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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一个!小古钧对这个兰儿愈发佩服!不但美艳而且聪慧,不但聪慧而且果敢,不但果敢而且能屈能伸。
“唉,钦儿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这聪明人不懂得隐忍,也是难以成大事啊!我ri后真得好好教教他,不过你也得学的聪明点,不要让他来sao扰你!”
“这……娘娘,兰芝愿自毁容貌!”
“胡闹!怎么说你也是一位郡主,ri后是要嫁于王权贵胄之家的,没了美貌,你还怎么嫁的出去!”
“是……娘娘,要不,请您允许我在这卧室里修一条地道?这样大王子来的时候我便可从地道里逃走……”
“这倒是个主意,不过,这地道的出口要修在我那熙和园的偏房之中。否则我那聪明儿子定会把你找出来的,只有我的园子他不敢胡来!”
“多谢娘娘眷顾。兰芝感激不尽。”
李氏俯身轻轻扶起赵兰芝,堆出满脸慈爱神情扶着赵兰芝的脊背,安抚道:“平ri里要多读书,多抚琴,多练舞,这两年四国时战时和,若是有和亲的好事,你也须得有能鹤立鸡群的本事我才好让王爷举荐你去参选。你看那王妃齐格丽,她不过就是千炎国一个王爷的庶女,就是因为美貌和才艺出众而被选为和亲的公主直接嫁给王爷做正室的。你若想过上好ri子,须得爱惜你的容貌身体,勤练才艺。懂吗?”
兰芝点点头,眼底闪过一抹忧伤,又闪过一抹坚毅……
“最近北边的玄岩国与咱们青周国正在议和,若是能够议和成功,少不了要联姻和亲的。届时我定会让王爷举荐你去和亲,你若能真的嫁到玄岩国的王室,那可是有好ri子过了,厉王府也面上有光。可是即便能风风光光地嫁过去,也未必能站得住脚,届时厉王府就会成为你最坚实的后盾,提供你需要的一切。同样的你也要为你的娘家考虑着想,只有你的娘家强大,你的夫家才不敢轻视你。所以你要珍惜现在呆在王府的ri子,努力表现,让王爷看到你的价值。否则风筝再美,飞得再高,断了线,也只是一张破纸,落在地上粉身碎骨,任人践踏!”
“谨遵娘娘教诲,兰芝定当勤奋上进,不负娘娘厚望。”
“恩,本宫就是喜欢你这聪明劲。好了,这地道挖掘的人手入夜之后我会派过来,钦儿刚刚闯了祸,这两天定要忙着处理掉看见他出丑的人,也就自然不会到你这里来,这地道的事情他自然不会知道,你自己也要注意保密,身边的人不要太过亲近。”
“是,多谢娘娘提醒。”
“好了,歇着吧,我还得趁这天光未明之际去替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善后,免得被齐格丽那贱人抓住把柄告到王爷那里,那样钦儿会受罚,你嘛,可就要送命了!”
“多谢娘娘救命之恩!恭送娘娘!”
直到李氏的仪仗走出这座庭院,赵兰芝才起身,悠悠地叹着气,眼中泪光闪动……
“李氏还真是对你不错,有了地道,你以后就不用再怕那赵钦来欺辱你了!”小古钧从床底下爬出来,整理了一下衣角,重新系好了身上的包袱,对着赵兰芝抱拳告辞道,“李氏既已来过,我现下出去便安全了,多谢郡主没有将我告发给李氏,告辞了!”
“等等!”
赵兰芝自幼在王府长大,人微言轻,受尽欺凌,却是练就了极好的察言观se的能力,她听古钧言谈中对王府中人很是了解却又用辞不甚恭敬,心中早已起疑,此刻见古钧要走,却是心中不舍,更是担忧古钧脚上的伤不利于逃走……
“你也是王府中人吧?”
“……我不是。”
“若不是,那便等你的双脚好些再走吧,不然我怕你这样很难逃出王府。”
“……多谢郡主好意,只是你这里并不方便我养伤。”
“你放心,我这里平ri里本就少有人来,一ri三餐也是我自己去厨房取用,现下闹出这样的事情,这玉秀园里的下人怕是都要换掉了,白天里清净着呢。晚上若是挖地道的人过来,你便躲在这衣柜之中,有我从旁照应,他们不会发现你的。你留在我这里既安全又省心,饭食医药我都会替你想办法的。”
“这……你我素未谋面,怎敢劳烦郡主对我如此挂心照顾?”
“呵呵,你把脸上的面罩取下来,我们不就认识了吗?”
“……”
“侏儒也是男人,怎会这般害羞?莫不是生的太过俊俏,怕我看了会缠上你不成?”
“……”
“放心,兰儿自知福薄,命运钳于他人之手,所以兰儿是不会缠着任何人的,包括你。”
“……郡主何来此言,命运从来都只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他人伸过来的手都是可以剁下来的。”
“!”
古钧的这句话深深地刺痛了赵兰芝的灵魂,她震惊不已地看着古钧,双眸犹如清泉一般澄净,怔怔地说不出话,她生下来不久母亲便意外身故,虽是郡主,却因母亲出身卑贱而无人疼爱。所以她从小都只求苟活于世,从来都清楚自己的未来无可选择,早晚是要被当做礼物送给某个皇亲贵胄拉关系窃情报做政治牺牲品的,也就从未想过要为自己改变什么……
“当然,在你还没有实力砍下那些手之前,需要隐忍。这一点上,我很欣赏你。只是,除了隐忍,还需要变强,否则那些手永远悬在你的头上,想拍死你就能拍死你,不是靠你一味忍让能躲过的。”
赵兰芝郑重地望着古钧,且不论他不顾生死出手相救,单单是这样一番肺腑之言,也值得她钦佩、敬重、感激。
赵兰芝深深一揖,郑重地说了两个字:“多谢。”
古钧没想到赵兰芝会行如此大礼,不禁连忙上前相扶,却是被赵兰芝突然袭击,想要取下他的蒙面布,可是古钧最不怕的就是被人偷袭,自然轻而易举地躲过了赵兰芝的切近偷袭,眼见赵兰芝俏脸上布满惊愕懊悔的复杂神情,古钧随即不慌不忙地扶起赵兰芝,郑重地说道:“我不打算要你谢我,自然没必要让你知道我的真容。更何况你还留我在此养伤,自然没有必要再受你的感谢。你我扯平。”
赵兰芝撅起了红艳艳的樱桃小口,挖苦道:“我瞧你根本就不是什么优质侏儒!不让我看你真容,还让我叫你俊哥哥,好不要脸!”
“那便叫我丑八怪吧!反正不过就是个称呼!”
“你!”
赵兰芝贝齿轻咬下唇,玉面上竟隐隐有润红的怒se,好似艳阳下的牡丹一般娇艳yu滴,煞是好看,看得小古钧眼睛都没眨一下,却是被赵兰芝狠狠地瞪了一眼。
“看什么看!还没看够啊!都被你从头看到脚,从里看到外了!你却捂得严严实实,什么都不让人家看一下!哼!”
“谁说的?”小古钧抬起一只脚扯开裹在脚上的破布,指着裸露在外的脚底板说道:“你瞧,这是我的脚。”
“!”
第二十七章 青梅竹马()
风波起,园中乱,池鱼现于滩。
整个玉秀园的下人一夜之间没了踪影,是生是死没人知道,也没人敢议论,怕是说漏了嘴自己也会变的生死不明。新来的下人们一个个规规矩矩做事,老老实实做人,关于昨夜的事甭管是谁来问都是一问三不知,而事实上他们也确实不知。
紧邻着玉秀园的内室西区的宗徒们更是胆战心寒,因为刘章失踪了,失踪的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连屋里值钱的东西也都不见了。而奇怪的是跟刘章要好的人也失踪了,也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但是他们的财物还都完好无损地放在他们各自的居室之中。这种情况不禁让人浮想联翩,却是怎么也想不清楚答案。
而内室东区的这一早晨,鸡叫的极为惨厉,似是打鸣的时候见了什么恐怖的事物,吓的嗓子变了音,让习惯于闻鸡起舞的内室宗徒们听着浑身起鸡皮疙瘩,出门的时候却见外面雾气昭昭,伸手看不清五指,白茫茫一片,都暗骂这雾霾天气不适宜室外运动,然后回屋继续睡觉。
可当ri上三竿之时,他们却再也睡不着了,只听得尖叫声议论声脚步声各种人声驳杂交织热闹的让人再难入睡。
大家纷纷出门,想去瞧个究竟,有些人出去的早瞧见了点端倪,有些人慢半拍,半路就被入室弟子们给赶了回来。于是乎一时间谣言四起,大家都好奇这天究竟吹的什么风,竟然把入室弟子都给吹到内室来了?
事实上,不单单是入室弟子,就连入室弟子的师父们也都到了内室的东区。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夜之间竟然死了这么多内室宗徒?还是这种死法?这究竟是特么谁干的?”刘福洋一拳砸在一只歪斜的茶几上,直接把茶几给砸成碎木,“待我查个清楚之后非要把那凶手抽筋剥皮!”
“查是必须要查的,但却不能明着查啊!”金道图捻着胡须摇头叹气皱眉头,“这样的案发现场看都不能让人看到啊!实在太丢我们云体宗的脸啊!”
古严看着满屋子的裸尸眉头紧紧地拧在了一起,这些男尸赤身**,保持着男xing媾~和的形态,数目之多,形态之丑陋实在令人目眩恶心,久久难以消化掉脑中的景象。
而最让人气愤的是这些**男尸的死因均是一剑封喉,而且从伤口上来看凶手出剑的速度快如闪电,没有丝毫的溅血。这样的剑法实力应该至少是个已达清虚境的清潭。只有清潭练就的虚影才能快到这般地步。
而放眼利州能达清虚境的清潭几乎都在厉王府中,少有闲云野鹤也不会毫无先兆地在王府内部杀人。更何况这清潭取人xing命没有丝毫犹豫,jing准无比,应该不像是仇杀,而像是在执行任务。难不成又是侧妃李氏?
她搞这么大的动作,究竟所为何事?
“一把火烧了这里,看过这里的宗徒给封口费。”
“这……都烧了,就没得查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