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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索爱。她同谭埃伦的地位从来没有那麽接近过。
曾经的安娜爱得那麽卑微,怎麽会幻想过有一天他会用这种语气问她说‘好不好?’
他明明就是那麽骄傲的人。是因为被杨若如伤的体无完肤,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麽?安娜觉得心里隐隐作痛,感觉到嘴里湿软的长舌嚣张的挑逗,她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小虎牙咬了下去。
“唔!”谭埃伦闷哼一声,不再流连与她的唇,低头捧起一侧的胸部,舔弄吸允著那殷红的乳尖。
安娜的嘴唇在刚才野蛮的狼吻下早就肿胀,腰上还有两个红色的手掌印。可谭埃伦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的背上都是安娜的抓痕,脖子和胸口上的牙印和吻痕遍地都是,舌尖好像也在刚才被她狠心的咬破了。
这根本就不是在做爱,他们是在互相伤害。
在感觉到疼痛的同时,给彼此一个合理的安慰。
在他高潮发泄之际,他的意识早就飘去了别处,闭眼之前,他仿佛又听到安娜无助又感伤的叹息。
她从没有发现谭埃伦在自己的心里有根深如此。悲哀地发现,她真的可以为了他妥协,真的拒绝不了,就算是知道会受伤,她还不是傻傻把自己的身心都交於他。
“谭埃伦,你这个大混蛋。”
安娜的声音微乎其微,被时锺的滴答声淹没。
作家的话:
谢谢亲们的礼物。。
八婆很开心哦。。
最近票子和留言都少了。。
感谢一直陪伴著八婆的亲亲们。。
乃们是动力啦。。
xoxo
☆、慈善(上)
Chapter。43
越飞出差回来了,距离谭埃伦在pool house发酒疯撒泼又乱性的事情有了一个星期,安娜自那之後就没有再和谭埃伦见过面,甚至连短信也没有收到过。
她庆幸两人之间不会再纠缠不清,可是心里似乎又有某个角落很失望。
站在那面落地镜前,安娜低头看了看身上Karen Millen优雅端庄的丝质连衣裙,她看上去真像是一个A城的大家闺秀,平日里狂野放纵的气势全都在那头酒红色长发被盘起来的那一刻消失了。
越飞一身浅灰色的西装,配上天蓝色的衬衫和宝蓝色的领带,看上去正式又帅气,眉眼里都是说不尽的潇洒气质。他走到安娜身後,双手贴在她的腰上,低头亲吻她的发丝:“你今天这样子真美。”
“是麽?”安娜低头看了看那长过膝盖的裙摆,她理由腰带又将裙子往里折了几公分,裙子顿时就在膝盖之上了,“这样好多了。”
越飞哭笑不得,他挽著安娜走出了pool house,越家花园里已经满是前来参加越夫人慈善拍卖会的客人。
听越飞说,越夫人很忠於慈善事业,A城所有的慈善企业和组织提起越夫人的名字那就只有滔滔不绝的赞扬。有钱人既然有钱,就应该救助一下穷人,这是A城的逻辑。所以在A城的上流,凡是有几百万身价的都会前来参加越夫人每年举行的拍卖会,以显示自己的菩萨心肠和乐於助人,顺带便的炫耀一下自己可以随便慷慨奉献的经济实力。
走向花园中央,也就是喷水池所在的位置,那一路都是同越飞打招呼,想要讨好越氏未来接班人的上流们。越飞从容不迫的应付让安娜很钦佩,毕竟那些人献媚的语气实在是藏不住,赤裸裸地在交待越飞以後接管越氏要给他们好处。越飞虽然不喜欢,但早就已经习惯,他礼貌地与这些人客套周旋,一切都不过是为了维持越家的名声而已。
“你一直都是这样过的麽?”安娜好奇地侧头看著越飞,她的印象里越飞的形象就定格在那个扑克脸又老毒舌刺激别人的小少爷上。从来不知道他还会这般镇定自若,又礼貌地应对这些他不怎麽喜欢的客人。
“怎麽样?”越飞不理解安娜在问些什麽,他用眼神瞄了眼身後那群刚才与他攀谈的达官显贵,“你说他们麽?”
安娜点点头,越飞凑在她耳边小声地解释道:“才不是呢,是近两年的时候才被迫那麽虚伪的和这些人打交道。我母亲很注重越家的名声,所以不希望我太冲动得罪人。”
难怪刚才他说话的时候那麽圆滑,高傲的他刻意拉拢谁的同时也不去得罪谁。不过,这也是像越飞这种名门贵族的无奈,安娜细心的留言到了他说话时所用的那个词‘虚伪’。
“越飞,你是不是觉得越家的头衔很给你压力啊?”安娜心里很愧疚,毕竟当她发现越飞似乎对接管越氏集团不是特别热衷之时,她最多的感情不是同情而是喜悦,因为她想到了一个可以挑拨他们母子关系的方式。
安娜真的不讨厌越飞,所以不想要把他包括在复仇计划之内。因此若是可以让越飞想办法脱离越氏的话,她的计划也会方便许多……也许,这样她也会少一些负罪感,毕竟她没有完全牵扯进无辜的越飞。
“有压力是肯定的。”越飞苦笑,他指了指身後那幢白色的西式豪宅,“再过几年,我就要进入越氏的总公司了,如果不达到越氏的标准,董事会会有意见的。”
“进入董事会接手家族的企业,是你想要的麽?”安娜进一步诱导,她曾经有买过心理学的书籍研究过,在不经意之间给人下暗示的方法,她还没有实际操纵过,“你父母想要的并不代表是你想要的。”
越飞是越家的独生子,如果越夫人发现自己的儿子不愿意接管越氏集团的话,她和越程俊一定会气疯了吧?古话说的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尤其是像越家这种代代相传的家族企业,如果交给外人管理,他们一定不会愿意的。
越飞刚开口想要同安娜诉苦,却见不远处的越夫人同几个打扮华贵的妇女向他们走来,他捏了捏安娜的手心,在她耳边轻声叮嘱:“别在我母亲面前提这事儿。”
安娜点点头,她还没有傻到当著越夫人的面挑拨离间。这种事情就得像莎士比亚笔下的麦克白夫人一般,通过暗示、诱导最终说服自己的丈夫,达到自己的目的。
“姐妹们,这就是我们和你们提起的Anna。”越夫人手中拿著一杯香槟,她用酒杯指了指安娜,又对身後的妇女们说,“以後还请你们多多照顾她了。”
一个身穿紫红色过膝裙的端庄女人走到安娜跟前,温婉地同安娜打了声招呼,然後又问她:“从越家到市中心要半小时的路,明天九点可以吗?这儿的附近没有公车,你有车吗?”
安娜被这个女人问得一头雾水,就听越夫人非常好心地解释说:“Anna你不是愁没工作麽,这些夫人是A城各大慈善机构的,你跟著她们多学这些,找不同的投资商,能让你有一份不错的收入。”
她心里嘲讽越夫人心急,巴不得快点让她找到工作把她踹出门,但表面上还是和颜悦色地回答那个身穿紫红色裙子的妇女:“以後还要您们多多关照呢。明天九点就好。”
“越家大宅离市中心远,怕累著你,等过两天我就让南觉去帮你找离办公室更近的公寓。”越夫人俨然一副体贴的模样,旁人听了还真会相信她对安娜有那麽在乎。
安娜和越飞心里清楚,越夫人不过是想要尽快打发走她,即使她不住在越家主宅,但她就是谁在pool house里都碍著越夫人了。安娜不禁回想起在花园里看见越夫人和南觉相拥的那一幕,心里更加了然为什麽越夫人急著把她赶走了。
“没关系,反正我上班也差不多是这个时间,我送你去就好。”越飞希望安娜可以陪在自己身边,自然得为自己争取。
越飞的这个提议让那帮不知情的妇女们都点头赞成,越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越飞一眼,眼神中满是埋怨。
越夫人无奈,走向其他宾客之前拍了拍越飞的肩膀:“我的好儿子,别再让妈失望了。”
耳尖的安娜并没有遗漏那一句话,待越夫人走远,她仰头看著一脸阴郁的越飞:“越飞,你不是为她而活的。”
“嗯。”越飞笑得比哭还难看。
“不让你自己失望就好。”安娜轻捏越飞的下巴,让他正视自己,她笑得明媚,“我挺讨厌这个简写的,而且我们也不年轻了,可这个词我总得用上那麽一次……”
阳光下,她酒红色的头发闪著美丽的光晕,那张娇俏的脸上难得有那麽几分青春的可爱:“YOLO!”
明明就是个丑陋又无知,还很愚蠢的词语。
却温暖了越飞凉了半边的心。
YOLO, you only live once。
作家的话:
为不知道YOLO一词的亲们解释,
YOLO即 you only live once,
在脸书和TWEETER上,很多无知的少男少女们就用这个词语来解释所有的疯狂和愚蠢的举动。
例如:
I am 15 and i’m pregnant but who the fuck cares? YO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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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yway,谢谢最近投票和留言的亲们。。
虎摸那些给八婆送礼物的读者们。。
八婆因为乃们有动力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