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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这样做,她的心里还是不好受的,但是这又如何了?
万俟崖的规矩在那摆着了,万俟崖当家的人也不是她。如果是自己的话,或许还可以给自己父亲撒娇、耍赖,最起码父亲还是比较疼自己的,但是妹妹就完全不一样了。妹妹是不受父亲待见的。
“就算找死,我也要来。”
左丘宗显然并没有被万俟南雪的恐吓所吓到。
“怪不得南月会喜欢上你这臭小子,果然倔脾气和南月一模一样。看在你的这份情谊上,我给你提个醒,想要来万俟崖不是不可以,除非你能登上桓州的流岚榜前五十。”
说这些话的时候,南雪的心里满是矛盾。她说的这些话确实也是真话,但是想登上桓州流岚榜前五十,那哪是一件简单的事啊?
虽然桓州在大秦属于人口比较少的地方了,但是人口少算也应该有着七八千万人口了。而流岚榜是桓州三年一度的人才选拔大赛,主要针对的人是二十岁以下的年轻人。
而在这七八千万人口中二十岁以下的保底估摸着有一千万,再除去不修武的,估摸着也有两百万。而想要在这两百万中达到前五十的地步。
这就不用说了,比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不知道要难上多少倍。
再说了,参加这种比赛的很多武修者身后还是有着帮派势力、门派势力或者是家族势力做支撑的。他们能进流岚榜都是用万千武修在一个人的。
登上流岚榜那可是家族的荣耀啊!
所以在万俟南雪看来,一个登上流岚榜的人,万俟天涯即使是不待见,也不会看的太轻。
毕竟这个人的前途在那摆着了。更何况万俟天涯这人把武修修为高的人看的比谁都要重。
不过万俟南月和万俟南雪说完这些后,却再也没看左丘宗一眼就走了。南雪心里虽然很希望这孩子能够登上流岚榜,但是可能吗?只要太阳不从西边出来,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随着万俟南月和万俟南雪的离开。
有三个字却深深的映在了左丘宗的脑海里。流岚榜!是的,就是流岚榜这三个字。
这一切纪景天当然也是看在眼里的。对于左丘宗的武修资质纪景天是很相信的,但是他明白,流岚榜的比武考核明年就要开始了,而对于目前只有剑士一重境的左丘宗来说,想让他明年登上流岚榜前五十这也是有些为难他了。
虽然这不是不可能的,概率也是有的,但只有那百分之一,甚至就连这百分之一都是很乐观的估算。
其实比起这些来纪景天现在更感兴趣的,却是万俟南月给左丘宗的那把剑。纪景天作为一个驭剑者武修职业的人,可以说是视剑如命的,对于他来说当然对剑也再了解不过了。
虽然据万俟南雪说这把剑是万俟剑铸灵而成,但是一般的剑即使是铸了灵又怎么会有通黑的剑体了?
在驭剑者界剑灵千奇百怪,有用物件做剑灵的,也有用动物或者人来做剑灵的,当然活物剑灵理论上来说比起其他剑灵来是更强一些的。
但是这些却是达不到让一把剑达到通黑或者通白、通红之类的通色的。而想到达到通色就是要在这把剑中融入感情进去。
当然也并不是你融入了感情进去铸灵铸出来的剑就是好剑。一把好剑铸灵一定是要沾染血的。这也是前边所说的为什么活物铸的剑要比死物要好,因为活物是有着血存在的。
综合前边的再来看,想要给剑铸灵,用活物铸灵,还要在铸灵的时候融入感情进去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了。你杀了一个人用那个人的血去给剑铸灵那个人可是绝对不会对你有感情的。
相信如果纪景天现在把这些告诉左丘宗的话,即使左丘宗是一个笨的要死的人也应该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显然万俟南月是用自己的血来给这把剑铸灵的。而铸灵要的血并不是一滴两滴就能够的。
这么一想,再加上万俟南月早上那苍白的脸色,纪景天也就明白了这一切。
不过不知道万俟南雪是不是也看出了。但是按照纪景天的分析,这种事应该是瞒不了万俟南雪的眼睛的,万俟南雪怎么说也是一个驭剑者。再者说了要是看不出的话即使是再宝贵的家传宝,也不至于万俟南雪对于妹妹这么生气。
真是问事件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啊!
纪景天想到这里,很是羡慕的看了左丘宗一眼。
也不知道如此深情的女子,对眼前这个傻小子来说是福还是祸。
纪景天想着这些许,内心中是无限的感慨。
但即使是这样,现在却还不是感慨这些的时候。
因为还有着很多的事要等着自己去做。
今天早上起来县老爷公祖玉和县衙里的很多捕快都了。他心里明白,他们已经行动了。
这也说明着跟自己预料的一模一样。血衣帮的那些人开始行动了,而公祖玉这个县老爷十有**也是当到头了。
想到公祖玉他又很无奈的摇了摇头。
公祖玉对这个老冤家看不起他,他是很清楚的。但是在他的心目中公祖玉虽然算不上一个好官,但也是算得上一个正直的官的。
但是在这恶人当道的花花世界中,只有正直又有什么用了?你要是只有正直,却不懂得和敌人斗智斗勇的话,你始终只是这些恶人手里的一根稻草而已!!,!!
第三十六章:老爷遇险()
当公祖玉领着一帮衙役风尘仆仆的从案发现场回来的时候。
在县衙的大厅里边坐着一个身穿紫黑色官服,头戴朱色侍卫帽的人正坐在县衙大厅里边,和一个脸上和肚子上全是赘肉的人聊着天。
“嗷,公老爷回来了?”
那个头戴朱色侍卫帽的人见公祖玉来了,马上热情的招呼。
“公某因为有些公事要办,怠慢了上差,还请赎罪。”
公祖玉看了那人,从穿着上一眼就看得出来人是上风派下来的,对于这种人当然丝毫也不敢怠慢。
“公事要紧,公事要紧,我只是上风有令,下来传一下令的,哪有怠慢之说。不过公老爷,这次远成县的事可不小啊!”
这传令侍卫前边说话的时候还是满脸堆笑,但是当说到后边的时候立马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是公某失职,才犯下如此大罪。”
公祖玉听了以后,马上双腿跪地,惊慌失措的说道。
“看公老爷说的这话,什么叫大罪。这样的事发生了也不能全怪到为官的身上不是?公老爷严重了。实不相瞒,这次本令官下来也是这事来的。这事既然出了,上风也知道了,那多多少少还是要处理的。当然这处理也是名义上的。”
那个传令官说到这里转过头斜视着看了公祖玉一眼。
“至于公老爷这事吗,在小官看来要说是大罪还真是,但是要说是小过的话也说的过去,在官场为官,谁还没有个一时疏忽吗?那些爬到上风去的人也都是这么磕磕绊绊过来的。上风让我给你的命令是令你到桓州听候审判调查。公老爷,你为官多年审判调查应该听的明白吧!是审判是调查还是未知数了。话再说明白一点要是公老爷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虽然离开了远成县,但被派到别的县去的,再者说了这桓州境内还有哪个县比桓州县还差呀?”
这个传令官说到这里连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过传令官笑着,公祖玉却一点也是笑不出来了,公祖玉在官场这么多年了,这话的意思当然是再也清楚不过了。这不就是向自己要贿赂吗?但是反观自己为官这么多年,做官一世清清白白,哪有财务去贿赂人啊?
想到这里,一时间公祖玉也不知道该如何向这个传令官说话了。
“怎么着,公老爷还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吗?”
传令官见公祖玉不说话,又微笑着问了一句。
“没有。”
公祖玉一脸认真的回答道。
“那好吧,公祖玉,我们上路吧!”
传令官见公祖玉如此回答,也不说什么了,甚至连公老爷也不叫了,立马变了个脸色对公祖玉说道。
“哦,对了,辛老爷,远成县的事以后就麻烦你了,本令官今天对远成县也了解的差不多了,这破地确实是比我想象的要穷的多。不过你放心,远成县既然如此特殊,我去了以后把远成县的境况一定会向上风禀报的多派几个实力捕头下来,也让上风给这里多拨一些扶贫物资下来,说实话也真是难为辛老爷了。”
在临走之时,那个传令官又转过头对着这个辛老爷说道。
“那就有劳令官大人了,大人返途劳累,下官这有一匹燕跃马,我这就命人牵来,也好大人早日回州复命。”
那个辛老爷说着,招了招手,然后有一个他带来的家丁就走了进来。只见辛老爷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后。就见那家丁走了出去。
“这使不得,本官为官的准则是清廉,收受礼品这种事本官可是不能做的。”
传令侍卫听了以后马上一脸严肃的说。
“下官哪不知道大人的清廉之名啊!远成距桓州距离过远,下官这不是也为上风着想吗?怕途中马太慢会误事吗?”
辛老爷见传令官如此说,也赶紧回道。
“哈哈哈,辛老爷,你的好意我会向上风传递的。”
那个传令官一边哈哈笑着,一边走了出去。
在辛老爷走出去后,马上进来了两个衙役打扮的人,走到了公祖玉身边,也不给公祖玉收拾的时间,就押着公祖玉从县衙里边走了出去。
“你就是纪景天?”
等那传令官和公祖玉等人走后,新来的新老爷背着两只手,迈着八字步一边走着,一边看了一眼纪景天,然后面无表情的问道。
“再下正是纪景天。”
纪景天见新来的县老爷问话,马上恭敬的答道。
“你可是声名在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