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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几人登时大惊失色,这消息确实比刚才的经历还要骇人听闻。
不嗔暴跳如雷,道“定然是姓赵那几个小子干的,我早就说过,他们贸然修缮古刹,绝对不安好心!师兄,我们现在便去捉了他!”
不相摇摇头,道“师弟,不要鲁莽,此事需立刻告知无量师兄,请来他定夺此事!“
几人顿时觉得这个法子好,唯独不念脸色苍白。
不欲道“师兄,你到底怎么了?”
不念长叹一口气,道“如果灵珠只是失窃,老夫还是感应到的,而眼下,灵珠居然毫无感应,这实在说不过去”。
不嗔道“师兄务要慌张,灵珠乃稀世奇珍,怎能说毁坏就毁坏,说不定让他们用什么手法隐去了也说不定,我们这就去见无量,让他想办法定夺此事!”
不欲同样道“不错,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们都是司马相如的人,我们直接问司马相如要人便可!”
不念道“只好如此,老衲担心的不是这个,灵珠出世,必有大劫啊!”
几人一同离开客房,从容的穿过连接前后两院的小门,径直来到无量的僧房。
守卫僧房的是个年岁不大的小沙弥,见到四位老僧到来,他双臂一横,道“你们是那个院的,竟敢闯到此处!还不速速回去,吵醒了始祖定然要你们好看!”
不嗔已经沉不住气,怒道“哪里来的小沙弥,如此破横,还不让开,否则把你送进戒律院劳教十年!”
小沙弥从未见过这种阵仗,早吓傻了,对方连师祖都不怕,还嚷嚷着要送他去戒律院,这着实令他进退两难。
不欲拉住不嗔,道“烦请通报无量师兄一声,就说后院有四个老家伙要见他!”
话音未落,房间内传来无量幽幽的声音,道“法亮退下,让诸位师叔祖进来!”
被称为法亮的小沙弥一听师叔祖,早吓的魂不守舍,远远的躲开了。
不嗔冷哼一声,率先进入无量的居室。
无量正坐在居中的蒲团上,看到四人同时而来,知道定然发生了大事,此四人从三十年前一直在后院的古刹中闭关,从未出现四人同时离开的情况,今日突然同时造访,其问题的严重性不言而喻。
他面无表情的道“诸位师弟请坐!”
四人依次坐下,却没有发言。
无量双手合十,道“诸位师弟一同前来,可是为方才地动山摇之事!”
不念面色凝重的道“师兄所料无误,我等正是为此事前来!”
无量笑道“自白马寺建寺以来,从未出现过如此情况,诸位师弟是否担心地下的宝库在地震中毁于一旦!不过无妨,灵珠乃上古奇石制成,非寻常坍塌所能损坏,诸位不必担心”。
不念道“事与愿违,师兄,不念已感受不到灵珠的存在,哪怕是一丝气息都不存在了”。
此话一出,无量大惊失色,他在难保持方才心如止水的心态,取而代之的是满面的惊骇。他问道“不念师弟会否感应失误,灵珠乃稀世奇珍,怎能被毁,能否是气息虚弱,精神查验不到”。
不嗔早按捺不住心中的焦急,道“无量师兄,存在与否,我等下去一探便知,在这里猜来猜去有何意思!”
不念坚定的道“不嗔勿要胡言,地下宝库乃是我等的禁地,不可入内,而灵珠是否存在于宝库之中,不念已有定论!”只见他摸出那颗晶莹剔透的水晶球,慢慢的将精神力注入其中,许久,才道“只要灵珠在方圆五里之内,水晶球都会发光,而此刻水晶球毫无反应,足以证明灵珠失窃!”
不欲道“这定然是有人前来窃取,灵珠虽然顽皮,却无法冲破阵法的束缚,定然是被人强行掳去。”
无量脸色尤为难看,历届白马寺的主持,都以守护灵珠为第一要义,反而宝库内的财宝则不值一提。
他长叹一口气,旋即恢复了往日的精明,道“依照诸位的师兄弟分析,哪些人最为可疑!”
不相早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道“这还用说,定然是司马相如伙同姓赵的那小子干的?”
无量道“师弟何处此言,无凭无据不可乱言。司马将军为人正直,治理洛阳有方,岂会是觊觎宝藏之人,更何况他怎晓得宝藏的落脚”。
不相道“师兄勿要忘记了,本人曾提及那个姓赵的鬼鬼祟祟,与曹平阳眉来眼去,自踏入古刹起,无时无刻不在探查,那日更是在古刹失踪,至今杳无音讯,照师弟看,他的嫌疑最大!”
不念道“诸位师兄弟,可能还忘记一个人,黄天派的谢瞳,也曾夜闯古刹,他的嫌疑也很大。”
无量听在耳中,默然不语,整个居室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不欲见无量没有反应,气急败坏的道“师兄还等什么,迟则生变,如果丢了灵珠,天下必将大乱,我们都是白马寺的罪人。”
不相同样道“先不论是谁窃取了灵珠,都与司马相如脱不了干系,如是赵无阳窃的,可找司马相如要人,如是谢瞳偷的,可令司马相如帮忙封闭全城”。
无量道“今日是司马相如的大喜之日,如此莽撞前去,着实不妥”。
不嗔见无量拿不定主意,想来是乱了方寸,忙道“师兄,都什么时候了,火烧眉毛了,难道我堂堂白马寺还怕了司马相如不成,趁着城门未开,勿要错失良机。”
在四大金刚的七嘴八舌声中,无量缓缓的起身,道“阿弥陀佛,我们这就去见司马相如!”
谢瞳抵达司马相如府邸时,天已大亮,迎亲的队伍已经集结完毕,只差司马相如没有露面。(。)
曹公宝藏12()
谢瞳长舒一口气,喜道“还好没有误了时辰”。
迎亲的队伍呈一字型站好,前排是一个十六匹马构成的长阵,清一色的栗色卷毛青鬃马,看上去十分壮观,而开路的马阵之后,则是一辆豪华无比的银色马车,马车高达一丈许,四角挂起了三尺长的招风大旗,连两侧的车窗都以银子镶嵌而成,在晨光的照耀下,映出银色的光芒,马车由四批卷毛青鬃马拖拽。在大唐帝国,只有圣上的銮驾才允许用十六匹马,王爷的座驾马车是八匹马,司马相如的四批马已经足够说明他的地位。
在马车之后,是整整齐齐的一队士兵,手持长戟,笔直的站在那里,足足有四五百人。士兵后面,依旧是骑兵队伍,整个迎亲团队十分庞大,至少谢瞳从未见过如此阵仗,他们仿佛等待检阅的士兵一般。
人群中忽然传来一阵骚动,只见司马相如头戴紫金宝冠,一身土黄色锦袍,足登劲靴,腰间更是佩戴了一条翡翠玉带,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器宇轩昂。
谢瞳不禁咋舌,这才是王公贵族应有的派头,前呼后拥,热闹非凡。难怪寒门百姓要翻身,只怕这一次婚礼的花费,就够上千户寻常百姓生活一年的了。
谢瞳正欣赏间,司马相如已经等车,在前面为他开路的,是他的弟弟司马瑾瑜,司马瑾瑜穿着的也是十分考究,一副翩翩公子哥的模样,他骑在高头大马之上,轻蔑的看了看两侧,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看的洪珊心中一阵厌恶。
正当此时,自街道的对方缓缓的步行来一群人,且是堵住了婚礼队伍的去路,这十分不合礼数,等若不给司马相如面子,敢在太岁同上动土。
洪珊扯了扯谢瞳的衣袖,朝着街道的另一方指去,
谢瞳定睛瞧去,顿时吓的身体巨震。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白马寺的四大金刚,四大金刚簇拥的,是白马寺的主持,无量大师。
如此阵仗,该是白马寺的最强阵容,他们出现再次,其目的已不言而喻,谢瞳看在眼中,已明白了大概,他心道对方来的好快,此刻逃离已经是不可能的事,只能硬着头皮否定。
他忙在人群中寻找石敬瑭,期待他能够及时出现,如果白马寺强行向司马相如要人的话,他们这边只有石敬瑭拥有话语权能够影响到司马相如,毕竟赌尊在司马相如的眼中,只是一个地位卑微的人。
可惜他并没有看到石敬瑭的影子。
白马寺的众僧已经完全堵住了迎亲大队的路线。
对于白马寺的众僧,众多宾客已早有耳闻,认识无量大师的不在少数,对于白马寺如此蛮横的行为均表示不解。
司马瑾瑜皱了皱眉,翻身下马,径直冲到队伍的最前面,不悦道“无量大师,敢问您这是什么意思,今日是我兄长的大喜之日,诸位拦住去路是什么意思?”
无量大师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老衲并非前来闹事,而是有迫在眉睫的要事要找大将军商议!”
司马瑾瑜冷冷的道“大师莫非是昏了头,我大哥忙着去迎亲,哪有时间和你们在此废话!还不快快让开!”
不嗔早受不了司马瑾瑜这小子,他怒道“哪里来的混小子,居然敢这样和师兄说话,没大没小,就是司马相如在此,也不敢如此放肆,快叫他出来!”
司马瑾瑜怒道“哪里来的老不死的,竟然口出狂言,不要以为你白马寺是佛教至尊,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司马瑾瑜还真的就不怕你!”
不嗔早被司马瑾瑜激怒,他在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道“老衲现在就灭了你”,话音一落,他猛然前冲,一棍朝着司马瑾瑜当头砸去。
司马瑾瑜见对方突然动手,吓得潜意识的朝后方退去,然而他只是是纨绔子弟,哪能有不嗔的速度快。
眼看不嗔的铁棍就要砸到他的头上,他骇然的坐倒在地,吓的闭上了眼睛。
众多宾客同样惊呼起来,不忍见到司马瑾瑜血溅当场的情形。
然而铁棍在离司马瑾瑜头顶三寸的地方戛然而止,原来是无量大师骤然出手,硬生生的接住不嗔的攻击。
不嗔扭头道“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无量道“师弟,不要贸然出手,看师兄如何解决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