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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经历了炼狱一般,虚脱无力,低垂着脑袋。
樊宜见施吾言疗伤完毕,直接用袖子替施吾言擦拭头上大汉,“教主怎么样了?”,施吾言缓了一下道:“这‘百虫水’之毒实在是太过厉害,我虽然用尽了力气,但也只是逼出了这么一点。”
樊宜道:“教主神功盖世,内力深厚,区区小毒能奈教主何?您一定能够将其全部逼出的。”施吾言冷冷的看了一眼樊宜,“这个时候就不要说这种奉承的屁话了,这毒非同小可,若是一般人现在早已痛不欲生了。”
樊宜道:“这毒真这么厉害?那余翔所说的话难道是真的?”
施吾言道:“他说什么了?”
樊宜道:“他说这毒会让人先痛上十二个时辰,然后”,樊宜不敢往下再说下去,施吾言突然一掌将旁边的桌子劈断,怒道:“我施吾言的命岂是人说要就能要的?”说完四处张望了一下,“那余翔和谢三方的尸体呢?”
樊宜道:“我也经命人抬去扔了。”
施吾言道:“你去叫他们把那两人都剁碎了拿去喂狗,否则难解我心头之恨。”
樊宜见施吾言暴怒,低头道:“是,属下这就去办”,说完慌慌张张退了出去。
袁朝京和虞载道一道离开之后留下了人在外面打听消息。虞载道在屋里踱来踱去,越想越气,向袁朝京抱怨道:“你说我身为教中的长老,教主居然当着那么多的人那样对我,我以后还怎么在众人面前立威?如此随便打骂于我,竟是不留一点情分。”
袁朝京道:“他是教主,我们这些做属下的又能说什么,况且教主一向脾气暴躁,遇事不论是非,很容易被有心之人挑唆。”
虞载道道:“还有那樊宜,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坛主而已,刚才竟敢当着众人的面呵斥我,要不是碍于教主,我早就将他劈成了两半。”
袁朝京道:“说到这个人,他一直挑拨您和教主的关系,我当心他这次又会趁机向教主放言,在教主面前说三道四,若是这样,我们可不得不防啊。”
虞载道问道:“教主中的那‘百虫水’的毒到底如何?真的有余翔说的那么厉害吗?”
袁朝京道:“我们刚才走时看余翔那模样恐怕应该不假。”
虞载道道:“舒信说是给我送的礼物,我还以为能够在教主面前邀功以挽回教主对我的信任,现在可好,弄巧成拙,还不知教主会如何对我呢。”虞载道说到这里突然悄悄问道:“你觉得教主这次能解了那毒吗?”袁朝京明白虞载道话中的意思,回道:“这‘百虫水’毒性剧烈,若是没有解药,决计活不了。”虞载道道:“那你说我们现在该如何?”袁朝京道:“依我看,我们还是暂且不要轻举妄动,那余翔不是说这毒会先痛上十二个时辰吗,我们就先等等看看形势再作打算。”虞载道道:“那你赶紧派人好好盯着,只要有任何的风吹草动赶紧来报。”
第二天虞载道派出去的人前来禀告,“教主好像已经把毒给控制住了,不过时而又会发作,性情也比以前更加暴躁,身边的仆人个个自危,都害怕靠近他。”虞载道听后大惊道:“没想到教主的武功比我想象的还要深不可测,看来以后要更加小心了。”袁朝京道:“您现在应该到教主那里去看望一下,四大护教使都去过了,您要是不在难免招人非议。”虞载道点头道:“不错,我是该去看一下了。”
虞载道来到施吾言门外,心情十分忐忑,等待着刚刚进去通报之人,可是站了许久,樊宜却从里面走了出来,樊宜向虞载道施礼道:“教主体内之毒还未彻底清除,需要静养,现在不便见客,教主让我转告虞长老还请先回去。”
虞载道道:“不便见客?谁是客,我身为清风教的长老,来看望教主理所当然,反倒是你,作为坛主,不早日回到曹州,却一直待在孤云山,这里是你应该待的地方吗?”
樊宜道:“教主有令,让我暂且不用回曹州了,曹州的事务自有副坛主打理,现在教主有伤在身,照顾教主才是大事。”
虞载道不想理会樊宜,“你给我让开,我要进去看望教主”,说着便往里面走,樊宜将虞载道拦住,“虞长老请不要为难属下,属下也是奉命行事”。虞载道道:“四大护教使都来看望了教主,我身为长老却不让我见,这如何说得通?”樊宜突然提高了嗓门,道:“虞长老可不要忘了,教主是因何而受伤,而伤教主之人又是谁给带来的?”
“你,”虞载道指着樊宜,气得说不出话来,长袖一甩,愤然离去。
樊宜回到里面,施吾言端坐在那里,但精神却不似往常那样好,“属下已经将虞长老打发走了,教主,您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是教中长老,您如果总是不见他也是不太好的,难免引起其他人猜测”。
施吾言道:“那你觉得我应该怎样对他?”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十一章 虎生狼隙()
樊宜没有正面回答,凑上前道:“您这次身中剧毒要不是内力深厚,暂时将毒性控制,那可真是生死难料,此事虞长老有莫大的干系。”
施吾言道:“此话怎讲?”
樊宜道:“首先是虞长老识人不明,在没有搞清楚那余翔是否真降的情况下就把他贸然领到您这里,使您放松警惕,以致中了奸人的暗算。还有就算是余翔这里能够说的过去,算他狡诈把虞长老蒙骗,可那谢三方袖中藏有短刀,这就可疑了,谢三方是虞长老缚来的,要是说他不知,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啊。”
施吾言道:“你说的有道理,这件事情实在是不得不令人怀疑,说到这里让我想起那晚一神秘人从我屋外跑过,我一路追去,那人最后竟然进了虞长老的院子,可我实在是不愿相信,虞长老跟随我多年,一向忠心耿耿,而且他是长老,在教中地位仅次于我,他为什么要对我施以毒手?”
樊宜道:“这都是人性使然,说白了就一个字‘贪’,虞长老在教中虽然地位尊贵,但他未必能够满足于长老的位置。”樊宜说着正色道:“教主,属下认为虞长老此人野心勃勃,居心叵测,不得不做防备,免得最后为人鱼肉啊,而且您之前杀了他的师弟,他早已怀恨在心,这次说不定就是想借他人之手为他师弟报仇,达到一箭双雕的目的啊。”
施吾言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竟对樊宜的一番话深信不疑,吐了口气道:“既然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樊宜道:“教主英明!”
施吾言又转念一想道:“可我们没有证据,他若抵死不认,那也没办法治他的罪啊。”
樊宜道:“要想找借口容易得很,只是我担心您现在的伤势啊,如果到时候虞长老狗急跳墙,这教中上下,能够敌过他的也只有教主您一人啊。”
施吾言道:“你说的没错,虞载道的武功教中上下除了我恐怕没有对手,若在平时,自然不会把他放在眼里,可现在身中剧毒,若是真动起手来,我不一定有把握。”
樊宜道:“依属下之见,您先不动声色稳住他,要与往常无异,莫要让他察觉出了什么,等到您功力恢复之后,再好好谋划。”
施吾言点了点头,“樊坛主,以前你在教中默默无闻,不被注意,没想到还是一个小诸葛啊,等到时候除掉了虞长老,我一定不会亏待你。”樊宜一听,喜出望外,拱手拜道:“多谢教主,能为教主分忧,属下荣幸之至。”
话说敬希宁给柴荣、郑玉等人交代完事情之后,就和舒怜伊往拜星月慢宫赶去。舒怜伊连跟着敬希宁走了好几天,实在有些累了,“敬大哥,我们歇一会儿吧,今天都走了这么久了”。
敬希宁道:“我早就跟你说过让你不要跟来,你就是不听,像你这种官宦人家的大小姐哪里受得了这种苦。”舒怜伊最不喜听敬希宁对她说这话,立马打起精神道:“我就是要让你看看,官宦人家的大小姐不比任何人差,不歇就不歇。”敬希宁见舒怜伊有些生气,放慢脚步,退到后面安慰道:“生气啦?我是和你开玩笑的,还当真啦?”舒怜伊道:“我要是和你当真,早就被你气死了。”敬希宁故作吃惊道:“我真的经常惹你生气吗?”舒怜伊道:“那倒没有,只不过呀你老是对我有偏见,不是所有人都娇生惯养养尊处优的。”
敬希宁道:“是,是,像舒姑娘你这么与民同乐的人确实不多,我错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还请舒大小姐能够饶恕小的这一回,保证再也不犯了。”舒怜伊被敬希宁给逗笑,拍打着敬希宁道:“算了,大人不计小人过,本小姐就姑且原谅你了。”敬希宁见舒怜伊终于笑了起来,道:“其实不是我不想休息,只是担心月谣,她落在了花意浓那个女魔头手里,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敬希宁说着满脸忧愁地望着前方的路。
舒怜伊道:“你急也没用,花意浓说好了下月初六,你若是早到了也进不去,况且她既要宝藏又要那个什么‘无念心经’,到时候只有和秋前辈会和才行。”
敬希宁道:“也不知秋前辈现在在哪里?”
舒怜伊道:“秋前辈是明姐姐的师父,她不会不去的,说不定比我们还急呢!”
两人边说边走,突然听到前面传来一阵哀叫声,时而还伴随着嬉笑。“敬大哥,你听到什么了没有?”舒怜伊问道。
敬希宁道:“听到了,是人声。”舒怜伊白了敬希宁一眼,“当然是人声,这大白天的难道还是鬼声啊”。两人越往前走,声音离二人越来越近,舒怜伊好奇,加快了脚步,走出不远,看到前面一群人,最显眼的有两人,那两人身材不高,样子长得也有些奇怪,让人既觉得丑陋又忍不住想去多看几眼,头顶扎着小辫,脑袋四周的头发都剃得精光,脑袋又圆又亮,二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