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东方不败手臂一动,丢了个钱袋在蒋大山怀中,淡淡吩咐道:“你且去买马车,我梳洗一番,呆会去镇上走一走,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哦,好!好!”蒋大山手忙脚乱的接住钱袋,形象有些狼狈的仓皇离去。
砰的关上房门,东方不败回转屋中,来到梳妆台前,拿起上面光滑可鉴的铜镜,放在眼前,看着里面的自己,凌烈的眼神变的柔和起来,片刻后,他自言自语道:“看起来还真是不错,真没想到有一天,我也可以变的这么漂亮,连喉结都没有,第一世的那些伪娘们比起我来,可要差出太多。”
说到这里,他嘴角向两边微微一扯,铜镜中的人儿立刻流露出惊心动魄的美丽笑容:“呵,葵花宝典对我的容貌修正,越来越明显了,比那什么美图秀秀的效果都好,日后如果有必要,倒也可以扮作女人来玩一玩。”
此话说完,他自己都忍不住仰头哈哈大笑起来,清脆的笑容在屋中回荡着。
放下铜镜,看着梳妆台上的奇巧高冠,收住笑容的东方不败,眼神一动,手指轻轻触摸在上面,下一刻,奇巧高冠消失在梳妆台上。
他手指又一动,一根红线出现在手中,将其对折几次,搓成一根略粗的红绳,随后用红绳把头发在脑后扎了个利落的马尾。
再次拿起铜镜照照,铜镜中的那张容颜的鬓角处,有几缕没有收拢的散乱发丝,却丝毫不损镜中人的美丽,反倒因为脑后扎起的马尾,显出几分别样的英气。
“好像怎么梳妆,我都像女人多过像男人。”东方不败哑然失笑道:“看来日后,我这梳妆也是个大问题啊!”
摇摇头,放下铜镜,他走到衣架旁,伸手一拉上面的大红衣袍,在空中一抖一展,如同一面火焰旗帜般披落在他的肩膀上。
推门而出,走下楼梯,在客栈伙计的问候声中,东方不败出了客栈,走在街上。
正午的阳光十分炽烈,早晨还湿漉漉的青石地板,如今已经干透,如果不是青石地板与青石地板间的缝隙,还残留着几分潮气,只怕谁也看不出这里在昨夜曾经下过一场大暴雨。
街上的行人稀少,摆摊的小贩更少,谁也不傻子,除非迫不得已,否则,没人愿意在大太阳底下暴晒。
显然,东方不败出来狂街的时间不对。
不过,有内力护身,头顶的大太阳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困扰,所以他便有些无所谓了。
一个人走在街上,少了被周围众人注视的目光,东方不败倒也觉的有些自在,不知为何,他突然想到了昨夜那五名白衣女子,心头生出一丝恍然,既然容貌惹人烦,何不将其遮掩起来。
想到这里,他脚步一转,拦住一名行人,在对方呆滞的目光中,问明白了成衣铺的方位,便大步行去。
成衣铺的老板娘,看着东方不败两眼放光,啧啧赞叹着面前之人的动人美貌,殷勤的让东方不败有些皱眉。
将自己的要求说出来,成衣铺老板娘笑道:“这却简单,客人您稍等一会就好。”
展开一卷红纱,尺子在上面比划两下,老板娘抓起剪刀,喀嚓喀嚓剪下来一截。
拿针线将边一锁,随后去后屋取来一个新竹编织而成的斗笠,线头在红纱与斗笠之间飞快穿梭,将两者缝合在一起。
只用了半个时辰,边缘垂落轻纱的斗笠便完工。
东方不败接过来看看,只觉针脚细腻匀称,手工精美,却是出乎意料的让他感觉满意。
戴在头上一试,里面的头箍大小正好,不会让自己的脑袋觉的难受,也不松动,只要动作不是太剧烈,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掉落下来。
最主要的是红色轻纱遮住他的面孔,却不影响他的视线。
“老板娘手艺不错!”东方不败也不取下头上的斗笠,拿出一两银子丢在对方手中,老板娘欢喜的大叫道:“谢谢客官,谢谢客官!”
这么一个经过简单加工的斗笠,平时贩卖,最多不过二三十文钱,如今却得了一两银子,也难怪老板娘欣喜若狂了。
就在这时,外面的街道上突然传来隐约的喧闹之声,两人向外看去,就见不远处的街道口,一伙人簇拥着走来,还有人不断向街道两旁大声叫喊着什么。
东方不败耳聪目明,却是将那伙人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
“大伙快出来看啊,齐家老三在他家田地里发现了一口铜棺,是昨夜大雨,山洪暴发,从山上冲下来的!”
第二十章 棺盖难开()
一秒★小△说§网。。】,无弹窗!
那些人的叫喊声,很快将躲在屋中檐下纳凉避日的人们吸引出来,一时间,刚刚还人迹稀少的大街,变的人潮汹涌,喧嚣热闹。
带着斗笠的东方不败与成衣铺老板娘也走了出来,顺着人流,上前观看。
凑热闹是人类的天性,这一点还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东方不败衣袂飘飘,所过之处,行人只觉一股大力传来,身不由己的纷纷避让开来,露出一条通道他穿行而过。
跟随在旁的成衣铺老板娘见状,眼睛眨巴眨巴,嘴角一笑,心知自己遇到了武功高手,却是毫不迟疑,当即顺着东方不败开辟出来的道路,跟了上去。
来到人潮聚集的中心,东方不败的目光第一时间便被众多大汉抬着的一口铜棺所吸引。
那是一具长约两米的铜棺,形象古奇质朴,不似寻常棺材般一头大一头小,而是四四方方,形同一个长方体,它的四面以及顶盖上雕刻着神秘花纹,也不知道蕴含着什么寓意,青铜色的光泽在大太阳底下轻轻流转,底部与棱角处的泥浆还没来得及擦洗干净。
这具铜棺看起来沉重无比,被几根粗绳牢固的捆绑着,上面插入成人胳膊粗的木杆,木杆边上又以绳索与木杆相连,十六名汉子喊着口,一同抬着它前进,移动速度依旧慢的像老太太在散步。
看热闹的乡里乡亲,在周围拥挤的水泄不通,跟随着十六名汉子抬着的沉重铜棺,慢慢向前挪动。
众人或大声喧哗,或小声嘀咕,或交头接耳,或嬉笑怒骂,人生百态,形形色色,喧嚣沸腾,纷沓而至,热闹的跟过节一样。
就连东方不败如此奇特的扮相,都无法吸引众人的目光。
透过斗笠红纱,东方不败细细打量着沉重铜棺,只觉这铜棺看起来不似寻常人可以躺进去之外,却也看不出别的什么来,只好随波逐流,跟随众人一同前进。
不出意外的,众人把这口铜棺抬到了县衙门口,铜棺落地的时候,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一块垫脚的青石地板也崩裂开几道裂痕,可见其份量之重。
早已得到衙役报告的县老太爷,穿着九品官袍,头戴官帽,脚踏官靴,挺着大腹便便的肚子,带领消瘦的师爷和壮实的捕头,安步当车的走了出来。
“静一静,都给我静一静,有请县太爷来处理这口铜棺。”
站在县太爷身旁的捕头,长着一张凶如悍匪的面孔,他一手按着腰间的长刀,一手叉腰,嗓门大的就跟喇叭,将声音轰传四方。
喧嚣吵闹的镇民们很快安静下来,敬畏的看向县太爷几人。
县太爷很满意自己的官威在镇民们心中得到体现,一步三晃悠的走下台阶,顺着镇民们分开的道路,来到铜棺面前。
先围绕着铜棺走了一圈,然后又用手在上面抚摸一会,最后敲击几下,实在看不出什么结果来,侧头询问师爷跟捕头有什么发现,两人亦是满脸困惑的摇了摇头。
县太爷只好抬头向周围的镇民们问道:“是谁先发现了这口铜棺?”
一名胳膊腿上的衣服撸了起来的庄稼汉子走了出来,弓着腰身,满脸卑微的笑容:“县老爷,是小民第一发现的这口铜棺。”
“你且说来听听,是如何发现这口铜棺的?”县太爷打着官腔问道。
“是,县老爷,小民今天上午去田里,想看看庄稼会不会被昨夜的大雨给祸害了,结果过去一看,就发现了这口铜棺正搁浅在小民的地头;小民的田地在东山山脚下,山坡上有一条被铜棺冲开的沟壑,一直延伸到小民的田里,所以小民断定,这口铜棺是被昨夜山上爆发的山洪给冲落下来的。”
“嗯,有道理!”县太爷捋了捋自己下颌的几根稀松胡须,又问道:“那你们可曾上山去查看过,这口铜棺到底是从哪里冲出来的?可曾找到埋葬它的墓穴?”
庄稼汉回答道:“昨夜下过雨,现如今的山上露水太多,道路泥泞,不适宜上山,所以小民等便没有上山去查看。”
“那你们可曾在这铜棺冲落的附近,找到其他的陪葬品?”县太爷眯着眼睛,悠悠问道。
“不曾,小民只发现了这口铜棺。”庄稼汉连忙道。
“当真?!”县太爷盯着庄稼汉,声音一冷,再次问道。
庄稼汉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右手举起,语气坚定道:“小人敢对天发誓。”
县太爷再三打量庄稼汉片刻,方才淡淡道:“嗯,量你也不敢欺骗本老爷,起来吧!”
“多谢县太爷!”庄稼汉连忙道谢,满脸欢喜的站了起来。
“既然找不到线索,那就开馆验看吧!”
县太爷把手一举,一声令下,立刻有数名衙役将手中的水火棍递给身旁同伴,上前走到铜棺周围,双手按在棺材盖上,同时发力,用力向上一抬,结果棺材盖毫无动静。
无论衙役们如何挪动推移,铜棺的棺材盖都巍然不动,仿佛在上面生了根,牢固的超乎人意料。
最后,县太爷甚至下令用撬棍来撬,铜棺严丝合缝,都找不到插入的缝隙。
无法之下,县太爷只好命令道:“将这口铜棺抬到县衙后院,等明日山路好走,衙役们上山去查看墓穴来历,再来定夺如何处理这口铜棺。”
看热闹的镇民们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