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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妙接过纸条,看了看上面的字,了然地撕掉纸条,似乎在自言自语:“没错,他是幸福的。”
闷闷地出了门。卡妙想到液冰将被人夺走他有些恐慌,而那只手不知为何看着很熟悉,正想着,米罗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又一个面无人色的,冰雕, 你是不是还要继续被人追?”
“没错,就象你的车还要继续被炸、被烧、被拆、被……”
阿布罗狄在米罗还嘴前一秒把他推入占卜室。
米罗的家族传统是,不分场合地点,无论何时都要展现迷人的微笑释放无限的魅力,可惜他的微笑在阿德莎面前失效:“别傻笑,坐下!怎么这一届雅典学派成员没有一个是正常的?”
“是您太超常了……”米罗嘀咕着坐下,阿德莎不耐烦地抓住他的手,突然愣住了。
“喂喂,婆婆你怎么不说话?”米罗问。
“你真是个冷酷的人。”阿德莎深思地看米罗:“这样的人我遇见的可不多,你对除去亲人、朋友之外的人都是漠不关心,狠毒而任性,没有同情心。”
“可是别人都说我很热情的婆婆?你是不是看错了?”米罗笑着反驳。
“那是因为你怕给自己找麻烦,那是因为你想利用他们,你主要自己快乐就不会在乎别人的死活。”阿德莎不客气地说:“你的冷漠无情造就你的玩世不恭,你对人类以外的东西兴趣更大对吗?爱上你的人是世界上最不幸的,会被你弄得奄奄一息、伤痕累累。你身边的亲朋也好不到哪去,你的存在只会让他们伤心。”
“当然如果这样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她补充。
“如果?”米罗安静地问,偷偷抬眼看阿德莎,像只听话的小狗。
“看水晶球!”阿德莎对这样的无赖也没了办法:“这就是改变你命运的暗示。”
水晶球里出现米罗的脸,他站在一面很大的镜子前,镜外的米罗在微笑,而镜内的却是悲哀而深沉。米罗问:“这是什么暗示?”
“最冷酷的人,往往是最仁慈的。”阿德莎松开双手:“有一天,你的宽容将拯救自己,也拯救别人。”
“婆婆,你不觉得你的占卜自相矛盾吗?”
“难道没有人说过你是一个矛盾的人吗?”阿德莎已经写好了纸条:“还有,你的人生即将面临选择。你的人生从此将面临无数选择。”
“选择?”米罗看到纸条上写着:
——“幸福女神或美德女神,谁是你的选择?”
“这两个美女我可不可以都要啊?”米罗笑嘻嘻地读出纸条的内容然后问。
“你无法成为命运的中立者,二者必居其一。出去!你们雅典学派没救了!”
终于轮到艾俄罗斯进入房间。
“呼唤胜利的人,你将得到胜利女神的眷顾,强大,有强烈的使命感与崇高的责任感,你的责任感超越了一切。你有最单纯的信仰,忘记了这个世界的复杂。”
艾俄罗斯对这个结果选择沉默。
“使命是你生命的全部。你会是使命的殉道者。小心,厄运就要降临了。小心,你最信任的人将夺取你的生命。小心,世界上最残酷丑恶的事就是正义。”阿德莎看那透明的水晶球:“现在,看看你厄运的制造者吧。”
艾俄罗斯的感觉只有一个:莫名其妙。他真的开始怀疑这个所谓的雅典学派必须经历的占卜到底是不是故弄玄虚。
“ 你会被你这个人杀害。”水晶球里出现撒加的脸,他的手中拿着一把发亮的黄金匕首。
“不可能。”艾俄罗斯简短地下了评语。
“你不相信命运?”
“命运也有改变不了的东西。”艾俄罗斯把老人的占卜视为无稽之谈。
他的面前出现了一张纸条,不甚相信地看了一眼,他更确定这个老人的话纯属胡说。阿德莎只能摇头。
出了门才发现大家的心情都不好,撒加冷笑一声,对刚被亚尔迪拉回来的迪斯说:“进去吧,别让女人等。”
迪斯拽拽地跑了进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阿德莎拉起他的小手:
“带来毁灭的人。你的暴戾给无数人带去了不幸,所以你没有幸运的资格。”
“那又怎么样?”迪斯只想赶快走人,而不是坐在这听一个老太婆罗嗦。
“人太骄傲就是在挑衅神的权威,你将永远失去心爱的人。”阿德莎的双目炯炯,看向水晶球:“就是这个人!”
迪斯只觉全身的血液都被抽空,水晶球中出现的赫然是修罗的脸!
“你说什么?死老太婆!”迪斯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伸手掏出衣物中的手枪。
“愚蠢,你错过了最后的暗示机会。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让疾恶如仇的人双手沾满无辜的鲜血,你们的分手从你爱上他时就开始了,你们的爱情得不到祝福!”阿德莎见怪不怪地说着恶毒的类似诅咒的话语。拿起笔迅速地写了字丢给迪斯:“出去吧,下一个。”
“迪斯怎么了?”撒加等人听到他的喊声冲了进来,修罗一把飞刀打掉迪斯手里的枪:“你又发什么疯?”
“我……!”迪斯怒气冲冲,却不知道说什么,修罗接过迪斯的纸条塞进他手中,上面写着:
——“这结局是因为伤心所至,也许更是不正当的手段所害。”
撒加摆摆手示意其他人拉他出去,自己坐在椅子上打量阿德莎:“您好,阿那列齐女士。”
他的双手一冰。
“忧郁的王者。”阿德莎对撒加很感兴趣:“你也许为魔鬼修筑地狱,也可以为人类占有天堂,你的灵魂总是处于争斗,你极度疲惫。”
“野心家本身,就是个梦的影子,你得到的永远超不过你失去的,神很公平,他给了你均等的善恶,也就给了你均等的成功和不幸。”
撒加冷笑着问:“那么我将失去什么?”
“你不会失去的是别人的信任,不论你是正义或是邪恶,总会有人对你誓死追随。你失去的是你想不到的东西。”阿德莎看水晶球:“你将失去,你最重要的朋友以及——”
水晶球出现一条飘舞着白色花瓣的小径,撒加一个人走着,后边似乎有人叫他,他回头,对那个人温柔地笑,然后摇摇头。
在他的前方,一具尸体倒在血泊中。
“这是……?”撒加无比震惊:“艾俄罗斯?!”
水晶球中的撒加走了,尸体也消失不见,只剩一个长发小女孩在原地,天空下起雨,她靠在树上,然后吐血,最后昏迷在地。
撒加优雅地抬起左手,水晶球被挥到地上。
应声而碎。
艾德莎表情有些遗憾:“你需要慎重,一个王者不应该冲动,你失去得到机会聆听神的指示。”
“我不需要神的指示。”撒加傲然起身:“我的命运由我自己定,雅典学派不需要预言,想做什么是我们自己的事。”
所有人都进到了这个屋子,纱织看到碎了的水晶球有些生气,其他人听到撒加的话却笑了。
“小姐,我们先走了。”艾俄罗斯不想把事情闹大,想赶快走人:“我们在宴会上消失太久了。”
纱织勉强点头:“好,你们露个面可以直接回去了,撒加,你应该向艾德莎嬷嬷道歉,怎么可以弄坏占卜师的水晶球?”
“哦,我道歉。”撒加懒洋洋地道歉,笑容带着邪气。
“不必了。你自以为你的梦就是你的信仰,这个想法只会让你走极端。”阿德莎也站起身,把手中的纸条递给撒加:“小姐可以让他们走了。”
“恭敬不如从命。”撒加没有理会纸条,带着一伙人出了屋,迪斯还在气愤。 纸条在空气中飘落,走在最后的阿布罗狄弯身接住。
“这是……”阿布罗狄喃喃道:“苏格拉底说过的话吧……”
“阿德莎嬷嬷,你没了水晶球,以后不是不能占卜了?”留在房里的纱织问面色严肃的老人。
“这没什么,小姐,你也真辛苦,这一届的雅典学派很可怕。”
“可怕?”纱织不解。
“不同于以往,他们每个人都有毁灭这个世界的能力,如果这能力正向发展,他们将是最优秀的雅典学派,相反,他们会给这个世界带来数不尽的灾难。”
“我也听说过一个都市流言,”纱织想到了什么:“是大战后就开始流传的,说在爱琴海的某个城市,会出现新的神话。难道这不是流言,是预言?”
“我也在找这则传说的主人,也许是他们,也许是别人,这个让人不安的世界从此更不会太平。”
“不,我相信这个世界今后依然是和平的,雅典财团不会再让战争发生了,我相信雅典学派,他们不会毁灭这个世界的。”纱织说得天真,阿德莎听了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小姐你还是太小了,他们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
在回家途中的雅典学派分了几辆车,撒加首先通过对讲机说:“我有事, 你们先回去好了。”
然后是修罗的车:“我有工作,今晚也许不回去。”
“你去哪?”迪斯在亚尔迪的车上大叫:“又有什么事要你干?我也去!”
“你去睡吧。”修罗掉转车头没影了。迪斯推开车门钻进撒加的车。
“小孩子应该睡觉了吧?”撒加无奈地看着迪斯,迪斯拉过安全带:“少废话,今天我跟定你了!”
“我要回家,小朋友。”撒加手指暗指亚尔迪等人的车。
“我不管!!!”迪斯铁了心。
“亚尔迪, 我照顾他就行了,你们回去吧?”撒加只好下令。
“我们要不要去喝一杯?一整晚都在和命运打交道。”米罗打着呵欠。
“你要和我一起去一个地方。”卡妙突然拿起通讯器对米罗说。
“去哪 ?你不累吗?”米罗看了眼时间:“这么晚……”
“我已经在低声下气了!你快给我出来!”卡妙的机车就停在数米之外。
“在低声下气的问题上,你们倒是出奇地象啊。”阿布罗狄感叹。
“闭嘴!你马上回去吧,我和那个冰雕出去。”说着米罗下了车。
“那我回去了。”阿布罗狄说:“你们玩。”
撒加在一个路口转了弯,片刻也消失了。
“不如我们也去玩吧,”车子进入雅典娜公学院校区,夜晚的花香扑面而来,沙加看着车窗外的夜色突然说。
“你竟然有这种雅兴?我没听错吧?”开车的穆把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