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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飞百思不得其解,他穿戴好衣物,纳闷地捡起床边的一个米黄色文胸。
安娜的胸围越飞了解,眼前文胸的罩杯他目测小了两个尺寸,明显是个娇小女人的内衣。越飞下意识地想到了玲珑迷你的徐南茜,太阳穴越发胀痛,不安的感觉逐渐强烈了起来。
他应该要怎麽解释除安娜之外女人的内衣出现在自己的床边?
越飞无奈地发现他竟然连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借口都没有。
记忆还是有些混乱,房间里还弥漫著一股陌生女人的香水味,他很清楚的知道那不是安娜的香水。越飞恼羞成怒地低声咒骂了一句:“该死的。”
对了!酒!越飞飞速跑到自己的书桌台前,那瓶拉菲古堡原封不动地摆在哪里,瓶子边还有两只剩余一些红酒的高脚杯。越飞拿起其中的一个高脚杯闻了闻杯中的酒液,这红酒完全和普通的上等红酒无差异,但是味道……
越飞回想起这红酒诡异的味道,心中充满了更多的疑惑,他检查了一下红酒瓶的瓶塞,木塞上有一个小小的洞口,好似一个尖锐物品曾经刺入过的痕迹。这明显是用针筒下药时留下的证明。
越飞不禁打了个寒颤,他很有可能是被人下了药。至於下药的人和目地,越飞则有一个可怕大胆的猜想,这个假设逐渐占据他的思维,让他毛骨悚然。
为了证明自己的想法,越飞二话不说便冲出了房间……
告别了谭埃伦的安娜刚进越家大宅的门,迎接她的便是一阵阵清脆的陶瓷以及玻璃破碎的声音。一个接著一个,砸东西的那个人似乎一点不解气,砸东西的速度更加频繁,力道更大,似乎是下定决心要将家里所有值钱的易碎品都砸的粉碎。
“你怎麽可以这麽对我?!”越飞举起一个意大利威尼斯手工吹制而成的花瓶,狠狠地摔向客厅的大理石瓷砖,“我是你的亲儿子!你怎麽可以给我下药?!”
客厅的另一头,安娜看不见的地方传来了中年女人严厉的批评:“你瞧瞧你现在是什麽样子? 如果你还知道我是你母亲的话,就给我停手!”
“我什麽样子?”越飞气得怒火中烧,他随手又拿起茶几上的一个琉璃烟灰缸砸在墙壁上,撞掉了雪白的墙壁上的一块油漆,“你为什麽会给我下那种药?你做的是一个母亲会对自己儿子做的事情麽?!”
越夫人理直气壮,完全不将越飞控告当作一回事:“你若是没有接受鑫家那老狐狸的贿赂,没有喝那瓶红酒,那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我和你爸都不知道你如此心急得想要加入董事会,居然还想著联手外人在越氏集团最有可能动荡之际乘虚而入!”
越飞根本就没有答应鑫先生的提议,他只是接受了那瓶红酒而已。越飞清楚的知道,这就是越夫人的狠心之处。她的这一招无非就是要告诉越飞,他必须要为自己的冲动和不负责付出代价。越夫人误以为越飞接受了鑫先生的提议,所以要惩罚他对家族的不忠诚。
“这就是你给我下药的理由?”越飞对越夫人失望至极,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蛇蝎心肠的女人是他的母亲,“在你和父亲的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一个儿子吧?没有足够的能力,所以必须要靠外人的帮助得到越氏集团?”
越飞悲哀地笑了,他抬手想要用拳头打碎挂在墙上的一面落地镜,却被安娜制止了。
“你够了。”安娜平静的声音让越飞安心,可是她冷冰冰的神情却叫越飞陌生。
越飞只想要将她揽在怀里,对她道歉,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将在原地,想要说的许多话到了嘴边都说不出口了。
安娜见客厅地上的瓷砖上到处都是玻璃和陶瓷的碎片,雪白的墙壁上还有一块墙壁被重物撞击後掉了漆,留下一个凹槽。“你现在真像个疯子。你毁了我的生日,现在还想要毁了你的家麽?”
不,不是这样的。她必须要听他解释。越飞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安娜硬生生地打断。
“你想要和我解释些什麽?解释你和你秘书上床是因为被人下了药麽?”安娜残酷地不给越飞任何解释的余地,她狠下心不去直视越飞的眼睛,“如果是那样的话,你不必解释。我早知道了。”
安娜从手包里取出一个四方形的白色天鹅绒小盒子,塞进越飞的手里,继续用那平和得可怕的语气说:“分手吧。”
越飞觉得自己的呼吸仿佛停止了,心跳声一声比一声响亮,回绕在耳畔边,挥之不去。他原本打算今晚和安娜求婚的,想要告诉她自己这半个月有多麽快乐,和她在一起时有多轻松幸福,希望她可以一辈子留在自己的身边。没想到,他一心牵挂的女人居然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愿意给他。
“我不同意。”越飞发现自己声音在颤抖,他的害怕,失去安娜的恐惧迫使他再次大声地重复了自己的话,“我不同意!”他将白色的小盒子又重新放回安娜的手心里,感情不能够退货,安娜不可以说分开就分开。
“我们真的结束了。”安娜垂眸,害怕泄漏此时此刻自己的真实心情。她自己都害怕承认她会舍不得,她会心疼越飞,她会不忍心伤害他。“不是因为你出轨所以才和你分手的……”
安娜转头看向不远处正站在厨房看好戏的越夫人,对越飞解释道:“你答应过我会做你喜欢的事情的。可你让我失望了,当你接受那瓶鑫先生送的红酒时,我们之间就结束了。你母亲说的没错,你们越家男人给予的爱情就是这麽让人无奈。”
越飞摇著头,嘴里喃喃地说著:“不,不是这样的。”安娜的话如同刀子,一刀一刀地划在他心口,痛得他无言以对,只能独自面对鲜血淋漓的内心和伴随著愤怒向他汹涌袭来的自责,
“等你自由之後,不需要在你父母的掌控之下生活的那一天,你再来找我吧……”安娜回过头正对著越飞,强迫自己露出一个微笑,却在看见越飞的神情之後再也无法逞强佯装笑容。
安娜感觉空气凝重得快让她窒息,她无法继续再和越飞相处在同一个空间。她咬牙,当著越飞的面将那白色的小方盒扔在地上,小盒子里的那枚戒指掉落了出来,被瓷砖上的玻璃陶瓷碎片埋没。
转过身大步朝著大门,无视越飞黯然的脸色,她落荒而逃。
安娜根本无法面对越家大宅里的那个越飞,那个从小就喜欢恶劣地欺负她的男孩,说她土说她爸暴发户,叫她肥妞的那个越飞……
他哭了。
作家的话:
咳咳。本章狠虐越飞。。
下章放谭埃伦。。
xoxo
☆、喜事
Chapter。70
阳光明媚的周六,风和日丽本该是个全家外出郊游的好日子,但杨家和谭家的人却一定不那麽认为。谭家豪宅内,那几米长的沙发上坐著两家坐卧不安的长辈们。
沙发前站著一对相貌出众的年轻人,两人都低著头,一声不吭。
“你…你再说一遍?!”杨家老太爷年过七十,已经是一把老骨头了,他颤颤巍巍地指著杨若如,破口大骂道,“我怎麽会有你个伤风败俗的孙女!?”
“爷爷……”离家出走一个星期的杨若如消瘦苍白了许多,她的眼睛还很红肿,显然是狠狠哭过的关系,“我真的知道错了……”
谭埃伦的父亲也是一脸凝重:“若如,你可确定这事?有做过检查麽?”
杨若如依旧低著头,她委屈的点点头,乖巧地回答谭埃伦的父亲:“已经做过好几次孕检了。”
“C’est pas vrai!”谭埃伦气急败坏地用法语嚷嚷了起来,他完全不相信杨若如的话,“你怎麽可能怀孕?你每天都吃药的啊!”再说他们分手之前的两个月都没有再上过床,杨若如怎麽可能会怀孕呢?
谭埃伦不负责任的话激怒了杨家太老爷,老先生啐了一声,山羊似的胡须抖了抖,“不像话!这种话你怎麽说得出口?还是男人麽?”
杨若如心虚地撇了谭埃伦一眼,她怎麽可能告诉自己的家人真相?:“分手前的两个月就断著吃了…可能最後一晚运气不好就……”
那时候他们都没有上床,所以她理所当然就停止吃了,也就是那一个月,她外出晚上一时冲动和不应该的男人发生了关系,一星期前她才发现自己有了身孕,无法接受事实的情况下离家出走。
毕竟这里是A城,杨家又是A城上流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她未婚先孕的丑闻传到媒体,那麽她定会被逐出家门的。其实未婚先孕不是最可怕的,令杨若如担心的是媒体会为了孩子的亲生父亲而追缠不休,这样的话,对小孩子会是更大的伤害。
即使这个孩子来的真的不是时候,可那毕竟是一条生命,而且孩子是无辜的,她不可能做人流去打掉这个活生生的小生命。所以,谭埃伦成为了杨若如唯一的救命稻草。
如果谭埃伦可以和她奉子成婚的话,那麽孩子就能有个完整的家庭,一对体面的父母,她的一切担心就不会存在了。
“不可能!”谭埃伦和杨若如的最後一晚是在两个月前,要他相信孩子是杨若如在吃药的情况下怀上的,他怎麽样也不会相信,“不行,我得做亲子鉴定,必须要做DNA鉴定!”
杨若如害怕真相暴露,同时又不敢强烈反对,怕引起一帮长辈们的怀疑,只好垂著头黯然伤神地小声抽泣:“呜…Aaron,你怎麽可以这麽对我?我们曾经明明那麽相爱的,你怎麽可以现在因为我有孩子就不要我?”
“若如,我终於见识到什麽叫恶人先告状了,分手是你先提的,当初你和我怎麽说的?现在有了孩子就想要把我绑住?你做梦!”谭埃伦怒极反笑,他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不去看杨若如,以免自己会真的忍不住一走了之。
谭埃伦的父亲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呵斥批评谭埃伦的放肆,随即向杨若如保证道:“若如,你是个好女孩。谭伯伯为你做主,你就做亲子鉴定证明给埃伦这个混小子看。只要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