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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队长知识这种东西可以装在人的脑子里的啊万一有别国的学者得出了成果,却只是记在脑子里,不对我们公开怎么办我们不能永远留着他们不放将来他们回国了再使用研究成果呢?”潘家顺焦急地喊道reads;。
“是,这样有风险。但风险不会比军队高层掌握了这种成果,产生个人野心更大。”戴啸天还是非常坚决:“而且,我决不能接受随意牺牲平民和友军的行为,无论是为了多么伟大的目标。人的生命本来就是最宝贵的东西,更不用说现在这样的世界。家顺,你们没有野心,我相信。但海源的队伍攻击友军,屠杀平民的行为,怎么说都很难不让我起疑心。”
戴啸天说着,脸上浮现出一丝深深的担忧:“如果他们真的掌握了每个成员都像程先生那样的一支军队,配合先进的武器,他们会失去任何约束。他们会更加肆无忌惮,更加随意地为了自己的目标为所‘欲’为。一旦他们习惯了这么做,产生原来没有的某些想法也是正常的了。加上他们之前就已经做出过的屠杀平民的行为,让我更觉得这种情况很有可能发生。”
听到这儿,程子介一下子明白了戴啸天说的是什么。戴啸天目光仿佛穿过了树林,看向了远方:“何况,你们想过没有。即便他们真的是为了国家民族,但也不排除其中参杂着个人目的。这两点其实不冲突。或许有人会这么想,这样做既可以实现国家和民族的利益,也可以实现自己的野心。对某些人来说,既可以大权在握,又可以流芳百世。为了这样的目标,有的人或许会不择手段。”
程子介是听得心惊‘肉’跳,他还单纯,没想过这两点可以共存。潘家顺等人也是满脸惊讶,陷入了沉思。戴啸天脸上忧‘色’更深,思索道:“这样倒也没什么问题,但是权力会腐蚀人。这样的目标,很容易变质。多少人和组织,最初的时候都真的是怀着高尚无‘私’的理想,但逐渐在权力和享受中‘迷’失,忘了自己的初衷,最终变得贪婪无耻,造成了无数苦难。”
程子介也知道,历史上多次发生这样的事。潘家顺等人也是同时发出了一声叹息。戴啸天继续道:“所以,将这些东西带回连山,由所有国家的学者共同研究反而是风险最小的方向。这些东西就像是核武器,威力实在太大,足以打破平衡。只有一个国家,组织或者个人掌握的话,使用起来就会非常随意。但是掌握的国家多了,反而没有谁敢再使用它了。历史已经清楚地告诉了我们这一点。我更愿意冒你说的那种风险,因为即便被侵略,被奴役,只要人还活着,将来我们还可以再为自由而战。”
狗哨。程子介想起了孙志高传授给自己的能力。从原子弹到狗哨,其中的道理是一样的。有些能力可以打破平衡,让掌握着它的人产生原本没有的野心。只有传播开来,大家都有了这样的能力,才能再次获得平衡,平和,和平静。自从核武器掌握在几个大国手中后,世界上便再也没有发生过大规模战争,便是明证reads;。而小小的双河,现存的三处幸存者团体相处融洽,互相之间不会再起纠纷,也说明了这一点。大家都有毁灭对方的能力,才能从根本上阻止任何野心。只靠人的自律,尤其是掌握了别人没有的能力的人的自律,是极不可靠的。
戴啸天收回目光:“军方高层可以继续沟通,探讨能同时满足两个目标的途径。但是,这些东西决不能只掌握在你们手中,决不能只掌握在一部分人手中,没有约束。我必须‘交’到林司令手里,向他如实禀报,请求他找到妥善的解决方案。我向你们保证。”
“如果林司令本人也产生了像你说的那种野心呢?”潘家顺突然痛苦地喊道。
戴啸天马上毫不犹豫地答道:“至少,林司令没有屠杀过平民和友军。他一直命令我们不遗余力地救援平民,保护和安置他们,你难道不清楚?在必须相信一方的情况下,我相信林司令,而不是海源的那些人。”
小树林中安静了下来。潘家顺和戴啸天两人对视着,目光都是毫不让步。突然,潘家顺侧后方的一处灌木丛中传来一声断喝:“队长这次我们必须拿到神经阻断剂。高层那些老头子,迂腐不堪,思维僵化,又顽固。他们争了这么久都没争出个什么结果,指望他们马上达成一致是不可能的。就算他们这次能达成共识,谁知道要多久?外敌已经近在眼前,我们没多少时间在这儿玩嘴皮子了。”
程子介将目光转向灌木丛,看到说话的正是那个大山。他肩上扛着另一位特种兵走出灌木丛,却正是狙击手梁小宝。梁小宝的背后已经中了弹,子弹打穿了他的右‘胸’穿过‘胸’前,满身是血,无力地趴在大山肩上,目光也开始涣散了。
“大山,你想怎么样?”戴啸天还没有说话,潘家顺就紧张地喊了起来:“放下小宝。”
大山却冷笑了一声,将梁小宝放在地下,却马上又用手中的手枪顶住了梁小宝的太阳‘穴’:“家顺,你闭嘴。”说着转向戴啸天:“队长,你有筹码,我们也有。‘交’出箱子,不然,我一个个地干掉这些兄弟。”说着,啪啦一声,拉开了手枪的枪栓。
等会再更一章,作为另一位读者的生日礼物。话说,万一我的文火了,天天有读者过生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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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牺牲()
“大山不行放下枪刚才是为了任务,没办法,才向弟兄们开枪。 ……现在小宝这样了,不许再伤害他”潘家顺焦急地向前一步,大山却断喝起来:“站住家顺,你总是心太软了这次可不是心软的时候。都到了这个时候,我们一定要拿到神经阻断剂,一定要就算为此双手沾满弟兄们的血,我也不在乎。只要能完成这个任务,帮助国家抵抗侵略,”大山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我个人冒着骂名,遗臭万年又如何。回去遭到军法审判,我也不在乎。被你们唾骂,我也无所谓。小宝和我是好兄弟,但是,现在就算是亲兄弟,我也会做的。”说着看向戴啸天,目光也是痛苦而决绝:“队长,你在军校进修过,还拿了研究生文凭。水平高,我们说不过你。但是我只知道这次我们一定要拿到神经阻断剂,不然国家就危险了。我不想这么做。别‘逼’我。”
戴啸天却没有答话,目光带着一层沉痛,看向已经身受重伤的,奄奄一息的梁小宝:“小宝,这次出来执行任务之前,我们都明确的知道风险。甚至在从军的时候,我们就知道风险。”
“……是……我知道……”梁小宝趴在地上,双手撑着一大片被自己的血打湿的草丛,试图支起身子,却失败了。他只得趴在草中,勉强抬起头,鲜血带着泡沫,不停地从他鼻子和嘴里冒出来,艰难地答应着。
“我可以认为,你愿意为任务牺牲。”戴啸天看着他,眼中全是歉疚。
“我愿意……队长……别管我……”梁小宝声音微弱,但带着无比坚决的勇气。
戴啸天沉痛地叹息了一声,转过头去看向潘家顺:“小宝,对不住了。这次任务实在太重要。作为军人,我们有牺牲的天职,也有为此牺牲的意愿。我并不是在你不知情或者不愿意的情况下,白白的送你去牺牲的。 不像某些畜生,按自己的喜好,为了自己觉得重要的目标,随意地牺牲无辜的人。牺牲那些不知情的人。甚至强迫本意不愿牺牲,也没有牺牲职责的人去牺牲。”
“明白……”梁小宝艰难地笑道:“谢谢你,队长。”
大山浑身颤抖了起来,终于咬着牙,对戴啸天喝到:“队长。他不怕死,你也不怕死。我们都不怕死。可是你真的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因为你的坚持被杀?”
戴啸天长长地叹息一声,仰起脸,看着浓密的树梢。正午的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间落下,在他脸上形成了几片光斑,晃动不已。
“我数到三。你不‘交’出箱子,我就开枪。”大山痛苦地说着,声音却也带着无比的坚决。
一边的程子介也是痛苦万分,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们都是如此坚决,毫不让步。程子介知道自己出面也改变不了任何东西。更何况,他们小心翼翼地不牵扯到自己,自己一旦出面,或许会造成严重后果。自己个人倒无所谓,但是双河的那些兄弟姐妹,和自己最亲爱的人会不会受到牵连?他们都是优秀的军人,视死如归,却会在自己面前如此手足相残……
“一。”大山艰难地开口了。
“大山你不能这样当初在下水道,你就想独自留下杀害程先生。所以我才命令你开路,我自己断后,保护程先生。对吧。大山你要分清,什么是必要的牺牲,什么是白白‘浪’费生命。”
“家顺,程先生这样的人要是成为野心份子,实在太危险了。虽然大家都觉得该留下他的‘性’命,但我觉得既然我们已经得知神经阻断剂的下落,不如除掉这个隐患。是你保护了程先生,后来又单独劝说我,不能因为我自己觉得有所谓的风险,就随意杀害别人。 广告那是‘浪’费生命。我接受了你的说法。但是,这次为了任务……这是必要的牺牲。你们知道我的‘性’子。我会做的。二。”
程子介这才明白,当初在下水道中自己也差点被杀。难怪潘家顺命令大山开路的时候,两人的眼神表情都很奇怪。原来自己那一趟远征,甚至比自己原来以为的还要凶险得多,真的是步步都是陷阱reads;。
小树林中的空气像是变成了液体,正在缓缓流淌。虽然时间正是夏日正午,但只会令人感到彻骨的寒冷。足足等了好几秒,大山才颤抖着喊道:“三。”
戴啸天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靠着大树,像是变成了一截树干。程子介的一颗心也悬到了嗓子眼上。怎么办?怎么办?他只是吓唬戴啸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