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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跟前,僵持在那里,比拼起了内力,两人坚持了一刻,巴扎尔突然向前,准备与敬希宁做最后一搏,此时巴扎尔将全身功力全部聚集在手中,敬希宁不敢单独松手,被巴扎尔架在那里,也使出全身内力向前,两股内力一前一后通过珠子流动,那些珠子受到如此强大的两股力量的冲击,一颗颗慢慢碎在了地上,待珠子碎完,敬希宁和巴扎尔两掌打在了一起,敬希宁两脚蹬着后面的泥土,使劲望前冲,巴扎尔不断地往后退,敬希宁突然加力,又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身体直接冲到了巴扎尔前面,巴扎尔万万没有想到,敬希宁竟然能将内力从体内直接散发到对手身上,受到冲击根本无力阻挡,结果被敬希宁震出了七八丈外,顿时口吐鲜血,晕倒在地,被辽兵迅速救走。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五十八章 辽军北撤()
敬希宁方才所使的正是‘玄虚**’,以虚力迷惑巴扎尔,让巴扎尔以为敬希宁将全身内力全部集中到了手上,遂也使出自身内力与敬希宁拼了起来,却不知敬希宁却将一股力量隐藏在了身体内,散发出来,令其措手不及。敬希宁虽然打败了巴扎尔,但自身真气也受到了极大的损伤,明月谣忙到他面前,将他护住。敬希宁知道此时不仅自己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其他人恐怕也精疲力尽,打退了围在他周围的辽兵之后,便直取耶律德光而去,耶律德光身边围有重兵,个个手持盾牌,拿着弯刀矗立在面前护卫,旁边还站立着一群人个个手持长矛。
敬希宁踩着放立在地上的盾牌,用力往后踢,顿时一大片辽兵滚到在地上,飞身一跃,一掌拍向耶律德光前面的辽兵,站在旁边的辽兵见敬希宁已经到了眼前,将手中的长矛纷纷对准敬希宁掷向空中。敬希宁左手一挡,右手一踢,将一根根长矛踢回辽兵,待要回头之时,见一根长矛正从自己正面刺来,敬希宁右脚奋力一踢,那长矛直接飞向耶律德光,站在耶律德光旁边的人拿着盾牌排成一列,挡在耶律德光面前,长矛穿破盾牌,穿过辽兵的胸膛,耶律德光吓得立马从软塌之上跳了起来,顺手拿起旁边的一支大弓,将其拉满,将一根锐利无比的箭头引向敬希宁,那箭只直击敬希宁眉心,又稳又快,敬希宁一把将他抓在手中,然后用力甩向耶律德光,直刺其胸前。耶律德光双手握住胸前的箭只,用惊恐而愤怒的眼神瞪着敬希宁,然后栽倒在软塌之上。
敬希宁跃到后面,将立在两边的龙旗拔倒,旁边的辽兵见耶律德光倒在软塌之上,大声呼喊道:“大汗死了,大汗死了,”声音从近处一直传到远方,远处的辽兵见龙旗倒地,耶律德光周边的辽兵乱作一团开始后撤,也纷纷开始往后跑,一时之间,辽兵大乱,全部向后撤,所有人都无心念战。郭威带人趁势掩杀,追着辽兵跑了好几里才停下来返回。
耶律德强撑着一口气,可刚出了杀胡林不久便一命呜呼,由于路途遥远,辽兵将其尸体腌渍,然后运回北方安葬,辽朝内部忙于争夺皇位,暂时无心中原之事。
郭威军险中得胜,全军一片欢心鼓舞,此前郭威已经派出探子,得知耶律德光的死讯之后,这才放心,不过辽军虽然暂时失利,但实力仍在,因此郭威军并没有再往北追击,趁此闲隙,率领大军南下与刘知远会合,然后一起进军汴州,此时辽人北归,汴州空虚,因此大军不日便将汴州拿下。拿下汴州之后,刘知远正式改国号为汉,史称后汉,刘知远为后汉高祖,郭威因其功劳,被刘知远擢升为枢密副使、检校司徒,位高权重,成为统军大将。
眼看辽人北归,中原局势已定,少林、善武、剑门和彦山四派纷纷辞别敬希宁,此时柴荣、赵匡胤、郑玉正在郭威帐下效力,郭威让他三人来劝说敬希宁,但被敬希宁婉言拒绝。
此时敬希宁与明月谣居住在汴州城外一户农家小院,与丁语心、乐云起比邻而居,乐云起和丁语心之所以没有返回小叶派,是因为他们俩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做,而这件事情也正是敬希宁和明月谣准备做的,他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舒信,而此时舒信正盘踞原来晋朝的几座城池,现在中原各地藩镇纷纷向汉朝示好,大多归附,唯有舒信仍然拒不理会,而此时刘知远已经安排郭威准备率军征伐,敬希宁和丁语心都在等这个机会,到时候随大军前去,一起为父报仇。
这天夜里,敬希宁和明月谣并作在院子前的石阶上,月朗星稀,凉风送爽,周围一片寂静之声,敬希宁道:“月谣,这一路你跟着我辛苦了!”
明月谣道:“当初以为你被舒信害死,我的心也死了,以为这世上再无可眷念之事,没想到在蜀国的时候又与你重逢,那是让我觉得最幸福最知足的时候,我曾经跟你说过,只要与你在一块,不管何时何地,我都觉得开心。”
敬希宁深情地望着明月谣,轻轻拨弄了一下她耳边的鬓发,明月谣轻靠在敬希宁肩膀上,敬希宁道:“现在中原已经安定下来,荣弟和匡胤还有郑大哥他们都在郭帅军中效力,有他们在,这天下迟早会统一的,我想老百姓很快便能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现在就还剩下一件事情,等把它办完之后,我与你便一起浪迹天涯,不再理会这世间纷争,等累了乏了,我们可以回解语溪,也可以去缘隐谷,你说好吗?”
明月谣道:“你要做的事情我都会支持你,我真希望你说的那天能够早日到来。”
敬希宁轻轻抚摸着明月谣的头发,“相信我,这一天很快便会来的。”
一阵清风吹来,伴随着远处庄稼地里丰收的味道,散尽整个院子里,月影照两人,敬希宁拿起一支牧笛,轻轻吹起,清脆干净,明月谣伴着月光,翩翩起舞,宛若惊鸿,那伊人妆,红袖香,看着直教人断肠。
过了一段时间,刘知远命郭威率军征讨舒信,而此时舒信正占据着三州十六县,大军一路势如破竹,舒信很快便只剩下一座孤城独守。攻城之前,敬希宁念及舒怜伊的情义,特写了一封信给舒信,送进了城中,让舒信停止反抗,不要再做无畏的抵抗,增加更多的伤亡,舒信拿过信看了之后,准备将其撕毁,舒怜伊将信夺了过来,看完之后劝道:“爹,如今郭威的大军已经兵临城下,不要再打下去,徒增伤亡了,敬大哥已经答应了你,只要你开城投降,不让更多的人枉死,他可以既往不咎,不与你报仇。”
舒信道:“我受先皇之恩,如今少主被困黄龙府,我不能将其救回,已是不仁不义,若投降郭威,那更是不忠,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若不成功,那便成仁,况且我与敬希宁有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他岂会轻易放手。伊伊,我现在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我让舒剑护送你出城,你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以后自己多多保重,爹再也不能保护你了。”
舒怜伊哭道:“爹,我不走,你听我的,开城门吧,敬大哥不会为难你的。”
舒信道:“我与他们的仇实在太多太重,是不可能一笑泯之的,城破之时,不是他死,就是我亡,除此之外,别无他选。”
舒怜伊道:“难道非得走到这一步吗?”
舒信道:“伊伊你别担心,他们虽然人多,但也不一定能讨到好处,我让他们好好尝一下我烈焰刀的厉害。”
舒怜伊登上城楼,敬希宁和众人正准备攻城,而萧云前些日子听闻之后也与钱梵、宋疏一起带来了许多清风教的兄弟,声势浩大,舒怜伊在城楼上喊道:“希宁!”
敬希宁见舒怜伊来到城楼上,回道:“怜伊,你怎么在上面,赶快下去,危险。”
舒怜伊道:“敬大哥,你们正要攻城吗?”
敬希宁道:“怜伊,这是我们与你爹之间的恩怨,与你无关,况且我也说了,只要你爹肯打开城门,避免再多的伤亡,我与他的恩怨可以一笔勾销。”
舒怜伊又见丁语心也在此列,虽然丁望舟非舒信亲手所杀,但死于任宗权和魏善南之手,舒信自然是脱不了干系,而清风教曾经也被舒信弄得差点毁灭,城下与舒信有仇的人实在太多,舒信手上沾满了太多人的血,就算是敬希宁肯放下,其他人也未必愿意放下。
此时此刻,舒怜伊的内心十分的痛苦,今天这一幕是她最怕看到的,一边是她的好朋友和深爱的人,一边是从小疼她爱她的父亲,虽然在许多人的眼里,舒信是恶魔,但在她眼里,舒信就像是一座大山,矗立在她的身后,为她遮风挡雨,让她无比的踏实。舒怜伊仰望着蓝天,今日天气甚好,万里无云,温暖如昨,可她却丝毫感受不到,对她来说,这恐怕是她最难熬的日子,舒怜伊暗自哭诉道:“老天爷,你为什么要如此对我,难道是要惩罚我这么多年来的任性吗?如果真是这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好吗?”舒怜伊低头看了一眼城下那些她曾经亲密无间的朋友,然后伤心地转身离去。
敬希宁望着舒怜伊落寞的背影,心中知道她的苦楚,可现实却是这般残酷,自己也无力更改,舒怜伊虽然有些任性胡闹,但却不失天性,对自己又一往情深,与自己出生入死,受尽磨难,总觉得有愧于她。
敬希宁到了信中与舒信约定的时间,舒信仍然没有任何动静,深知他不会主动打开城门,便会同郭威大军和清风教众人一起攻城。而此时城中已是乱作一团,且兵微粮少,乏困已久,除了舒信原来宣武军留下的少量士兵在城楼上顽强抵抗之外,新征的士兵全部消极应战,许多人直接放下手中武器,等着郭威军破城之时投降。舒信也深知大势已去,晋朝的气数已尽,自己的坚持没有丝毫的意义,眼看着许多人开小差跑掉,也丝毫不再制止,任凭他们散的散,跑的跑,但自己身为前朝重臣,受石敬瑭知遇之恩,却不能什么都不做,他心中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