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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能够形成强大的气劲,虽然没有朱温拈指般那么恐怖,但仍旧可以攻击三丈内的一切目标。
谢瞳没有想到与洪珊的鱼水之欢,让他受益匪浅,不仅品尝到爱情的禁果,得到洪珊无私般的爱,更是功力大涨。一切的发生让谢瞳心情变得十分愉悦起来,谢瞳知道机不可失,忙开始打坐运功,让真气不停的在体内循环。
当真气循环九九八十一个周天之后,谢瞳睁开双眼,天已大亮,谢瞳虽然一夜未睡,但却感到全身舒爽无比,充满了力量。谢瞳还未起身,叩门声传入他的耳中,随即李俊走了进来。
未等谢瞳说话,李俊耸耸鼻子道“这屋子里有欢好的味道,莫不是谢兄私通了那个婢女吗?”
谢瞳没有想到李俊能够来看他,且是能够嗅出这种特别的气味,他装作不满的样子道“难道这就是王爷的待客之道吗?把我谢瞳囚禁于此,算是怎么一回事”。
李俊心中有愧,毕竟谢瞳是他带到王府来的,如今过着被监视的生活,让他感到十分愧疚。忙道“都是小弟不好,累的谢兄受到了不公,小弟这厢给谢兄赔礼了”。
谢瞳心里蛮喜欢这个毫无心机的公子,见他诚恳的道歉,忙道“不怪公子的,是谢瞳不懂事,以致触怒了王爷”。
李俊道“不过事情有了转机,太尉司马轩定于后晚在太尉府宴请各路节度使,父王亦要出席,我已说服父王,要带你一同参加晚宴,许你戴罪立功”。
谢瞳心咐,天下王法是你们家制定的么?老子没有犯法,何来有罪一说,戴罪立功,说的好听,无非就是看他武艺高强,充其量当做一个打手罢了。道“不是说众节度使都被控制在驿馆了么,连出入亦要持圣上的手谕,为何突然就解禁了呢!”
李俊没有想到谢瞳在套他的话,还沾沾自喜的认为他消息灵通,忙道“昨日圣上已颁旨,因众节度使舟车劳顿,且驿馆条件简陋,特命太尉和我父王二人宴请各方领军人物,属于犒军。”
谢瞳心道好端端的突然冒出一个晚宴,定然不会是犒劳这么简单,表面上是给各路节度使接风洗尘,实则是两大集团展示势力,拉拢节度使的大好时机,而怀王李昭润和太尉司马轩均不能放过这千载的良机,即可壮大势力,又可以公然的打击对方,显然谁在晚宴上大出风头,则成功的几率就高了很多。怀王要他参加晚宴,多半是雇佣他作为打手。
谢瞳还在思考,李俊打断他的话道“谢兄还是别胡思乱想了,先见见我父王在说”。直接将他拉到了书房。叩了叩门,书房内传来王爷爽朗的笑声。
谢瞳走进书房,李昭润态度大改,对着谢瞳道“不知谢贤侄这段时间过的怎么样,府内的吃喝是否还过的去”
谢瞳知道他尚有下题,忙道“多谢王爷挂念,小人在府内吃的好睡的香,比在江湖上漂泊的日子舒服多了。”
李昭润笑道“本王并非有意监督公子,实则是最近长安城太乱了,贤侄是王大人的爱将,本王实在担心会出什么差错,还望贤侄莫要生本王的气”。
怀王此番话说的看似为谢瞳着想,实则漏洞百出,是为他的行为辩解。
谢瞳亦不拆破他,道“”王爷此番叫小人前来,不知有何吩咐。”
怀王屏退左右到“俊儿应该告知了明日大宴众节度使的事,本王深知贤侄武功高强,一直得王大人青睐,王大人入驿馆前,曾言明贤侄助本王,明日晚宴,该是贤侄大展身手的时刻了。”
谢瞳心咐,终于漏出狐狸的尾巴了,他笑道“小人知晓,明日晚宴凡有比武一事,定会全力以赴。”
李昭润笑道“非是此事,宴会比武本王已令安排人选,你有特殊的任务?”。
谢瞳不知道他买的什么关子,道“不知王爷叫小人做什么?”
李昭润笑道“明日晚宴,本王将会提议比武,用以活跃晚宴的气氛,到时,待几轮过后,由你负责挑战本王派出的高手,由你伺机刺杀太尉,”言罢,他递过一把匕首,道“就用此刃,了结了他的性命吧!”
谢瞳接过匕首,他轻轻的拔出,只见匕首上泛满青光,显然是猝了剧毒。谢瞳心道,怀王果然心狠手辣。只看他借刀杀人一计变使得敲到好处。如果谢瞳成功刺杀了太尉,定会列为头号刺客,到时,以怀王的阴险毒辣,不拿他祭旗才怪,而且,刺杀了太尉,对于瓦解氏族的统治着实起不到什么作用,只会白白便宜了李昭润。
谢瞳电光火石间闪过数个想法,无论他怎么处理,都是极不明智的举动,最为明智的选择是拒绝他。以目前的情况,他仍不敢直接拒绝这阴险毒辣的王爷。他忙道“想刺杀太尉,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即便成功,谢瞳等若犯了大忌,恐怕会被圣上的一道圣旨追杀到天涯海角。”
第七章 赛马高手(求收藏,求推荐票)()
怀王阴险道“贤侄不必担心,如能成功,氏族联盟将不攻自破,到时,谢瞳你居功至伟,莫说洪儒的女儿洪珊,就是圣上的公主,也任由你挑选。”。
谢瞳哪敢信他的鬼话,忙敷衍他,道“如此就多谢王爷了,如谢瞳能立的大功,还望王爷多多提携”。
怀王笑着瞧他,点头答应,脸上泛起奸邪的味道。
谢瞳道“没有其他事,小人现行告退了”。
怀王道“也好,俊儿你好好的陪着谢公子,如出入府则多带些家将侍卫,免得出了什么意外。”
谢瞳简直想踢死这个高高在上的王爷,此时此刻,仍是派李俊监视他,还偏偏说出一堆冠冕堂话的道理,实则是怕他逃走。
李俊高兴道“得令”。
走出王爷的书房,李俊道“这几日在府内都给我闷的淡出鸟来了,谢兄,不如我们外出游玩一番”。
谢瞳真不知道李俊的脑袋里装的是什么,这种情况下,想到的仍是玩乐。
谢瞳犹豫的看着李俊,此刻连他亦不知道有没有想出去的冲动,他想见的,无外乎就是洪珊和宋文远,以及杳无音讯的采薇,但偏偏这三个人中有两个不能大摇大摆的去见,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而采薇简直是他心中的一个痛,他甚至连想都不敢想。
谢瞳理去内心的烦恼,心咐外界怎也比呆在府内有趣,他把心一横,道“谢某也淡出鸟来了,不知今次李兄带我去哪里?”谢瞳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飘香画阁,以及女扮男装的夜莺。但洪珊的警告还在耳畔,打死他也不敢去的。
李俊笑道“长安城可玩的地方多了去,斗狗、斗蛐蛐、斗鸡,都是十分有趣的事。不知道谢兄想玩什么?”
谢瞳心道,这就是贵族和寒门的差距了,贵族的玩乐方式简直数不胜数,而寒门百姓莫说玩,吃饱穿暖就已经很知足了。他道“斗狗之类太过血腥,有没有什么精彩文雅一些的?”
李俊笑道“如此说来,北门外有一马场,每日都会举办赛马之类的比赛,不知谢兄有没有想法去瞧一瞧。”
谢瞳道“如此甚好,还请李兄带路”。
众人骑马直出北门,朝马场驰来。
马场名为天居马场,占地规模极大,只从外表看,便知马场的主人是个身缠万贯的主儿。
李俊介绍道“此马场是容妃的产业,目前由容妃的父亲打理,马场不仅提供比赛,还能参与押宝,押宝的方式有很多,谢兄一看便知。”
谢瞳心道,原来这亦是赌博的一种变通,男人没有不爱赌的,他笑道“不知道怎么个赌法?”
李俊如数家珍的道“这里的赌马分为两种,第一种是赌马的速度,由十个人乘十匹马同时出发,先到达终点者为胜。参与者自行决定赌那匹马获胜,不同的马匹赔率亦不同。”
谢瞳问道“那第二种呢!”
李俊道“第二种赌法与第一种赌法比较接近,差别就在与参赌者需自备马匹,并亲自驾驭,与其他参赌者约定赌金,由马场收取一定的费用。”他顿了顿道“一般来这里玩的,几乎都是第二种赌法,毕竟第一种赌法可操作性太多,出现差错的可能性很高,第二种完全靠自身的硬实力,马匹的好坏,操控马的熟练度,但赌金往往也很高,马场的庄家有时也开放自备马的赌注,赔率亦很可观。”。
谢瞳听他详细的讲述赌马的细节,知道他定是常来此处赌马,不然不可能了解的如此详细,道“李兄定是赌马的高手”。
李俊苦笑道“不瞒谢兄,小弟曾参赛数十次,赢得次数寥寥无几”。
言语间,二人已走到自备马的场地,这里居然十分热闹。观看赛马的不下上百人,其中不乏很多赌徒。
场内已有三匹马在等待这一场的比试,到了这里,李俊仿佛变了个人般,他自言自语的道“右边第一匹黑马乃上等的總马,總马产自天山一代,不仅耐寒,且体力极强,不吃不喝能奔跑一天一夜,有天山上的骆驼之称,天啊,这里多久没有见到这样的马匹了,快,给我买这匹马赢。下注五两黄金。”
五两黄金不是小数目,他阔绰的出手令谢瞳亦吃惊起来。
谢瞳顺着李俊谈论的方向望去,只见一批黑色的高头骏马正吐着气,昂口阔步般的立在哪里,此马虽然高大,毛色却不甚亮泽,予人一种极为普通的感觉。但谢瞳却相信李俊的话,李俊虽然草包一个,但是对物品的把玩以及眼光上确是非常独到。
總马的背上坐着一个相貌英俊的年轻人,不仅五官端正,举手投足间更是有一种浑然天成的英雄范儿,这等美男,在长安该是少女争相膜拜的对象。他环视四周,根本不将其他两个对手当作一回事。
另外两匹马则漂亮的多,不仅高大,毛发梳理的十分整齐,由于是纯白色,将總马映衬的十分丑陋。
一个高大的中年男子骑马走到起点处,高声道“以角旗为令,先绕场一圈的为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