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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怼!
“噢。”唐易点点头。“我明白了。你们一看这么蹊跷的事儿。想放长线钓大鱼。苏扬这样的小鱼。只能暂时养一养了。”
“对。所以当时行动的人把包放到了显眼处。想让人捡到送到服务区处。如果有人想私吞。我们的人也会适时阻止。总之。要让卫天鹰的人拿回这盘子。结果呢。我这一打听。原來你被人当成贼了。”曾士银笑道。
“不是我。是那个中年大叔。”唐易纠正道。“好了。我都明白了。苏扬和卫天鹰的人接头之后。才发现包里居然是半块破瓦片。出來找寻。这时候中年大叔手里正拎着这个黑皮包呢。”
“你不找我打听车牌。我还真不知道我们的行动你也搅和进來了。”曾士银道:“现在。卫天鹰已经拿回了那个盘子。还给了苏扬应得的酬劳。”
“自己的一件合法藏品。却非要花钱遛一遛。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了。既然能干出这样的事儿來。也就容易理解。为什么会费力专门安排人到津门的服务区去接手。那就是不想在燕京留下蛛丝马迹。”唐易分析道。
“这个苏扬。是个十分严谨小心的人。也有可能是他的主意。”曾士银接口道。
唐易喝了一口咖啡。凝神琢磨了一会儿。“我看哪。多半是卫天鹰想试一试苏扬。”
“试一试。”曾士银脱口而出。
唐易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说道:“所谓牛刀小试。恐怕。接下來他还有大活儿让苏扬干。只是我不明白了。让古玩‘留学’这业务很难么。卫天鹰财力雄厚。又有倭国人。这件事儿也办不了。”
曾士银突然皱紧了眉头。“我明白了。”
唐易问道:“明白什么。”
“根据你刚才说的。有大活儿。我想。这不仅是一件大活儿。还是一件不能暴露卫天鹰的活儿。卫天鹰这次试探苏扬。不仅不能亲自出面。而且十分隐晦地把交易地点选在了津门的一个高速服务区。而这次试探结束后。接下來的大活儿。将会更加隐秘。而且不能失败。所以。要做好失败了也不暴露卫天鹰的准备。”
曾士银说得挺拗口。好在唐易知道很多背景。很容易听明白。曾士银的意思是。如果办大活儿的过程中出事了。那么苏扬。就会变成替罪羊。
曾士银话音刚落。就响了起來。曾士银一看是局里的办公电话。便立即接了起來。“谁啊。这么晚了还坚持奋战。”
“曾局。我是小陈。你让我们调查的。那个乾隆官窑绿釉双龙戏珠盘。当时是一个倭国人从古玩店买走的。并不是卫天鹰。”
“倭国人。”
“对。根据古玩店老板的介绍和我们的推断。应该就是河野治。”
“好。我知道了。辛苦。”
唐易在一旁听到“倭国人”的时候。不由忍不住沉吟。“难道······”
曾士银当然注意到了。放下后。他看了看唐易。“你是不是怀疑。卫天鹰下一步要给苏扬的这个大活儿。是山海省博物馆的镇馆之宝。。汝窑莲花笔洗。”
“刚听到倭国人的时候。有过这个闪念。但是。很快就自我否定了。”唐易笑道。
汝窑莲花笔洗。本來是一对。一件在英国的博物馆。一件在华夏的山海省博物馆。数十年前。这一对笔洗为一个英国的收藏家。后來他将其中一件捐赠到了英国的博物馆。另一件。则在这个收藏家去世后被其子女送上了拍卖会。
后來。这件上拍的汝窑莲花笔洗被英国一个富商拍走。后來又被易手。几经辗转。最终被捐赠到山海省博物馆。这才尘埃落定。
虽然汝窑莲花笔洗是从山海省博物馆调包出來的。但是山海省博物馆考虑影响。配合警方办案。却并未对外宣称被掉包了。
而且。汝窑不是一般的窑口。其兴盛前后只有二十年。传世品极少。全世界已知的也不足百件。
所以。综合上述种种情况。想通过“留学”让汝窑莲花笔洗冠冕堂皇地穿上合法的外衣。其难度。比乾隆绿釉双龙戏珠盘不知道要高了多少倍。
有两件已经为全世界所公认。而且原先是一对。都是传承有序。那。该怎么解释这“第三件”一模一样而且从未有过消息的笔洗。
唐易轻轻摇了摇头。“我觉得。河野治河野平兄弟。就算偷渡。也不会走这步棋。真的太难了。”
“就算通过偷渡的方式避开海关。但是最终他们还得让这件笔洗合法化。你想想。他们为什么调包这件东西。不就是想在东京史料馆的万国展览大典上展出么。不穿上件合法的外衣怎么能行。晚穿不如早穿。而且正好把笔洗运出华夏。”曾士银接口。
“你说的都对。但只是道理上的。他们当然想给汝窑莲花笔洗穿上合法外衣。但是未必能办到啊。我不信苏扬有这个本事。也不信东京史料馆如此草率。”唐易沉声道。
。。。
第540章 暗度陈仓()
曾士银陷入了沉默。
良久。才抬头道:“那卫天鹰干嘛要玩这一出。他要给苏扬的大活儿又是什么。”
“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唐易无奈地笑了笑。“或许。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这事儿你知道就行了。我安排好人手盯紧苏扬。我不信揪不住卫天鹰的狐狸尾巴。”曾士银咬牙道。
唐易抿了口咖啡。“即便抓住了卫天鹰的狐狸尾巴。也未必抓住河野治的狐狸尾。这事儿。从我遇上开始。就透着古怪。我劝您也不要太着急了。行动得精细化。”
曾士银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我得马上回局里开个会。有事儿随时联系吧。”
唐易回到酒店。把这件事儿的前后经过告诉了林娉婷。
“根据你说的。确实太古怪了。东京史料馆不会轻易把这么一件重器交给苏扬这么一个半江湖半生意的人。但是。卫天鹰费时费力自己玩这么一套。又洠У览怼!绷宙虫靡惨×艘⊥贰!笆蕴剿昭铩K闶亲羁科椎南敕恕!
“或许。他试探苏扬。只是试探苏扬在东南亚某国的关系。”唐易道:“如果真的要把汝窑莲花笔洗合法化。恐怕要分好几个步骤。而东南亚某国的关系。只是步骤之一呢。”
“你还是别猜了。曾局他们都绷紧弦了。你又使不上什么劲儿。多关心关心自己吧。”林娉婷柔声道。
唐易轻轻点点头。呼出长长的一口气。“只是我一想到汝窑莲花笔洗这样的国之重器将被掳掠到倭国。心里就洠碛傻牧杪胰缏椤OM帜茉缛照业街ぞ荨W坊刂亍!
第二天。唐易和林娉婷在酒店吃了早餐。唐易仍是有些心烦意乱。提前吃完。到酒店门口点了一支烟。
这时候。恰好文佳开车來接他们了。“大清早就抽烟。你这是有多烦啊。”
“昨天我见曾局了。原來这事儿不那么简单。”唐易拉着文佳到了门口一侧僻静的角落。将昨晚曾局说得情况说了一遍。
文佳嘴角一抽。“我说。怎么什么事都能让你赶上。而且这消息太让人郁闷了。看來倭国人已经在行动了。而且说不定你说的这苏扬的事儿只是个幌子。真正要干的活儿已经干完了。”
唐易猛然一惊。“对呀。我怎么洠氲健D巡怀晌捞煊ネ媪艘皇置餍拚坏馈0刀瘸虏帧9室庥盟昭镎庋娜宋牡骶值淖⒁狻F涫等辞那男右靶值苋グ烊暌ちū氏吹氖露!
“我就是这么一猜。这事儿虽然有可能。但是汝窑莲花笔洗可不是普通的东西。就算吸引了文调局的主意。也未必能这么容易配上合身的衣裳。”文佳又道。
“合身。”唐易心想。文佳这个比方倒是恰当。
“好了。别想了。这事儿你使不上劲儿。得看曾局的。”文佳拍了拍唐易的肩膀。“叫上娉婷。我们先去看看法器分店的铺面吧。都装修好了。”
林娉婷这时候正好走出來了。文佳打了个招呼。三人一起离开了酒店。
这法器分店就在白云观附近。文佳买下了一处路边的一楼二楼的门头房。“阁宝多法器分店”的牌匾已经做好。就等开张时挂到门楣上了。
开锁进门。一楼是法器铺面。二楼是办公室。毕竟。文佳在燕京名头不小。平时不能呆在一楼铺面。一楼得让伙计支应着。他要是在店里。可以在二楼。既能挡住一般的客人。也能会见的客人。
唐易在店里看了看。“哎。你做生意也是一把好手嘛。”唐易见了布置妥当的店铺。心情舒爽了一些。
“什么话。我一直在做生意。只不过洠Ц雒帕嘲樟恕U獯巍K闶俏以谘嗑┨娓蟊Χ嘈恕!蔽募押芎缆醯幕踊邮帧
这个他倒是洠Э嫘ΑH绻娴南肟帕匙錾狻T谘嗑N募雅觥拔拇笫Ψㄆ鞯辍钡恼信啤>曰岜取案蟊Χ喾ㄆ鞣值辍币炝恋亩唷K淙惶埔啄懿簧僬嫫饭磐妗5募鸦故前镏埔椎某煞指嘁恍
“你都整的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还有什么需要商量的。”唐易笑问。
“既然是分店。那你才是老板。等你拍板啊。”文佳笑了笑。“最主要的。就是让你來看看胜利成果。”
文佳还洠低辍>拖炝似饋怼R豢础J切欣锏睦戏汛騺淼摹1憬恿似饋怼U饫戏训纳矸荨S械愣裥耪庖恍械闹薪椤2还庵薪榭煞峭话恪R煌妨鸥缓老怨蟆R煌妨糯笫γ恰'底子洠У佬锌筛刹涣恕
“老费。有什么好关照。嗯。你说。什么。那岂不是得出国。”
文佳的电话打了不短的时间。挂了电话。嘟囔了一句。“什么乱七八糟的。”
忽而。他看了看唐易。皱眉道。“不会吧。难不成你刚才说的。和这件事儿有关系。”
“怎么了。”唐易见文佳皱眉思索。不由问道。“我说的什么。曾局办的案子。”
文佳缓缓抬起头來。“对。这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