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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在那天,酒徒收到的祝福数以百计,酒徒非常的感谢大家的鼓励,酒徒那天也赢得了爱。一段凡夫俗子的爱,但这是酒徒最珍贵的收获。所以忍不住今天拿出来炫耀。^_^
后来的故事很简单,酒徒结婚了,成了一个丈夫,虽然婚后依然要面临一个国内,一个国外的两地分居问题,但酒徒心中,对未来充满希望。 ^_^
酒徒现在每天为了生计而奔波,的确可以支配的时间很少,所以越写越慢,请大家谅解。如果哪位能有时间把第一卷给修饰一下,酒徒将不胜感激。酒徒无偿出让《明》第一部得修改权力(我自己又懒又笨,所以装得清高点儿)。
接下来,《明》的第二卷可能没那么有意思,可能有太多血腥和肮脏的东西,酒徒有时也犹豫是否这样写,但又觉得故事的发展必将如此,无法回避。
如果你喜欢这个故事,或对接下来的发展有什么建议,请给酒徒发信tigermeng12@vip。sina;(垃圾邮件和广告就不必了,酒徒现在每天收到得太多)。
祝大家周末愉快!
作品前言资料与杂谈 推荐好书及第二卷问题
酒徒费了半个月,终于想出了第二卷的开头,期间消耗啤酒n瓶。
第二卷关于战争的场面会很多,酒徒不太会写,因为有夜摩先生的小说再前头,酒徒几乎想把所有战争场面省略掉,以免自惭形秽。所以请加入了本书的读者多多帮忙出主意,给酒徒点儿好点子。
写到现在,酒徒很迷惑,有些情节不知如何处理。
首先迷茫的是如何对待其他民族的问题,如果来个种族清洗,就等于认同掌握了先进技术的民族对落后民族的屠杀是应该的,也等于认同了日本入侵中国的合理。
第二迷茫的是内部的纷争,胡维庸案,蓝玉案还有纷繁复杂的政治。明朝是刑罚非常残忍的时代,对于异己,武安国如何去处理。当然杀了痛快,但是这等于又塑造了一个恐怖政治,这种政治没有什么价值。大家对此的见解可以给酒徒留言,或直接发信给酒徒。
在此推荐两本酒徒特别喜欢的书,一本就是风尘不息先生的《明月》,此间风景,只能用壮美形容。
另一本是《曲线救国》,酒徒前两天看了一遍,觉得太有趣了,笑得肚皮都疼,真得好得不得了。
作品前言资料与杂谈 明初辽东问题
有读者问及明初辽东问题,认为高丽人早就称臣,为什么《明》中还有辽东战争。虽然本书为架空,但当时明朝和高丽关系,却非酒徒杜撰。网上有一篇文章讲得比较清楚,现转载如下。
恭愍王后期明、高丽关系与明、蒙战局
李新峰
洪武元年(公元1368年)八月明军攻克大都,明与高丽即分别主动遣使聘问。'1' 高丽恭愍王十八年(洪武二年即1369年)五月,高丽对明称臣,'2' 十九年(洪武三年即1370年)始行洪武年号,'3' 从此“遣使朝贺,岁以为常”。'4' 明朝“于海东之使,礼遇尤厚……高丽乃箕子胥余之邦,上有常尊,下有等衰,实存先生之遗风焉。正当以中夏视之,未可以外国例言之也。”。'5' 但洪武六年(1373年)十月明朝方面却以高丽使臣以私马充贡为由拒绝受贡,'6' 从此开始对高丽百般苛责,或因进贡路线不合要求,或因表文规制有误,或因贡品数量不足,或因高丽国内政变后王位未得明承认等等,拒绝高丽正常朝贡,直到洪武后期李朝建立后两国关系才渐趋正常,其与以后二百年间友好互助恰成对照。高丽为东方大国,两国关系之重要性尽人皆知,当时明与琉球、暹罗、安南等均通好唯恐不及,何独对最重要的藩邦却吹毛求疵?其托辞种种,均不能尽释人怀。本文拟从明蒙战争形势演变对明高丽关系的影响入手,辨析高丽恭愍王在位后期(恭愍王十七年至二十三年,即洪武元年至七年,1368至1374年)明高丽关系由密切到疏远至恶化这一过程。
洪武五年明军铩羽漠北,从此由一味进攻转向尺进寸取,是为明蒙战争转折点。《高丽史》卷四四载,恭愍王二十二年(洪武六年即1373年)二月“乙亥,北元遣使波都帖木尔及于山不花来诏曰:‘顷因兵乱,播迁于北。今以廓扩帖木尔为相,几于中兴。王亦世祖之孙也,宜助力,复正天下。’初,二人入境,王欲遣人杀之,群臣皆执不可。于是访以拘留、放还、执送京师三策,群臣皆曰放还便。……戊寅,王夜见元使曰:‘予眼疾,见日则大剧,故以夜待之。’盖畏朝廷知也。……乙酉,元使还,以苎布附献。”元使此来所谓中兴,当指洪武五年(1372年)春夏漠北之战后北元之大好形势,而这给高丽君臣以极大震动。经反复争论,高丽终于决定结好北元,执藩邦礼。'7' 其事虽尽量秘密,但元使公开出入境,明朝方面岂能不知?洪武六年(1373年)四月,明犹以常礼接待高丽使者,'8' 至十月态度忽变恶劣,应与此事有关。
然洪武五年明军虽败,尚能固守长城一线,且国力仍远胜北元,高丽何以出此下策?观元末情势,高丽本为元之忠实属国,其国王如上引“亦世祖之孙也”,元顺帝皇后、太子爱猷识理达腊之母奇氏乃高丽人。'9' 高丽军曾助脱脱围攻高邮,'10' 与辽阳行省军阀合击红军,'11' 与降元的张士诚、方国珍频繁互使,'12' 而与朱元璋势力则直至洪武元年末才开始接触。这种亲元疏明背景使高丽在明兵临大都城下时尚以加强西北边防为务,'13' 款明后与元仍有来往,至正二十九年(洪武二年即1369年)正月遣使至上都。'14' 《高丽史》卷四一载,恭愍王十八年(洪武二年即1369年)三月“癸卯,元遣使进王为右丞相。甲寅,遣同知密直司事王重贵如元贺圣节。”卷四二载,十九年(洪武三年即1370年)九月“乙巳,元丞相扩廓帖木尔遣使来。”洪武二年初元顺帝据开平,明蒙双方尚未决战,高丽尚未得到明方回音,明使亦未达王京,其贺元圣节自可理解。洪武三年沈儿峪、应昌战后,大局已定,而扩廓遣使来,高丽方面就不再那么积极,此后遂不见来往。但这并不能说明高丽国内亲元势力已销声匿迹,其仅慑于明之兵威而暂隐忍而已,明军一旦遭遇大败,其“群臣”即可如上引文述操纵外交政策转向。而高丽南有为元牧马之野的耽罗,海上倭寇猖獗,北与纳哈出等隔江相望,其四临强部,在明军不利时结元自固,亦在情理之中。
以上虽粗视可通,但观明、高丽间龃龉并非始于洪武六年。《高丽史》卷四三载,恭愍王二十一年(洪武五年即1372年)五月“癸亥,帝遣宦者前元院使延达麻失里及孙内侍来锡王彩缎纱罗四十八匹。癸酉,孙内侍自缢于佛恩寺松树。”明使本为遣送朱元璋视为隐患的陈理、明升等而来,竟自缢于高丽,事属极不正常。朱元璋于年底揭露:“说病死了,自吊死了。说的差呵。我问的明白了也,恁那国王着带刀的人每窗下门外看守,行里步里关防的紧呵。那火者说道:‘我是本国的人,怎的这般关防我?’说呵,姓朴的宰相不容说,打了一顿,又与了毒药,药死,……尸首吊在树下。” '15' 后高丽方面辩解说:“两内侍既联床而共眠,何以鸠杀?老院使与同舟而相恶,卒致祸延。” '16' 然即便明使内讧,何至于自缢?殊不足信服。朱元璋接着说:“又驾船的军人每跟的也交许多人关防。……一条船去呵,许多军马接待。”朱在此前约八月份已有“又听得恁国家疑惑大么道” '17' 之语,朱国祯记洪武三年明朝遣使祭高丽山川时,“绘地图以还。……朝鲜见绘地图,疑中国用兵,内惧,密为备。” '18' 高丽之“疑惑”应即此事。19 但这种忧虑绝不会导致鸠杀明使。当时,洪武五年五月明军漠北败报尚不可能传到高丽,'20' 则高丽对明朝态度转变显然在北元遣使乃至明军战败之前就发生了。那为何高丽在明兵威趋于极盛时突然放弃友好关系呢?
自洪武四年初至洪武五年夏,辽东形势发生重大变化。洪武四年(1371年)二月,故元辽阳行省平章刘益降明,七月明派马云、叶旺由登莱北渡辽东。'21' 明军四年底驻辽东半岛南部,五年初开始大举北攻,占领辽阳指日可待,辽东成为北元纳哈出部、登陆明军与故元降众、高丽三方鼎足之势。'22' 元时高丽人散布辽东,有安抚高丽总管府、沈州高丽总管府之设,'23' 而元末明初割据辽阳以东的高家奴就是高丽人。'24' 洪武三年底高丽攻克辽阳后宣称:“辽沈元系本国旧界,……辽阳元是旧界。” '25' 《高丽史》卷四三更说,恭愍王二十年(洪武四年即1371年)三月“己未,北元辽阳省平章刘益、王右丞等欲归附大明,虑迁居民。以辽阳本我地,若我国请命,可免迁徙,遣使来告。”明军到来无疑破坏了高丽与北元在辽东平分秋色之格局,对高丽本土构成潜在威胁。
高丽与明通款后,虽渐与北元朝廷断交,但与纳哈出的关系日见密切。恭愍王十八年(洪武二年即1369年)“正月辛丑,辽阳省纳哈出及平章洪宝宝遣使来聘。” '26' 此为元亡后纳哈出通好高丽之始。年底与次年初、次年底纳哈出又三次来使,'27' 但恭愍王二十年(洪武四年即1371年)全年未见《高丽史》纳哈出来使之记载,而《高丽史》卷四三载恭愍王二十一年(洪武五年即1372年)“正月甲戌,于山不花、纳哈出、高家奴、古提豆、王曹丞等来侵泥城、江界等处。”于山不花排名在纳哈出前,应即著名的也先不花,诸人分据开元、金山、老鸦山寨等处,'28' 至此合兵攻高丽,似乎是洪武四年双方关系破裂,乃有东北军阀联兵入侵之事。但洪武四年底明军在辽东半岛南部驻扎,即将北攻,纳哈出等岂敢大敌当前之时犹横挑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