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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平阳阴冷的笑声传入他的耳朵,曹平阳道“谢瞳,老夫敬重你是条汉子,如若弃剑投降,老夫可保你性命无忧,免受皮肉之苦”。
此话显然是个骗局,刚刚司马瑾瑜还信誓旦旦的要挑断他手筋脚筋折磨他,岂能这么快就改变想法,未免太过天真了。谢瞳内心涌起冲天的豪气,他身为黄天派唯一的传人,黄天**的拥有着,岂能不战而降,他大笑道“笑话,我谢瞳怎会和你这个老匹夫一样贪生怕死,摇尾乞怜的事老子是做不出来的,老匹夫,你这狗粮吃的不少啊,连狗吠都学的有模有样了!”。他极尽可能的讽刺曹平阳,感觉心中的恶气出了不少。
曹平阳显然被他的话激怒了,他怒道“死到临头还敢嘴硬,大家不用顾忌江湖规矩,此等恶徒人人得而株之,大家一起上。”言罢,他聚起真气,抬手就是一记隔空掌。
掌气直奔谢瞳而来,谢瞳不敢大意,他忙侧身,掌劲贴着他的身体划过,轰在了床榻上,顿时被褥被轰的粉碎。
薛岳和那个素未谋面的老道同时朝谢瞳攻来,奉无鹤则退到外围,谨防谢瞳突破出去。
对于薛岳,谢瞳则好不放在心上,可这个陌生的老道却令谢瞳不敢轻视,他的拂尘有如灵性般,不仅迅捷狠辣,而且变招极快,让谢瞳难以招架。
谢瞳身形左移,躲开二人的攻势,不等二人变招,忙一剑刺出,取得是薛岳的右胸。在围攻的五人中,以曹平阳的武功居首,老道次之,奉无鹤和薛岳为末。现在奉无鹤重伤未复,理应没有多大的战斗力。想到此处,谢瞳决定先击破薛岳,然后伺机在收拾这个陌生人。
薛岳见到谢瞳居然先挑他攻击,心中有气,他直接将宝剑一架,准备硬接谢瞳这一招。
老道见状,扬起拂尘,拂尘上的线丝忽然变得笔直,再次急刺而来,取得是谢瞳的右胸,速度极快。
谢瞳的长剑马上就要劈在薛岳的剑上,但老道的拂尘已来不及闪避,谢瞳虚晃一招,长剑划过一道弧线,硬生生的挡住了老道的直刺,剑柄削进拂尘的青丝中,忽然失去了力道。这拂尘的青丝不知道是何物所制,坚韧一场,寻常宝剑不能削断。老道更是将内力注于青丝之上,青丝可以在蓄满内力的情况下变得笔直,当作剑使用,也可以散成一束,成为一团线绳,可以说是变化多端,非常难以应付,谢瞳尚是首次碰见如此厉害的武器,刚柔并济,着实厉害。
宝剑失去力道后,谢瞳暗叫不妙,他赶紧抽剑,但仍是慢了一拍,青丝已将宝剑紧紧缠住。
第十九章 险象环生(求收藏,求推荐票)()
谢瞳运起真气,猛地一拉宝剑,而老道也紧紧的握住拂尘的末端,二人互不相让,都死死的拽着兵器。
宝剑和拂尘瞬间被拉的笔直,呈一条直线,二人运足真气,成为僵持之局,谁也不能移动分毫。
谢瞳着实吃了一惊,这老道不知在拂尘上浸淫多少年的功夫,拂尘使的出神入化,刚一交手,就迫的谢瞳陷入被动的局面。
薛岳见状,忙举剑刺来,他欺负谢瞳身形无法移动,力求一剑将谢瞳力毙于此。
谢瞳见薛岳刺来,心中叫苦,此刻他已经被老道给牵制住,无暇在顾及其他,面对薛岳的急刺,无法躲闪,除非他弃剑,但失去了武器等于没有了反抗之力。
谢瞳急中生智,他拽着宝剑,横向挪动了一小步,扬起左手的双指,使出了束指成剑的功法,真气从体内激荡而出,不偏不倚的射在薛岳的剑柄上。
薛岳宝剑未至,只觉一股大力从宝剑传来,精纯的内力直接将薛岳的宝剑轰的脱手,人和宝剑分别飞了出去。薛岳重重的摔在地上,他不敢相信谢瞳的武功竟然高到如此境地,非是他想象中的平庸。他骇然的坐在地上,睁大眼睛看着谢瞳。
曹平阳见状,他提起真气,于薛岳被击飞的瞬间,忽地扑进谢瞳的身前,一掌劈往谢瞳的天灵盖。
谢瞳不敢大意,这老东西最不易对付。他不得已松开握紧的宝剑,聚齐全身的真气,与曹平阳硬拼了一掌。
二掌相接,真气四散。谢瞳内力本就不及曹平阳,这一次内力的比拼,直接将他逼退了出去,险些跌倒在床上。而曹平阳则若无其事般立在原地,高下立判。
老道的拂尘再次如影随形的跟来,这次老道并没有将青丝逼直,而是横向一扫。散开的拂尘有若一个大球般,呼啸而来。
谢瞳哪敢硬接。这青丝不知是何物,坚韧有余,如若被扫中,定会被扫出一片血淋淋的伤口,威力极猛。他忙使出旋风履步术的轻功,身形后仰,他的后背几乎贴在了床榻上,待拂尘扫过,他瞬间挺直身体,一拳往曹平阳轰来。
曹平阳没有想到谢瞳被逼入死角后仍然如此凶猛,他双掌平推,准备硬接谢瞳的一拳,岂料谢瞳这招为虚招,谢瞳的铁拳划过曹平阳平推的双掌,直奔老道的胸口而来,这老道的拂尘太过霸道,他实在想不出克制他的办法,只好对他猛攻,让他腾不出时间使出拂尘精妙的招式。
果然,这老道被谢瞳攻了个措手不及,拂尘难以开展出来,老道将拂尘一横,准备挡住谢瞳这气势凌厉的一拳。
曹平阳反应极快,见谢瞳虚晃一招,已经猜到了他的用意,他将平铺的双掌改为前退,试图让谢瞳两面受敌,分身无术。
谢瞳再次虚晃一招,他收回拳头。改由双掌并进,一掌硬接曹平阳的双掌,一章拍向老道。
老道士撤掉拂尘,也扬起双掌,迎了上去。
谢瞳同时与这两位高手硬拼内力,如他所料般,谢瞳被二人深厚的内力直接打飞,谢瞳借着这股后退之势,运起旋风履步术,身形猛起,他抓住床榻的上沿,用力一悠,身体高高飞起,直接攀到了房梁上。他一口鲜血吐在了梁柱上,使得体内翻涌的血液平静的许多。
由于二人刚才全力与谢瞳拼掌,故而身形没有跟住谢瞳,但谢瞳也因此受了内伤,只不过是强压着罢了!
曹平阳冷冷的道“好小子,竟然诈伤来骗我们!”他指的是昨日谢瞳受伤吐血一事。
谢瞳没有回答曹平阳的话,他暗暗的运功疗伤,以求快速的恢复真气。
曹平阳又道“不过,谢瞳你今日是插翅也难飞了,也别想指望谁能来救你。”言罢,他再次虚空拍出一掌。
谢瞳忙闪身躲避,掌劲全部打在了房梁上,顿时,木屑纷飞,谢瞳没有站稳,直接从房梁上向后躺了下去。
王浩见机直接跳了起来,飞起一掌拍向谢瞳。他对谢瞳有着滔天般的深仇大恨,如今见谢瞳难逃此劫,忙冲上来,力图在空中将谢瞳击毙。他的铁砂掌异常的霸道,如谢瞳被拍中,与死无异。
谢瞳身形下坠,且是头下脚上的局面,眼见王浩的铁砂掌携着一股罡风袭来,谢瞳早吓得不轻。他忙使出吸字诀的功夫,双腿直接勾住了房梁,使得他的身形被固定在空中,他运起真气,与这以铁砂掌威名的高手硬拼了一掌。
四掌相接,谢瞳直感觉双手剧痛,差点将他从房梁上打下来,双掌仿佛拍在了铁板上一样,铁板没有什么反应,而他这一对肉掌却震的生疼,铁砂掌果然名不虚传。
王浩亦被震的退了两步,一口真气逆流而上,差点喷出血来,他没有想到谢瞳的内力居然如此雄厚。
谢瞳却是谨慎起来,方才连番的硬拼,消耗了他极大的内力,如继续拼下去,将会是灯枯油尽的局面。他必须要做出改变。
王浩刚被击退,曹平阳又顶了上来。曹平阳觊准时机,趁着谢瞳休养生息的当,他掠身而起,双手抓住房梁,左右脚交错的踢向谢瞳,招招直取谢瞳的要害。
谢瞳原本倒挂在房梁上,面对曹平阳这凶狠迅疾的猛踢,他是万万也不敢应接的,谢瞳双脚紧紧勾住房梁,猛一用力,身形顷刻间提了上来,变为坐在房梁之上,曹平阳的双脚全部踢空。但谢瞳不敢停留,身形还未挺稳,破空之声已从身下传来,他忙运起旋风履步术,横向的在房梁上一滚。
谢瞳不比用眼睛去看,他的灵觉已经人感应到了刚刚发生的状况,原来曹平阳踢空之后,改由双脚向上蹬去,若不是谢瞳急中生智的一滚,已经被蹬下房梁,他暗叫好险,忙用双手在房梁上一按,身体轻飘飘的立在房梁上,此时,曹平阳亦立在房梁的另一端。
攻击告一段落,谢瞳赶紧真气循环,抓紧恢复内力。从交手道现在,他已经击晕了一名敌人,亦打的薛岳毫无还手之力,对方虽然还剩五人,但奉无鹤有伤在身,功力大打折扣,司马瑾瑜可不做为人选,他要面对的仅剩曹平阳、老道和王浩三人,三人中王浩武功修为最低,但他一身横练功夫,极为耐打,想轻易突破十分困难。
正犹豫间,对方再次将谢瞳合围,王浩和老道分别立在房梁下面的左右两端,曹平阳则直面谢瞳,奉无鹤则站在外圈,保护司马瑾瑜,薛岳手持长剑,守在门口。
谢瞳朝下方瞥去,房梁高约一丈五尺,老道和王浩二人正虎视眈眈的守住他的两边。
曹平阳深吸一口气,他暗暗的运足功力,双脚轻踏房梁,快速的朝着谢瞳冲来,他扬起双掌,直直的拍来。
谢瞳望着这平淡无奇的双掌,掌风虽然没有凌厉之势,但他仍不敢硬接,先前在扬州黄巢的尚书房外,他亲眼看见老曹与不老仙翁对掌,亦是如此平淡无奇,但拍出来确是惊天之势,能与不老仙翁争一时之长短。他本意上不想硬接,但左右两侧二人均对他虎视眈眈,如果弃梁而下的话,身形在空中,势必要遭到对方雷霆般的攻击,且避无可避,但如若在梁上硬接的话,仍有被曹平阳打下房梁的可能。
谢瞳权衡利弊之后,他提起真气,猛然跳下梁来,伸出双掌,直扑王浩。
王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