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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血糊糊的场景,与这光球的剧烈晃动,这两种感觉交织在我的眼前,让我想起之前白锦绣为了我背弃神的那一瞬间,还有他从前对我说过的每一句话,甚至是哭泣悲伤,一股心疼到难以忍受的痛苦从我的心里向着我的大脑里爆发了出来,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我一点都不在乎白锦绣,可是他这幅样子,我看着为什么会如此难过,
“你给我住手,”我离开了郁垒的身躯,向着一直都在破坏白锦绣的白通走了过去,一把就抓住了白通的手,用力一折,一阵骨头破碎的声音立即从白通的手壁里传了出来,而白通似乎一直都在等我过来的这个时机,直接从白锦绣胸膛里掏出了一个混着鲜血的圆东西,直接抓破了我的胸口,朝着我的胸膛里放了进去,
我简直是不敢相信,一个小小的白通,一个傀儡,竟然还敢对我动手,于是直接一掌拍在了白通的脑袋上,一阵黑气顿时就从我白通的脑门后扩散了开来,而白通这会就像是得到了解脱一般,原本插进我胸膛里的手随着他的倒下,握着一颗跳动的心从我胸膛里出来了,躺在地上,艰难的转头看向和他躺在一起的白锦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终于可以死了,今生能跟着您,是我最大的福气,”说完,对白锦绣的残骸很会心的一笑,一道更大的黑气从白通的身体里迸发了出来,白通的身体瞬间开始发黑萎缩,剩下一堆白骨,到最后,连着他手里握着的那颗心脏,一起化成了灰,不见了,
我胸口的肉在自动的愈合,看着躺在地上的白锦绣,我这一瞬间有没有了刚才那般痛苦,而且胸膛里有点涨,似乎有个东西变大了些,有像是塞进了一个不符合尺寸的异物,不过随着我血肉的自行生长,那股异样感没有了,随即而来的,是一种由心的温暖,感觉像是被一团阳光包裹着一般,围,无比的幸福满足,那种幸福与温暖的感觉,让我一时间难以从中醒过来,
只是我不明白刚才白通为什么要把白锦绣的胸膛塞进我的胸膛里,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幸好是我反应的够快,不然的话,还真的让白通得逞了,
在白通死后,光球炸裂了开来,郁垒的魂魄最先回到了身体里,随后,是白锦绣,
白锦绣的亡魂现在就躺在地上,看起来已经奄奄一息了,不过他是不死之身,我也并没有担心他会死去,不过看着他这样子,我觉的好气,对白锦绣说我早就跟他说过不要不自量力,现在会变成这样,完全是他自找的,
白锦绣躺在地上,眼神直直的盯着我看,神情不再悲伤也没有压抑任何的情绪,看着我,淡淡的笑了下,神情明媚,
我看着白锦绣的脸,心里愣了一下,不过郁垒在我身后,叫了句我的名字,
我转身看向郁垒,问他说怎么了,
“我们回去,”
我看了一眼白锦绣,向着郁垒点了下头,而郁垒直接召唤出黑压压的一片阴兵,那些阴兵抬着阴轿,骑着匹匹阴马,占据了大半片天空,就如一层后浓厚的乌云,这种整容,看的我有点发呆,虽然我也可以召唤我的阴兵做这些事情,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可以叫这些阴兵用来做这种事情,而郁垒不惜费这么大精力,只是为了让他们欢迎我回家,
“我们现在是回阴间吗,”我问郁垒,这么多年都没有回去,曾经那个让我无比厌恶的地方,现在还有些想念,
“你想去哪,哪里就是我们的家,”
第五百零九章 巨大的力量()
听到家这个字,这个瞬间似乎有很多的记忆涌上来,那个黑暗的世界,冰冷又温暖。
“那我们回地府吧。”
“好。”
郁垒轻轻应了我一声后,将我的腰一抱,向着阴轿里飞了进去。
外面阴冷的风扑在我的脸上,我对郁垒的愧疚,在他出现在我的面前时,就已经被填满了,不再因为这种思念而感到痛苦,也不再会侧夜难眠,此时是幸福的,满足的,虽然心里还有很多对郁垒的疑问,比如他怎么活过来了,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
这一路上,我就坐在郁垒的身边,身边礼乐欢鸣,郁垒就顶着一张良生的脸,带我去地府。
去地府的路,还和百年前没什么变化,只是因为之前不在,所以就算是我有了前世的记忆我也不愿意再回去,现在不一样,我是和郁垒一块回去的。
这百年未见,地府还是从前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变化,郁垒带着我到了大殿,大殿里我们的冥王宝座还是如同百年前一样,我的在正中间,而郁垒的宝座在我的旁边,其实按照辈分来讲郁垒比我年长,按照本事来讲,郁垒也比我强大,只不过所有好的,郁垒都给了我,他自己,似乎从来就没想过要什么东西,也不曾有过任何的渴望与欲念。
我坐在了我自己的位置上,伸手抚摸着我原本拥有的一切,郁垒下令下去为我设下酒宴接风洗尘,身上穿着的衣服变回了原来的黑色长袍,只是不再用黑纱捂着脸,见我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对我说:“你可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郁垒这话说的有些感叹,像是等待了一件很久远的愿望,现在终于满足了一般。
这会我们也安定了下来,我现在才重新抬起头来,看向郁垒,当初他死亡的记忆在我的脑海里汹涌,向着郁垒走过去,问郁垒说:“哥哥,你是怎么活过来的?知道吗?你死后我每天都在想你,恨不得死去的那个人就是我,你既然都活过来了,为什么不来见我呢,为什么现在才来和我相认,难道你不知道你走了我有多想你吗?!”
我说着这话的时候,眼泪哗啦啦的流,看着郁垒,真是恨我怎么之前就没发现良生就是郁垒,要是知道良生就是郁垒的话,恐怕后面我也不用受这么多的苦了,也不会这么孤单了!
郁垒见我哭了,眼神十分心疼,伸手过来搭在了我的肩上,语气却很平静,对我说:“我又何尝不想与你早点相认,但是我不能,我为了我们共同的计划,一直都在努力。荼,知道吗,很快,整个天下,都会是你的了。”
“我的?”我惊讶的看着郁垒。
郁垒将搭在我肩上的手拿了下来,对我笑了一下:“没错,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借用着这条龙的身体,为了完成我们的梦想,一直都在谋划着,只为了能与你站在一起,一起站在神界的最顶端,面临整个天下!”
郁垒说这话十分的有气魄,就如同一个君王对着自己的皇后说要为她打下整个世界的领土一般,虽然我是他的弟弟。现在这一时间也不好将很多话说清楚,正好众鬼的宴席也已经摆好,郁垒邀我一起坐下,并且给我倒了一杯酒,对我说:“这么多年,哥哥还有很多话想和你说,我们兄弟二人,先干了杯酒再说。”
郁垒从前并不爱饮酒,或许是现在太开心,还没等我说话,直接将他杯中的酒向着唇边全部抿进了口中,给我示意了一下他的空杯,而我也二话没说,照着我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在我们都喝完了酒后,郁垒才开始对我说起他百年前的事情。
百年前郁垒确实是为了我而选择自缢没有错,但是在他自缢之前,有个人找了他,那个人给郁垒服下了一个药丸,这颗药丸,能让郁垒的亡魂在散尽之后,再重新生长出来,郁垒就死靠着这个,才死而复生,但是当时郁垒自缢后身体就被破坏,他的亡魂根本就没有多大的作用,尽管看见了我被白锦绣追杀,那也只能看着,他无法救我,他没想到就算是他死了,也不能给我带来一条生路,所以以一个亡灵的身份,跟着那个所救他的人潜心修炼,为的是有一天还能与我相聚。
至于那个人是谁,郁垒并不方便说他的名字,郁垒不便说我也没继续问,当郁垒跟着那人修炼了几十年后,力量逐渐变得强大,力量大了,就要有个血肉之躯,平凡人的普通身躯,是无法容纳下他的力量的,况且人会死会老,这样的话,他得不停的换身体,而就在郁垒去挑选合适的身躯时,正好到了四川,那会正下着倾盆大雨,一条蛟龙在受着雷劫,任何修仙的动物,都要经历雷劫,而那条蛟龙很不幸的被天雷所劈中而死,郁垒就借用了那蛟龙的身躯,以蛟龙的身份,活了过来。
郁垒说这话,这让我不由得想起了之前良生干娘和我说过的话,良生干娘说他们救了良生,所以良生喊他们为干娘,或许那个时候,那条蛟龙已经死了,而喊他们干娘的,是郁垒附身在了蛟龙身上,并且顶替了蛟龙,成了神仙。
这一切,做的天衣无缝,而良生本性也并不坏,成为了龙王爷后,就一直都兢兢业业的在为着周围的百姓谋福,只是当初为什么不见我?不与我相认,是因为他知道白锦绣就是前世的太阴星君,他知道太阴星君投胎转世是为了来抓我,并且也知道我的身躯还在他的手上,所以不便和我相认,怕打草惊蛇,而现在我拿到了身躯,他就什么都不怕了。
“哥哥的身躯,已经被毁,就算是哥哥现在再强大,借用龙体,也不能将这股强大的力量挥发到极致,所以哥哥要等你拿到身躯,用我的力量,加上你能容下所有力量的身躯,那样,任何人都阻挡不了我们了。”
听了郁垒的话,我有点惊讶,以为良生好歹也修炼了一千多年,又是正神,能控制的力量是非常强大的,郁垒竟然说良生的身体无法发挥出他的力量,那那股力量,到底是有多大?
郁垒看出了我的惊疑,对我笑了一下,伸过手,将我的手放进了他的掌心里,轻轻的握着。
随着我握着郁垒的手,确实,一股巨大的力量从郁垒的手心里向我弥漫进来,当然,这股力量我可一揣测到多强大,但是随后,一股就如同是黑洞般的强大吸力瞬间包围了我的大脑,我整个人顿时柔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