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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那人啐了一口,骂道:“朝廷的走狗!还想讲条件!”心中一狠,当即便想一刀砍下。
“住手!”忽然,一个熟悉的男声从贺寻背后传来,先前诈败擒住自己的白先生?“贺寻身体一用力,想要转身看看身后。却被人踢了一脚。
“留着他还有用,若是再有人追来,就拿他做人质!”白先生对看守之人叮嘱道,再看看倒吊着的贺寻:“你也别想说耍什么花样,若你敢有些许逃跑的迹象,那就别怪我等了!“话语中带着丝丝冷意,不像作假。
“你们因何会被官府追捕?”贺寻沉默一下,开头问道。白先生刚走几步,便被这问题缠住了脚步。
白先生用眼角余光瞟了一眼贺寻转身边走边说道:“贪官污吏想让人死,那便有千百种理由!”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哼!你们这些走狗,杀人从来不为什么缘由,现在倒是话多了!”看守之人知道不能杀他,便在身边捡起一根树枝戳着贺寻道。
“”贺寻摇了摇头,心中有些无奈,自己明明不是什么官府中人,却因为对方的巧合而被误会,已经说不出自己是不是倒霉,还是有人故意要整自己。
看守之人戳了一会,见贺寻也没甚反应,索性将树枝一扔,自顾自找了个树下坐着休息起来。虽是看守不严,但每隔一会便会出言提醒贺寻莫要趁着他休息时逃跑,边说边挥舞几下手中的单刀。
贺寻看了看天空,太阳已是快到正午,从昨夜两人相斗贺寻昏迷到现在,怕是自己已经被这群人吊在树上四五个时辰。长时间的呈现出这种姿势本来便极不舒服,再加上主见升高的太阳照射,哪怕贺寻身体不错,现在也是被挂的昏昏沉沉,头晕脑涨。
“我说兄台,”贺寻感觉脸上有些涨的难受,遂开口道:“可不可以换个姿势绑着,不要再倒掉着了,我不逃跑”一句话分声几段说,显然是体力有些支撑不住。
“嘿!”看守之人休息够了,提刀朝着贺寻走来,边走边道:“这是白先生特意吩咐的!”看守之人哈哈一笑:“说你轻功有些门道,所以不能让你落了地!”
贺寻嘴角一抽,当即便想将那姓白的中年男子拖过来暴打一顿。
”你就老老实实呆着!若是再敢耍花招,呵呵“看守之人将刀甩了一甩威胁道。
贺寻摇头,即知对方已经得了那人命令,自然是没有胆量将自己放下来,遂也不再提此事。只得再复闭嘴。
正当看守之人扛着刀想要再坐回树下歇息时,不觉树林之中闪过一丝光芒,心中立知不妙,贺寻虽是有些米糊,但终究保持着一份机警,立刻喊到:“小心!”
看守之人一听,立刻转头,“哧”的一声那人便被巨力带飞出去,待其落地之时,贺寻只看见那人插着一支弩箭,箭尾的翎羽部分还在颤抖。
贺寻心中猛然一震,再复看向那树林指出,只见其间快速冲出二十人左右,个个面容冷峻,杀气腾腾。为首一人跑在最前,几息之间便已将贺寻团团围住。
“你是何人?”为首那人用腰间刀鞘拍拍贺寻的脸,淡淡的说道。
贺寻抬眼一看,这为首之人年岁不大,看似乎和自己相差不多,头戴乌黑飞碟帽,身着白底灵猬服,腰缠素红绸缎带,腰间悬着带鞘刀,右侧挂着金腰牌,上书三字“锦衣卫”。在看其他几人同样是这一番打扮。
“你们又是何人?”对方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人是不是傻?见了锦衣卫竟然还敢如此说话?周围几人与同伴相视一眼显然是一下被问得语塞了。但再观对方衣着,一身炽焰色华服,玉冠玉带相衬上,名贵之极。为首一人与同伴递去一个眼色’这人见了我们还如此平静,只怕不是简单之人。看他身上这穿戴,保不齐是什么大家族的子弟“
身边几人也是点了点头。虽说它们是锦衣卫,但却是锦衣卫中底层的一拨人,论地位也只比小密探直流的强上一些,对付扑通百姓地方小官还算可以,若是在这燕京脚下得罪了什么大官宦的家人,锦衣卫可是不会保他们。
想到这里,为首那人吩咐身边之人将贺寻的绳索解下,道:“在下锦衣卫緹骑,赫连博。”赫连博对着贺寻一拱手,行了个江湖礼节,因为还不知对方身份,贸然行礼怕是被周围人笑话了。“敢为公子大名?”
贺寻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拱手道:“在下贺寻!”
赫连博眼角一跳,心道:“谁问你这些了,我们更想知道你是哪家的公子!”当然这种事不能直接说出来只得笑道:“贺公子为何会被那群贼人抓住?”
”嗯?”贺寻一听赫连博之言,心中顿时便知这群人便是追杀之人,心中不由有些激动,但面上还要保持着不漏声色。“你们真的是来抓这些人的?”
赫连博点了点头,当着贺寻的面一挥手,二十余人立刻拔出腰间单刀,向着人群的方向奔去。贺寻顿时头皮发麻,心中暗道不好,这群人显然身手不错,想要杀光那群老百姓简直比吃饭喝水还要容易。贺寻一转身,拉住了从身边经过的赫连博:“赫连博是吧?你们不能过去!”
赫连博眉头一皱,心中有些不悦,眼中一冷道:“公子何意?”一手摆脱贺寻的纠缠大声道:“我等便是奉命前来剿灭此股余孽,公子无故阻拦莫不是”说着再次打量起贺寻。
贺寻见对方如此难缠,怒道:“即便是有罪,也要官府审理方可定罪,你等竟然要杀了他们?”
“哼!”赫连博噌的一声抽出长刀,冷笑一声。“官府?我等便是官府!”
“你!”
贺寻一咬牙,双拳用力一握,也是朝着人群方向跑去。
“啊啊啊!”二十余名锦衣卫,冲入百人多的百姓之中,便是如同虎入羊群,人群四散奔逃,哭喊声,杀戮声,顿时响彻林中,白先生一掌击倒一名锦衣卫,夺过长刀杀入敌人之中。
“围住它!”锦衣卫中一人喊道。
周围人立刻放弃妇孺加入战圈,二十余人将白先生团团围住。
“此人便是匪首,抓住他便可,其他人不足为虑!”赫连博来到众人之中说道。
白先生眼睛一眯,扫过人群,冷笑道:“一群鹰犬而已,还妄图杀我?尽管来便是!”说着,手中长刀一甩,摆好架势等待着对方进攻,一拥而上?抑或是车轮战。无所谓,今日便是血洒当场,也不可让这些鹰犬得了意!
白先生眼神渐冷,心中打定主意。就在这时,他透过人群的缝隙看到了一个人,贺寻。
此刻对方正隐藏在包围圈之外的大树之上。伸出一指挡在嘴唇之上,示意其不要暴露他的行踪。白先生心中苦笑一声,之前还道对方是与锦衣卫一路之人,现在看起来确是有些误会。但是也只能误会了,没准今日便是自己的大限了。
赫连博见对方不肯束手就擒,只得挥手示意进攻,几人收起长刀,从腰间拿出一串锁链,锁链一段竟然连接着一柄鹰爪般的铁钩。
白先生一看,一股冷意从背脊发出。“上!”话刚出口,几条锁链猝然射出,白先生横刀一挥,将几条锁链架在长刀之上。
身边几人见对方兵器被锁,立刻持刀上前,白先生手握长刀不肯放松,只得躲闪为主,后以腿法还击,但并无甚杀伤之力,只能将对方逼退。
赫连博见状,悄悄从腰后拿出锁链,瞬间甩出,精铁所制的飞爪犹如鬼爪探幽,幽冥追魂,不死不休,直接击中白先生肩膀之处,手中一发力,铁索连带对方整个身体一并拉扯。”啊!!“肩部被那铁索抓破皮肉,手中的长刀自然是握不住。刚一脱手白先生整个人便被拖了出去。
”赫连博眼神一冷,一个翻滚至,手中铁锁飞旋,利爪飞舞,眼看便要将倒地的白先生绞杀。
“混蛋!纳命来!”铁索还为出手,只听身后一声暴喝。一道红色的身影竟是瞬息间攻至身边,赫连博收招便挡,但对方却是忽略了他转而攻向白先生之处。
赫连博一丝的失神,便让他得了喘息之机。忍着巨痛翻身而起,又见红色人影向着自己杀来,心中破罐破摔,一手挡开对方袭来的那看似重拳其实却软绵无力的一招,另一手化掌为爪一招便扣住对方喉间。
“啊!”红衣人影顿时被白先生所制住。
“嗯?”低头一看,怀着之人竟是刚刚还在树上的贺寻!白先生心头一惊,向着大树方向一看,足有七八丈距离,竟然瞬息便至这
“莫要走神,拿我当人质,他们好像不愿伤害我”贺寻面上惊恐无比,趁着所有人发呆的一瞬间喉咙蠕动几下,发出一丝声响。
“你”白先生干裂的嘴唇张了张。
第二十六章 夜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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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博看着突然没头没脑冲过去想要’报仇’的贺寻反被一个将死之人擒住,一口银牙咬的咯咯作响。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只因自己等人一时出现的取巧心理,却是让现在的局面如此被动。要说在平时,这等自作孽的事他们管都不管,凡人抓了人质直接连通人质一同砍了便是。可如今那匪首一边抓住贺寻,一边对着自己等人高声喊着自己手中这人是燕京城中某某官员独子,对方和锦衣卫指挥使皇甫遥大人更是私交深厚,若是这人有个闪失,大家都得一起死。
一个犯人临死前随便抓上一人,便慌称其身份以便可以活命的事不是没有。所以开始所有人都不相信,但之前也是见了对方与自己说话的态度和那一身华贵的服饰说明了,此人即便不是高官之子也是大家族子弟,这时候大家已经开始半信半疑,待等到贺寻从怀中抓出一大把银票大声呼喊救命的时候,在场众人已经从半信半疑变为目瞪口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