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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感觉呼吸困难。猛地一睁眼,眼前出现一个长像十分吓人的男人,正捂住自己的嘴。
那男人笑呵呵地道:“吵死个人了,我的个乖乖!”
司马良既然身为总兵,武艺自然也不是空有虚名。但他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会悄无声息地就来到自己的塌前,如果,此人想要自己的命,那么此时,自己的脑袋还能在脖子上吗?
他第一直觉,赶忙摸索身旁的金丝大环刀,可摸索了两下什么也没摸到。就听霍隽道:“是不是找这个?”
突然霍隽手里举着明晃晃的一物,正是自己的金丝大环刀。
“当”地一声,金丝大环刀又扔回床边。司马良反应迅速,他赶忙用手去抓。
可那金丝大环刀正落到,离自己手指尖一指的距离,无论怎么摸索,就差一点就是够不到。
猛然,他扭动一下身子,可身子就像被钉在了床上一样,一下也动不了。
眼前的霍隽只用一只像鹰爪子大小的手,捂着自己的嘴,而自己的身材足能装下这个两个。怎么就会动也动不得了?
刹时间,司马良突然明白,眼前这个男人,并没有把他这个堂堂的总兵大人放在眼里,竟然在戏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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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画中金童()
司马良立时恼羞成怒。腾地,他双腿连着盖着的背踹了起来,直奔着霍隽的面门飞去。
霍隽好像没看到这凌利的一击,依然笑呵呵的看着司马良。直到,司马良的双脚已飞到霍隽的眼前,霍隽很随意的右手一拨。
司马良双足腕前的解溪穴瞬间被封死,司马良僵硬地保持着双抬腿的姿势,一动不能动。他的背早已滑落,露出了赤条条的下身。
司马良额上青筋暴出,双掌向着霍隽捂着自己嘴的这只左手劈去。霍隽同样用右手很随意的一拨,司马良的双手手腕内关穴又中招,再也不能动弹。
此时,司马良就好像王八被翻了过来,全身一丝不挂,四脚朝天,胸前一片护心毛像一张毛绒绒的背子一样。
霍隽不尽‘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霍隽道:“总兵大人在上,小的给总兵大人见礼了。”
那司马良气得两眼通红,但说不出一句话,他狠狠地盯着霍隽,恨不得双眼能喷出火来。
霍隽道:“小的今日来,请教大人一件事,问完就走,决不打扰大人地美梦。请问大人,这院子里那主人,蔡容那个混账驴球球地跑哪里去了?”
霍隽问完,司马良突然觉得自己的嘴露出了两指的空隙。他张口便骂:“你妈个……”
没等骂完,嘴又被霍隽捂紧。
霍隽道:“好说好商量你不干?哎,真是良言难劝该死鬼!好吧……”
霍隽右手从床上把司马良的金丝大环刀拿了过来,奔着司马良的‘老二’割去。
“唔……唔……”司马良感觉下体一阵冰凉,好像血已经流出来了。可是此时的他神经已经麻木,根本感觉不到疼。他奔命叫喊,可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霍隽摇了摇头,瞅他笑笑,道:“哎,我这人一般话不说二遍,更不爱强人所难!不过看你这样,好像是后悔了,那我就再问一遍,你再不回答可就不愿我没给你机会了。”
司马良看到霍隽的左手突然完全拿开,如今的他嘴是自由的了。但他不能大声叫喊,更不能对这个丑鬼出言不逊。
因为,自己的命根子在这个丑鬼手里攥着,是的,真是在攥着。
司马良一种屈辱感油然而生,他此刻宁可死掉。可是,自己赤身露体,四肢朝上,再没有了‘老二’。这种形像死去,岂不会让同僚贻笑大方?
这个丑鬼真是损透腔了,让自己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成。又一想,那蔡容如今已是朝廷要犯,不久就要发榜文通辑的。我何苦为这样的人保守密秘呢。
于是,司马良道:“蔡容是辽国奸细,如今逃到辽国了。”
霍隽笑道:“北汉朝廷真是会用人啊!竟让一个奸细当上了掌管军队的枢密史,怪不得屡战屡败,就一个杨无敌还被幽禁了。”
司马良怒道:“难道你不是北汉人?你……”没等说完,胸前一闷,已被霍隽点中穴位,再也说不出话来。
霍隽道:“哼,不管哪朝哪代,不管谁做皇帝都与老子无关!”
说完转身就走,头也不回地说道:“我也不怕你说假话,反正你的头我想取随时便取……”
司马良看着霍隽竟从正门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他的身子好像能伸能缩似的。只把门悄无声息地开了一道小缝,就轻轻松松地挤了出去。而且是那么地自然,那么地轻而一举。
他等了片刻,透过门缝能清清楚楚地看到,院内篝火还在燃烧着,而那四个兵丁还在烤火闲聊,想必是,那个丑鬼早已逃得远了吧!
司马良不知他这个姿势还得呆多久,今夜自是一个难眠的夜晚!
司马良的眼中竟然流出了泪水……
霍隽没多时已来到了城门。此时,城门紧闭,四下里空无一人。
霍隽抬头看了看城门顶上,这城门足有三丈来高。霍隽骑着枣红马来来回回走了几步,他凑到枣红马的耳边道:“猴屁股啊,看来这城门你是飞不出去的了。不如等天亮城门大开的时候,你再出城!”
他说完又指了指旁边的白龙驹道:“记住啊,猴屁股!你一定要把你这个兄弟也带回灵鹫寨啊!”
霍隽嘱咐完枣红马,身子轻轻一纵,双脚轻轻地站到了枣红马身上,又一提气,已跃到了城门的墙壁上,他一只手脚只轻轻点了一下墙壁,就如燕子一样飞到了城头上。再一纵身,已翻出城外。
霍隽回到灵鹫山寨时,已是曙光初露。阳光把这灵鹫山寨照得柔和而宁静。
此刻霍隽的心里也是柔和的,他知道,山寨内有个女人,也像这阳光一样柔和又温暖。想到这里,他一溜烟似的,已来到了内院。
刘雨诗的屋中,耿氏兄弟洪亮的嗓门已传遍了整个院子。
兄弟俩早早就来了,带来了许多的东西,摆满整个桌子。两人正兴高采烈的指给刘雨诗看。
耿孝新指着一个年画道:“娘啊,您看,这是我昨天到集市上买的,听人家说,怀孕时常看到谁,将来孩子出生时就像谁!”
刘雨诗看耿孝新捧着的是一张水彩画。正是过年之时,家家户户所贴的金童玉女。两个童子穿着红肚兜,脚踏莲花,一人手里捧着金元宝,一人手里捧着红鲤鱼。
耿敬新点头道:“是啊,娘。你年这画上的娃娃长得粉嘟嘟的,多好看。您常看看,等我兄弟生出来也会像这金童似的。您可千万离那霍老大远点,要不然我兄弟生出来,跟那霍老大一般像个骷髅似的就完了!”
一句话把刘雨诗逗得‘噗哧’笑了出来。
与此同时,只听‘当’地一声,木门大开。霍隽大踏步走了进来,他怒道:“你们两个混账驴球球的,活地不耐烦了,一大早来编排老子……”
霍隽话刚说到一半,突然见到刘雨诗迎着阳光,灿灿的笑。她的笑容,比阳光还灿,比阳光还暖。
一时间,霍隽被融化在这温暖地笑容里,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刘雨诗见到霍隽,面容一红。连忙上前轻轻盈盈地施礼。
霍隽张着嘴巴,心跳加速。
直到耿氏兄弟走过来,耿孝新道:“霍老大,听说你昨天跟着白龙驹出寨了,可追上白龙驹了?”
耿敬新也道:“是啊,我干老的坐骑,你没给弄丢了吧!?”
第三十六章 闯偏头关()
霍隽来到代州偏关县已是五天之后的事情。
做为总辖大寨主,他必需把寨中所有的事情安排明白。河东五十寨都要听他一人指挥,此时他一走,又没有个时日,要交代的事情,还真是不少。
安置妥当后,就一个人上路了。
那两匹马,在他回到灵鹫山寨后的那天,中午时分,就自行找回到灵鹫山寨了。
但是这次霍隽没有骑马。他要闯三关,去辽国,抓蔡容,救王新。如果骑着马还没有一个人走路方便。
偏头关与宁武关、雁门关合称三关。去辽国,三关乃必经之地。偏头关做为头一道关,座落在偏关县城城边。
霍隽好长时间没来这儿了,一路上心情甚是高兴。
此次去辽国,霍隽之前的心情是矛盾的。一方面希望快些到达,好让王新尽快脱离敌手。想到这儿就加快了脚步。
但一想到,王新被救出后,就能与刘雨诗一家团圆,那么以后再也没机会和刘雨诗相见,不由得又放慢了脚步。
就这样走走停停。不过,霍隽天生乐观豁达。他遇到烦心的事,或是一时半会解不开的难题,就暂切放在一边,不去想它。
他一想就当此番去辽国游山玩水游荡一圈儿吧,想到这儿,心里不尽就高兴起来。
这一日,来到偏关县,偏头关就在此处。关下有重兵驻守,霍隽若从关门中过,不免受守关官兵丁盘查。此时,日头已偏西,若再不过关,城门就要关上。霍隽当下从关西的丫角山绕道而行。
丫角山上,怪坡峻阪,茫然无际,寒林漠漠,景象萧索。霍隽却似轻车熟路一样,一边走一边唱起了民间小调。
他唱道:“天上的乌鹰哟地下的鸡,
绕来绕去撂不下你。
黄雀雀钻在哟针针林,
听见你的声音看不见人。
大槐树上哟金**叫,
心里头不好活谁知道。
水瓮里起了哟倒滴滴,
心里头不好活唱曲曲。
你在那脑畔我在院,
探不见说话笑一面。
你在那梁里我在沟,
探不见说话招一招手。
翻穿上皮袄哟爬下走,
因为看你装成个狗。
头一回看你你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