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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菁莞尔一笑,“别管他,估计是你和我都穿着吐蕃衣裳,因此惹得他注意了。”
刘驽听后点了点头,也不再管那个那喀巴,两人牵着手在人群里挤来挤去,在数十台擂台间逛了一圈。两人看见一个擂台场地中央摆着一顶红色小轿,心下顿生惊奇。
刘驽识得这顶轿子乃是归黄巢军中的“全忠门”所有,他从未见过这全忠门门主的真实面目,此时心中好奇,便想看看其人的真面目。
怎料这全忠门主始终未从轿子中走出,竟是要躲在轿中御敌。那名与他对阵的飞燕派的高手连喊了数声,也未将此人从轿中喊出。
他按捺不住心中的急躁,双脚点地一跃,身子飘飘然落入场中,看得出他的轻身功夫颇为高明。
他手持两柄分水刺,绕着红色小轿飞奔开来,身子轮转如影。与此同时,他将手中钢刺接连扎入轿身之中。一击之后,转身便走,直不给轿中之人留下任何反击的机会。未过片刻,轿身已被他扎得满是窟窿,那轿中人却仍不哼一声。(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节 组内终赛()
他围着轿子连刺了半柱香的功夫,始终逼不出那轿中之人,终于按捺不住性子,一脚踏在轿沿木条上,翻身上了轿顶,手中的分水刺划破了轿顶绸布,朝轿中人直刺而去。
突地,刘驽瞅见一只手从轿顶伸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那飞燕派高手的衣襟。那飞燕派高手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已被那只手一把抓入了轿内,轿顶绸布随之“刺刺拉拉”地破开了一大片。
之后只听见轿内传出阵阵惨叫声,轿身不停地摆动。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轿帘飘开,一具人尸从轿中飞出,落在地上再不动弹。这人尸正是刚才那名飞燕派高手,整个头颅从脖颈处断裂开来,伤口却无一滴鲜血流出。
刘驽心中陡地一惊,想到这轿中之人莫非就是自己那喜吸人血的八师父——薛红梅,她藏在轿中,便是为了不让别人识出她的真面目?不过依薛红梅所言,她应是刚从虎冢中逃出不久,之后一直在草原上游荡,又是如何与那黄巢义军联系上的?此中详情着实令人难以猜透。
李菁看破了刘驽的心思,凑到他的耳边说道:“你别瞎猜,我刚看清楚了,那是一只男人的大手,绝不是薛红梅的?”
刘驽疑惑地问道:“如此说来,莫非此人就是那个朱温?”
李菁点了点头,“应该是的。”
这时有数名耶律氏兵士进场,将那飞燕派高手的尸体抬走。与此同时,只听那红色小轿中发出轰地一声震响,轿子竟自行飞起,朝着那些擂台场地旁的全忠门人们飞了过去,恰好落在了诸人的中间。全忠门人见状,赶紧个个转过身子,面朝轿身恭敬地弯腰施礼。
李菁惊得吐了吐舌头,“这个朱温的武功好生高强,呆子,依我看,连你都未必是他的对手。”
刘驽白了她一眼,“练这种有违人道的武功,我不稀罕,你也莫要想激我。”
李菁嘿嘿一笑,“你倒是变聪明了,不错不错!”
这一日比试完毕后,李菁生怕自己醺醉之后,在众人的逢迎之下露出甚么破绽,再不愿留在伙食大帐中进食,便由刘驽去大帐中取回了些牛羊肉和酒,带回自家帐篷中与她一同食用。那些武林人士皆是识得刘驽乃是李必胜大侠的随扈,是以也不怎地为难于她,凡是酒肉,尽随他拿。
后面的三日中,组内比试继续举行。崆峒派玉鹤真人、峨眉派金顶道长、青城派笑沧澜大侠、火头陀和根敦桑杰这些成名高手个个都是一路连胜,同组之内少有人是他们的敌手。至于所谓的组内头筹,于他们而言似是早已成了囊中之物。
与李菁同组的达鲁尔派宗师那喀巴,始终不愿选她作为对手。此人行止老辣,将她与别人的比试一场不落地全都看过,欲要从中摸出她的武功底细来。李菁的组内赛虽是磕磕碰碰,但她依仗着轻快过人的乾坤迷踪步法,直让对手摸不着她的边,终究还是一路挺了过来。
唯一令人不安的是,那崆峒派的玉鹤真人看见她使出乾坤迷踪步法后,目光便如刀子般割人,面色铁青得好似想将她吃掉一样。刘驽听她说过此事后,便想起当日陆圣妍曾向他提起过,这门乾坤迷踪步法乃是崆峒派的秘藏,乃是她伙同公孙茂一同上崆峒山偷盗得来的。如此想来,玉鹤真人愤懑的神情也就不难理解了。
李菁撅了撅嘴,“若是我不用这身法,怕是早已被人给打趴下了。那牛鼻子崆峒老道要是找上门来,你给我挡着他。”
刘驽憨憨一笑,“我连杀崆峒派两人,和他们结下了极深的仇怨,这梁子早就结下了,也不怕这老道再来寻衅。不过你接下来最难对付的人应该是那个那喀巴,他的功夫可比他的几个徒弟强多了。”
李菁低下头默想了一阵,“我知道,但我应该还有办法。不过万一我有个闪失,你定要帮我。”
刘驽握紧她的手,“一定的,你先拖住他,等我比试完就来助你。”
他自己的事情也不少,这几****仍用耍泼赖的方式连赢了几人,火头陀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火头陀也不是笨人,已是看出他在故意隐瞒自己的实力。明日将是组内终赛,他与火头陀之间的一场恶战势必难免。
这一晚两人心思忐忑,于是早早入睡,想要为第二日的恶战恢复些体力。天一亮,两人便起床洗漱,用昨晚留下的熟牛肉填饱肚子后,便匆匆往擂台场地的方向赶去。到场后才发现,到处已是熙熙攘攘的人群。看起来今日的这组内终赛格外重要,任是个武林中人也绝不肯轻易落下一场的。
众人一直等到太阳东升,浑厚的铜号声响起,有大队耶律氏兵士骑马疾奔而来,大声呼喝着从人群中间拓开一条宽道。宣令官跟在这些骑兵后面,在几名书记官的簇拥之下,策马从道上疾驰而过,来到人群中央,宣示契丹可汗耶律适鲁的最新谕令。
群豪皆是侧耳认真倾听,不敢漏下哪怕一个字。根据可汗谕令,各组的终赛不再同时举行,为保比试公平公正,采用同一场地、轮流比试的方式。
众耶律氏兵士听令后,忙将原先的数十块擂台场地上的红绳尽皆撤去,又在人群中央围出一大块空地来,作为新的擂台场地。
紧接着书记官便开始安排各自比赛的序次,竟未按照“甲乙丙丁”的次序排下去,如此刘驽与火头陀的对决竟排在了李菁与那喀巴之前,位列第三,这让他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这个上午排在最前的,乃是金顶道长与一名岭南点苍剑派高手的对决。双方下场后互相作了一个长揖,礼尽之后便拔剑开始比武。
这位点苍派的高手的剑势十分凶狠,招招不离金顶道长的要害。金顶道长连连挥剑格挡,却掩不住败象连呈。点苍派高手几个鱼跃逼至金顶道长身前,双手握剑直刺其胸口。(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一节 玉鹤真人()
金顶道长急忙双脚挫地,身子往后仰倒,向后滑出了四尺多地,这才堪堪躲开了对方的剑刃,然而胸口衣襟已被划开了一长道的破口。
李菁凑到刘驽耳边,“这个金顶老道还在隐藏自己的真实本领吗,再这样下去,恐怕他就要输了。”
刘驽摇了摇头,“此人看上去像是已经竭尽全力,不像是隐瞒了甚么功夫。”
两人正说话间,那名点苍派高手已经快步贴至金顶道长身后,使出一招回手剑直刺其后心。金顶道长右脚在地上一扭,身子打了个旋子,好容易错开了对方的剑锋,同时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在地。
那点苍派高手见状一楞,武林中人有一些不成文的规矩,凡是在比试时不慎摔倒,那可是件极其丢脸的事情,接下来就便要算自动认输了。他拨转剑锋只待金顶道长主动认输,怎料金顶道长在地上打了个跌绊,竟未跌倒。
他向前跨步挺剑直上,剑尖直指那点苍派高手的小腹。那点苍派高手见状嘴角轻蔑地一笑,他点苍派乃是岭南第一大剑派,对方如此平庸的剑招自然难不住他。他持剑在胸前一横,只听铛地一声,挡住了金顶道长的来剑,火星随之四溅。
刘驽鼻子忽动,似是闻见了甚么异味。与此同时,那名点苍派高手直直地僵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双目瞳孔发散,直是痴呆无神。金顶道长趁机猱身直上,一道剑光闪过,那名点苍派高手莫名其妙间,已是身首分离,头颅滚出了两丈多远。
金顶道长一甩剑身,将剑上残血悉数摔落在地,继而收剑入鞘,嘻嘻哈哈地拱手向擂台场地外的众多武林人士们施礼,算是赢得了本组比赛的头筹。
七伤老人枯瘦的十指如爪般紧扣场边红绳上,冷眼盯着自己的这位前大师兄,他冷笑一声,讥讽道:“呵呵!大名鼎鼎的峨眉派掌门金顶道长,你端地是好功夫啊,这比武赢得都让大伙儿看不懂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使的是甚么下三滥的手段呢!”
他的言语中分明是摆明了,金顶道长的这场比武得胜大有蹊跷。
崆峒派玉鹤真人站在离他不远处,随口接道:“七伤,金顶道兄的这场比试乃是以真气伤敌于无形之中,你个江湖野人看不明白也是常理之事。若是你有不懂之处,还请等到比试结束之后,再好好地向金顶道兄请教请教,莫要在这场盛大典礼中显得如此无礼,否则便连契丹大汗也饶不过你!”
七伤老人听后哈哈大笑,脸上满是嘲讽之意,“真气伤敌,哈哈!真气伤敌,哈哈!请恕老夫孤陋寡闻,还从未听说过这个金顶有这样的本领,哈哈哈哈!你们这些人真是会借势压人,厉害啊厉害,老夫倒是要看看,你们究竟还会耍些甚么伎俩”
他连连摇头,说完后便默不作声,毕竟他心中对玉鹤真人的话也有所估计,眼下群豪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