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唐峰听后大喜,道:“师父您老人家就在一旁看着,且让徒弟我显手艺来。光是他的一根手指,我便能剁成十截,保证让他生不如死。”
他心中也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心想刘驽这小子侮辱了自己多次,既然他此次恰巧落在自己手里,这仇不报白不报。若是将来那个玉傅子追究起来,自己大不了把师父崔擒鹰供出去,推托说一切都是他干的。反正这四下里只有他师徒二人能活着走出去,旁人谁也无法知晓其中的真相,由他说一便是一,说二便是二。
李菁睁眼怒视着唐峰,口中哑哑地喊道:“唐峰,你要是敢动这小子一根寒毛,姑娘我绝对饶不了你!”唐峰听后哈哈大笑,他对李菁的恨意丝毫不逊于刘驽,这个女子昔日里曾百般侮辱、为难自己,他又怎能轻易忘记。他道:“嘿嘿,我还偏偏就要动他!我要一块肉一块肉地割死他,生生地割给你看。等到了晚上,你可千万别饶过我,我俩要挤在一个被窝里,战上他个一天一夜,哈哈!”
崔擒鹰喝道:“唐峰,你先干正事儿。这个女胡人无师无父的,你难道还害怕她跑了不成。”唐峰一听忙道:“是,是,师父!”转而像李菁狞笑道:“有本事的话,你就让你那个死鬼师父来找我算账啊,哈哈!”李菁听他提及自己惨死的师父,直气得双眼淌泪。
他边说边将刘驽的右手死死地按在榻上,用剑比划着其中一根手指的关节处便要剁下一节来。刘驽双眼盯着唐峰手中的剑,奋力地鼓动着喉咙,似是想要说出甚话来。
唐峰将剑在他眼前晃了几晃,笑道:“小子,你就是想向老子求饶,那也晚了!另外你的这个小娘们,老子也替你笑纳了。老子把你送上西天,然后再慢慢地消遣她,哈哈!”说着他啐出一口痰,直喷在刘驽额上。李菁嘶喊道:“唐峰,你个混蛋,有本事你冲我来!”
崔擒鹰见状颇为满意,道:“唐峰,你先慢慢地割这小子,我且去找一桶水来。万一他要是痛晕过去了,便一瓢水泼醒他再继续割。”唐峰谄笑道:“好主意,师父。等您回来的时候,我肯定已经将他双手切成小麻花了。”
崔擒鹰点了点头,赞许道:“嗯,好好干!”他转身便要离开。正在此时,他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嘶哑的一声大吼,“崔擒鹰,****你大爷!你就是个乌龟怂蛋,你他娘不敢自己过来杀老子,只敢借刀杀人吗?”他回头一看,竟是刘驽奋力抬起头在骂他。
崔擒鹰身为武林中声名赫赫的枭雄,素来位尊声望,多少年来都没人敢当面骂他。而刘驽这小子竟敢当面侮辱自己,当真是活腻了不成!崔擒鹰那里还能忍受得住,他脸色气得血红,大怒之下吼道:“兔崽子,老子这就杀了你!”
他冲上前去,左手一把卡住刘驽的喉咙,右手便要朝他头顶击落,却突觉自己的真气如江水决堤一般,顺着左手直往刘驽体内狂泄而去。他顿觉浑身绵软无力,想要从刘驽脖间抽回左手,却被紧紧吸住,哪里能脱得开。
他这才明白过来,刘驽刚才骂自己,原来是要引诱自己上当。而刘驽得了他的些许内力之后,身体随即重新充盈起来,面颊渐渐恢复了血色,双眼炯炯发光。
崔擒鹰大惊之下急向徒儿唐峰求助,喊道:“快,快!峰儿,快杀了他,照着他脖子砍,要一剑毙命!”唐峰听后急忙举起剑便要往刘驽脖子砍去,剑锋落到半空,他突然眼珠一转,向师父崔擒鹰问道:“师父,那你前几天答应我的‘铁鹰神掌’,甚么时候教给我啊?”
崔擒鹰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徒儿,竟会在他最危急的关头趁机开价,直气得要死,心想若是度过此关,一定要好好地收拾他。但此时自己要是不答应,这身功力怕是全都要被刘驽吸了去。权衡之下,他忙道:“马上就教你,再教你几套功夫也无妨。”随着内力的泄去,他的声音越来越弱。
唐峰一听大喜,道:“好嘞,师父,请问秘籍在哪?”崔擒鹰直气得要晕过去,然而此刻与这个徒儿闹翻,显然不是明智之选。他耐着性子说道:“就在我怀里,你自己掏出来罢!”唐峰甚是精明,但让他掏从师父身上掏东西,却是打死也不敢。
他答应了一声,随即双手挥起长剑,瞄准刘驽的脖子便是一剑砍落。正在此时,刘驽突然扭身坐起,避开了他的剑锋。而崔擒鹰的左手吸在刘驽的脖间无法得脱,身子被其坐起之势扯得往前一个踉跄。
唐峰这一剑没能砍在刘驽的脖子上,却恰如其分地砍中了崔擒鹰的手腕。只听崔擒鹰一声惨叫,他的左手掌随着剑光一闪,落在地上的大片血迹之中。他痛苦地弯下腰,右手捂住断腕处,直是惨呼连连。
唐峰见自己这一剑竟是砍掉了师父的左手,不由地慌了神。他转身便要逃跑,生怕师父缓过神来便要杀了自己。不等他避开,刘驽又是一掌击来,直拍在他的小腹之上,隐隐间竟带着爆破之声。他长剑脱手,整个身躯往后倒飞而出,直等撞塌了剩下的半边帐篷,方才重重地落地。
原来刘驽体内的原属崔擒鹰的内力殊为霸道,在他体内无法长久存在。他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将这些外来内力尽皆运于掌中,虽是来不及凝结成血珠,却也有莫大的威力,竟能将唐峰一掌击飞。
然而此掌过后,他体中再无内力,便与普通的少年一般无异。他心知崔擒鹰被自己吸去的内力其实不多。其人虽是被断去了一掌,但自己仍远远不是他的对手。若是让其缓过神来,则自己和李菁必死无疑。
想到这,他抢身抱起李菁负于背上,疾步往外跑去,只盼着能快点找到一匹马,速速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一节 只是一拳()
(不好意思,大家。昨晚太累了,导致一觉未醒,实在是自己食言了。结果今天一天又全都是事儿,便连这一章也只能熬夜码出,好累!)
帐篷外的积雪仍未融化,皑皑的一片。刘驽深一步浅一步地踩在雪地中,留下一连串凌乱的足迹。路上并未遇见几个人,如此寒冷的天,兵士们应该都是躲在帐篷里喝酒。
李菁趴在刘驽的背上,急道:“这样下去不行,崔擒鹰循着脚印迟早会找到我们。”
刘驽道:“那该怎么办?”李菁道:“往脚印蹄印多的地方跑,让他分辨不出!”
足迹多的地方只有一处,便是往那土台去的方向,那里现在是整座军营的中心。而在迷药作用之下,孙梅鹤应该已经真的成了众人眼中的所谓圣人。
刘驽背着李菁一路小跑,他身无内力,力气与常人无异,只是跑了一小会儿,全身已被汗水湿透。两人慌慌张张地跑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终于到达离那高台不远处,能够清楚地看见前方高台周围的情形。虽然外面寒风陡峭,吹得呼呼地响,那位孙梅鹤却是不觉得冷,他兀自一边吟诗,一边将手中的宝剑舞得飞动。
他的七名弟子护持在高台四周凛然不动,七人皆是换了一身金色铠甲,看上去十分威风,犹如天兵天将下凡一般。遥辇泰与诸将盘腿坐在台下,犹如木雕一般。孙梅鹤在高台上耍得如同一个活宝,这些人却个个目不斜视,将他看作神明一般。
台下除去遥辇泰与诸将外,还有二十来个陌生的面孔。这些人衣着华贵,相貌威严,依先前萧夫人所言来推测,应就是被遥辇泰约来商谈的那七部之人。
可是眼下哪里有商谈的影子,这些人皆是与要遥辇泰等人一样,眼珠直盯着台上的孙梅鹤不转。刘驽在这些人中仔细搜寻了一圈,却不见柳哥公主的影子。他虽知此女甚为阴狠,然而见她不在,心中却不觉了轻松了许多。
李菁道:“这七部的人和遥辇泰他们一样,看来都是被这个该死的孙梅鹤给制住了。我要是恢复了气力,一定上台去把他剁成七八截!”
刘驽急要冲上去,道:“我要把他从台上拽下来,不能让他这般害人。”李菁紧紧搂住他的脖子,道:“不要!你现在内力全无,与普通人无异。你救我一个尚且如此费劲,哪里还有力气救下这许多人?”
她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厚毡毯帐篷,让刘驽背着自己进去。两人进了帐篷,只见帐内空无一人,案上摆着金银器皿,而榻上被窝里尚透着营妓的脂粉余味。
这种帐篷不是普通兵士能住的,看上去应是属于某位将领。而此刻这位帐篷的主人应该就在台下聆听孙梅鹤的大道,暂时不会回来。刘驽与李菁得了一处地方躲避,暂时松了一口气。
此时李菁的气力已恢复了少许,她拔出刀在帐篷上划开了一道细口。她与刘驽两人的脑袋挨在一处,透过细口往外面窥去。只见那孙梅鹤站在高台上又舞又唱,模样十分好笑。他舞的还是那套不得法门的丁家剑法,口中唱的好似是一首甚么《道德歌》,“剑中有大道,可以度苍生。季圣孙梅鹤,道德剑无双……”
李菁摇头叹道:“这个孙梅鹤除了一门迷药本事,好似甚么都不会!”说到这,她诧异地看了刘驽一眼,道:“先前在场的所有人都中了迷药,为甚么单单你没有中?”
刘驽想了一下,一拍脑袋,道:“对了,当时他经过我的时候,一把捏住了我的鼻子,把我气得不行。现在想起来,估计就是因为那个原因我才没有中迷药。”
李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看来这个孙梅鹤对你有所图,他是故意不让你中迷药的。”刘驽憨憨一笑,道:“我有甚么值得他利用的。”李菁笑道:“草原上鼎鼎有名的雄鹰,曾经大败了不可一世的耶律适鲁,如果连你都不值得利用,还有谁值得利用呢?”
刘驽道:“若是那般,他应该让我吸下迷药才对。”李菁故作嘲讽态,道:“你这种笨娃子不吸迷药才好控制呢,你吸了迷药说不定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