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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江小湖的嘴里仿佛充满了干燥的苦味,而心里顿时也是轻松了一截。
纠结了半年之久,江小湖此刻终于还是把这个事实给讲了出来。
这时,看着赤狄豪目瞪口呆的神情,江小湖也是苦笑不止,随即又是对着赤狄豪开口说道。
“要是我说,我那是为救人所迫,你信吗?”
那赤狄豪回答江小湖的答案,并不是从口里说出的信,或者不信。
只听“呯”的一声,只见一只拳头朝着江小湖的面部狠狠击去,顿时将其击飞的老远。
而这,便是此时赤狄豪对江小湖所作出的回答!
仿佛已经料到赤狄豪会作出如此反应,江小湖也是未作防备,刚才的那一拳,已经将自己给打的半边脸庞是肿的老高,鼻血也是猛流不止。
踉跄的起身,江小湖也是缓缓走到赤狄豪面前,口里说道。
“朋友妻,不可欺。这次是我错!”
此时,不出江小湖的意外,此刻回答自己的,依旧是那赤狄豪的挥来的铁拳。
“砰!”
只见江小湖再次飞起,落在沙地之上,顿时扬起阵阵尘土。
这一拳,赤狄豪则是打在了江小湖的小腹上,而江小湖此刻也还是未用真气护体,任由那赤狄豪随意击打。
赤狄豪这一拳也是打出了心中怒火,江小湖瘫软在地上,身子弓的像只虾米一般,脸上表情也是痛苦万分。
捂着肚子,江小湖又挣扎起身,吐出一口淤血,随即朝着那赤狄豪晃晃悠悠地再次走了过来。
见到江小湖这般执着,赤狄豪此时终于也是开口说话了,却是说道。
“下一拳,我便是要让你死!”
此时,江小湖好不容易才在赤狄豪面前站稳身形,听到赤狄豪说道这话,竟是脸上一笑,张着肿起的嘴巴,含糊不清地说道。
“能死在赤狄豪师兄的手里,倒是如师弟我所愿了!”
赤狄豪冷冷地看着江小湖的眼睛,顿时举起了拳头,卯足了全力,朝着江小湖的头部打去。
“破天踏地术,拳破天惊”
拳风凌厉,伴随着呼啸风声,直击江小湖面门。
江小湖见状,也是闭起了双眼,准备了结了自己的这一段孽缘。
谁知江小湖闭目等了许久,却是半天没感觉到赤狄豪的拳头挥来。
睁眼一看,江小湖却是见到赤狄豪正背对着自己,看着那沙漠里的日落。
此时,落日已是余辉散尽,残红如血。
只听赤狄豪头也不回地冷冷说道。
“我不管你是江小湖也好,达摩二狗也罢。”
“从今日起,你我之间,再无任何关系!从此往后便是路人!”
说罢,赤狄豪迈步朝着前方走去,竟是连看都不看江小湖一眼。
而江小湖看着赤狄豪渐渐离去的身影,也是没有看到此时赤狄豪的眼中竟是热泪盈眶,犹如雨下。
天色已黑,那赤狄豪此刻也是走得不见踪影了。
此时,只剩江小湖一个人瘫软着身子,躺在这松软沙地之上,望着天空的星星发着呆。
而江小湖心里所想的一件事,那便是自己告诉赤狄豪的事情真相,究竟是对,还是错呢?
翌日,清晨。
江小湖拖着疲惫的身体,缓缓起身,随即也是检查了下自己身上的伤势如何。
昨夜里,江小湖一夜未睡,就躺在地上思考着自己以后,要该如何再面对这赤狄豪,难道真的便是要从此和他形同陌路吗?
不断的回想着这半年来,和那赤狄豪在一起交流武功的点点滴滴,江小湖此刻的心情也是许久平静不下来。
此时,江小湖终于也是做出了一个决定,即便是被赤狄豪打死,自己也是心甘情愿,只是不能再失去这个好朋友了。
想罢,江小湖也是朝着那赤狄豪所走的方向,迈步前行!
番邦,茂密丛林,林中小屋。
此刻,这林中小屋已经不能再称其为小屋了。
牛德华和那一众苦力,回到这原始丛林后,已经是将其翻了几番,建起了一排排的小木屋,形成了一座小型村庄。
此时,这牛德华正坐在空地上,和那一众苦力正在吹牛在,夸耀着自己当年在战场上的显赫功绩。
这几十名苦力都是番邦普通百姓,也都是些没有见过大世面的人,顿时被这牛德华给忽悠得眼冒精光,恨不得自己也是早些能奔上战场,当个大将军,威风威风。
这时,牛德华正讲得吐沫横飞,却是忽地见到一个少年,朝着自己走来,正是那来寻赤狄豪的江小湖。
那牛德华见到江小湖前来,顿时停止继续吹牛下去,在一众苦力的惋惜目光下,起身朝着江小湖走去。
等走到江小湖面前,牛德华也是正色地朝其说道。
“江小湖将军,赤狄豪皇子定下规矩,不允许你再进这村落,你不要让我为难!”
江小湖看着牛德华的眼睛,也是忽地长叹了一口气,从腰间掏出一物,双手将其递给那牛德华,随即口里说道。
“既然如此,那便麻烦牛大叔将这个东西交给赤狄豪师兄,再帮我给他带句话。”
“就说,不管如何,江小湖永远当赤狄豪是自己的师兄!”
说罢,江小湖朝着那林中花圃方向看了一眼后,随即也是转头离开。
待江小湖走远了,在那石碑旁,花朵盛开的地方,这才缓缓走出了一个高大身影,正是那赤狄豪。
那牛德华见到赤狄豪出现,也是小跑上前,表情遗憾地朝其开口说道。
“皇子殿下,江小湖将军已经来了三次,您每次都不见,难道真的不再和他继续来往了?”
“要知道,他可是我们的朋友啊!”
赤狄豪闻言,顿时伸出一手,止住牛德华再继续说下去,随即也是说道。
“不必多言。我和他已经是毫无任何瓜葛,今后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找博尔图报仇一事,不劳他人。我们番邦的事情,我们番邦人自己解决。”
牛德华见到赤狄豪执意如此,也是不好违抗其命令。
只得将刚才江小湖所给的翡翠玄铁烟枪交给赤狄豪后,牛德华随即悻悻告退,回到空地处,和那一众等待焦急的苦力继续侃起大山来。
只是牛德华此时却是没有刚才的好心情,讲得竟都是些无趣的小事情。
那一众苦力听得无聊,随即也是渐渐散去了,回到了各自小屋里休息。
而牛德华转头看着正在拨弄着花朵,看着高阳墓碑发呆的赤狄豪,也是叹息不止,不知道该如何劝说,随即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小木屋里。
此时,只见赤狄豪将那烟枪收好后,正用手拨动着一片花瓣,准备将爬在上面的小虫子给抓下来,忽地也是一个不小心,竟是将那片花瓣给掰了下来。
正在赤狄豪心疼无比的时候,这时,在其身后顿时也是传来了一个深厚的声音。
“赤狄豪小侄,莫非心中有事?倒是可惜了这朵花了。”
“既然有心事。便是和老叔我谈谈天,交交心,你看如何?”
那赤狄豪闻言,转头望去,却是发现此时万春流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等待着自己的回答。
见到是万春流,赤狄豪也是冷哼一声,没出声搭理,反而是自顾自地摆弄着,挖出一个小坑,将那片花瓣给放入其中埋好。
万春流见到赤狄豪没有理自己,脸上面容不改,随即也是口里说道。
“有道是,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管怎么说,老叔我好歹也是救过你一命的人,便是这般不给面子么?”
此时,赤狄豪终于是做出了反应,起身朝着万春流开口说道。
“你们秦国大陆之人,各个表里不一,我们番邦人不屑和你们说话。”
那万春流倒是镇定,见到赤狄豪这个毛头小子有些意气用事,也是笑着说道。
“那你妻子高阳小侄也是秦国大陆之人。而博尔图也是你番邦人,这个你又该如何解释的通。”
赤狄豪闻言,一时语塞,随即也是冷哼一声,低头默默看着地面,没有去理万春流。
万春流见状,朝着那赤狄豪走近几步,又是说道。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江小湖的难言之隐吗?”
见到赤狄豪身子仿佛动了一下,万春流也是知道自己刚才那句话,那赤狄豪是听了进去。
此时见到赤狄豪还是没有理自己,万春流随即自言自语地,说了一个故事。
“有一个少年,当年他的后母被奸人所抓,借此要挟那位少年。”
“那少年救母心切,却只是武功不是那奸人对手。”
“为学身法,打败奸人,那少年只能只身进入皇宫,只为盗取那武功秘籍。”
“这时,那皇宫公主却以武功秘籍作为交换,求得少年同枕共眠一晚。”
“其实,当时那公主还未成亲!”
这万春流说讲的故事,虽然未曾点名道姓,赤狄豪也是听出了,那正是江小湖和高阳公主之间的事情。
万春流说罢,见到赤狄豪若有所思的样子,也是默默起身离开。
却只留下赤狄豪一人,静静地坐在那高阳公主的墓碑前,低头正独自沉默思考着。
此时,在赤狄豪的手里,除了有江小湖所送的那杆翡翠玄铁烟枪外,还有着一张夹在烟杆上的小字条。
只见小纸条上,有着江小湖所写的几个大字。
“此烟枪乃是师兄你先父曾用之物,现将其回赠于赤狄豪师兄,师弟江小湖敬上!”
许久,只见赤狄豪那冷漠的脸上,此刻总算是出现了一丝不甘心的表情,竟是口里恨恨说道。
“江小湖,我不甘心。我乃堂堂番邦皇子,为什么高阳却是会喜欢你!”
“既然我武功头脑皆是不如你,那我便是要加紧修习武功,终有一日,我一定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