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没有,弟妹,你且快些告诉我,清歌到底在何处,如今生活的怎么样了?那个——那个男人对她可好,她过得幸福吗?”苏墨笙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了傅清儿的手腕,激动地问道。那种痛苦并着哀伤的眼神让傅清儿一愣,明明是他辜负了清歌,为何在听到清歌的时候,苏墨笙会表现的这样激动,难不成这事还另有隐情不成。
傅清儿忍着怀疑挥开苏墨笙的手,冷冷道:“苏公子请自重。”苏墨笙一愣,发觉自己越轨的行为后脸色尴尬,立刻松开了自己的手。有些讪讪的说道:“在下越礼了,还望弟妹包含,我——我实在是有些激动,还望弟妹告知清歌如今的状况,也好让我心安些。”
“心安?你竟然还想求得心安?骗得清歌的痴心,继而带她私奔,而后没名没分的跟着你过着苦日子。然后呢,你读书科考一去不回,她苦苦守在仓河镇等待了你四年之久,如今都已成了老姑娘了,还未放弃。镇上熟识的人都在传言苏公子怕是在上京赶考的路途中出了事故,又或者是高中得了大官,留在京城做乘龙快婿呢。苏公子,我倒是想知道,在你吃着山珍海味,住着宽敞豪宅的时候,有没有那么一瞬间想过那个放弃一切同你沦落天涯吃尽苦头的傻姑娘。想着她的时候,你的心里有没有愧疚过,你耽误了一个女子最美好的青春年华,甚至是误了她的一生。聘者为妻奔为妾,清歌这一辈子怕是再也寻不到好人家出嫁了。”傅清儿说着说着便想起了那张笑意中透着忧郁的脸,那样坚强的女子,坚强的让人心疼,却是瞎了眼爱错了人,交错了一颗真心。不知道若是顾清歌见到如今意气风发的苏墨笙,会不会后悔自己曾经的冲动,曾经的年少轻狂。
“不可能——”苏墨笙大声吼道,傅清儿这才发觉他脸色很差,极其不对劲。额头冒着冷汗,嘴唇颤抖着,左手用力按着心脉,仿佛痛苦难忍的模样。看着这样的苏墨笙,傅清儿有些被吓到。“苏公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我去唤人请大夫来。”傅清儿眼见着苏墨笙捂着心脏砰地一声倒地不起,吓得花容失色,心里暗暗后悔。难不成这个苏墨笙有心脏病不成,被自己一番话刺激到发病?完了完了,这心疾之症在古代可是很难医治的,若是自己今天的一番话把他给气的病发而亡,那自己岂不就是杀人犯,害死的还是当朝的朝廷命官。
正当傅清儿急得心脏七上八下的跳动着要喊救命的时候,程晋尧并着沈煦远远地走了过来,待看到傅清儿失魂落魄一副被吓坏了模样,立刻奔了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沈煦先开口道,傅清儿一看到程晋尧便像在汪洋大海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的浮木一般,猛地扑进了程晋尧怀里。“晋尧,我——他——苏公子被我刺激了,然后就——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他身体不好,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程晋尧轻轻拍了拍傅清儿的后背,安抚着她,“乖,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没事的,别害怕,有我在呢。”
而后又转头对沈煦说道:“快摸摸看他身上带没带药。”沈煦闻言立马朝倒下的苏墨笙腰间摸去,果然被他摸出一个小瓷瓶出来。“快喂给他吃下去,他体内的毒发作了。”傅清儿闻言身子猛地一颤,把头从程晋尧怀中钻出来。
“毒?苏公子不是患有心疾,而是中毒了?”程晋尧点点头,只眼睛还关注着苏墨笙的反应。待看到苏墨笙松开了捂住心脏的手,脸上痛苦的神色渐渐缓去,这才松了一口气。唤来两个小厮把苏墨笙送到客房休息去了。沈煦瞧着傅清儿脸上有些不好,再加上他们夫妻二人,自己也不好多留,便说着要守着苏墨笙怕他再出什么状况,便告辞了。
第六十九章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忙着毕业考试,耽误了更文,现在已经回家了,今天开始每日必更。
待苏墨笙他们离去;程晋尧发现傅清儿还倚在自己怀中;回想着刚刚傅清儿慌乱之时对自己的依赖;突然觉得这种感觉还不赖。“晋尧,苏公子他,不会出什么事吧?”傅清儿被苏墨笙毒发的模样吓坏了,就好像一个好好的人,突然地就在自己身边倒下;死去。而且很大的成分还是自己无心造成的,这种恐惧;足以让一个一辈子奉公守法良好市民的傅清儿心慌害怕。而当人在面对恐惧的时候;本能会驱使自己寻找依靠;寻求安全感。傅清儿下意识的就把程晋尧当成了自己的避风港;自己的依靠。紧紧的依附着他;寻求着安全感。
程晋尧搂着傅清儿,左手抚上她的后脑,轻声安慰着她,“没事的,吃了药就没事了。清儿,你别紧张,不是你的错。苏兄身上的毒已经很多年了,一直都没有根除,但凡受了刺激就会心绞痛至昏倒,所以只能用药力压制着。唉,苏兄他——旁人都只知晓他年纪轻轻便位高权重,谁人又能明白他心里的苦楚啊。清儿,以后你切莫再针对苏兄了,他是个让我程晋尧敬佩的人物。”说到后面,程晋尧的情绪有些沉重,像是想起了什么往事一般。
听了程晋尧的这一番话,傅清儿又有些迷茫了。莫非苏墨笙和顾清歌之间,真的有一些误会,有一些大家都不知道的隐情?能让程晋尧敬佩的人,想来苏墨笙也的的确确是个有能耐的人物。傅清儿开始对苏墨笙的事情好奇起来,缠着程晋尧要听他讲苏墨笙的事迹。程晋尧有些无奈的按了按额角,女人的脸变得可真快。
“清儿,今天府上还有很多客人,等有空了我再同你讲,我先去瞧瞧苏兄。我想你刚刚可能被吓着了,先回思雅居休息一会儿,有事我会让挽月来叫你。”傅清儿原是不打算躺会儿的,毕竟今天是团子的生辰,府上宴请了这么多贵人。她好歹也是挂名的程府大奶奶,怎能不招待客人呢,不过又一想到那些所谓的名门贵妇看她的眼神,和背后的窃窃私语,让傅清儿觉得浑身不自在。罢了,既然程家大爷都发话了,她也乐得清闲。
待二人离开之后,假山后面走出一个身影,瞧着傅清儿的背影,缓缓勾起了嘴角。
—————— ——————
“哟,大嫂你可真会享受,这样的日子不在那边陪着母亲宴客,却躲在这清闲自在。”傅清儿刚躺了会儿从思雅居出来,便撞见了迎面走来的程家二姑娘程语薇。程语薇一向跟傅清儿不对付,每次见了她都没什么好脸色,不过只要她不主动挑事,傅清儿便心满意足了。不过看她今天这阵势,想来是要借机生点什么事了。
傅清儿深呼吸一口气,而后嘴角擒笑,“二姑娘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啊,今天是团子的生辰宴,我这个做娘亲的自然是要陪着母亲好好招待客人了。不过许是昨晚吹了风,这头啊,有点不舒服,夫君便让我回房躺了会儿。这不,感觉好点了我这就要往那儿去呢。”说罢,傅清儿还挥了挥帕子,有模有样的按了按太阳穴。“哦,对了,母亲今日邀请了许多名门贵妇呢,听闻似乎要给姑娘寻户好人家呢,也不知道是哪个下人嚼的舌根,这主子的事情,哪里是他们能随意猜疑的呢。”
其实按说这女子过了十五及笄,便可以谈婚论嫁了。只是这程语薇已过十五岁了,却还未听闻有何动静。傅清儿还疑惑过,后来听闻说是程语薇在十三岁的时候便由程江氏选定了一门亲事,家事背景,包括未来的女婿各个方面都是极好的。只不过天妒人怨,在程语薇十四岁的时候,那家的公子便突发疾病去世了,而后又与另一家交换了庚帖,结果那家的公子却是个痴傻的,竟恋上了一名性子冷若冰霜的名妓,为了争夺那位名妓的吸引,竟不惜跳下河中,最终再没生息。两次定亲失败,以至于程语薇的婚事到现在都无人问津,大家背后都在传闻是不是程语薇八字硬命里克夫。
程语薇听了傅清儿这一番话,先是脸色一羞,继而又恼了起来,带着羞愤的目光瞪向傅清儿。天地良心,傅清儿说这话着实没有要挑衅的意思,只是程语薇心思极为敏感,尤其是在这件事上面,听了傅清儿的一番话,难免会多想,以为傅清儿不怀好意,成心羞辱。
“大嫂有闲情在这里说这些,倒不如先关心一下你自己吧。别没轻没重的不掂量好自己几斤几两,到时候相公被别人夺了,大嫂可就哭都找不着地儿咯。”程语薇说着话语一顿,抽出帕子掩了掩嘴笑了出声,继而复言又语:“哎呀,瞧我说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平白让大嫂心里不安稳可就罪过了。对了,大嫂还不知道大哥此刻在做什么,和什么人在一起吧?呵呵,妹妹就好心给大嫂提个醒,畅春园。燕儿,我们走。”
傅清儿静静的望着程语薇越走越远的背影,畅春园,傅清儿皱了皱眉头,这个地方她可还真是没去过。程语薇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相公被别人夺了,程晋尧在畅春园做什么呢?一个个问号在傅清儿脑中旋转着,等待着答案的揭晓。
“柳儿,你是府里的家生子,可曾去过畅春园?”傅清儿回首朝身后候着的柳儿问道,柳儿点点头,“奴婢去过几次,畅春园是大爷还未搬进思雅居所居住的院子,那里比较偏,听哥哥说,又因着大爷小时候的性子比较孤僻,大老爷为了不让大爷在这样下去,便要把大爷的住所换成别处,只是大爷自己提出要进思雅居,而后畅春园便一直没有再住人,一直空在那里。”柳儿脸色有些不对,但是还是一五一十的把傅清儿问的问题回答的清清楚楚。
柳儿即使掩饰的再好,傅清儿还是看出了破绽。“柳儿,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瞒着我没说?刚刚二姑娘的话你也都听到了吧,你知不知道她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傅清儿眼尖的看到柳儿脸上一僵,似乎在犹豫着纠结着。傅清儿便越发的肯定柳儿肯定知道些什么,而且是和程晋尧有关,却又不想让自己知道的事情。
柳儿垂着头不敢吱声,傅清儿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