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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索性闭上眼睛,任凭孟思悠处置。
孟思悠一掌将要拍向舒怜伊面前,却不知从何处飞来一颗石子,打在孟思悠手掌,正中掌心,孟思悠心中隐隐作疼,不由得退了回去,环视四周,却不见人影,孟思悠吼道:“是什么人,竟躲在暗地里装神弄鬼,赶快现身!”孟思悠故意将声音提高,心中却不由得生出一丝寒意,此处林疏草希,能够藏匿之地不多,而那人隔空从远处打出一颗石子其力道却丝毫不减,且毫无痕迹可寻,绝非一般武林高手可比。
孟思悠又喊了几声,仍是无人回应,舒怜伊心悬一处,迟迟不见孟思悠动手,但听她一阵喊声,心下奇怪,睁眼瞧去,发现她正惊慌失措地扫视四周。孟思悠盯着舒怜伊,却把话说给神秘人听,孟思悠清楚,既然那人暗中出手,必然是想救舒怜伊,于是便以舒怜伊逼其现身,喝道:“再不出来我就杀了舒怜伊”,孟思悠说罢使出温柔暗香掌,加以**成功力,打向舒怜伊,待离舒怜伊还有丈八之时,只觉前方一阵狂风吹向自己,左手挡在自己眼前,地上草叶狂飞乱舞,挡住了视线。还未看清前方,右掌却被人重重接住,往后连退数丈,身子失去重心,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脚步,仔细看时,眼前所站之人令她大吃一惊,孟思悠指着那人,“你,你”。
舒怜伊从背后望向那人,背影令她如此熟悉,却一时叫不上名字,那人突然回头望向舒怜伊,与舒怜伊两人四目相对,舒怜伊心头一震,一股莫名的滋味从心底里涌出,惊得一时竟不知如何说话,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右手放到嘴边,脱口道:“敬大哥!”舒怜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力地眨了两下,又揉了揉,心底里默默的告诉自己,“我一定是在做梦,这不是真的”,摇了摇自己的脑袋,确定自己正睡着。敬希宁看着舒怜伊的样子,温和地回道:“怜伊!”
敬希宁这一声呼喊让舒怜伊觉得是如此的熟悉而真实,孟思悠忽然喝道:“敬希宁,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敬希宁又回头望向孟思悠,“恶人未尽,怎敢先死”?
敬希宁的话再一次让舒怜伊确定眼前所发生的一幕确是真真切切的,她扶住旁边的树枝,慢慢地从地上站起,心情复杂,语气中既充满了无限的欢喜,又怀满了愧疚,“敬大哥,你不是已经,怎么会?”舒怜伊说不出她想问的话,因为这件事情在她心底是一个永远的痛,即使现在敬希宁就站在他面前,因舒信的缘故,反而令她不知如何自处,该如何与之答应。
敬希宁看出了舒怜伊的情绪,尽量想抚平她心中的愧疚之情,“怜伊,你以为我死了是吗?我没事!”敬希宁微笑着摇了摇头。
舒怜伊慢吞吞的问道:“可是我听舒剑说他把你扔进了河流,我曾经沿着河谷去寻过你,走了好多的路,连鞋子都磨坏了,可始终没有见到你的影子,我以为你被河水冲跑,被野兽叼走,我为你哭过,为你伤心过,也为你愧疚和自责过。”舒怜伊说到这里,突然红了眼眶,忍不住上前抱住了敬希宁,敬希宁一愣,身子僵硬的站在那里,两手举起又垂下,不知该如何落放,却不忍心将她推开。
孟思悠在一旁听了许久,不耐烦的说道:“你们两个就别在那里肉麻了,既然没死,那就连你们两个一起擒住。”
舒怜伊不好意思的将自己从敬希宁身上抽开,敬希宁问道:‘怜伊,你怎么来了解语溪,月谣呢?”
舒怜伊语气变得急促起来,“花意浓和孟思悠来解语溪想抢夺明姐姐手中的心经,明姐姐现在正一个人与花意浓交手。”
敬希宁一听,心下着急起来,他深知花意浓不但武功高强,更是心狠手辣,处心积虑,几次欲夺心经都没有成功,这次定是不会轻易放过,“快带我去找月谣”,敬希宁起身与舒怜伊准备离去,孟思悠上前将他们拦住,敬希宁道:“孟思悠,你最好给我让开,否则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孟思悠嘴角轻蔑的哼了一声,“少废话,看招”,双脚往后轻轻一跳,一条红绫呼呼而去,敬希宁挥舞着双掌,任凭孟思悠的红绫在身上飘来散去,突然一把将其抓去,孟思悠用力拉扯,敬希宁却稳稳地站在那里,丝毫不动,手掌将红绫缠在自己手上,脚步快速朝孟思悠移去,孟思悠急忙后退,身子突然往前弯曲,又一条红绫从身上飞出,直击敬希宁面前,敬希宁一手扯住红绫,抬起一脚将另一条红绫踢开,却又朝自己飞了回来,只好往旁边一躲,右手用力拉扯红绫,与孟思悠两人各自往一方拉扯,那红绫经不住两人如此大力,从中间被扯破断开。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三十九章 芙蓉锦城()
孟思悠见红绫已断,出掌拍去,一阵清香从掌上散出,敬希宁知是孟思悠的“温柔暗香掌”,深吸一口,运气于丹田,未及她靠近,反击一掌,隔空将孟思悠喝退,孟思悠和一旁的舒怜伊都大为惊讶,以其方才发力,其武功更甚从前,而且进步神速。
其实方才敬希宁隔空掷石已让孟思悠心中大惑,想再上前一试敬希宁的武功,移行换步,像一片羽翎般轻快而迅速的攻向敬希宁,敬希宁立于原地,双脚展开,往后一倒,孟思悠已到跟前,敬希宁双掌将孟思悠的掌力吸于胸前,聚于掌间,忽然一弹,看似简单,实则力量无穷,将孟思悠一下子弹出,身子重重的落在树干上,全身功力被震散,嘴角挂着几丝血迹。
“玄虚**”,孟思悠脱口而出,不及等敬希宁回答,已然了解敬希宁武功之猛进,再与他对阵下去,别说自己全身而退,就连性命也堪虞,带着伤赶紧跑走。
舒怜伊见孟思悠逃走,准备上前去追,敬希宁将其叫住,“怜伊,不要追了,快与我去找月谣”。敬希宁一心担忧明月谣,无意与孟思悠纠缠,便不再追击,舒怜伊走在前面,带着敬希宁一起返回解语溪,前去找寻明月谣。
舒怜伊扭伤了脚,又被孟思悠所伤,跑起来过快,脚下立马疼痛起来,心中也极不舒服,但不想拖累敬希宁,更担心明月谣的安危,强忍着默不作声,敬希宁见舒怜伊捂着胸口,又一瘸一拐的样子,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拉住舒怜伊,“怜伊,你受伤了,还是先坐下歇息一下吧”。
舒怜伊摇了摇头,“我没事儿,赶紧救明姐姐要紧”,舒怜伊推开敬希宁往前面跑去,敬希宁知道舒怜伊脾气很倔,拦不住她,只好紧跟在身后返回解语溪。
两人返回解语溪之后,却不见明月谣与花意浓,寻遍了四处,也未见其影,而到处都有被翻过的痕迹,好几个地方都被翻得乱七八糟,舒怜伊问道:“明姐姐和花意浓都找不到了,怎么办?”敬希宁道:“先别着急,让我想想,花意浓的目的是拿到心经,在她没有拿到心经之前月谣应该不会有事,看样子她们应该是搜过解语溪,月谣不在,说明心经并未落入花意浓之手。”
舒怜伊将心经从身上取出,交予敬希宁,“敬大哥,明姐姐把心经交给了我”。
敬希宁拿过心经一看,长舒了一口气,“太好了,花意浓没有拿到心经月谣暂时是安全的,你赶紧把它收好。”
舒怜伊道:“敬大哥,现在还是将心经交给你吧,有你保护更安全一些。”敬希宁道:“月谣既然交给了你,你就好生保管着,我们现在就去寻月谣。”
舒怜伊将心经收好,“可是我们到哪里去找明姐姐呢?”
敬希宁想了一下,“拜星月慢宫是花意浓的老巢,我们就到那里去找她。”
敬希宁和舒怜伊两人连赶了好几天路,终于来到拜星月慢宫,两人站在宫门之外,宫中小婢将二人围住,舒怜伊道:“快叫花意浓出来,我们要见她。”
其中一小婢瞥了一眼敬希宁,喝道:“又是你这小子。”
敬希宁道:“我不想与你们动手,去叫花意浓出来相见,就说我身上有她需要的东西。”
那小婢道:“宫主不在,你们赶紧离开,否则休怪我等不客气。”
舒怜伊道:“你骗谁呢?这里是花意浓的老巢,她不在这里会去哪里,莫不是她做的亏心事太多,不敢出来见人或者已经被仇家寻仇给杀了?”
舒怜伊故意侮辱讽刺花意浓,想逼她出来,却激怒了一众婢子,众人手持长剑拥上前来,舒怜伊本欲将花意浓骂出,却不见踪影,两人与拜星月慢宫的弟子打斗了一阵,敬希宁见花意浓和孟思悠都未出来,心中有些奇怪,将众女婢喝退之后,扣住其中一人问道:“花意浓到底在哪?”
那婢子瞪着敬希宁道:“宫主昨日已经去了蜀国,你就算是杀了我也别想见到宫主。”
敬希宁道:“什么?你此话当真?她去蜀国作甚?与她一起的还有谁?”
那婢子回道:“我骗你干什么?要是宫主在的话,岂能容你们两人在此挑衅胡闹。至于与宫主一起的当然是我们大师姐了。”
敬希宁继续追问道:“除了她们俩呢?”那婢子冷笑了一声,道:“你说的是明月谣吧,她也被抓去了蜀国。”
敬希宁道:“她们去蜀国作甚?”那婢子答道:“师父行事向来不与我们说道,我们岂会知道。”
敬希宁将那婢子放下,懊恼地对舒怜伊说道:“看来我们来迟了一步,花意浓果然不在,我们走吧。”
拜星月慢宫的弟子见敬希宁与舒怜伊离去,也不敢再做追击,将宫门紧闭,以防二人趁花意浓不在,再来闹事。
舒怜伊道:“花意浓怎么抓着明姐姐去了蜀国?”
敬希宁道:“这个我也想不明白,不过花意浓与蜀国关系密切,孟思悠又是茂王孟仁韬的女儿,这其中定是有什么隐情,现在我们也只有跟去蜀国,想办法找到月谣。”
不久之后敬希宁和舒怜伊来到蜀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