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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相如略一迟疑,道“武公子的条件是什么?”
武之亭冷冷的道“若是大将军输了,要终止与沈姑娘的婚约?”
武老怒骂道“孽障,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着儿女情长,家族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你居然还在想这些”。
武之亭忽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双手撑在桌子上,身体微微前倾,双目恶狠狠的看着司马相如,道“将军答应还是不答应,给个痛快话,如果不答应,就不要提出更多过分的要求,否则,只会让人看不起!”
司马相如犹豫起来,这门亲事是他父亲钦定的,他自己也没有权利去拒绝,更不会拒绝,但只要武氏弟子离开了洛阳,他等于真正的掌控了洛阳,在无任何掣肘,这个条件对他极为诱惑,他不想再回到司马宣来到洛阳之前那种政令不出府邸的尴尬生活了,但是,赌尊赵无阳能够稳胜武之亭吗?这不由得让他难以决定,他的目光顿时转向了谢瞳。
谢瞳看着武之亭痴情的样子,心中不免隐隐作痛,他不是一个无情的人,亦知道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感情在心中占据了多么重要的位置,当想到朝思暮想的心上人与他人洞房花烛,将会是多么的痛苦,但是世界上不仅仅只有爱情,还有生命和生活,以及更加美好的东西,他必须要让武之亭失去一些东西,从而换的族人的安全。事实就是如此的残酷,只可惜他不能出言警告,如果昨夜就晓得这么多事情的话,恐怕他会坦然相告,劝他们父子离开洛阳,另谋生计,否则将是死路一条,毕竟司马宣要比司马相如狠的多。
想到此处,他朝着司马相如点了点头,示意让他答应这场赌注。
司马相如又将目光移到神算子的身上,石敬瑭同样支持他,他微一额首,让司马相如应承下来。
有了两人的保证,司马相如终于痛下决心,笑道“这有何妨,不过是一介女子罢了,本人要是输了这一场,不仅放弃赌场的经营,还会将沈姑娘拱手奉上。”
武之亭像是打了鸡血一般,他的双目中透漏出无比兴奋的神色,道“好,一言为定,希望将军不要食言,来吧!武某已经准备多时了!”
武老长叹一口气,拂袖离去,离开了这张桌子!他恨铁不成钢,儿子的痴情,或许就是他们武氏弟子正事没落的开始。
众人纷纷离开桌子,仅剩下赌尊与武之亭二人。
武之亭漠然的看了他一眼,道“今次小弟不会手下留情,赵兄小心了”。
谢瞳晒然一笑,道“小心是一定的,不过今次本人定要全力以赴,武兄做好心理准备才是,勿要人财两空。”
比试共分三场,分别是掷骰子大,掷骰子大,以及听骰子,三局两胜。
司马相如早准备了骰子和骰盅,命人摆在桌子上,一共是三副。
武之亭十分熟练的将骰子摸在手中,不断的把玩着,似乎是在抚摸他即将唾手可得的人生。
但谢瞳却知道,这种在赌场出生入死的人,对赌具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怀,更是了若指掌,那怕稍微做一点手脚,都会被洞察于先。
果然,武之亭把玩了几下,将骰子轻轻的放在桌子上,笑道“可以开始了!”
言外之意,就是骰子毫无毛病。
武之亭看了看谢瞳,露出自信的笑容,道“赵先生不检查一下骰子么?”
谢瞳笑道“骰子是我们准备的,本人还是信得过大将军的为人,更何况武兄已经验过了,本人放心的很”。
第一场比试掷大,每人三粒骰子,谁投掷的点数大谁获胜。
最大的点数是六点,三粒就是十八点。
只见武之亭慕然出手,右手闪电般的握住骰盅,将三粒骰子抄入盅内,猛烈的摇晃起来。几个动作一气呵成,让人看的赏心悦目,不愧是在赌桌上较量生死的人。
他一边摇晃骰子一边笑盈盈的看着谢瞳,目光中充满了自信的味道。而他摇晃的姿势也极为端正,不似普通的赌徒,摇晃起来身体挺的笔直,所谓是手动身不动,三粒骰子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
谢瞳则稍显笨拙的拿起骰盅,慢慢的将三粒骰子放入其中,看起来极为不专业,与武之亭有天壤之别,让人难以想象他赌尊的名号究竟是怎样的来的。
谢瞳骰子刚一入手,立刻晓得不对劲。
他过去在赌场玩骰子,都是玩普通的骰子,今次的大理石骰子尤为沉重,登时让他不适应,此时,他才晓得武之亭的高明,方才他把玩骰子之际,不仅是鉴别骰子的真伪,更是为了更好的适应骰子的重量,方便投掷时能够轻车熟路,而他毫无这方面的经验,登时吃了大亏。
他不断的摇晃着骰盅,身体随着手臂而摇晃起来,这姿势看起来十分业余,与武之亭的雷打不动、风度翩翩更是云泥之别,这也难怪,自步入江湖以来,他几乎很少出入赌场,先前几次也是只听不掷,骰子对他来讲,本来就是十分陌生。
正当他摇晃的时候,武之亭微微一笑,将骰盅稳稳的放置在桌子上。
他的骰子立刻停止了碰撞,安静的躺在骰盅内。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武之亭缓缓的揭开骰盅,三个六点,十八点,已然立于不败之地。
众人立刻发出了嘘声,为这后起之秀叫好。
武之亭轻轻的喘了口气,目光投向了谢瞳。
谢瞳晃了半天,忙用真气控制着盅内的骰子,然而这骰子太重了,谢瞳也不好控制他的角度和方向,当骰盅落入桌子的刹那,谢瞳忙用灵觉一探,两个五点,一个六点,真的是不凑巧。
武之亭似乎听出了他的点数,他笑道“赵兄,这一盘,你好像输了”。
谢瞳缓缓的揭开谜题,众人再度发出一声惊呼,他果然输了。
这一轮比拼,无论是手法个力度,他都处于绝对的下风,由此看来,这赌尊之命有些名不副实。
司马相如更是脸如死灰,他怎也想不到赵无阳竟然差了对手这么多,由此看来,比下去必败无疑。
他忙道“先生是否状态不佳,怎么会失手了呢!”
未等谢瞳回答,石敬瑭已经抢先一步道“大将军,是有天命而为,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晓得结果究竟是如何!还请大将军稍安勿躁!”
司马相如本已经站起的身体,又缓缓的坐了下去。
司马瑾瑜同样十分懊恼,这赌尊莫非只是一个水货么?
反观武氏一方,个个欣喜若狂,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武之亭笑看着谢瞳,笑道“赵兄,第二场是否可以开始了!”
第二场,比试小。
见谢瞳没有反对,武之亭同样熟练的抄起骰盅,以他特有的方式摇晃起来,而这一次,他更是信心满满,赌尊在看眼中确实有些名不副实。
谢瞳这一次没有着急,有了上次的经验,他反而变得稳重起来,这此的输赢并非只关系到司马相如在洛阳的地位,更是关系到武氏一族的生死,或许他们还没有意识到,但谢瞳怎能见死不救,这一次,非赢不可!
武之亭再次飞快的放下骰盅,揭开谜题,只见三粒骰子自下而上的摞在一起,呈标准的直线型,而最上面的一粒骰子,赫然的露出一个大大的红色,一点。
三粒骰子加起来一点,怕是没有比这更小的点数了,他再次立于不败之地。
武氏一方已经在为他们的胜利欢呼雀跃了。
司马相如却是冷汗直流,如果谢瞳不能投掷出一点的话,他不仅要失去赌场的经营权,还要将未过门的媳妇拱手相让,此刻,他不禁后悔自己的冒失以及无知,难道真的要让父亲血洗洛阳城吗?这并非是他所希望见到的。(。)
重返中原24()
他一双关切的目光直扑谢瞳的手上,希望他能够顶住压力,创造奇迹。
谢瞳卯足真气,剧烈的摇晃着,渐渐的,骰盅没有了声音,谢瞳猛然将骰盅拍到桌子上,大口的喘着粗气,道“可以开了”。
今次轮到武之亭脸色骤变起来,他这次几乎没有听出谢瞳骰盅内的变化,亦猜不到他的点数。
不过他已立于不败之地,即便谢瞳与他一模一样,他依旧是领先的。
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谢瞳揭开骰盅,只见骰盅内已经没有了一粒骰子,反而是一堆粉末。
众人再度发出惊呼声,一点也没有,就是零点,谢瞳居然以一种难以置信的方式取得了胜利。
司马相如欣喜若狂,然而他更加不可思议,今次所使用的骰子由大理石制成,坚硬无比,想凭内力击裂都是极为困难的,而赌尊竟然纯凭内力,隔着骰盅,将骰子震成粉末,这是多么骇人听闻的事情,这赌尊的武功究竟高到什么地步呢!
同样吃惊的还有石敬瑭,他自问做不到这点,然而谢瞳看起来却是轻松自如,难怪能和师尊平分秋色。
其他人则不得不佩服赵无阳的睿智,竟然能够想到如此高明的方法,让立于不败之地的武之亭饮恨。
然而这一场谢瞳胜的并不轻松,大理石坚硬无比,纯凭内力去击碎他,已经耗费了他极大的内力,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流下来。
武之亭更是惊呆的说不出话来,已经稳操胜券的他,竟然在最后关头,败下阵来。他不甘道“还有第三场比试,我们在来”。
谢瞳晒然一笑,道“武兄勿要动怒,有些事非人为之过?这第三场就由公子先开始如何!”
第三场比试开始。
武之亭今次不在大意,生死之局,不仅涉及到他的家族是否流亡,更是能否夺取心爱人的关键,他不容有失。
只见武之亭缓缓的抄起骰盅,三粒骰子如同被吸引一般,直接跃入他的骰盅中,他将骰盅举过头顶,似缓实快的摇晃起来,三粒骰子不断的跳跃和撞击,发出清脆的、叮叮当当的声音,他摇晃了一阵,骰盅内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