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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的经历比较玄幻,身体到了天元大6一个恶神当道的世界,一出来就差点成了神灵的祭品。好不容易逃出来却莫名其妙上了一个小和尚的贼船,开始炼化神道。
再然后自己做了城隍,却被人接二连三的挑战,然后就生了什么什么大事,怎么好像有什么东西,就是想不起来了?
而现在别人都在告诉自己要结婚了,到底这些中哪一段记忆是真实的?还是都不是真实的?难道先前所有的一切我真的都是在做梦吗?
6行看着周围完全陌生的脸,有些茫然,好像有什么重要信息遗落了?
到底,我忘了,什么?
谁能告诉我!
“新郎官,快过来准备迎接你漂亮的新娘吧。”先前的司仪将6行拉到了婚礼舞台中央,让他去迎接对面的新娘。
6行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步步从舞台走过。机械地掀开婚礼遮挡的纱帘,看着穿着大红喜服的新娘子,正笑靥如花,可惜6行还是不认识她。不过她肚子微微隆起,竟然真的已经怀孕了。
红,红色?
婚庆典礼灯突然闪了几下,灯光一打,新娘身上的喜服瞬间红的刺眼,好像血一样。
“红,红色?好像在哪里见过,在哪呢?”6行扶着新娘的手,停顿了一下,却现还是想不起来。
不过他确定自己绝对不属于这个地方!
因为自己的记忆没有这些人,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
周围的红色都是那么的刺眼,让他禁不住眯起了眼睛,不过他眼中的光芒却越来越亮,越来越亮!
婚礼舞台主婚人和证婚人各自言后,夫妻双方交换信物。中央坐着新婚夫妇两个家庭双方父母言完后,6行和新娘子开香槟酒寓意相近如宾,随后是婚礼流程中的切蛋糕环节。
6行和新娘拿着刀切完第一刀后,6行却迟迟不动,没有下一步动作了。新娘愣了一下,拍了一下6行的手。
“6行,你怎么了?不要紧张,司仪说切一刀就可以放下了。”新娘王晓新婚的日子十分高兴,但她看今天6行的行为比较奇怪,根本不是她认识的那个机灵活泼样子。难道是结婚恐惧症,是太紧张了吗?
6行没有动,他低了下头,看了一眼刀光映射着自己最熟悉的面孔。周围的欢呼祝福声传来,6行突然嘟囔了一句,这句话只有新娘王晓听到了。
“一切都是假象,就让我来结束这一切吧。”
6行对着自己举起了刀,众人惊诧不已。不过只见他刀锋一转,一刀捅向了新娘王晓的肚子。刀子直没而入,拔出来,再捅进去,连续三下,快有力。
稳、准、狠,刀刀致命!
“哈哈,一定是在欺骗我!幻象,彼岸花的幻象!假的,都是假的!破灭吧,破灭吧!”
“噗噗噗”
三刀下去,鲜血满天飞!
新娘王晓一脸的不敢置信,死都没有瞑目。血色眼珠子死死瞪着下腹,双手紧紧捂着肚子,那里还有两人的结晶。
一旁主持的司仪血溅了一身,直接傻愣了,随后一声杀猪似的尖叫,整个婚礼现场完全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
“啊,杀人了,杀人了”
新婚夫妇双方父母和所有的亲朋好友惨叫声、报警声、噼里啪啦宴席破碎声混合在一起,如同一个杂乱诡异的乐章。
所有的人看着舞台中央血腥残暴的6行,看着他亲手从新娘王晓肚子里掏出未成形的婴儿,他们都快疯了!
“孩子,肚子里真有孩子,怎么可能?我怎么还在这,我应该在黄泉路上,幻象怎么还不破灭?破灭啊!”6行使劲死死地揉着眼睛,看着手中的未成形的婴孩,再看着周围的“人仰马翻”的混乱场景,所有人一脸震惊、疯狂和恐慌的表情。
6行的精神真的混乱了。
“应该是假的,幻象不可能有这么强的,不可能,我知道的,都应该是假的”6行拿着刀边走边自言自语,将挡路的司仪拦腰截断后,又一次将身边拽着的陌生的双方父母砍了个稀巴烂,就近几个拦截的朋友都受了大小不一的轻伤。
到最后他甚至往自己身上捅了一下试试,看着自己的鲜血从肚子里猛窜出来,剧烈的疼痛让他全身大吼,但他现还是眼前的场景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难道先前前世的漂泊流浪和后世的穿越成神,难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做梦,难道现在的我才是真正的6行?谁能告诉我啊!”
没有人能告诉他这个刽子手!
远处传来了警笛的长鸣声,6行下意识竟然慌了。
“6行,快跑啊,跑啊!”
嘈杂的环境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句,6行一愣,随后猛地扔掉了刀子,认准一个方向拼命往前跑,往前跑
穿过拥挤的人群,躲避着警笛的轰鸣,6行如同一只无头苍蝇,他潜意识害怕了!
假如一切都是真的,我,该怎么办?
第26章 黄泉炼心()
“现在紧急插播一条最新消息:今日上午一位名叫6行的准新郎在婚宴上连杀新婚妻子、双方父母和司仪和朋友多人,重伤轻伤者数十人,现在嫌疑犯已经被公安机关定案。 在此提醒,病人可能拥有重度精神类疾病,有严重的暴力杀人倾向,望知情线索者与警方联系”
6行筋疲力尽一头倒在地上,这是一个十分偏僻的小街巷。楼上不知道哪家出租房内电视机传来最新城市播报。6行听着自己被定义成杀人凶手,眼中只有一抹黯淡的灰色。
他最后捅了自己一刀,全身鲜血都被放空了,筋骨酸软的没有一丝力气。想像记忆中一样神魂使出法门,却现根本感受不到神魂在哪里。似乎这具身体真的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普通凡人。
前世穿越、神灵祭品、成神炼魂难道先前的一切都是我在做梦吗?
真的吗?
没有人能回答他!
“我一定要站起来,我不能躺在这里!”
这里绝不安全,暴露在前后左右的视线中。在没搞清楚事实真相之前,6行不想被抓紧公安局。因为进去肯定出不来,就他这杀人罪名进去就是挨枪子的命。
“咦,这是?”
6行手掌刚合了下,却现手中还有东西。刚才只顾得慌张跑路,根本没感觉到还死死拽着一个东西。
未成形的婴孩,男的!
一拃多长短,已经明显能看到胎、眉毛、眼睛和指甲,只是婴儿却早已经死透了。
这就是自己和那个新娘王晓的骨肉,还没有育好就被6行残忍地从母亲肚子里取了出来,此时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瞬间从6行心底最深处升起。
6行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
他像得了一件宝贝一样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他,蜷缩在一起,手掌向上攥着,脸上虽然紧闭双目,但6行感觉好像听到了他的心声,让6行赶紧逃走,这地方太危险。
“不行,我一定要回去再看一遍,要不然我死都不甘心!”6行本想听从心底声音,一走了之,加上伤口疼的直哆嗦,但他最终还是坚持了自己的选择。
他将身上沁血的西服脱下扔到不远处的化粪池中,同时偷偷从出租房偷了一些东西。先将自己伤口简单消毒用布紧紧缠住,随后简单化了下妆。镜子中的6行已经变成了满脸络腮胡。他将婴孩轻轻放到兜里,轻轻用手安抚地拍了拍,拖着刀伤开始了艰难的返程。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估计谁也想不到6行会再回到杀人现场。
时间已经到了深夜,6行找到了婚礼举行的酒店。酒店几乎没有客人,附近人也很少,行色匆匆。似乎都知道今天生了命案,不敢过多停留。6行向心惊胆战的前台装作紧急找卫生间的样子,还被小姑娘好心告诉他今晚有特殊情况不要乱闯,完事了赶紧出来。
一出电梯门,一股子阴冷直接飘过,6行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怎么这么冷?
难道是死人的缘故?
这酒店到处都有监控,所以6行没敢快停留,直接赶往案现场。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6行刚走到婚宴门口,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了道士做法的喧闹声。
6行拿眼轻轻一瞟,现婚宴大厅前摆了一个香烛案台,面前放着一个燃烧着的大火炉。一个老道士在烛火下,正抄着桃木剑,撒着香灰钱,度亡魂。一旁还站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道士一旁围观,趁做法休息间隙正和老道士聊天。
“师父,师父,婚礼变丧礼。这杀人的新郎也太狠了吧,好多条人命呢。先前听人说新郎说自己要杀人来破幻象,师父您老人家见识多,你说说呗。”小道士稚嫩的话传来,6行听了心里一沉。不过摸了摸兜里的凸起,让他安了不少心。
“也许是被什么东西迷住了心智吧。小易啊,这个世界上对错往往就是一念间。你还小,往后跟着师父修行见识会谁,出来!”老道士一声暴怒,扬起桃木剑对着6行的方向。
“被现了?”
6行感觉自己已经隐藏的很好了,怎么还会被现了。不过他并没有慌张,很明显警察法医之类的人员已经撤离杀人现场,现在只有一老一小两个道士,也许是被酒店人员请来亡魂的。
6行推开门,烛火被风吹的明灭恍惚。烛火下,那个名叫小易的小道士一脸恐慌,老道士见惯世面一脸安静。
“善人,你身上煞气很重!”老道士提着桃木剑的手一直没有放下。
“杀气,道长你看出来了?不过我这样的人还能称善人吗?”
6行自嘲,不过还是认同地点了点头,扫了一眼凌乱现场,叹了口气:生活真像一场梦啊。
“善人,我说你身上煞气很重,不是杀气!”老道士眼神熠熠,目光竟然直接盯住了6行的衣兜。那里是6行放置未出生婴孩的位置。
“嗯?”6行迟疑了下,不过最后伸手将婴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