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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猫愿意给他同情的眼神,蒂娜柔声细语地哄着“卡妙宝宝”,问他会不会做饭,晚餐她准备了自助餐,大家一起动手,卡妙竟然满脸通红地说他会做简单的菜,可以让蒂娜尝尝,米罗傻眼了,一把揪住阿布罗狄拉到无人处:“你到底怎么跟蒂娜介绍卡妙的!说!”
“我爱人。”阿布罗狄扔下第一枚炸弹。
“一个和你哥哥上过床的爱人?”米罗讽刺。
“你怎么只会拿你们上过床做文章,我跟蒂娜说卡妙有液冰,蒂娜大概喜欢正直的人,估计已经接受卡妙了。”第二枚炸弹。
“你还跟她说这个!你知不知道这很危险!”
“如果不把底细说清楚蒂娜不会相信卡妙的,卡妙早晚也是美其司家的人,危险是在所难免的,我当然要让蒂娜和克里斯早做预防。”阿布罗狄说完甩甩头发扬长而去,留下米罗在原地咒骂。
让米罗吐血的事还在持续发生,且不说整个晚餐过程蒂娜和卡妙卿卿我我如胶似漆,也不说晚餐后大家观赏夜景谈天说地时卡妙随蒂娜进了阿布罗狄的房间三个人不知道密谋些什么,出来时卡妙换了套新衣服更加帅气逼人哦不是更像红牌牛郎,只说等到客房分配完毕,最悲惨的一幕发生了:
“一起睡吧,卡妙。”蒂娜极其自然地邀请。
卡妙红着脸,竟然点头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米罗面色深沉地走上前一把拉开这对纠缠的男女,警告母亲:“克里斯不过不在一天你就开始红杏出墙?”
蒂娜抢过卡妙搂在怀里:“什么红杏出墙,你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孝顺,今晚我就是要和卡妙睡。”说着带着卡妙大摇大摆走向房间。
米罗忿忿地拎过自己的猫:“听着毛毛,你必须保护家人不受外敌侵害!去监视那个冰雕,如果他敢非礼女主人你就咬死他!”黄猫郑重地叫了声表示自己定会不辱使命,尾随蒂娜进入房间,白猫冷喵数声表示嗤笑。其他人觉得这一幕太滑稽了。
“卡妙大概真的缺少母爱吧……”阿布罗狄也有些意外,见米罗燃着地狱火焰的双眼连忙溜回房间,正想休息又有人敲门,原来是撒加。
“怎么,甜心你睡不着?”阿布罗狄舔舔嘴唇做调情状,撒加配合地和他接了一个吻说:“给你一个表现爱情的机会。”
“是什么?”阿布罗狄满脸兴奋地开始解睡衣扣子,撒加扶住他的肩走入房间,顺手把阿布罗狄推了出去:“这房间我睡,你去找别的地方吧。”说着关上门,上锁。
阿布罗狄再一次被驱逐出自己的房间。他只好去客房打发自己的睡眠,撒加不肯用岛上提供的一切饮食用具,一概用阿布罗狄的,似乎把阿布罗狄当成消毒设备……临睡前阿布罗狄想到还是去安慰一下可怜的米罗,刚走到门口就听到米罗在房间里怒吼:“克里斯!你连夜赶回来!否则你老婆名节不保!我以米洛岛的安全发誓!别挂电话!喂喂!你会后悔的!”
阿布罗狄蹑手蹑脚退回客房,暗自庆幸米罗没发现他。
米罗一个人在房间踱来踱去,他当然知道蒂娜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但怒火中烧让他很难冷静,狠狠地踢房间的桌子,桌上的书包应声而落,书包早被米罗打开,里边的东西落了一地,一个小小的相框吸引了米罗的注意,他还记得这是他在卡妙家中偷拿的,唯一的纪念物——一张卡妙年幼时的照片,里边的孩子带着天真甜美的笑脸,与那个经常在自己身边的板着脸孔的冰雕截然不同,米罗很清楚自己的母亲最不能抗拒的就是那种冰冷中隐藏的令人爱怜的气质,但也没想到母亲这么快就把卡妙升级为“宝宝”呵护有加,难道只是因为他是阿布罗狄的情人?——想到这米罗更加郁闷,就算是情人!也不是他的吧!?
可是……也不是自己的……
不论怎么说,母亲轻而易举地接受了卡妙,这事实令米罗心慌,美其司家有超过常人数倍的防范意识,他们从不相信任何人,克里斯和蒂娜几乎没有朋友,也不需要朋友。除了家人,他们对任何人都抱有怀疑,米洛岛没有仆人,因为曾经有仆人绑架过米罗;米洛岛有大量违禁武器,因为父母对绝对安全的追求已经接近病态,他的父母都是那种一旦重视某件事物,就会视对方超过自己的生命,所以一旦受到欺骗,付出的代价也会巨大而惨痛,米罗并不知道父母年轻时究竟遭遇过什么人、什么事,只知道蒂娜曾对克里斯说:“我只要有你,两个宝宝,就算地球毁灭也和我无关。”这样的人,别人一定会说“自私”,可是这有什么不好,为什么有人喜欢自顾自地付出感情,仿佛那是高尚的事,值得炫耀称赞,在米罗看来那都是可笑的行为,感情不可以随便付出,一旦付出就不再属于自己,只能听由别人处置,那失控的惶恐他不想尝试……
对卡妙,他是不是已经失控了?或者说,他已经被卡妙控制了?表面上为了制约,卡妙迁就他,配合他的作息与习惯,实际呢?他已经不可避免地被卷进卡妙的生活,卡妙是很会计算的,他懂得交换,知道用什么方法让米罗不能拒绝自己的要求,米罗愿意配合卡妙,一部分是猎奇心态作祟,一部分也是因为他也是个懂得计算的人,他可以任性,但不会任性到让自己对别人产生内疚。
所以情况还是在卡妙的控制之下,他总是可以牵制自己,即使他们解除了制约,卡妙仍然阴魂不散,与阿布罗狄纠缠不清,轻易地俘获自己的母亲,还有……那清冷的眼神总让米罗不自觉地想起巴黎……想起卡妙无声的凄楚的微笑……想起他们相拥的夜晚……
米罗很聪明,但他永远猜不透卡妙在想什么,他觉得自己进入一座迷宫,没有入口也没有出口,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卡妙很危险,他无法相信卡妙,亚尔迪说过,卡妙与拥有液冰的科学家间是一种“知己”的感情,卡妙保护液冰也是在维护这份友谊,可是亚尔迪并不知道,所谓的友谊早已被内疚代替,卡妙,远比亚尔迪想的复杂。
米罗憎恨背叛,在他的情感世界中,没有比“背叛”更严重的错误,背叛者不可饶恕,即使那背叛与自己无关。
正想着,耳边传来轻微的敲门声,一声、两声、三声……
是谁?这个时候?他没有询问,直接拉开房门。
“卡妙?”米罗一怔,卡妙穿着棉质睡衣,看起来像个大孩子,突兀地站在房门口。然后冷哼一声关上房门,米罗警惕地问:“你哼什么!”
卡妙昂起头:“我好像上了你们家所有人的床了,美其司家的床上起来还是很舒服的。”
米罗七窍生烟。但他不以为卡妙只是单纯地来向他挑衅。他沉默地注视卡妙。
卡妙倒有些不自然了,他以为米罗一定会暴跳如雷。
两个人僵持片刻,米罗开口发问:“你来做什么?”
卡妙考虑如何开口解释制约的期限,米罗突然一拍手,狡猾的笑容随即到了嘴角:“和阿布罗狄谈精神恋爱,在蒂娜身上找亲情,你还真是把我们家的资源一样不剩地利用了。现在跑到我这来是要解决生理需要吗?”
卡妙不甘示弱:“没错。”
“我想杀了你。”米罗的声音变得阴冷,眼神也逐渐阴鸷,他的确产生了杀人的冲动,卡妙避开他的眼光,瞄到房间角落的一架钢琴,走过去揭开琴盖。
米罗转了念头,死太便宜这个人了,他的头脑立刻准备了几筐恶毒话语,可惜卡妙想到上次在钢琴边他是怎样被米罗讽刺的,立刻说:“我有事找你。”
米罗沉默,他只想知道卡妙又在耍什么花招。
“我……”卡妙斟琢着用词,他知道一旦说出真相,又要引出米罗一连串的挖苦,卡妙却没想过两个人同是被制约者,完全没有必要太过针锋相对,只是米罗一向犀利尖刻,卡妙在长期的战斗中形成了一旦被攻击就要立刻反击的习惯,以致二人的关系片刻缓和又进入慢长的紧张期。或者还有一个原因,他总是下意识回避米罗,如果米罗的偏见、误会能保持二人的距离,那么卡妙就宁愿这偏见和误会存在。
卡妙颈上的链子被轻轻挑起,米罗的手指勾住银色的链子问:“你打算如何处理液冰,一辈子带着它?”
卡妙没想到米罗会提到液冰,米罗的手指沿着链子移动,卡妙感觉到皮肤上金属的转动,放在琴键上的双手想要阻止米罗的动作,却被米罗的另一只手轻轻压住。蓝色的发丝进入自己低垂的视线,温热的呼吸就在耳后:“怎么不回答。”
“和你无关。”卡妙为这暧昧气氛僵硬,他涨红了脸,兀自嘴硬,却不知该如何解释,米罗突然想到阿布罗狄说过,卡妙是喜欢自己的。
“你是不是……”米罗突然把一切敌对全忘了,心中只闪过一个念头:“因为我最近不理你,想要吸引我的注意?”
卡妙说不出话了,米罗的思维太让他惊讶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米罗心领神会的微笑:“说起来你不是想弹琴?我教你。”说着抓起卡妙的双手压到琴键上,几个单音响在空中,卡妙抽出手,摇了摇头。
“不弹?喝酒怎么样?”米罗指指橱柜里几瓶红酒和水晶光泽的高脚杯。卡妙还是摇头。
“那么……”米罗将自己的头靠在卡妙肩上:“看月亮?”
卡妙扳起米罗的身体,他不习惯这种亲密的氛围,艰难地说:“其实我……”
但卡妙不会知道,他现在的姿态,目光中带着羞涩,满脸通红,身体微微颤抖,双手的体温就放在米罗的身体上,对米罗,是个怎样的诱惑。
他来不及解释什么,米罗火热而急切的眼神已经灼伤了他,身体被抱起,呼吸被打乱,意识被占据,他完全舒展在一张柔软的床铺上,眼中只有米罗撩人的动作,他如一只船,在巨大的波浪中上下颠簸,疼痛与快感冲刷着他的神经,渗入骨髓的快感令他不自觉地迎合米罗的占有……直到欲望的潮水逐渐平息,米罗将手指放在他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