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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何物?”几人看着小盒心中都在如此想着。
杨姓女子见众人一脸迷惑,便将小盒一推,上侧小盖顺势而开,几人向着其中一看,一支翠玉而制的笔正静静地躺在小盒之中。
“这这是”还不待人有些反应,白溪冷死死盯着盒中玉笔叫道。杨姓女子见他如此反应,眼中有些赞赏。“玉笔令姓杨你是杨家之人!!”白溪冷指着女子失声叫道。
“你知道?”女子收回小盒,淡淡道。她显然有些惊讶,
“玉笔令是什么?”贺寻看看白溪冷,又看看那女子,问道。
“原来唐时长歌门人至今还存在,那不是早就已经若你真是杨家之人,那便真的可以保下他!”
“长歌门?江湖中有这门派吗?”贺寻皱着眉头,努力回忆当初神君告诉他的江湖概况,但一向对记忆颇有信心的他确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
“公子不要想了,这长歌门唐末时便已经不存在于江湖了!”白溪冷笑了笑,又道:“因为它正是隐匿在朝堂之上!”
“朝堂之上?”贺寻这次真的是惊讶了。
白溪冷示意他坐下来,才将自己所知尽数说来。“这长歌门成立于唐朝武德年间,终唐一朝,民风尚武,文人也爱吟咏剑仙侠客、向往仗剑游侠之举,因而书生也多为习武之人。于一般江湖门派有所不同,长歌门起初创立时便多为官绅,隐士,信奉的乃是[学成文武术,货与帝王家]因此在历朝历代的官场之中,都有他们的影子,鼎盛时期甚至可以左右朝局,但是唐以后,这长歌门便是渐渐衰落,以至于其名号在到我大明之间的这七百多年间也是销声匿迹,再也没人提及。“说着,又看了一眼杨姓女子才道:”只是没想到,长歌门还是依旧存在着后人“
女子被他说的有些得意:“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自然也知道我可以保下他但虽说可以保住他的性命,但是一些皮肉之苦还是免不了的。”
其实仅仅已经可以保住性命便是天大的幸运了,锦衣卫的牢房是个什么样子,他作为其中的前狱卒自然是比谁都清楚。
女子又看了一眼赫连博,见他得知此消息后眼中也是开始留露出几丝光彩,便又道:“既然你等无甚大意见,那这件事便如此定下?”
贺寻闻言,安静思考一会道:“那便如此吧!”抬头看了看天色,贺寻又道:“事不宜迟,我等此刻便开始行动吧!杨姑娘若是此刻无有其他事,那便请先行返回燕京将赫连玥接到,我三人先确定撤走的路线,然后由我保护他们离开。”
女子对着贺寻一点头,立刻转身便走。
“杨姑娘!”才刚转身,赫连博便出言叫住了对方。
微微一扭头,用眼角余光撇了一眼赫连博:“你还有何事?”
赫连博咬了咬牙,壮起胆子问道:“敢问杨姑娘大名此等大恩在下必将铭记一生!”
她回过头沉默一下,脚下轻功一动便离了地面,赫连博心中有些失落,看来对方还是不肯原谅他,正当想要认命之时,只听不远处的树梢之上传来了三个字:“杨梓婧。”
赫连博听得,脸上不由浮出一串笑容。
杨梓婧先行离开了,而剩下的三人又是开始商量起逃亡路线的情况,赫连博指着一张只有粗略线条的地图解释起来,贺寻与白溪冷则是认真的听着,一直到快天亮时分,三人才将最终的路线定下。
赫连博也是离开了,望着其消失处的一片密林,白溪冷才道:“公子,咱们真的要按照他给的路线走吗?”白溪冷的话很明白,他不相信赫连博提供的情报,原因很简单,因为对方是锦衣卫,而且还是昨日抬头袭击他们的锦衣卫,这样一个人的情报实在是缺乏可信度。
贺寻自然了解他的担心,但还是摇了摇头道:“我还是想要相信他”但后半句他确没有说出来,只因为杨梓婧已经去了燕京,去接赫连博的妹妹赫连玥,接,这是个好听的说法,如果换个表达方式那便是将赫连玥握在手中,作为赫连博不敢反水的筹码。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一箭三雕的好计策,一来救了所有人,二来两人好似有些仇怨,借机会可以让赫连博吃些苦头,而第三确又可以让赫连博知道家人安好,可以安心做这个替罪羊。
“已经不早了,我们也动身吧!”贺寻看了一眼身后已经收拾好行李的百姓们,对白溪冷说道。
“好吧!”
百十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若是其中有着三分之二的人都是妇孺的话,那么这次的旅途便不会那么轻松了。
“还能走吗?”贺寻扶起一位倒地的妇女,将其身边的孩子抱在自己怀中,轻声问道。
队伍昨天经过锦衣卫的突袭,仅剩的粮食也是丢失了,也就是说从昨夜开始队伍便已经断粮。大人还好,孩子怎么办?
贺寻追上走在最前的白溪冷,低声道:“白先生,看地图离这里不远便有村镇,你找几个信得过的兄弟去集市买些吃食,不然我等可是走不出去了。”
白溪冷回头看看众人,一个个面带倦色,惊吓之余还咬忍饥挨饿,着实不易,便唤过几人来到身边,吩咐几人先行一步去买些粮食回来,一众人便留在原地等待。
唰唰贺寻抱着孩子,耳边忽然听到一阵响动。连忙扭头看去,但却未曾发现什么。
看出了他的异样,白溪冷奇怪的问道:“公子,发生什么了?”
贺寻再复搜索页一边,还是毫无发现,只得道没什么,但内心中还是有着一丝不安。众人原地休息,贺寻也是将孩子送回其母身边,便找了一块距离人群较远的空地坐下闭目养神。虽是双眼紧闭,但内里却是一丝都不敢放松,刚刚他却是感到了什么,即便现在也是,周围始终有一种被人监视的感觉,但是自己走时,那感觉便跟着走,停下时对方便停下。起初怀疑时锦衣卫赫连博反水,但马上便被否定,对方没有这等高得身手。
所以来人定是一名高手,而且很可能强过自己。这种情况之下事情便有些棘手了,若是对方也是派来袭杀这群百姓,自己与白溪冷联手未必不能赢下,但若目标是自己他便要好好想想了。所以贺寻故意选了一处距离人群较远的地方单独一试。
“果然来了”贺寻心头一震,对方的目标果然是他!
第二十九章 单刀对长剑(上)()
贺寻既然已经试探出对方的目标,便不动声色的钻回人群,但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如何解决此事。甩掉却是不可能了,自己身担保护这群百姓的职责,若是轻易离开那么一旦突发意外情况,那么后果便会不可想象,但对方藏在暗处自己则在明处,现在也是顾及是白天,自己一旦现身便会被人缠住,怕是想要等到晚上之时再为动手。
但待到晚上之时更是麻烦,一旦在这里交手,难免会误伤百姓。思来想去,贺寻心中一狠,也只能铤而走险。
轻轻来到白溪冷身边坐下后,贺寻开始将发现之事告知对方。
“有人跟踪!”白溪冷眉头一挑,心中大惊。连忙想向四周寻找那个潜伏起来的人。但贺寻立刻制止了他的动作。若是此事贸然行事,只会使对方警觉起来,非但会打草惊蛇,甚至还会让对方逃走或是铤而走险对百姓出手。
“那我们只在这等着?”白溪冷低声问道。显然也是冷静下来。
贺寻淡了点头,看着白溪冷:“先生伤势如何了?”
“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只是这右臂还是无法出力。”白溪冷轻叹一声,努力抬了一下右臂便又是无力垂下,看来是伤到了筋骨经络之类。“哎!若是不曾受伤,当是可以与公子一起拒敌!”
贺寻笑了笑道:“白先生切勿恼怒,再想其他办法便是!”
其他办法?白溪冷看了对方一眼,急忙道:“公子万万不可铤而走险,我等大约再有一日便能走出燕京地界,只要出了燕京范围,上了大路官道之上,便是这暗处躲藏之人想要出手,那便也要掂量一下。”
贺寻点了点头,但并未出言回复,只是心中思考。这几次发掘对方踪迹已经开始频繁起来,能不能等到明日尚且未知,等待下去实在是太过危险。
“白先生,入夜以后我便去引开他,你等趁这个时间抓紧赶路。”说着,贺寻将肩上剑匣卸下,从中抽出黑布裹挟的冷月刀,又在怀中摸出神君留在鸡鸣驿酒店中的古朴匕首,将其交给白溪冷:“先生且帮我将随身物品带着,还有这柄匕首,请先生离开到达官道旁的’草堂客栈’中求援此物便是信物!“草堂客栈便是神君留书之中所约定的碰头地点,但自己已经不知道拿捏不好约定的时间,若是有对方早已经到达那倒还罢了,但若是对方未至那这个后果只有自己来承担了。
白溪冷眉头紧皱,但心中又是好似燃烧起一团烈焰,自己从见到贺寻之时便对齐百般误解,但对方却是一次有一次的忍让,更是不顾危险保护他们离开,现在又托福自己如此重要之事,顿时心中涌上一股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
双手接过匕首放入怀中。但心道:”公子此人既然可以隐藏在此如此之久,身手必然不俗,公子定要小心啊!“
贺寻笑了笑道:”白先生,我大概回将对方引致这个地方“贺寻展开地图,对着图上一出山谷一指。
白溪冷低头一看,醉柳谷。暗暗将此地名记在心上。
两三个时辰之后,外出买粮的几位兄弟终于赶着两辆大车回来。望着车上堆积着的米袋与干粮,白溪冷的眼泪几乎就要夺眶而出了。贺寻看了他一眼,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道:“白先生,还是快些埋锅做饭吧,我等一回还要赶路。”
“公子说的是,公子说的是。”白溪冷偷偷用衣袖擦了擦眼角,马上吩咐众人开始生活做饭。贺寻则是继续找到一块青石,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