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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九大骇,连忙跪下。
慕容静依旧坐在**上,整个人都被容聿挡在了身后。她微微侧身,朝双九看过去。
恰时,双九也悄悄抬起头。
连陛下的脸色都十分不好,到底
“菀院发生了什么事?”容聿终于开口,声音平静无波。
“菀院没发生什么事情啊,小人刚才那边过来。”小九迷惑道。
容聿的目光从他脸上扫过,重新落到了窗外。跪在窗外的几团黑影,不约而时地抖了抖。
双九注意到他的目光,站起来就往外走。
慕容静从**榻上下来,脚刚落地,就听到双九在外面威风凛凛道:“是谁假报消息,打扰陛下和世子爷清静!”
不是双九慕容静长长吐出一口气。
“属下等,的确是听了说菀院出事了,才过去的。”一名暗卫解释道。
“滚!老子刚从菀院过来还不知道!”双九忍不住跳了起来,“就算不相信老子,还青歌公子,他一直都陪着老王爷下棋,到底出了哪门子的事情!”
外面都要掐起来了,容聿却一声未吭。
慕容静走到窗边,看了一眼。外面跪着四人,想必都是容聿极为信任的人。如今出了这种事情,最失望的一定是他。
“双九。”她在窗边叫了一声。
怒气腾腾地双九立即回过头,“陛下有什么吩咐。”
“把他们都带下去吧,再派人来将屋子收拾一下。”慕容静脸色说不上好,但还是绷住了。
双九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太对,狐疑地在四人身上扫了几圈。再回头,窗户已经被慕容静掩上了。
容聿迎着光站立着,嘴唇轻抿,眸色沉沉。看到慕容静转过身来,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我让人送你回宫。”
慕容静明白他肯定有不想让自己看到的事情,便点了点头,淡淡地应了一声。
走出容府,已经是深夜了。说是派人送她回宫,可最后容聿还是不放心地坐进了马车。
“朕已经没事了。”慕容静裹着披风,看了他一眼。
“嗯。”容聿点头,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一路上气氛都很沉闷。
容聿一语不发,温润的脸上看不出喜怒。慕容静也没有开口,事实上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了。受害的人是她,她不可能没有芥蒂。
马车驶进皇城,没多久元宝就接到了消息匆匆赶来。
“陛下!”
看到他,慕容静宛如看到了亲人一般,心里终于踏实了下来。
“陛下,这么晚了,您怎么回来了?”元宝很有眼色地发现两人的神色不对,忍不住问了一句。
慕容静顾及着容聿的颜面,没说莫言清闯进容府,只说是突然想回宫了。
元宝哪里不知道她是敷衍,闭嘴不问了。
回到熟悉的昭阳宫,慕容静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听到紫衣嘘寒问暖,脸上也渐渐有了笑意,“朕有些饿了,紫衣”
“陛下晚上没吃饱吗?宫里还有些点心,陛下先垫垫,奴婢这就让人去准备。”
“等一下”慕容静刚想叫住她,她人已经跑了。
“陛下,容世子还在外殿。”元宝适时提醒了一句。
慕容静一怔,“还没走吗?”
元宝一默。容聿一脸不高兴地坐在外面,哪里有要走的意思。请他进来,他又偏偏不动,实在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知道了,朕出去看看。”
昭阳宫的宫人已经被摒退了下去,容聿孤零零坐地一方,静静凝视殿外,依旧是无喜无怒。灯光之下,他锦袍洁白胜雪,连如玉般的容颜也清透白皙,显露出异常。
慕容静心口一紧,“容聿,我真的没事。”
元宝看着这个情景,连忙退了出去。
容聿缓缓看过来,朝她招了招手。
“陛下,过两天给你选夫,如何?”
“什么?”慕容静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待看出他不似说笑,慌连道:“你不就是朕的皇夫吗?还选什么?”
“我总有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容聿目光静静,看着她时,竟还泛出一抹温柔的笑容。
慕容静眉头一皱。
“容聿,今晚的事情谁也不想发生。如果你是觉得朕被他”她咬咬牙,有些羞于启口,“如果你觉得朕身上已有污点,朕也无话可说。”
“怎会”容聿声色淡淡,将目光重新调往殿外,“本就是我霸占你太久了,连先皇也曾有过给你选侧夫的意思,这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他的话让慕容静感觉像是兜头被浇了一桶凉水,就因为她被莫言清碰过了,他就不要她了?
慕容静没有回答,唇瓣抿得死紧。
“就这么定了。”容聿的声音冷了几分,这样也好,让他把念想也断一断,以后也可以走的安心。
慕容静死死地盯着他,“你这一路,一句话不说,想的就是这个事情?”
“是。”容聿微微把头垂了起来,微凉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还没有离开,心口已经疼痛了起来。
“你真想给朕选夫?”她沉着声,又问一句。
“是。”
“如你所愿。”慕容静倏尔转身,急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
容聿呼息一滞。
“不过,朕要自己选!”
容聿猛地抬起头,看到她头也不回的奔入内寝。那副样子,分明是恼怒极了。
殿外,紫衣提着食盒去而复返,被元宝拦在外面。
“元宝公公,陛下饿着,还等着呢。”
元宝拧着眉头,嘴角微动,“这会儿怕是没有心情吃得下去,拧回去吧。”
“发生了什么事情?”紫衣不解地问。
元宝无声地摇摇头,眼角瞥见一抹清雅秀挺的身影,缓缓走了出来。
第230章 变故来的太快(4)()
容聿的脚步迈出宫寝时微微顿了一顿,视线落在紫衣拧在手里的食盒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目光稍稍清冷。
紫衣一脸忐忑地垂着头。
“你叫紫衣?”
紫衣一愣,还是元宝踢了她一脚才回神,慌忙回答,“奴婢梅红原是在乾元宫当差,后来被殿陛下调到东宫,重新赐了名,奴婢如今的确叫紫衣。”
容聿面色淡淡,眸光越发清冷,“不如换个名字,如何?”
“这”紫衣不知所措了,“容世子,奴婢的名字是陛下赐的。”
容聿面色不变,一语不发地看着她。
紫衣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他不高兴了,立即就跪了下来,“容帝婿大人,若陛下不喜欢紫衣这个名字了,奴婢愿意改。”
容聿眼里微微暗沉,不再为难她,转身而去。
紫衣顿时瘫坐在地上,心有余悸道:“元宝公公,奴婢是不是把容世子得罪了?”
元宝哪里知道,实在是莫名其妙。
他们不明白,不代表慕容静不明白。她在殿内,将外面的动静听得清清楚楚。
紫衣,芷依,蓝芷依他倒是维护得很。
慕容静翻了个身,将被褥往头顶上一罩,赌气似的不想再因他而受影响。
这**再无话。
天还未亮,好不容易睡着的慕容静迷迷糊糊地听到元宝的呼唤。
“陛下,该起身了。”
慕容静睡眼惺松地坐起来。
她一动,紫衣连忙带着宫女撩开帐幔伺候她起身。
这一幕似曾相识,让慕容静好一阵恍惚。
“什么时辰了?”她问。
“已经五更天了。”元宝欣慰地看着她被打扮周正,笑道:“从今往后,奴才会像从前在东宫时一样,每日唤陛下起身,真好。”
慕容静瞬间清醒了过来,“朕这是要开始早朝了?”
元宝笑眯眯道:“陛下还是储君的时候,就勤勉自持,如今恢复早朝是社稷之福。”
慕容静却没他那么高兴。
容聿说回京之后,就交还大权,他竟真的说放就放了。她心里沉了沉,没再吭声。
容府。
容聿**未睡,俊美的面容上不见半点疲惫。五更一到,他便如往常一样,收拾了一番。只是才迈出院子,就被堵住了。
“容世子这是要去早朝吗?”
五更天,天还未亮。廊亭之下,隐约可见一道模糊的身影。此人语气里虽然带着调侃之意,却没有要让道的意思。
容聿默默不语,与他对恃了片刻,转身回了屋。
他一走,双九就闪了出来,“青歌公子,您起的这么早啊?”
青歌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软绵绵道:“本公子最讨厌早起了。”说完,打了哈欠,“不过你也挺早,路上好走。”
“什么路上好走?”双九被他说懵了。
青歌迈开腿,一边慢吞吞往回走,一边有气无力道:“你今日不是该动身前往北疆了吗?替本公子给侯爷和夫人问声好,不送了。”
双九:“”
他一点都不想去北疆吃黄沙。
天渐渐亮了,整个景园静寂无声。双九蹲在院中,眼巴巴望着紧闭的屋门,心里最后一点期待最终还是破灭了。
他垂头丧气地回了屋,开始收拾东西。其实也就几件衣物,没什么好收拾的。想到自己跟了世子爷这么久了,这一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心里实在是万般不舍。
“这次是我连累你了。”门突然被推开,蓝芷依一脸歉疚地立在外面。
双九僵着身体回头,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昨夜景园的暗卫是你调走的?”
蓝芷依惊讶地望着他,“不是。”
“不是你还会是谁?”双九显然不信她,“那四人与我一样都是跟在世子爷身边的旧人,现在却你还真下的去手。”
“我好心来送你,你又何必拿话来噎我。”蓝芷依没料到他的话这么不中听,也有几分不快了。
“呵你是好心?”双九冷哼一声,利索地将包裹往背上一甩,“让世子身边的人一夕之间就折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