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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楼上说的话,这丑鬼在楼下怎么可能听到呢,况且自己的声音又是那么的小。
其实,霍隽不但听到了,而且听得清清楚楚,可是,他又怎么能跟一个店小二计较这些呢。他其实也早知道马槽在哪里。可他还是让店小二跟着过来了。
‘卷毛狮子’那匹马已经把马车解了下去,此时这两匹靠到一起,显然带着困意,它们打着鼻响,看到霍隽走过来,也没有丝毫欢快地神情。
因为,霍隽并不是他们真正地主人,它们真正地主人,正马不停蹄地在路上奔驰,只是,他们并不知道霍隽他们走的路线不对,以致于,它们地主人离它们越来越远。
店小二忙道:“客爷,您看,这槽子里,给您的马可是配的最好的草料,绝没有一点亏待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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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德让离去()
因为,霍隽并不是他们真正地主人,它们真正地主人,正马不停蹄地在路上奔驰,只是,他们并不知道霍隽他们走的路线不对,以致于,它们地主人离它们越来越远。
店小二忙道:“客爷,您看,这槽子里,给您的马可是配的最好的草料,绝没有一点亏待它们。”
霍隽点了点头,把手放到背后,装模作样地来回走着,他道:“恩,不错,不错,照顾得很好,老子很满意,以后还会再来的。”
店小二笑道:“哎呀,那感情好,感谢客爷赏光,也请客爷多介绍些朋友到小店来。”
霍隽道:“嗯,好说、好说,但不知在老子房间旁边的那四位,他们的马在哪里?”
店小二道:“客爷,您打听他们的马不知有什么事?”
霍隽道:“老子只是好奇而已,看看跟老子一样的精神病,他们的马跟老子一不一样。”
这句话说完,店小二的心‘隔噔’一下,他呆呆地瞅着霍隽,心里话,难道自己刚刚说的话这丑鬼真的全听见了?不可能啊,不太科学啊!
他又试探着笑道:“客爷,您说话了……您……”他虽然在笑,但却笑得非常僵硬。
霍隽道:“哈,跟你开了个玩笑,那几位刚刚进来时,老子从门隙中都看到了,看他们气宇轩昂、气度不凡,想跟他们结识一下,今天来到这里,就想先认认他们的马。”
“啊,在这里”店小二长出了一口气,果然这丑鬼没听到自己说话,一听这丑鬼居然想跟那四位结识,心里赞叹,果然是臭味相投啊——一群精神病。
晋府兄弟所骑的果然也是宝马良驹,那四匹马就在马棚的角落里,此时虽然已到黄昏,那四匹马红得就像初升的太阳那么光彩夺目。
霍隽紧走两步,看这四匹马,都是一个品种,名字叫‘万丈雪山一点红’,它们浑身上下通红一片,油亮油亮的,霍隽一看禁不信啧啧称赞。
店小二道:“客爷,您看,这四匹马的草料也和您那两匹马的都是一样的,都是上好的。”
霍隽不经意地扒拉扒拉草料,看了看,道:“嗯,不错。”扒拉完草料,他就着那马槽子抖了抖了手。然后道:“把老子的那马套上车,老子要赶路了。”
“啊,这……”店小二惊奇地看着霍隽,心说这丑鬼怎么回事啊?不是刚说完要和那几个人结识吗,怎么又走了呢,再说他们今天也定了房间地呀。
店小二道:“客爷,怎么要走呢,房间您都订好了呀。”
霍隽道:“哼,你这个店小二真是问题太多,老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行去如风,老子的境界岂是你这店小二能够领悟到的?”说罢,竟然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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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路上颠沛,酒在杯中摇晃。那坛女儿红早就喝没了,此时马车内却多了几坛上好的黄酒。黄酒是绍、兴的特产,绍、兴属于江南,属于李煜的地盘,李煜最爱喝黄酒。
赶车的是霍隽,在车中喝酒的却是李煜。
李煜不光给自己要了十坛酒,也要了十六盘菜,还要了八样糕点,此时,他举着杯子一点一点地品着,他本来已经醉得将近昏睡状态了,却还是不肯罢手,依然慢慢品着酒。
萧绰就在李煜地对面,她道:“累了一天了,你还是睡一会儿吧,这酒留着明天再喝,也放不坏的。”
李煜道:“不,我怕我一觉醒来再回到饿得快要死了的地步。人啊,真是可笑,为什么要争各夺利,燕燕,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挨过饿,在尝到了饿的滋味后,才觉得,人生只要吃饱不饿才是最大的幸福。”
萧绰道:“你是不是跟我出来后悔了,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看你还是及早回去吧。”
李煜道:“不,我要和你在一起,你去哪,我去哪。”
萧绰道:“这又是为何?你不是吃饱了不饿就是最大幸福了吗?”
李煜道:“可是,我现在已经吃饱了,吃饱了之后,还有更高的追求,人总是不满足的,这就是人性,不对吗……”
“当”
李煜的话还没说完,手中的酒杯就已掉落到地上了,他居然靠着车篷睡觉了。
萧绰看着李煜,不由得摇了摇头,她缓缓走到李煜的旁边坐下,把李煜的头扶过来,扶到自己的膝盖上,尽量让李煜睡得舒服些。
李煜却顿时鼾声如雷。如果他知道自己现在枕在萧绰的膝盖上,一定会觉得这才是最幸福的时刻,一定会舍不得睡了。
车已停了,停在一庐、阳城边的一座长亭边。长亭内韩德让正在端坐在此,那匹白马在亭外自由的游荡,突然那匹马看到马车,它跑了过来。
霍隽跳下马车,韩德让也走了过来。
霍隽道:“事都办成了?”
韩德让点了点头,道:“大哥给的迷香还是很管用的,你们走后,我就顺着那墙壁的孔,把迷香喷了进去,不一会儿他们就全趴下了。”
霍隽嘿嘿一笑,道:“就算他们醒来,也得用脚走了,他们那四匹马里,老子可是下了十足的蒙汗药。”
韩德让道:“大哥果然猜得不错,你们走后,那九头兽确实提起,他们此次前来,确实是来找那郑元规和韩佩奇。”
霍隽道:“这事,让咱们兄弟撞上了就不能不管,反正郑元规死了,韩佩奇跑了,他们早晚都得知道,早晚都得找咱们麻烦,还不如先下手。”
韩德让道:“那陈从信心思最细,他竟然提到来时在马棚中看到两匹上等的好马,那一定是在提咱们的马了。”
霍隽道:“幸好,是咱们先现的他们。”
韩德让道:“那么,此刻咱们算安全的了。”
霍隽道:“不错。”
韩德让道:“那么大哥,我也说过,我这盘龙棍太过扎眼,今天这事也很惊险,如果他们先看到我这盘龙棍一定会有许多麻烦,所以,咱们分头走吧。”
霍隽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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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恶面神君()
韩德让道:“那么大哥,我也说过,我这盘龙棍太过扎眼,今天这事也很惊险,如果他们先看到我这盘龙棍”
霍隽道:“好。”
韩德让此时看了看马车,那车篷帘还纹丝不动的静静地挂着,韩德让轻轻走了过去,既然他故意使自己走路很轻,其实他脚步还是很沉重。
他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听里面李煜的鼾声均匀而有节奏,而萧绰却没有声息,他道:“萧妹妹,你睡了吗?”
萧绰地声音悠悠地传了出来,她道:“好,你走吧。”
只这四个字,韩德让的心却一颤,其实,他多想和萧绰一路同行,就像回到小时候一样,那时可以无拘无束,可是,如今,她马上就要回辽国当贵妃了,而自己则是辽国御前贴身侍卫,自己和萧绰,将永远没有可能。
韩德让道:“萧妹妹……”
萧绰在里面说道:“你还是走西夏再走西番,然后回辽国,这样会方便些。”
霍隽道:“这倒不用,只要到了河东就好了,不管怎样,河东的弟兄还是给老子一些面子的。”
可韩德让却隐隐感觉有些不对,这是在他在多年领兵作战下积累的经验,他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总之很奇怪,他觉得河东人也许不会再给霍隽面子了。
可是,韩德让却什么也没说,这种感觉就连自己都说不清楚叫不准,他怎么能在决定人生死的时候说这种话呢?韩德让道:“大哥,还是在雁门关外见吧。”
霍隽想了想,道:“也好,如果情况有变,我也可以找些鸟儿给你带信。”说罢,从头上把头簪摘下递给了韩德让,他道:“既然拜了兄弟,作大哥的也没什么,这个给你当个见面礼吧。”
韩德让接过一看,没什么特别之处,就是一个普通的木头簪子,簪子上面写着‘霍’字。韩德让把它揣入怀中,然后从自己腰间摘下一块玉佩递了过去。
韩德让道:“大哥,这是我的,权当作见面礼。此去辽国路途遥远,也许有许多的特殊情况现,如果有什么事,你就让鸟儿通知我。假如我遇到什么事,我也会想办法带信过来的。”
霍隽接过了玉佩,见这也是一件极普通的佩饰,只是上面刻了一个韩字,他把玉佩入玉怀中道:“好,就此珍重。”
韩德让已跨上白马,手提盘龙棍,消失在茫茫的晚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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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隽拍了拍‘卷毛狮子’的头,道:“嗨,伙计,你的同伴已经走了,你是不是很想它?呵呵,没关系,你们两个总有见面的一天。”
这时,只听马车里面萧绰清脆的声音传来,她道:“我说,你的兄弟已经走了,你是不是很想他?没关系,你们也总有见面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