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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亲眼所见,石家兄弟,快将宝藏的讯息说出来,不然掌门人真的会剁了你们的!”
岂知石敬瑭哈哈一笑道“戊戌道长真是贼喊说贼,说了这么半天,不就是想恐吓我们兄弟,迫我们说出宝藏的秘密吗真是可笑之极,当我们兄弟是吓大的吗?”
谢瞳适时的插嘴道“我们兄弟历经千辛万苦来到山东,什么阵仗没见过,前辈想靠这一套来套取宝藏的秘密,怕是异想天开,即便是死在这里,我们也绝不会吐露一个字,所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怎也不会让那些心机叵测之人白捡便宜!”
戊戌道长一愣,见自己的小伎俩被看穿,略显尴尬,但他怎能承认此事,忙转移话题道“看来二位确实心中不服,老夫若是动手除了你们,传出去要惹人质疑,耻笑老夫没有容忍之量,年轻人你且说说,你晓得宝藏什么秘密!”
石敬瑭笑道“哈,前辈露出狐狸尾巴了,宝藏的事,晚辈确实知晓一二,但先前法毅生讲好的是双方合作,共同发掘宝藏,我们兄弟能够得到宝藏中的一部分,但现在看来,前辈没有合作的意向,怕是想独吞宝藏吧!”
戊戌道长顿时沉默起来,他怎也想不到,这个年轻人言辞居然如此锋利,几句话就揶揄的他无话可说,让他颇感无奈,他轻轻的咳嗽两声,掩饰表面的尴尬。
过了片刻功夫,戊戌道长皮笑肉不笑的道“好,既然这位小兄弟说起了合作,老道敞开胸怀,与二位精诚合作,得宝后,取宝藏的一层送与二位如何!”
谢瞳冷笑道“前辈说话前后差距过大,叫晚辈们如何相信,怕是得了宝藏之后,不要我兄弟二人的命才怪,俗话讲,要言而有信,与言而无信之人合作,岂不是与虎谋皮,危险的紧!”
石敬瑭道“兄长说的不错,听闻新进了平南大将军宋文远刻下就在济南城,相传此人信字为先,不如我们与他合作,得宝后返乡颐养天年,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
面对二人的冷嘲热讽,饶是戊戌道长脸皮再后,也受不住,他冷哼道“亏你们说的出来,宋文远那小子也敢妄称义字,他不但窃得兄弟谢瞳的贪天之功,更是陷害谢瞳,将他逼的逃离了中原,这等人,怕是十辈子也和义字无缘,尔等闯荡江湖,竟然混淆视听,真是可笑之极”。言罢,他哈哈大笑起来。
好一阵子,戊戌道长继续道“老夫承认先前对二位不甚友善,但现在是衷心的与二位合作,只要二位不耍花样,老夫定然兑现承诺,如违此言,愿受万箭穿心之苦!”
石敬瑭哈哈一笑,道“好,我们兄弟就相信前辈一次,但吾兄弟二人得到的消息也不够完整,只是只言片语,怕是要找一段时间!”
戊戌道长笑道“这个无妨,老夫找了宝藏几十年,也不差这点日子”。
话音未落,只听下人高声道“启禀掌门人,平南大将军宋文远到!”
谢瞳和石敬瑭对视一眼,均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惊恐,宋文远来的好快。
戊戌道长更是惊骇的站了起来,他的反应绝对比谢瞳二人要夸张的多,心咐莫非是宋文远听到了什么风声不成。
谢瞳朝着石敬瑭使个眼色,石敬瑭心领神会,看来谢瞳要借此机会挑拨二人了。
宋文远昂首阔步的走进泰山剑派的总舵大殿。
这是自离开长安后,谢瞳首次遇到他。
宋文远一身华丽锦服,头戴金丝雀顶帽,足蹬洛阳锦缎劲靴,腰间更是缠着一根镶嵌宝石的金腰带,他比半年前又胖了许多,走起路来左摇右摆,一副十足的官派模样,与谢瞳在宜昌酒楼碰见的宋文远简直判若两人。
他的眉宇间不再是年轻剑客那种逼人的英气,取而代之的是士族阀门那种与生俱来的贵族气息。
随同宋文远而来的,还有镇元子,他的目光较为凌厉,伤势已经恢复,看样子是投靠了宋文远,成了他的走狗。
谢瞳握紧拳头,仇恨的目光直射向宋文远。
石敬瑭见谢瞳怒气横生,轻轻的拉了他一把,谢瞳知道眼下不是报仇的时机,愤怒只会让他变得失去理智。
谢瞳无奈的转过身,背对着宋文远。
耳边响起宋文远爽朗的笑声,“晚辈未经通报贸然拜见,还请道长恕罪!”
戊戌道长收起惊骇的表情,满脸堆笑道“宋将军说的哪里话,您身为平南大将军,统辖山东至江北的广袤地带,能够光临老朽的道观,已经令老朽顿感颜面有光,蓬荜生辉矣!宋将军请坐!”
宋文远大步的走过谢瞳身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笑道“前辈的大殿堪比城主府,甚至犹有过之,何来蓬荜之言!如果这金碧辉煌的大殿都算做蓬荜的话,那晚辈的城主府可就不值一提啦!”他故意将城主府三个字咬的很重,意在提醒在场的众人,谁才是山东地界的统治者。。
。。。
重返中原05()
戊戌老道听闻此言,神色变得极为不自然,宋文远这等于公开扫他的面子,让他下不了台。
不过他混迹江湖几十载,历经风雨才有今天的地位和成就,怎会在小事上动气,以致于得不偿失。宋文远今日摆明了是来找茬,他怎也不会遂宋文远的意,让他奸计得逞。更何况官民的差距摆在哪里,如今这小子在唐僖宗面前受宠,暂时还不能得罪他。
想到此处,戊戌老道哈哈一笑,道“将军说的哪里话,这破道观怎能和城主府相提并论,无非就是一个栖身之地罢了,哈,老夫年事已高,受不了风雨,否者怎会在济南城养老,早跑去中原亦或江南大展宏图了”。
他这番话说的十分高明,已退为进,更是点明自己无心夺权,登时让宋文远找不出任何毛病!
宋文远暗呼厉害,不过他既然想找茬,怎会轻易善罢甘休,他晒然一笑,道“前辈说笑了,在整个中原,谁不知前辈是武林的泰山北斗,前辈这么大的名头,如果明言归隐的话,岂不是武林的一大损失,晚辈亦是要感到叹息”。
戊戌老道摇摇头,假装叹息道“一大把岁数,不归隐又如何,难道学年轻人打打杀杀的吗?更何况如今世道太平,在用不到老夫这种老家伙啦!”
宋文远笑道“哎,前辈真是谦虚,以您的身子骨,武功修为又这么高,如果肯为朝廷效力的话,晚辈也要望尘莫及,如今看似是太平盛世,实则圣上也是忧心忡忡”,他故意把话说到一半,反而端起身边的茶水轻轻了喝了一口。
戊戌道长问道“圣上因何事而心烦呢!”
宋文远放下茶杯,继续道“塞外各族如今蠢蠢欲动,更是成立了什么草原联盟,意图对中原图谋不轨,而杀害大夫洪儒的钦犯谢瞳更是逃到了漠北去,庇佑在鬼尊的名下,让圣上甚为恼怒,然而放眼中原,无人是鬼尊的对手,只能看着谢瞳遥逍法外。”
谢瞳二人等若成为了空气,无人过问的他们尴尬的立在大殿中央,仿佛是两个下人,在等待主人的命令一般。
谢瞳心中有气,本欲离开,但听闻宋文远提到了自己,意念驱使着他的心态和自尊,使他继续留了下来。
戊戌老道笑道“哎,可以老朽老了,无复当年的勇猛,再也没有信心去漠北啦,否则怎也要为陛下出这口恶气,将谢瞳捉拿归案。”
宋文远见戊戌说话老道,不上当,让他无计可施,他顿了顿继续道“晚辈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戊戌笑道“将军但说无妨!”
宋文远收起笑容,一脸严肃的道“最近江湖传言,曹公宝藏就坐落在山东济南,这与数百年来的传言相吻合,因此,最近江湖人物大量涌入山东,不知前辈有否耳闻。”
谢瞳心道来了,这或许就是宋文远今日之行的真正目的了。
戊戌老道如何回答将是他今后能否立足山东武林的关键,如果他认怂装作不知,便在气势上输了一筹,不仅不能碰触宝藏,更是永远的失去了重夺山东武林第一把交椅的机会。如果他表明知晓,明着展露出夺宝的意图,很有很能给予宋文远口舌,宋文远可以明着打击他。
因此,如何表达很是重要。
戊戌老道忽然大笑了起来,道“宝藏传言已有数百年,至今为止都无人发现宝藏的地点,而近日忽然兴起,更是明言在山东济南,老朽认为这似乎都些巧合,怕是有些人在从中作梗,这其中定然有不可高人的秘密”。
他回答的十分高明,直接避重就轻,暗指宋文远借此暗生事端,不怀好意。
宋文远“哦”了一声道“竟有此事?”言罢,将目光投往谢瞳二人。
当他看到谢瞳的身形时,身体巨震,吓得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待看清谢瞳的脸面,才稍稍安心。
戊戌老道见宋文远举动奇怪,还晓得他听闻了消息,特意赶来,毕竟济南城不大,还遍布了宋文远的眼线,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的耳朵,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情况不妙!
他忙笑道“昨日老夫的徒孙在酒楼用餐,便碰到一伙人以宝藏为由,大打出手,更是散步谣言,老夫已将他们带到总舵盘问,眼前这二人便是!”
戊戌老道恶狠狠的道“你们两个招摇撞骗的江湖下流,还不见过宋大将军!”
谢瞳只见宋文远的反应,便知他心虚,怕自己怕的要命,但他仍旧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此刻听闻戊戌老道将矛头转移到他们兄弟身上,心中已经将他骂了一万遍,但他左思右想,不知如何是好!
只听石敬瑭爽朗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小人石远见过宋大将军”。
宋文远脸色一沉,冷哼道“哪里来的汉子,为何要散步谣言,引的中原武林大乱!”
石敬瑭笑道“将军此言差矣,小人只是慕名寻宝,并非谣言的散布者,如果小人知晓宝藏的秘密,想保守还来不及,又怎会大放厥词!惹得人人争相抢夺,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