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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在那里假情假意的模样,快快束手就擒,否则便是立马身首异处!”何凌抬手挥剑,一身肥硕的脂肪却是随之颇为搞笑的颤抖了起来。
秦阳的表情并没有多大的波动,轻声说道:“何家主你别着急,我先把话放在这里,你若现在退开的话,我也就还承认我是何家的一员,不对你出手,如果你还是要打这个前锋的话,也就休怪我秦某人今天不客气了!”
何凌闻言,脂肪都不由得颤抖得更加的厉害了几分:“多有意思啊,你这丧家之犬,家族败类,自己找死去和河阳城石家不对付。你现在就是倒贴,我都还没有任何兴趣。我今天话也放在这里了,你们两个从现在起就已经被永久地开除到何家族谱之外,我今日动手,也绝非是同族屠杀。”
话至于此,秦阳心中对于何凌的最后一丝幻想也是彻底地消失在了一缕微风之中,他缓缓地转过头去,对着后方轻轻地招了招手。
便是在刹那之间,一道快得连秦阳都看不清楚的身影便是在一瞬之间越过了何凌那道肥硕的身躯,直挺挺地插到了后方石家的主力阵营之中。
在看到来者的一瞬间,石家此行的最高领导——石家忠勇堂副堂主黄栋虎的脸色便是变得无比的苍白了起来。
黄栋虎本只是想着趁这个机会,离开家族监察人员的监督,在外面好好的潇洒上一番,说实话他在何家这几天的日子,在何凌的照顾之下,有吃有喝,有女人,何家的那几个桃花初有成的小姑娘的味道简直就是已经让他几乎不想再回到那尽管更加繁华瑰丽的河阳城里去了。
但再好的享受也得在有命的情况下才有那个福气,但黄栋虎万万没有想到却是会在这么个荒僻的犄角旮旯之处,遇到这个他一生都没法摆脱的阴影人物——
刑未央!
“刑疯子,你为何要突然插手,难不成皇室已经忍耐不住,要向我们石家宣战吗?”强挺着身子,黄栋虎仍旧抱着最后一丝幻想,试图劝说刑未央停下他的脚步。
“不,这件事情与皇室无关。”
刑未央此话一出,黄栋虎的内心便是全然被绝望所占据了,唯有轻声问道:“那,能让我死个明白吗?”
刑未央长剑一指,顿时满脸呈现出一股极为正直的模样:“你家五少爷要屠我兄弟全家,抢我兄弟老婆,得了报应你石家不服,竟是公然罔顾天地公义对我兄弟再度追杀,今日出手无关你我平日恩仇,乃是我刑疯子要替天行道!”
“你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他。”黄栋虎的声带颤抖着,想要弄清楚自己的最后一丝疑问。
刑未央略一皱眉,便是大笑着说道:“我和秦兄弟那是多少年的朋友了,你们当真以为他就是个软柿子吗?”
“为什么,为什么他偏偏就认得你,为什么偏偏是我来了这个地方,不应该啊,刚开始就不应该啊,那群蠢材,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一尊大神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黄栋虎瞬间便是颓唐地坐到了地上,竟是一句话也再说不出来,只是毫无休止的不断苦笑着。
随着刑未央手起刀落,黄栋虎的笑声也是戛然而止,面对着一名早已突破天级关口,已然是直逼皇级境界的天人级高手,黄栋虎从一开始便是已经绝灭了去抵抗的念头。
刑未央一招既出,秦阳便是拉着何丹雪站在一旁进入了高级看戏模式,几个大开大合之间,随着黄栋虎一起前来追杀秦阳的石家忠勇堂下属的几支人马,便是全部倒在了他们甚至根本没能看清形状的刀口之下。
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的何凌都还没能反应过来,他的身边便是再也没有一个与他站在同一战线上的队友了。
“这位英雄,不知您这是从哪里来,不如就到我何家府上坐坐如何,我定将以大礼相待,还请英雄不要嫌弃。”正当秦阳想要走上前去彻底与何凌做个了断之时,这名完全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家主便是再度朝着刑未央的方向满脸谄媚地迎了过去。
这下便是连刑未央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了,看着何凌的身子,就像是在看一名怪物一般,满眼都是莫名其妙的感觉。
秦阳一个箭步走到了何凌面前,无不轻蔑地说道:“何家主,邢大哥乃是我的朋友,我都被你逐出了族谱,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阳阳,先前是我猪油蒙了心,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滚,否则死。”秦阳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波动,朝着何凌下了最后的逐客令。
“阳阳……”
正当秦阳就要动手之时,树林之中却是传来了另一股充满了活力的声音:“何凌,你还有脸在那里站着,你坐不得家主那个位置,我来做!”
秦阳抬头望去,便是看见家族次席长老何浩正带着何家的一群人,齐刷刷地站到了何凌的后方。
何浩满脸涨得通红,手持折扇毫无顾忌地径直指向了何凌的鼻尖:“家主,我何浩平时从没有和你争过什么,看你是家主我也都忍着你,但是今天我不能再忍了。家主,我们是人,不是狗!你看看这几天石家那些家伙都干了些什么,七八个女孩子被他们弄来投井自杀,老祖宗传下来的宝贝被他们摔得摔,砸得砸。而家主你,居然还占在他们身后,像个狗一样的腰围乞怜。”
“我这么做,那也是为了你们好啊……”何凌的声音却是不禁颤抖了起来。
“好你个屁,何家不光有你这样的废物,何家也有热血汉子,何家也有壮志青年,今天我带他们来,就是要对你何大家主说一声,从今天起,他们跟着我,与你何凌,一刀两断!”
第二十五章 远走河阳()
面对着众叛亲离的局面,何凌那充斥着油光的长脸一瞬间便涨得和猪肝一般难看,喘着粗气,一伸手便是径直戳到了何浩的胸口,语无伦次地呼嗥了起来:“我才是家主,你们都给我听着,我才是家主,没有我的同意,你们谁也不能走,谁也不能走,你们都是我的人,都是我的人!”
听着这歇斯底里的嗥叫,还不等何浩动手,秦阳便是啪的一声扇在了何凌的脸上:“何家主,不,应该叫你前家主了。你至今为止都没有搞清楚一件事情,他们都是何家的人,但他们不是你的狗,你要把他们当狗,就早该想到今天的报应!”
“自今日起,我何浩带着人便是自立门户了,你何凌便是领着你的那帮难兄难弟在那老宅子里活着吧,我倒要看看,那些冤死的女孩子会不会半夜来找你何凌讨命!”
说着话何浩便是带着何家现今的中坚力量快速地离开了现场,只留下何凌一人呆滞地坐在地上,痴痴地望着天空,徒然的流下了两行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而流的泪水。
何凌忽而身子一转,却是发现秦阳还站在原地并没有离开,一瞬间便是又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仓皇无措的跪倒在了秦阳面前:“阳阳,阳阳,我照顾你这么多年,你一定会帮我的对吧,拉我一把行不行……”
看着眼前已经精神失常的何凌,秦阳却是不知为何都有一种当真下不去手的感觉,像何凌这样的人,即便是活了一辈子,那也是在无限的疲惫与屈辱中度过的,这种像狗一样的生活,这种彻底泯灭了人性的日子,或许便是早就已经把何凌给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了吧。
何凌哀求的声音渐渐地弱了下去,到最后甚至便是只有似乎是惯性一般的动作在秦阳的大腿上抚触着,连哭声都已经快要听不见了,渐渐地便是连呼吸也消亡殆尽。在这片苍茫的森林之中,何凌便是草草地结束了他狗一般的人生。
…………
翌日清晨,在何浩所搭建的临时主宅门口,秦阳四人已然是打点好了各自的包裹,刑未央还专门租来了极好的马车来把何轩转运到河阳城去进一步养病。按照他的说法,以皇室的贮存的内核来看,维持何轩的修为所需的内核比起那庞大的总量而言,简直就和老熊身上的一根毛一般,让秦阳完全不用担心这件事情。
将何轩轻轻地放进了马车,秦阳便是转过身去,冲着新生的何家众人,握拳以示珍重:“此番我与河阳城石家血海深仇已然结下,不是我死,那便是他们亡,无论如何,我秦某人自会一力承担,还请诸位不用担心。”
“秦小子你在说什么呢!”何浩拍着秦阳的肩膀,眉目间尽是长者的关怀之色,“我们虽然修为不足,但做人的道理可不会丢,男儿自有那份血气,这里是你的本家,哪能把事情都推到你的头上!”
秦阳咧嘴一笑,朗声道:“嗯,那我就走了,我们后会有期吧!”
“后会有期!”何浩眼里不禁有些晶莹,用力地摇着手,冲着秦阳远去的方向却是又忍不住放声大喊道:“阳阳你一定要记住,不可失了男儿的那份血气啊!”
“我何家还是由这样的大好男儿的啊。”看着何浩的精气神,秦阳心中也不禁有些宽怀,何浩虽任次席长老,但如今年纪也才不过四十,此番便正是他真正放开手脚,真正大有作为的时候了。
…………
赶往河阳城的一路上虽然关卡多多,更是有各路不开眼的山贼出没,但在刑未央的那块牙牌的震慑以及秦阳的暴力驱赶之下,倒也是波澜不惊,无甚大事。在秦阳与何丹雪轮流照顾之下,何轩的外伤便也是近乎完全恢复了。不急不慢行路之下,七八天后这一行五人便是正式踏入了这处宇唐国的绝对中心所在。
别的不说,光是这城墙,那都不知道是白阳城的几倍大了,城中传来的鼎沸人声更是昭示着此处的繁华昌盛。
此刻的秦阳与何丹雪都已经是在刑未央那高超的易容术之下换了一副论谁也认不出来的面孔,而在他们旁边的城墙上,便是已经出现了秦阳的画影图形,石家的侍卫正在逐个辨认,谨防着他混入河阳城中再度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