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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以初大约也一样,大约
说是大约,是郝晨还记得高中时,自己写了张纸条,试探得问她在班里有没有喜欢的男生,童以初看了纸条,貌似很正经的琢磨了一下子,用铅笔指着正在上课的历史老师,嗯就他了!
那之后郝晨再也不想问她这个问题,为啥,因为他们历史老师是个退休回聘的老教授,那年已经快近古稀之年了。
郝晨住院快死的事情,是没告诉过童以初的,因为她正在国外接受培训,找也找不到人的那种,所以他没让任何人告诉她,或许也是郝晨觉得没必要,暂时死不了,他的这么觉得。
谁也想不到他是真死了,死过又活了。
可一想到,童以初回来除了回家,一定会去看奶奶,看了奶奶肯定会听说他的癌症和奇迹般的复活,然后
郝晨光想想,就感觉后脚跟开始往外冒寒气,可以引动天雷地火的那种。
这时候绝对绝对不能回去!
打定主意,目的地不变,郝晨直奔长乐宫大酒店,越快越好,手机?哦对!手机立刻呼叫转移出去
还在设置,一个电话又打了进来,陌生的本地号码,没有拦截显示这是个被人标记成销售、骚扰的电话,郝晨看了两秒,接通,不过他没先说话。
“喂?”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你好?”郝晨犹豫了一秒回答。
“请问是郝先生么?”
“您是?”
对面沉默了几秒,郝晨听见一阵刺啦刺啦的声音。
“郝晨!你大爷的,生病了也不告诉我!”女人声音,嗯,熟悉的女人声音,郝晨听见第一句话,就从里到外焦成了碳。
是童以初。
是啊除了童以初,还能又谁,真是幼稚啊,什么陌生电话都不能接啊,郝晨肠子都悔青了。
“这个呃,我先在没事了,真的你看我都旅游回来了”说出来自己都觉得毫无底气,但是又能怎样啊。
“你又准备去长乐宫住是吧,在!大!厅!等!着!我!不然我就把你回来也不回家跑去长乐宫住的事情告诉奶奶!”连珠炮一样轰炸完,郝晨举着电话还没来得及回应,对面已经挂断了。
郝晨瞬间觉得自己脸青得跟鬼一样,因为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看了郝晨一眼,一脸我懂你的表情。
“女朋友?”司机问。
“朋友!”郝晨瘫在后座上,看着手机。
司机又是摇头又是一脸无奈的笑了笑,打开收音机,也不知道谁点的歌正好唱到:“求人办事,必须送礼,对方才会安心。看人脸色,不收还给,是不懂还是太笨。麻烦太多邻居,敲门说我总是扰民,这是斯琴高丽的伤心。”
“不,这是我的伤心。”郝晨想。
郝晨几乎没什么行李,拎起他那个大登山包就掏钱下了出租车,一身风尘,登山鞋上还带着山里的陈年老泥,或许还得有点高个怪物的粉末,服务生看了他两眼,应付差事一样的问他需不需要引导服务,郝晨摇了摇头,一看这孩子就是新来的,连他这个老熟客都认不出来。
走进大门,登山包往地上一扔,他就开始找人,找童以初。
差不多有三年没见着了,不知道受了国外熏陶的后,她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除了牌子之外,万年不变的运动装。
前台一个穿风衣的外公大叔正在办手续,咖啡厅里几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在谈生意,再看看身后的沙发等候区,正好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一身嘻哈装,金链子,短檐帽,一看就是不到20岁的小屁孩子。
女人背对着郝晨,深棕色的长发披肩,宽领白毛衣牛仔裤,驼色的毛呢外套搭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全英文的杂志,喝着红茶。
四处都没那个假小子,可能还没到吧,不如先去办个入住手续,把楼上那位每天除了喝茶就知道看片的死党叫下来。
掏出手机,郝晨拨通了号码。
“下楼,接你爷爷我来!”
“卧槽,你真不怕死啊!没看见童以初么?”
“没啊?没在啊?”
“不能吧,她就没走啊”
郝晨四处寻摸了半天,确实没见啊,刚一转头,就看见立在她身后,棕色长发披肩,宽领毛衣,唇烈似火的女人,鬼一样无声无息的站在他身后,嘴角一抽一抽,不怀好意的笑着。
“我说郝晨,三年不见,果然是脑子病了,我这么大个人在那坐着,您老就是视而不见啊!”说着女人伸出手,啪地一声拍在郝晨真“风尘仆仆”的肩膀上,霎时尘土漫天飘起。
“哈,哈,哈童哥,您回来了?”
“是啊!朕,从米帝国回来了!”
第六十一章 硬币大炮()
一刹那,郝晨以为自己认错了人,那个出国时候还一身运动装,黑马尾甩来甩去的爽朗家伙还在自己眼前晃悠,一转眼怎么就变成了标准的时尚美人?
外面的世界真的不一样啊,看看自己国还没出去,就从个翩翩美帅哥,变成了连门童都会斜眼看的驴友。
“童哥,你回来的好快!”郝晨故作镇定,他也不是多怕她,或许只是不知道说啥。
“三年!整整三年!没有火锅烤鱼饺子炒菜煲汤的世界!只有仰望星空,不对,只有烤肉汉堡牛排你知道吗?!短么?短么!”连珠炮一样,一点也不温柔娴静,和这身衣服怎么看都不搭。
嗯,童以初还是那个童以初。
“快中午了吧,哎呦,肚子饿了,童哥中午吃烤鱼不?我知道一家特别好吃的店!”画风顺变,熟悉的笑容又挂在郝晨脸上。
童以初上上下下的打量起他,刚刚还兴奋的脸上,瞬间变得严肃认真,看得郝晨直发毛。
“活着!”她说。
“活着!”郝晨笑了笑。
童以初伸出手,使劲地拍了拍郝晨的肩膀。
她可是警察学校出身,学得刑侦,那一身的缉拿功夫,拍在谁身上谁知道疼。要是以前,郝晨准能被这几下拍跪了,可现在不同,郝晨如果不收着劲道,用力一排,任谁的骨头架子都得碎掉。
童以初发现得快,看郝晨面不改色心不跳,更没油嘴滑舌的求饶,眼神一亮,仿佛看见了奇葩品种。
“病了一场,身体倒结实了哈!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个人”说着就拉起郝晨的手往酒店前台走,郝晨的小心脏不知为啥通通通一阵狂跳,内心小屋外晴空万里,阳光普照,可鼓点一样的心跳却惹得鼓老在小屋内一通笑。
“少年心事风中毛啊!”
“闭嘴!”郝晨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童以初拉着他走过去,前台没别人,还是刚才看到的那个风衣的外国大叔,郝晨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走到大叔身旁,童以初微笑着和他说了几句话,随后手一提,就把郝晨拽到了身边。
“这是我哥们,bastfriend,郝晨。”
“郝晨,这是我在国外的教练,霍克瑞泽,人家可是鼎鼎有名的刑侦专家。”
大叔礼貌的看看郝晨伸出手来,郝晨看了看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握了上去。郝晨的英语其实不差,只是从来都不稀罕用,不过为了防止眼前这位大叔不会中文,郝晨象征性的说了一长串欢迎的话,拐得他自己都觉得舌头要掉了。
“哈哈,你的英文很不错,和小童差不多。”大叔一张口,虽然味道有点奇怪,但还算是标准的普通话,
“您的中文说得也很棒!”郝晨一瞬间就放松了下来,礼貌的和外国大叔寒暄了几句,三个人叫了服务生,把行李送到客房里。
郝晨还没开房间,背包只能暂时寄存在大叔的客房里,可能是觉得旅途疲劳,霍克准备叫些酒店外卖,休息一阵,于是只剩郝晨和童以初下楼刚回到大堂。
刚一下楼,就看见了站在大厅门口,教育服务生的好哥们程济宗,等了一阵三人有说有笑的去了那家郝晨经常光顾的烤鱼店。
再一次路过小树林,郝晨想起那次被医闹叫来的武术学校的孩子,那是他第一次和活人用系统对招,转眼过了一星期,当时还绿的树叶已经黄了大半,撒了一地树叶,他看看身边的装束变了的童以初,又看看一身西装革履的程济宗,一阵惆怅,脑子里盘桓不去的,是失踪好几天毫无音讯的弟弟郝鑫。
看来他没回家,不然去过了家里的童以初,一定会提及郝鑫,她见过郝鑫很多次,那时郝鑫也刚来,她带着郝鑫满世界撒欢似的逛,郝鑫也很喜欢这个姐姐,还悄悄问过自己是不是喜欢她。
可,他要告诉童以初,郝鑫失踪了么?怎么说?什么原因?警察身份确实能帮助自己更快查到下落,可要他怎么开口解释,发生的一切
“船到桥头自然直!”鼓老出声安慰他。
食物总有治愈人的力量,温暖的光线,热腾腾香喷喷的烤鱼,一口放在嘴里味蕾勾起快乐幸福的感受,融化了所有担心和忧虑,配上一口冰镇的啤酒,顺化会飞,什么都可以过些时候解决。
难怪国人都喜欢在饭桌上谈事,快乐的气氛更容易让人下定决心。
扫荡干净,桌上只剩鱼骨,蒜瓣,空酒瓶,童以初掏出手机拍了个饭后照,丢到了朋友圈里附上一句话:“三年不见,博礼高中三杰重聚,锅干酒净,岁月静好!”
“我怎么不知道三杰这称呼?”加了微信,刷着朋友圈郝晨第一个上去点了个赞,不一会后面跟着一串,认识不认识的跟风,郝晨才知道,这个从前就活泼外向的童以初,交友圈居然如此之广。
“本姑娘智杰,你郝晨帅杰,济宗老好人杰!”吃完烤鱼,童以初又要了杯老酸奶,拿着勺子挖了一大块,放在嘴里细细品味,酸香软滑,那叫一个带劲。
帅?第一次听童以初嘴里说出这词,连他自己都不信,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脸,好几天没刮胡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