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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之辈,盗的都是贪赃枉法之徒,心里觉得没有任何的愧疚。只是,为什么越做心里越是空虚得很,不知道什么是自己存在的价值。直到有一天,他在大梁城,见到了梁王的家奴耀武扬威,目中无人,心中气恼,决定教训一下他们。他暗进梁王的府里,盗得梁王的夜光玉杯,并且在案上画了一个乌龟。
第二天,梁王全城搜捕,有人说:“能够如此无声无息的,只有卫长风能够做到!”街上苍蝇一般的衙役、官差、武士铺天盖地,大梁城的角角落落全部被搜了个遍,只差挖地三尺了。不停地有人被抓,有人挨打,大梁城里愁云惨雾弥漫,怨声载道,骂声遍野,却都是在骂卫长风:“卫长风,杀千刀的!不是你多事,怎么能惹得梁王大怒,弄得我们百姓苦不堪言!”卫长风大奇,怎么都把矛头对准了自己?
连续三天搜捕无果,梁王是越来越气,他的奴仆下人都是胆战心惊,害怕触了他的怒气。一个女仆端着茶,战战兢兢地给梁王送,越是小心,越是出错,茶杯一下掉落地上,打碎了梁王最爱的一只白玉杯。女仆被当场打了一百鞭子,活活给打死了,一个稀烂的尸体被他的爹娘撕心裂肺的收去,一家人哭喊连天,自然也少不了咒骂卫长风这个始作俑者。
一连几天,梁王府里都有人被打死打伤,民声汹汹,都指向了卫长风。卫长风气怒已极,再次进了王府,面见梁王。梁王再也没有想到他如此的胆大包天,竟然敢夤夜再闯王府,喝令手下武士前来捉拿,卫长风哪里把他们放在眼里,他上前伸手抓住了梁王,手上千百斤的力气差点当时就要了梁王的性命。武士们见主子在别人的手里,不敢乱动,只是虚张声势的吆喝,卫长风不为所动,对梁王喝道:“拿你玉杯的是老子!你不要冤枉了好人,胡乱拿别人出气,害人性命!老子如今就离开你大梁城,你们有本事只管来捉了老子。”提着梁王就走,后面王府的卫士闹哄哄的跟着,谁也不敢动手。
到了大梁城的城门处,卫长风登上城墙,松开了梁王,一跃而下,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梁王经此一吓,就此得了重病,不久就不治身亡了!梁王的死对于朝廷来说是个危机的解除,梁王作为皇帝的亲兄弟,皇太后的小儿子,在皇太后的纵容下,一直觊觎着皇位,只是由于一些大臣的反对才没有成功。他的突然死亡。皇帝暗地里松了口气。皇太后却是大怒,梁王的太傅、相国等人不敢说他是被卫长风惊吓而死,众口一词说是纵酒过度而亡,暗地里加紧追捕卫长风。皇太后也知道梁王身体娇贵,纵酒使性,说他喝酒喝死的。也比较可信,只是把大量的财宝赐予梁国,给梁王料理后事。卫长风逃出梁国,进入朝廷的郡县,就没有人再追捉他了,只是那梁国的高手、武士觉得丢脸。一直盯着他,要除掉他转回面子,这些人如跗骨之蛆,使得卫长风头大,才无可奈何地跟着汉使出塞。以逃避追杀。在草原上,卫长风深深的体会到老吴说的话,他如果没有炼成功夫,或者他还是那个跟在大伙后面,给人放风、报信、跑腿、打下手的、被人耻笑的一个小伙伴,绝不会背井离乡的到这绝地蛮荒中来。也不会总是被人利用,给人当枪使,被人耍的团团转。
卫长风正在自怨自艾,上面噗嗒掉下来一个东西,卫长风一嗅。却是一条烤羊腿,大喜,上前用身子靠着,把羊腿挤在壁上,嘴啃着,他也不知道被困了多长时间,正是饿的浑身冷汗直冒,一条羊腿很快就只剩下骨头了。吃了羊腿,他精神大振,仔细考虑如何脱困。抬头看看。上面的洞口只有一点光亮,上去恐怕有十几二十来丈,洞壁光滑,一直有水噗嗒下落,凭一己之力,恐怕即使别人不理他,他也上不去。对方既然没有当场杀他,说明对方还不想他死,或者对方也想利用他。而且有人给她食物,看来也是不想他死。卫长风想到这里,放松了,运起玄武了道功,逼出体内的阴冷之气,不使水牢的寒冷水气进入体内;体内真气激荡,化去被人击打造成的淤血、肿胀。一个小周天下来,身上不再觉得酸胀困顿,也不觉得冷了。
这时上面噗嗒又落下来一样东西,卫长风鼻子一动,喜极,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却是一袋酒。他还是把酒袋挤到洞壁处,咬开袋口,把酒袋抽到上面,嘴对着口狂饮。虽然一袋酒大部分洒了,他喝了不足三成,却已是满意极了。接着上面又掉下来一条羊腿,卫长风照样吃了。酒足饭饱,他倚在洞壁休息。觉得身上的绑缚有些松了,知道是身上的牛皮索子在水里浸泡的时候长了,涨了出来。他知道自己的机会就在这时,平心静气,把身子、手脚慢慢的转动,索子越来越松,小半个时辰之后,他的一只手终于得到了自由,他更加小心,活动开麻木的手,内劲直达手臂,母食二指捏住索子,把牛皮索生生捏断,绑缚脱身,他挥动手脚,觉得前所未有的舒畅。
正在他心情舒畅的使动拳脚,劲力外透,水牢里哄哄作响之时,他听到上面有人说话,急忙收摄心神,平复了激动的心情,凝神静听。上面是两个人,一人说道:“他浑身被缚的像个月子娃娃似的!你扔给他什么他能拿到?说你死脑筋,你就是不会转弯!白搭功夫!帮不了什么忙!”另一个不服气,“我不信你有什么好办法!既然他被捆缚着,你怎么救得了他!”“嘘!不要说了!”两人好像在洞口转着圈,却找不到好办法。卫长风知道这二人是救自己的,只是没有方法,聚声成线,缓缓说道:“你们两人,可以找一根牛皮索,要二十五丈的,扔进洞里就是了。嗷,不对,一头扔进洞里,另一头你们拉紧了,就可以救人了。”
上面的两人突然听到有人说话,大惊,以为他们的行动被人发现了,急忙四顾,却只见暗影幢幢,不知道是什么人在说话。两人急忙隐伏在暗处,不敢移动分毫。
卫长风哪里知道他吓着了两人,见上面没有了动静,以为两人去找绳索去了,还兴高采烈地等呢。那两人却是只顾害怕,根本没有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两人藏了半天,没有一点动静,才放心,却又不知道是什么人说话,更加胆战心惊了。两人抖抖索索的,想要离开,却是迈不动步子。卫长风听得上面有人,不知他们是吓坏了,说:“你们怎么还不快去?找一根长些的绳索来就是了。”这一下两人听清楚了,声音的方向也听出来好像来自水牢的下面。两人听出是人声。心里的怯意大减,两人上前趴在洞口,说道:“是卫大侠吗?”嗡嗡的声音传下来,卫长风笑道:“是我!谢谢你们了!你们要想救我,就找一根长些的绳索,一头给我。一头你们拉着。去吧!”两人听了,大喜,急忙离开。过了半天,两人回转来,趴在洞口叫道:“卫大侠,绳索来了。只是你怎么抓住呀?”
卫长风一笑:“你们只管扔下来。我自有办法!”一会儿一条绳索缓缓下来。卫长风拉着了,叫道:“你们小心了!我马上就上去了。”卫长风双手拉住绳索,两手交替,不一刻,竟然给他逃出了生天。上面两人见到卫长风。喜极而泣,上前扶住他,把他扶到一边坐在一块石头上。卫长风看到两人都是三十多岁年纪,满面风尘之色,却都是匈奴人,心中奇怪;看看周围,原来这个水牢却是在一个山头下面,四面旷野,冷风一吹,湿衣服马上结了冰。两人急忙帮他脱下湿衣服。一个人打开了包裹,取出来一条羊皮袍子,说道:“不知道合不合大侠的身材。”卫长风穿上衣袍,顿时暖和了,心里热乎乎的,说道:“你们两人救了我,我终生不忘二位的救命之恩的!”上前就要给两人磕头。两人急忙止住了他,说道:“我二人能有幸为大侠效力,这是我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我二人乃是难部的,大侠和公主结婚了。大侠就是我难部的主人!”卫长风这才明白,他们为什么冒死救助自己。
原来难部虽然在难容的父亲被杀之后被其他部族分割了,但是难部的族人并不死心,他们暗中联络,图谋复国。而难容也没有淡出,她不愿离开,就是为了给族人以希望。这几年她和卫长风的组合在草原上闯出了很大的名头,更是给了难部旧人希冀。这一次卫长风在单于庭遇险,单于庭的难部人有很多很快就知道了,只是苦于找不到卫长风、难容的下落。这俩人却是儋岩的武士,一个叫难吉赫,一个是难一介,在儋岩这里被人轻视、羞辱是常事,他们思念故土,思念故主,一心希望难部重新建立。可巧,儋岩派人对付卫长风,他们两人也参与了,只是两人一直在外围,所以没有跟卫长风直接交手。公冶方等人抓住了卫长风,把他投进了水牢,这水牢却是远离牧人聚居的地方,如果没有知道的人,就是走过去,也不知道这里就是水牢,里面竟然有人。难吉赫跟难一介抬着卫长风,跟着公冶方来到这里,暗中留意,记住了路线。也是公冶方一时大意,竟然用难部的人。他们以为水牢没有人知道,所以也没有派人看守,结果难吉赫两人轻轻松松的救了卫长风。
卫长风听了,说道:“你们两人接下来有何打算?”
难吉赫说道:“卫大侠没有了踪迹,公冶方他们肯定怀疑我们,我们马上就回到我难部旧地,在故土迎候公主和卫大侠吧!”卫长风对二人忠于故主的忠心感动,搂住两人,洒泪而别。
卫长风这边脱了险境,那边香三郎、侯也又来找铖乙,说道:“难容被人带出了单于庭。我们寻踪追下去,一定要救出她来!”铖乙知道两人既然这么说,就一定有把握,而且两人的本领他也是信得过的,说道:“那就拜托两位了!大恩不言谢,等有机会我请两位喝酒。”二人别了铖乙,骑马离开单于庭。
难容跟香三郎虽然只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