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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取出一条棍状法器和三只白骨阴罗幡,老板接过来一一查看,“哎呀,这根盘龙棍乃是上品法器,可惜有损伤了,至于这白骨阴罗幡…我想道友应该清楚,这种法器价值不高啊!”
“那你给估个价吧!”
“盘龙棍算五百灵石,三件下品阴罗幡算一百灵石!”
秦川暗骂了一声奸商,不过他也无意和对方啰嗦,直接让其换成了丹药。
出了丹药铺他又去了杂货铺,用几件法器换了十几匝中品和上品符纸……
大半天的工夫,转遍了十几家专做修仙者生意的店铺,把所有用不上的,又不太扎眼的法器全部换成了自己所需要的东西,最后在器具店用十几只下品储物袋和两只中品储物袋,外加二百灵石换取了一件大容量的储物袋,有了这枚储物袋他就不用每天再背个包裹了。
“秦小子,后边跟了好几条尾巴!”
秦川点点头,这早在他的意料之中,一次出手这么多东西,不引人注意才怪,出了城他立即加快了速度,后边的人果然是紧追不舍,其中一个已经御剑而起,不过当秦川坐上了逐影梭后,这些人望着那消失在天际的光点,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悻悻的返回了城中。
兜了一个大圈子,收了逐影梭,贴上神行符,来到了黑雾森林,把黄毛、大个和黑塔全收入阴尸袋,这次离开宗门至少要数月,他自然不放心把地行尸它们留在黑雾森林中。
回到宗门,去了一趟宗务殿,直接用贡献点兑换了几颗洗髓丹,然后又去找了沙平他们。
“秦师弟,云儿和冯师弟都已经决定参战了,听说这次参战的奖励很丰厚,不如你跟我们一起去吧?”
“我就不去了,叶师姐和沈师弟也去吗?”
“我要回家!”沈原的态度十分明确,而叶姗也几乎没有犹豫的也说了声想回家看看,结果五人分成了两组。
“既然如此,秦师弟、叶师妹,麻烦你们帮我和冯师弟带些东西给家里吧?”
两人显然早就准备好了,秦川接过包裹,只一掂量就知道里边肯定是“黄白”之物,小聚之后,秦川、叶姗儿和沈原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为了不惹眼,没有动用逐影梭,叶姗儿和沈原都是归心似箭,本来打算边赶路边游历的秦川,也只好放弃原来的打算,一路上晓行夜宿赶往望海城。
就在秦川他们赶路的同时,望海城内发生了一件大事,方氏商行诉讼秦记香皂坊偷取秘方一案,在刘县尊的主持下开堂,这件案子因为牵扯到了望海城第一大家族方家,和秦家湾新崛起的秦家而倍受关注。
主簿将诉讼的卷宗呈给了刘县尊,不过这个主簿已经不是原来的赵乘风,赵乘风已经在半年前携家眷迁往京城,据说是得了其女儿的势,现在成了京官。
刘县尊看完状纸一拍惊堂木,“大胆刁民,竟然偷取他人秘方谋取暴利,现在已经查实,堂下之人你还有何话说?”
秦彪跪在地上,面色凄然,“大老爷,我说过这香皂秘方乃是我家三子得了一位过路老神仙的传授…”
“啪”又是一声惊堂木响,“一派胡言,天下哪有什么神仙,你那三子秦川又在哪里,哼…我看分明是偷窃别人秘方畏罪潜逃,来人先将此人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秦海和秦洋叫嚷着不服,又被以咆哮公堂的罪名拖出堂外杖打。
此时堂下还坐着一个中年人,这人长得肥头大耳,翘着二郎腿笑呵呵的看戏,见秦家爷仨都被拖了下去,冲着刘县尊点点头,刘县尊会意,待堂外行刑完毕,已经昏厥的秦彪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按下了手印,至此一场诉讼案就这么非常“高效”的审结了。
县衙外,秦龙听到宣判,说是要查封秦家在望海城的店铺,并罚银一万两,心中的愤怒溢于言表,但是偏偏又找不到说理的地方,这几年自己这四弟靠香皂发了家,并且带动了整个秦家湾致富,连十里八乡也跟着沾了不少的光,没想到赵主簿一走,秦家失去了保护伞,立即遭到了望海城第一世家的觊觎,并且勾结官府,用这种令人齿冷的手段强‘取‘豪‘夺,他很想仰天大呼:天理何在,公义何存!
然而他知道疾呼是没用的,对抗官府、对抗势力庞大的方家几乎是自寻死路,一切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他忽然想起了那个远在他乡修仙的侄儿,不知道他修炼的怎么样了,能不能有所成就,能不能担当起振兴秦氏一族的重任?
秦龙最终选择了隐忍,回家筹钱,先把秦彪父子三人救回来再说。
秦川的母亲一听丈夫和两个儿子深陷囹圄,连急带气直接昏倒,倒是秦海的媳妇王氏非常沉稳,一边服侍婆婆、照顾儿子,一边盘点这几年积攒的家业,结果就算变卖家产也还是差了三千五百两,正在愁苦之时,秦母忽然想起了当初小儿子临走时留下的金银两个大冬瓜。
“儿媳啊,你把你大伯请过来吧!”
“娘,咱们钱还没凑够!”
“应该够了,你把我床下的木箱拉出来!”
王氏并不知道床下还有个木箱子,婆媳俩费了半天劲才拉出来,打开箱子一看,当即被两个光闪闪的大冬瓜震惊了,“娘,这是哪来的?”
“这是川儿留下应急的,我本想等他回来给他娶媳妇用,没想到…唉…”
王氏不由想起了那个脑壳有点大,总是让人看不透的小叔子,难道他早料到有这么一天不成?
秦龙带着银子终于将父子三人带回了秦家湾,不过秦家人还是长嘘短叹,人虽然救出来了,但是这口气没法出,以后又该何去何从?
与此相反,在望海城内的一座豪华酒楼里现在正是欢声笑语,“县尊大人,这次多谢你帮忙了,一点小意思留着喝茶!”
“敬堂贤弟何需客气,生意上的事我是不懂的,这个香皂不过几十文一块,值得你如此大费周章吗?”刘县尊扫了一眼银票的数额,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刘兄有所不知,我早已打听清楚,这香皂乃是暴利,只要我垄断了这项生意,然后在海安府九城十八县都开几个分号,说是日进斗金也不夸张!”
“哦,真的这么厉害?”
“不然你以为呢?听说那个秦彪的三儿子也是修仙者,我们方家虽然不在意一个刚入门的炼气期菜鸟,但是也不会因为区区一家铺子随随便便得罪人!”
刘县尊微微一愣,心中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他不止一次和修仙者接触过,在他看来这些修仙者比亡命之徒更冷酷,万一……
一想到此,他的脸色立即白了起来,“方贤弟…那我…”
“呵呵,刘兄不必担心,秦家那小子去的是阎罗宗,那个门派可不是什么善地,纵使他能活着回来,如果想要找麻烦…哼哼,我方家岂是好惹的!”
“希望如此吧,不过万一有事,贤弟可不能坐视不管啊!”
“那是自然,来来来,喝酒!”
……
(本章完)
第66章 又一棵嫩白菜让猪拱了()
秦川并不知道家里发生了大事,阎罗宗离望海城的确是万里迢迢,而且这一路上也十分不太平,北齐这几年天灾连连,官府腐朽堕落,无数百姓流离失所,土匪强盗和揭竿而起的义军几乎随处可见,赶了一个多月的路,竟然遇到了十几次抢劫,让三人回家的好心情冲淡了不少。
近乡情怯!望海城就在眼前,饶是秦川经历两世的沧桑也不免感慨,何况是叶姗儿和沈原这样的少年?
斑驳的古城墙,行人嘴里偶尔传出的乡音,甚至连强行收税的税吏都让人感觉亲切。
三人中只有沈原的家在望海城内,秦川和叶姗儿直接把他送到了家,沈原的家世很好,从那三进三出的院落就能看得出来。
沈家的家丁听说少爷回来了,兴奋的跑回内院报信,结果一家老小十几口接了出来,看到人家一家人团聚,秦川和叶姗儿只是上前打了个招呼,谢绝了沈原父亲的挽留,转身离去。
“师弟,时间不早,咱们各自回家吧?”
“师姐,我还是送送你吧,女儿家一人赶路不安全!”
叶姗儿抿嘴一笑,这张面容虽然还是有点青涩,但是早就出落的清丽可人了,很难让人和当初那个面带菜色的农家少女联系在一起。
“师弟忘了,我也是修仙者,这一路上死在我手上的强盗也不少了!”
“恩,那好吧,一个月后望海城见,有事可以通过传音符联络!”
一个时辰后,秦川出现在秦家湾不远的土坡上,站在高处眺望这个渔村,此时村庄里逐渐亮起了灯火,这将近三年的时光,渔村似乎发生了一点变化,多了些青瓦房少了些茅草屋。
敲门声引起了院里人的注意,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探出脑袋,“你是谁呀,我不认识你!”
秦川蹲下身子一下抱起了小男孩,小男孩立即哇哇大哭,“娘亲,爹爹,有坏人…”
王氏急忙跑了出来,看到秦川先是一愣,进而露出欣喜的神情,“是小叔?”
“嫂子,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快…快进屋!”王氏喜极而泣。
秦母也赶了出来,先是傻傻的看着秦川,突然扑上前去,“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啊…呜呜…”
“娘,您别激动!”秦川急忙安抚秦母。
“你这一走就是三年,也不知道给家里来封信…”秦母嘴里念叨着,把秦川拉到屋里。
“娘,我爹我哥他们呢?”
“唉,在床上躺着呢,你自己去看看吧!”
秦川发现母亲和嫂子的情绪不对,立即猜出有情况,急忙进入里屋,正发现秦彪艰难的起身。
“爹,你这是…棍伤?”
“唉…臭小子,先别说这些,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不会是你在门派出了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