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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巾给我拿一下。”小雅从地上捡起墨镜,顾不上焦倪琛看好戏的表情就着镜片照了照脖子。焦倪琛果然没有骗她,脖子上她看不到的地上只有两处痕迹,她抿抿嘴,这人的自制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焦倪琛从她一连窜的动作中一直在打量她,羞窘之外没有诸如失望、恼怒等神色,他淡淡笑着,心情愉悦,长臂一伸,取了毛巾给她。
同时他注意到她的嗓音带着说不出的沙哑,有种滋润过的娇媚,他心下更喜,看来小雅已经迈出了这一步。于是他不再挤在这张小小的躺椅上,以免她“不雅”的动作被窥视而恼羞成怒,而是站起身倒了两杯新鲜的果汁其中一杯放在她手边,他自己抿了一口,是柠檬,嗯,有点熟悉的感觉。
小雅对着墨镜比划吻痕的位置,不经意抬头,看到焦倪琛背对着她捧了一只杯子,嘴角轻勾,望着大海的背影。她低下头,又舔了舔唇,那种麻麻的感觉还在,不用看都知道嘴唇肯定肿了。
她觉得分外不公平,为什么完事后忐忑不安收拾摊子总是女人?而他却悠然自得地欣赏风景?柠檬里的冰块化了一半,她一口气喝掉整杯柠檬,含了一块在嘴里,借以“冰敷”那两处肿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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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4章 冲浪(3)()
做完这些,她一边怨念一边擦拭脖子上的印痕。因为担心痕迹越擦越明显,她擦得十分小心,翻了翻纸袋子,幸好里面有遮瑕霜。她下巴靠近左脸的那里有颗小黑痣,这遮瑕霜的作用本来只有这一处,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
“好了?”小雅刚收拾完。焦倪琛转过身看着她问。
该亲的亲了。该摸的摸了,小雅索性大方地抬起脖子问他这个最清亮的“镜子”:“还看得见么?”
焦倪琛忍住笑,颇为认真地看了几眼,凝睇着她回答:“看不出来了。”不忘恭维一句:“你的脖子很优美。”
小雅面不改色地将下巴放回水平位置。心脏却怦怦快乐半拍。
然而她眼里的一丝慌乱无措没逃过焦倪琛锐利的眼睛。
直到和焦倪琛一起上了帆船,小雅才发现那件羞人的事过后,她居然手脚不再发软了。真不知道丁小雅这是什么摧枯拉朽的破体质!或者做了人工呼吸后心脏正常运转了?小雅摇摇头。
但焦倪琛不准她冒险还是抱着她转了小半个岛从码头上船,其间她故意使坏,要求焦倪琛停下来拾她看中的贝壳。还有两只见人就躲进沙洞里的螃蟹。螃蟹没法携带,小雅瞧了瞧四周,最后目光落在焦倪琛的运动鞋上。
焦倪琛看看螃蟹,看看他的鞋,不明白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小雅扯他鞋带,焦倪琛比被螃蟹夹住了脚趾还要惊异:“你打算用我的鞋装螃蟹?”他发誓,这是他见过的最匪夷所思的事。
小雅手一顿。哈哈大笑,恨不得捶xiong顿足。但也只是捂住了嘴笑个不住,差点笑岔了气,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焦倪琛先是一愣,见她笑得那么开心,似乎这是她蜜月以来笑得最开心的一次,也轻轻笑起来。反正今天他占的便宜不少,不介意还她一点福利,不管她怎么做,他先顺其意脱下了鞋子。
小雅倒是一愣,笑声渐止,最后归于无声,眼里的笑意未减,神色温和很多。
焦倪琛怎么也没想到小雅竟然只是抽了鞋带,把鞋子扔还给他穿上,没鞋带鞋子还是可以走路的,只是没有之前那么舒服罢了。焦倪琛一只手食指和拇指分开摁住两只螃蟹,小雅则用鞋带把螃蟹捆了个结结实实。
她拎着两只螃蟹站起来,得意地看着焦倪琛,还把动弹不得的螃蟹甩来甩去。焦倪琛拍拍手上的泥沙,勾她的鼻子:“调皮。”
小雅脖子一缩,没逃掉被刮鼻子的命运,然后她想起来焦倪琛似乎不吃除鱼以外的海产的,不知怎么竟放肆起来:“我手软,你能不能帮我拿着?”
焦倪琛倒是没露出任何异样的神情,接过她手里的螃蟹,只是动作有些别扭,脸上闪过一丝扭捏。哎,怎么说,那是他自己的鞋带啊!所以,他不大爱吃海产还是有道理的。
小雅拧着眉毛笑,嘴唇抿成一条线,乐不可支,无论怎么说,焦倪琛的春风脸难得出现裂痕,她还是很有成就感的。有两只螃蟹的紧密相随,焦倪琛不能再享受美人在怀的特权,见她没有身体没有出现不妥,便允许她自己上船。
小雅没有恶作剧到底,两只螃蟹最后回到了它们的家乡——大海,这次她和焦倪琛仍是在帆船上钓鱼用午餐吃全鱼宴。大概这条船是焦倪琛自己的,保养得很好,里面有焦倪琛的私人物品,他不再讲《追忆似水年华》那个充满物质与凄凉的故事,而是给她讲他小时候的事情。
焦倪琛的童年充满了焦娇和焦倪青的影子:“倪青八岁到的我们家,妈妈不许他进焦家的大门,爷爷默许了。大姐用她积攒的零花钱给他买了套房子,我们三人常常一起上学放学,中午倪青和我一起找大姐吃从家里带来的便当。他一日三餐都是大姐打理的,可以说,倪青是大姐养大的。”
小雅默默然,难怪为了焦娇,焦倪青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她虽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但焦娇离婚的事说没有焦倪青推波助澜很难让人相信。她可没忘记焦娇是在焦倪青来了堪培拉之后才同意离婚的,而在那之前,焦倪琛没少使力,可焦娇一直不松口。
焦倪琛沉默了一会儿,小雅没话找话问道:“那你和……嗯,倪青性格怎么差那么多?”焦倪琛很少在她面前提焦倪青的,既然他提了,那么焦倪青就不是他和她的雷区了。
焦倪琛从回忆里回过神来,斜斜看她一眼,一笑,说道:“倪青只是爱玩罢了。我从小是爷爷内定的继承人,大姐从来要求我一言一行要有度,呵,大姐说,至少在人前要是这样。那时候……”
他顿了一下,似乎在有犹豫怎么说,有些艰难地开口:“妈妈成日担心爸爸,爷爷的事业如日中天,正是忙碌的时候,家里请来了老师教导我们。倪青在外面,逐渐认识了些‘社会上的人’。等大姐发现端倪的时候已经晚了,倪青……他要的是家人,而不是一日三餐温饱。大姐很后悔,开始花更多的时间在倪青身上,也正是通过倪青,大姐认识了小她一岁的你哥哥。”
小雅静静地听着,焦倪琛说得轻松,可她知道,他们三姐弟的童年并不轻松,她记起焦倪琛说过他被绑架的事,而焦老爷子也曾说过,焦倪琛在进==入商场之前的表情一贯是冷冰冰。
“我记得有一次焦子焕,哦,就是上次那个叔叔,在我放学时来请我去他家里玩,那几个保镖粗鲁了点,倪青二话不说冲上去打人。他自己一人敌不过几人,被打得鼻青脸肿,还扬言要打到焦子焕的家里去。”焦倪琛嘴角勾起,接着说,“我记得事后焦子焕打电话到爷爷那里告状,说倪青生生打断了其中一人的肋骨!”
他这么一说,小雅对焦倪青有了几分了解,不过,长大后的焦倪青没有小时候可爱啊,他不再冲动,却是个阴晴不定的性子。但焦倪琛的话也表明他的童年的确“精彩不断”,焦子焕其人她并未见过,但据以前仅有的那点道听途说的模糊印象,想来不是什么好人。
她正想问得多一点,焦倪琛的鱼钩咬钩了,之后就再也没有机会开口问了。
中午在船舱里小憩之后,焦倪琛带她去玩真正的帆船。帆船仅仅容得不到五人,焦倪琛驾驶到深海里,指着一片看不到尽头的汪洋对她说:“这一片海域是我的私人渔场,本他们就在这片海域里打渔。”
“这里的鱼是人工养的,还是野生的?”小雅靠近他,四周看不到尽头,除了海水,还是海水,这叶小舟好像行驶在荒无人烟的海域,纵使景色再美,她也只能心惊胆战地欣赏。
焦倪琛看她一眼,笑着摇摇头,语气含了几分g溺:“自然是野生的,除了岛上的人家,没人敢到这里打渔,而且本他们也不是专门打渔为生。”
小雅识趣地没有多问,他的叔叔是个毒贩子,死在监狱里,焦倪琛与之交恶,但那不代表焦家真的与海==洛==因绝缘。不定这岛上真的有什么说不得的秘密呢。
“你在想什么?”焦倪琛见她神思游离,面上带着不以为然和几分惧意,就知道她想歪了,于是给她解惑,“这岛上每年接待一些游客,本等人是替我看守海岛的。”
小雅讶然,焦倪琛说过这座小岛是他的,没料到他会在岛上做生意,随即她想起在上岛之前和之后,岛上的安保措施尽善尽美,连气象数据都掌握得一清二楚,想来投入这样大的人力物力,接待的客人也不是等闲人。
“我每年来的时候不长,”焦倪琛继续说,“空着岛不好,才找了些人家住上来,顺便打理海岛。是本建议开设岛上旅馆的。不过,海岛太小,澳洲又四面环海,生意并不好做。能提供的就是这野生海产了。”
小雅看他微微有些郁闷的样子,抿嘴一笑。
“放轻松了?”焦倪琛看着她笑,浪头打来,帆船颠簸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扶住她。
小雅一手抓住绳子,一手抓住他的胳膊,心里温暖,他是逗她乐呢,焦倪琛岂会在乎海岛旅馆挣的那点钱?
“嗯,好多了。”小雅动动手脚,没有刚才那么僵硬l_e。
“那站稳了,我带你去看更好玩的。”焦倪琛重新整理绳索,海风鼓满白帆,几乎没给小雅心理准备,帆船像装了马达飞快地越过一个又一个浪头。
发丝飞扬,小雅看不清前面的人,只紧紧抓住绳子,下意识蹲下来,感觉比高速公路上飚车的速度还要刺激,当然,她从未飚过车。心跳骤然加快,在心里大骂焦倪琛刚给了颗糖就随着来一棒子:“你能不能慢点?!”
她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