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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虎帮众弟子见帮主竟然敢于在危急之时挺身而出,纷纷出言喝彩。
“帮主威武,得草原第一美人赠酒,美谈流传天下,从此世间无双!”
“帮主武功无敌,酒量更是天下无敌!”
甚至有人开始向刘驽挑衅,“我们罗帮主乃是酒神再世,刘驽你要当心了,赶紧认输吧!”
罗金虎捧着酒坛走到刘驽面前,心情有点忐忑。他怒视了一眼身后不知好歹的众弟子,这些个乌鸦嘴们方才不甘心地停下声来。
他双手捧着酒坛,朝刘驽稍稍弯腰一施礼,“帮中弟子皆是粗陋之徒,还请阁下勿怪!”
刘驽素来对他印象不错,还礼道:“不怪不怪!”
罗金虎自从前几日在比试中赢过宗海王子之后,一直觉着自己赢得蹊跷。过后他思来想去,又对当时的情形细细推敲,认为必是有高人在暗中帮了自己。而那个高人,很有可能便是眼前这个不起眼的疤脸少年。
他将酒坛高高端起,“罗某打小没读过书,却明白一句话。秀才喝茶,好汉喝酒,还请阁下陪我饮了这一坛。”
刘驽心知他话中暗含的意思,乃是敬佩自己是条好汉。
在耶律适鲁宣布自己是众矢之的的此刻,此人终究不敢将话中钦佩的意思表露得太直白,可见其生性谨慎,却又并非忘恩负义之人。
两人用酒坛干杯,各自饮将开来。
罗金虎将坛子一举,酒水汩汩流出。他大嘴张开,接住坛中酒水,不住地吞咽。饮完之后,他摔碎了酒坛,向刘驽拱了拱手,接着便返回了人群之中。
众武林豪杰见罗金虎敬完酒后,竟安然归来,于是一个个地都有了底气。(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三节 循环报应()
有些自忖酒量大的人,纷纷走上前向刘驽敬酒,其中多是暗藏鬼胎之徒。那些崆峒派门人奉师父玉鹤真人之命,想要趁机灌醉刘驽,一个个地捧着酒坛挤了过来。
刘驽来者不拒,管他来者是敌是友,他皆以酒坛相饮。
草原春夜风寒,正当铁拳配烈酒!
过了不多会儿,他已不知饮了多少坛酒。肚皮却如无底深洞一般,无一丝一毫鼓起。他直感四肢经脉温热通泰,真气在体内流转如鸿。那些酒水从他的肠胃中散入经络之后,随即化气而去。
他一人独饮众豪杰,愈饮胆色愈壮,体内真气越转越快,隐隐中竟觉得自己内功也跟着深厚了几分——这门《大义武经》中所载的内功着实有些让人理解不透。
想那位撰写下《大义武经》的吕均生前乃是个儒生,定是读过孟子的书,并以孟子的格言为他的毕生武学著作命名。依孟子所言,所谓的大义便是,虽千万人在前,赴汤蹈火而不惧!
刘驽独醉千人而不惧,他此时此刻的心境,正与那《大义武经》的主旨不谋而合。就在他自己无知无觉间,所习《大义武经》中的内功已经被发挥得妙到巅峰。
七伤老人望着被峨眉派众弟子抬回的“前大师兄”,不住地冷笑。自己虽是也被刘驽逼着喝了一碗酒,但好歹挺了过来,没有想这位前大师兄竟这般丢人现眼。
玉鹤真人运了许久的功夫,方才将体内的酒意逼尽,他异乎寻常地撇开了武林人士之间有关所谓正邪的门户成见,破天荒地走至七伤老人的身边,向他耳语了几句,“七伤兄,高兴归高兴,大汗的命令可别忘了!”
七伤老人听后面色一凛,低声道:“大汗的命令不敢忘,一会儿大伙儿一起办了那个小子,看他还能嚣张几时!”
玉鹤真人点了点头,笑道:“七伤兄还需多尽一点力,如此大的功劳也不是谁能独占得了的。待事成之后,大伙儿可一起找可汗领赏。”
七伤老人将拳头捏得嘎嘎作响,“这个还请真人放心,老夫虽然喝酒不如那个小子,但若是论起真功夫,十个他也不是老夫的对手。”
玉鹤真人向他拱了拱手,“贫道素闻‘七悲拳’威力无比,其中玄妙难以尽言。今日还待见七伤兄一展风采,为可汗立下汗马功劳!”
七伤老人仰头大笑,“好说,好说。真人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两人有的没的又说了几句,玉鹤真人转身朝峨眉派众人走去,嘴角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微笑。
金顶道长被刘驽重伤之后,峨眉派弟子们正手足无措,他们看见玉鹤真人走了过来,知道这位崆峒派的道长武功高强,想来定是有救命的法子,皆是扑倒在地,求他救一救师尊。
玉鹤真人大口应承,又命众峨眉派弟子后背朝里,围城一道人墙圆圈,他要在人墙内施展崆峒派秘法,为金顶道长疗伤。、
金顶道长的伤势其实并不甚重,他主要是被刘驽揭破了老底,打击了气焰,一时间气急败坏,内火外攻,这才卧地不起。
他也不管门下众弟子鬼哭狼嚎,正闭目养神之际,突然听见玉鹤真人的声音,心知不妙。
他自己害死了人家的徒弟,本就心虚,明白人家这是寻机上门报复来了。真可谓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可这时候来得也太早了些,龙一的魂魄估计还在周围游荡,他的祸事却已经找上门了。
他想开口大喊,“我的伤势并不严重,只需要稍微修整便可恢复,不需要这个玉鹤真人救治。”
可是玉鹤真人哪里肯给其这个机会,一掌将其按倒在地,在其刚刚开口之际,便一指点中了其哑穴。他凑到金顶的耳边,狠狠地说道:“金顶,你杀我龙一徒儿的时候,可想过有现在?”
金顶道长拼命地挣扎,两只脚将身下草地直蹬出了两个大泥坑。由此发出的异样声响,便连背对着他围成人墙的众峨眉派弟子也不时回过头来看。
他神色焦急,直盼哪位弟子能识破玉鹤真人的奸计。可是玉鹤真人三言两语间,便将其所有努力投诸东水。
玉鹤真人对峨眉派的众弟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摇头道:“刘驽那个奸贼刚才与你们师父比酒的时候,偷偷用掌力震伤了他的经脉。看你们师父这般挣扎的模样,形势不容乐观,贫道我深感痛心啊!”
峨眉派众弟子一听皆是慌了神,求道:“还请真人救救我们师尊,崆峒派的大恩大德,我们峨眉派没齿难忘。”
无法说话的金顶道长一听急了,自己带来的这帮弟子竟全都被玉鹤真人这个奸徒给迷惑了。他使劲在腰间憋了一口气,欲要坐起身来反抗。
玉鹤真人早就将他的心思看在眼里,貌似不经意地一掌拍在他的肩头上,暗地里却运足了真气。金顶道长直感肩头一震,剧痛彻骨,体内好不容易聚起的一点真气顿时散了去。他目带凄色地望向玉鹤真人,只盼其能饶了自己一命。
然而玉鹤真人怎肯放弃如此大好机会,自己的徒儿被眼前这个人害得死无全尸,他必定要让此人死得比自己徒儿还要惨。他将金顶道长扶起,假装为其疗伤,一记重手法拍在其檀中大穴之上,将其体内的真气拍得游离四散。
他暗运“小玄玉功”,将金顶道长溃散的真气纳入自己的体内。这门小玄玉功乃是崆峒派的不传之秘,可以将敌人的真气吸入体内,纳为己用,直至数个时辰之后,这些异种真气方会自行散去。
被这门小玄玉功夺去体内真气之人,不仅难逃一死,还要忍受抽筋刮骨般的剧痛,那滋味比起下了十八层地狱还要难受。
金顶道长大声惨叫,碍于哑穴被点,他的声音含糊不清。众峨眉派弟子望着师尊受苦,面露哀戚,皆是低吟道号无量天尊,只盼玉鹤真人能够速速为师尊遏制住伤势。
玉鹤真人额头上汗珠粒粒,表面上看上去,他已经为了救治金顶道长尽了全力。(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四节 为你收尸()
金顶道长的生命随着那一丝丝被剥离的真气逐渐远去,眼睛越正越大,眼球几乎要从眼眶中窜将出来。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玉鹤真人突然长啸一声,惊得背对着他围成人墙的峨眉派众弟子纷纷回过头来,随即啸声转为一声哭腔,“金顶兄,你死得好惨啊。贫道一定要杀掉刘驽那个奸贼,替你报仇!”
原先那个不苟言辞的板脸老道玉鹤真人,转瞬间变成了一个比优伶还会演戏的人,他抱着金顶道长的头,干嚎不止。
峨眉派众弟子看见师尊瘫在玉鹤真人的怀中,瞳孔已经发散,鼻间气息丝毫也无,应是已经仙去了,顿时哭声响成了一片。
玉鹤真人强自按捺住心中的笑意,他瞅见落在那金顶死老道身旁的佩剑,伸手便取了过来,对着峨眉派众弟子道:“贫道要用金顶道兄的这把剑替他报仇,用刘驽那奸贼的血来祭奠他,如此他的在天之灵方能安息!”
峨眉派众弟子冲他拜倒在地,“此事就拜托给真人了,真人但有差遣,峨眉派上下在所不辞!”
玉鹤真人道:“应该的,我与金顶道兄同气连枝。奸贼既然害了他,那就是我玉鹤的第一大仇人此仇非报不可!”
他带着金顶道长的遗剑告别了峨眉派众弟子,衣决飘飘地回到了本派弟子中。他手指摩挲着金顶道长这柄遗剑柄上的机括,嘴角露出一丝难以觉察的笑意。
他早就看破了金顶道长这柄佩剑的玄妙所在,并想将其夺为己有,只是一直寻不着时机。如今他毒剑在手,兼之身具两派高手的内力,想那刘驽必不是自己的对手。崆峒派有两名弟子曾丧生与这个刘驽的手下,今番此仇必将得报!
他转头看向不远处正在与群雄对酒的刘驽,见其犹然不倒,不由地脸色一凛,心底生起一股凉意。
目下草地上皆是摔碎的酒坛碎片,余下未开封的酒坛已经不多。群雄与刘驽越喝越错愕,直不敢相信这少年的酒量怎地是如此之大。其中仍有人不信邪,越发上前来敬酒。
吉摩德站在刘驽的身后,望着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