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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示那花木是特制的全能监听器,而他们的外套,不巧放了反监听装置。
对面的男人一愣,天花板上突然传来撒加变了调的声音:“没关系,看得到。”
“原来这房间是特制的……”卡妙想着坐在沙发上,侍者送来了三杯淡蓝的鸡尾酒。
“我只押白色。”卡妙看了一眼桌上的轮盘说桌上的轮盘是红黑两色。
中年男子示意手下更换轮盘。
“他还真够拽!”迪斯看着屏幕不明白卡妙为什么可以这样嚣张。
“他又要做庄家吗 ?”修罗注意到卡妙在试钢珠的重量。
“看着吧,更拽的还在后头呢。”撒加耸肩,没有回答。
“赌什么?”银发男子有些为难地问,他似乎并不情愿坐在这个地方。
“这个赌场的所有权。”卡妙将钢珠放在掌心,另一只手的手指不停地转动它。
“不知阁下对这个赌场做了什么?”银发男子继续发问。
“有一种新研发的炸弹,它是对通过微型孢子的附着在空气中传播,刚才的电梯的换气设备应该把它们散布到这个大厦的每一个楼层了吧。”卡妙放下钢珠:“我赌白色27,只要这个赌场的所有权。”
“您这一次不是用水炸弹冰炸弹了?”男子摇摇头,拿起电话对撒加说:“主人,这件事我无法应付。”
天花板上再次传来声音:“17你们都回来吧,我和他赌。”
卡妙看了看明亮的彩绘天花,米罗只是自顾自地拿起一杯酒,思考调酒师如何调出如此柔和清澈的颜色。银发男子和侍者已经起身告辞了。
“迪斯,孢子炸弹……好熟的名字啊。”撒加没有出门的意思:“你制造那些东西好象是专门为了对付我啊。”
迪斯‘嗖’地钻到修罗身后只露出两只小眼睛:“我又不知道是谁买的!和我没关系!”而修罗却已经怒了:“你还在弄你那些炸弹!!”
“这个……这个……”迪斯心想下次交易一定要看好对象所在地,一面打岔:“卡妙那家伙竟然安炸弹!真是个暴徒!”
“暴徒,这个称呼高抬他了。”撒加拿起一个特制话筒开始对卡妙说话:“魔术师先生又在玩您那套把全楼人当人质逼迫别人陪你赌博的游戏了吗?可是你坐庄的话谁能赢过你?”
“我可以直接接受这个赌场。”卡妙理所当然地说。
“他可真是大言不惭,每次都是这样关别人的赌场吗?”迪斯问撒加。
“是啊,我说过他花名很多的,比如说赌场恶徒、赌坛败类、恐怖的庄家、赌场炸弹狂人、轮盘恶魔等等等等,是个超级没有道德的恐怖分子,让他去过的赌场倾家荡产交出所有权不说,还要把里面的所有仪器悉数销毁,而无辜的赌场更惨,第一年在俄罗斯他把那赌场不知用什么方法冻在冰里,至今也无法重新使用;第二年的赌场被他送给一个乞丐;第三年第四年他大概嫌麻烦,直接炸平然后自己走人。”
“哦,他可真不是东西。”迪斯和撒加一唱一和地感叹,连米罗听了都把身子向后缩了缩,看怪物似的看着卡妙问道:“赌王卡怎么会在你手里啊?”
“总之这样的行为让赌王卡颜面尽失,而他本人不知有什么秘密武器,每次都能得逞,因为他选的都是大赌场,主人必须考虑全体客人的安危,这位先生只要一上手就开始引爆炸弹,我只听过去年一种水流式的液化炸弹,也不知哪来的制冷机把赌场温度迅速降低结果炸弹凝固就被引爆,让人毫无办法阻止,幸好每次都没有人员伤亡,这还真是个奇迹。”
“怎么可能没人死?”迪斯惊异地问,撒加说的那种炸弹是别人定制的,他这个制造者可是绝对有信心见人炸死人、见狗炸死狗。
“那个也是你弄的?”撒加也没责怪他:“第一年据说先是赌场发大水,俄罗斯那个地方冰天雪地,人们看到发水当然就自动撤离了,第二年他更嚣张,直接在去赌场前夜寄了封信通知他老人家要来这个赌场,请赌场所有高手并赌场主人在那等着他,闲杂人等一律离开,别人只要听到赌场有‘冰与水的魔术师’立刻就走人,根本不会多留一秒的,他聪明地每次都会用各种办法让赌场主人亲自现身和他赌博。即使赌场有人也没什么,因为他使用的炸弹都是燃烧型的,破坏设备后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会破坏供水管,先是水、然后是冰,每次都是这一套,我怀疑他身上有世界上最先进的制冷器。”
“既然你知道,那就直接交出所有权,不然大家麻烦。”卡妙也不理会撒加的评价。
“他今晚也给你寄信了吗?”迪斯问。
“没有,大概他考虑到今晚多带了一个人比较危险,所以直接装炸弹,他还有一个专长就是让赌场的所有电子系统感染病毒,所以关于他的资料除了当事人记得一点什么都留不下,真是个厉害的人物啊。”撒加补充。
“感染病毒?”米罗突然想也许是那两只鸽子搞鬼吧,听扩音器里继续说到:“而且还是世界上无人能解的‘洛基的游戏’病毒,真是个名副其实的霉神扫把星,唉,为什么‘雅典’如此不幸,招徕这种人呢?”
卡妙早已不耐烦了,干脆拿出炸弹的遥控器说:“不要拖延时间了,三分钟之内把转让书送过来,否则我立刻引爆。”
“我、不、同、意。”对方的声音通过变音器传来,不高不低,但听得出不是在开玩笑:“你确定你没进错门魔术师先生?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少废话,三分钟,否则我立刻按开关。”
“好啊,你可以按,就是不知道你身边的那一位是不是愿意陪你一起死。”对方的声音带了挑衅的味道,似乎算准了卡妙不会连累米罗。
卡妙犹豫了,他有些后悔今晚把米罗带进这个赌场,这是首次出现对方拒绝接受自己的条件,而且现在的情况似乎是自己已受制于人。
“算了,干脆走人……”卡妙想着很自然地拉下衣袖露出手表,上面有微型的局域地图,他惊讶地发现上面没有任何信号,在平时,他在任何情况都能接受维纳斯和丘比特传来的环境观察地图,这个发现终于令他的眼神有了一丝波动。
“雅典会堂地下的是什么地方,这里的系统可以选择拒绝任何外界的干扰信号,不然它也不会成为世界头号安全的非法集会场所了,魔术师先生,今晚你别想一走了之,乖乖认输吧。”对方的声音从容不迫,
“为什么那么断定我不会和他一起死?”一直安静地坐在一旁的米罗突然开口了,眼神有些困惑。
“你要和他一起死?你确定?你们是搭档吗?”对方反问。
“你是白痴吗?”米罗起身坐到卡妙转椅的扶手上,双臂环住卡妙的肩,把卡妙整个人搂入自己怀中,挑衅地看向镜头:“难道我们身上的情侣装还不能说明我们的关系吗?”
“也许只是牌子相同。”对方显然不吃这一套。
米罗的一只手从卡妙肩头慢慢地抚摩,沿着被单薄的衬衫盖住的弧度用温热的指腹打着圈,在肩颈结合处停住,拇指摩擦着纤细的锁骨,向上滑动,抚过突起的喉结直至卡妙优美的下颚。
卡妙只觉浑身发麻,寒毛倒竖,被米罗抚摸过的皮肤都像暴露在冬日的空气中,但他的应变能力并不比米罗逊色,他的眼神故意只看着米罗的双眼,一只手缓缓抬起勾住米罗的肩,对演戏他并不在行,但米罗却是个逢场作戏的高手,不只自己会演,还会带着别人演。
只见他的拇指已经抚上卡妙柔软的嘴唇,看到卡妙憎恨的眼神他只好无比暧昧地说:“闭上眼,亲爱的。”
迪斯跑到屏幕前,撒加放下特制话筒,二人同时叫道:“亲下去!快亲下去!”
卡妙没有闭眼,突然无比温柔地问:“你真的……愿意和我一起死?”
那温柔的语调让米罗听了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卡妙抬起另一只手捧住米罗的脸颊,继续用无比温柔的语调问:“真的吗?”
迪斯评语:“肉麻,两个大男人”他忘了自己每天都想做类似的事。
米罗的回答是近乎耳语的轻柔,他的唇已经贴到了卡妙的唇边,多亏有扩音设备,撒加等人勉强听到米罗在说:“我说过,绝对不会骗你,你不相信我吗?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会陪你……”
卡妙闭上眼,双臂将米罗的颈拉向自己,他整个人陷进软皮质地的沙发中,米罗的身体跟随卡妙的动作,忘情地与卡妙拥吻,两个人似乎已经忘记周围的存在。
“真的假的?谁能告诉我?”撒加被米罗的信誓旦旦弄怔了。
“真的,他说得那么认真怎么会是假的。”修罗发表意见。
“假的,他说得那么认真怎么会是真的。”迪斯发表意见。
“太过老实和太过狡猾的手下都不可靠,算了,先把这一段录下来以后威胁他们。”撒加说着按了一个咖啡色的按钮。这个举动让修罗打了个冷颤。
看地出屏幕上的两个人一时半刻分不开,修罗问撒加:“那是不是说你已经输了呢?”
“怎么能输,打电话拿阿布罗狄威胁米罗吧。”撒加自言自语地拿起雅典学派通讯器。
“你能不能不那么卑鄙?”连迪斯都看不过去了。
而米罗卡妙也终于结束他们的世纪深吻,米罗拉起卡妙,在卡妙的唇边偷了一个轻吻,撒娇似的仍旧环住他的双肩,一边旁若无人地问:“相信了吗?”
卡妙的脸微红,点了点头,把头转到一边不再看米罗,片刻又将目光投回米罗脸上,米罗正冲他坏笑。
“这根本是一对情人,他们什么时候搞上的啊?”迪斯纳闷了。
卡妙只听到一声笑,声音并不大,也不知是在挪揄还是赞许,房间外似乎有机器转动的声音,米罗的双臂并没有离开卡妙的肩,但天生的危机感却让他在卡妙耳边低声说:“冰雕,我有预感,刚才做的没用。”
果然扩音器里传来近似邪恶的声音:“可以啊,你们想一块死我就成全,只是不知道”他停顿一下,以更邪恶的声音继续:“‘液冰’会不会也被炸碎呢?”
此言一出,卡妙霍地起身,拉起米罗就想夺门而逃,房间的五扇门却在刹那重重地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