立时想起正事,潜运内力,只觉有如飓风过境,龙腾虎跃,真是随心所欲,妙不可言。他一阵狂喜,登时想将盘蜒杀了,但看盘蜒脸庞,却又涌出不忍之意。
他心想:“我神功已成,倒也不忙杀他,此人功力损失大半,已不成气候了。哼,若他今后识相,我留他。。。。。还有些用处。”心怀此念,不由微笑起来。
盘蜒低声道:“楚。。。姑娘,在下豁出性命,总算未曾食言,楚姑娘还算满意么?”
楚小陵自以为神通广大,再无敌手,这驱蛇香终究会回到自己掌握,遂哈哈大笑,道:“这驱蛇香是你的了。”
盘蜒道:“不仅是驱蛇香,其中一应事物,咱们都用得着。”
楚小陵耸耸肩,满不在乎,道:“那也全由得你了。”
盘蜒慢悠悠的解开衣物,将些许驱蛇香包做一团,扛在肩上。楚小陵见他吃力,微感怜惜,将他扶住,又柔声道:“事关我的名节,你不许向任何人说出你我。。。”
盘蜒笑道:“我那夫人醋劲极大,我又岂会多嘴?”
楚小陵整理仪容,还做男子打扮,与盘蜒并肩而出。道儿仍在读一本宫廷情史秘闻,见两人出来,嗔道:“怎地去了那么久?鲲鹏早就出来啦。”
楚小陵精神焕发,信心十足,笑道:“我在门中练功走火,多亏你相公助我消火宁气,上下通畅,蒙他相助,我又大开眼界,练成不少妙招。”说着在盘蜒后背上重重一拍。
盘蜒闷哼一声,并不搭话,将驱蛇香取出来交给道儿,言明石窟中宝物。道儿双眼放光,喜道:“里头有珠宝?你怎地不早说?快,带我去瞧瞧。”拉住盘蜒,直冲入内,见数不尽的翡翠玉佩,头环金钗,金衣玉带,好生欢喜,挑了几件看上的,这才与盘蜒共同外出。
离了高塔,已是天明之时,盘蜒向鲲鹏辞别,三人匆匆赶路,回到居所,楚小陵得意洋洋,意气风发,向众人说了屠尽九派,挑光山寨之事,似乎那全是他一人的功劳。
济节对盘蜒道:“大人,你若要办这苦差,为何不让我等门人去做?你一夜未休,岂不辛苦?”
楚小陵嘻嘻笑道:“他确实辛苦的很,这般劳累,好伤身子,这一点便远不及我了。”
盘蜒丈量风水,辨别脉象,心中有数,取出驱蛇香来,倒在盆里,割破手腕,滴入鲜血,那驱蛇香散发香气,冥冥间蔓延至五里远处,这驱蛇香从此生根此处,可守护三年之久。众人惊喜交加,马养颜道:“吴掌门,你从何处找来这许多驱蛇香?”
盘蜒道:“这正是拜楚公子所赐。”
楚小陵则笑道:“你今天失了好多精血,不可太过勉强。”
盘蜒道:“楚公子不必挂怀,在下自有分寸。”
就在这时,血寒返回,也是脸色不佳,似失了不少血。盘蜒一见,不禁担忧,问道:“道长,你可是遇上敌人了?”
血寒摇头道:“此事说来好生古怪,我在山下,遇上一群万仙门人,正垂头丧气的赶路,我瞧出几人情形不对头,便悄悄跟着。不知怎地,那几人突然变的浑身血红,有如妖魔一般,与自己人厮杀起来,随后被一老道出手制住。”
盘蜒心头一凛,问道:“道长便喂他们喝你的血了?”
血寒笑道:“你好生聪明,猜的不错。我瞧出那病症厉害至极,除非以我之血,才能令其复原。于是我赶至一旁,割破手心,喂那几个疯子各喝了一口,立时便令他们恢复原样。”
盘蜒惊讶至极,心想:“原来血寒的神血,竟能解除万仙身上诅咒?”又问道:“那些万仙门人又有何反应?”
血寒道:“那些人向我道谢,也像你这般吃惊,问我来意,我只说眼下是万鬼吴奇的朋友。”
四十七 家大业大琐事来()
盘蜒不由替她担忧,道:“你身上气血有限,不比往昔,下次遇上,决不可贸然救人。”
血寒点头道:“贫道不傻,岂会不爱惜自己性命?”
道儿着实不解,道:“小仙女喂万仙喝血了?她的血能解万仙之苦?”
盘蜒、血寒朝她一笑,轻轻点头,道儿见两人心照不宣的模样,再生惊疑之情。
之后数日,盘蜒率魔龙派、马养颜等人,将那乌云石碑塔中一应宝物陆续搬出,再找一方位适合的山寨,清理尸首,修缮破损,众人皆入住其内。楚小陵见盘蜒神色如常,似不以衰弱为意,倒也有些佩服。
盘蜒找来金蝉所绘这乘黄山脉地势图与风水志,其中详尽记载山间野兽迁徙时日,土地贫肥之处,河流气候变化,他命魔龙派为斥候,外出告知周围村民,这山谷匪人已被除尽,邀人前来居住。再命马养颜山庄众人外出捕猎,栽种粮食。
他将所住山寨称为涉末,意为跋涉之末,在此定居之意。金蝉藏书中,多有工匠造物之法,也有开垦种植、水利矿藏之道。盘蜒邀济节、鲲鹏、血寒三大高手协力,挖掘水路道路、水井地窖,建造桥梁,灌溉农田,在山下修建房屋,铲除杂草树木、毒虫恶兽,只一个月间,山间已颇有规模。
某日夜间,道儿与丫鬟去外边城镇游玩,盘蜒正在屋中读书,忽听脚步声响,见楚小陵怒气冲冲的朝他走来。
盘蜒道:“楚公子,瞧你脸色,可是吃坏肚子了?”
楚小陵怒道:“什么?你明知道不是!我乃万鬼鬼官,岂会生病?”
盘蜒微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楚小陵支支吾吾的说道:“你。。。。你。。。我身上内力。。。。怎么。。。。不见了?”
盘蜒故作惊讶,问道:“难道公子遇上敌人,那人盗走了公子一身卓绝武功?”
楚小陵冷汗直流,有苦难言:他今早醒来,习练真气,只觉一身惊人修为不翼而飞。他惊恐无比,仿佛不会游水之人落入海里一般,连试数次,皆毫无效用。他试演掌法、剑法、轻功、暗器,皆与盗取盘蜒内力前并无二致,自他练成这伶人千变诀以来,从未有此情形。
楚小陵大感绝望,心绪大乱,想也不想,直冲盘蜒而来,但遇上他时,却想起无法如实相告。
盘蜒道:“公子如患上隐疾,最好去找雪道长医治。在下爱莫能助。”
楚小陵病急乱投医,急道:“此处并无旁人,你不必叫我。。。公子,你叫我凌儿如何?我不要雪道长,我是患了相思之苦,趁你夫人不在,咱俩为何不再续前缘?”说罢纤腰一扭,已坐在盘蜒怀里,照他嘴唇便吻了上来,一边热情伸手,抚摸盘蜒腰腹。
盘蜒将她扶起,苦笑道:“公子,在下上回与公子鏖战数合,一身气血耗尽,本元也大受损伤,至今未曾复原。雪道长说我得了血脉亏损之病,暂不能与公子好了。”
楚小陵怒道:“你这不中用的东西!都过了一个月,怎还未好?”捏住盘蜒脉搏,探他功力,果然有气无力。如他这般内息,已对楚小陵全无好处。
盘蜒道:“公子,当日之欢,实大违在下本心。鄙人虽庸庸无能,却绝不愿背妻子而寻乐。公子自身,也有难言之隐,身份不可外露。咱俩之事,还当未曾有过吧。”
楚小陵一时恼恨,便想将盘蜒杀了,但眼下神功尽失,绝不是济节对手,杀了盘蜒也无济于事。楚小陵心想:“莫非他的功力太强,伶人千变诀无法掌控么?该死,该死,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