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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旭连忙说道:“全凭掌门定夺!”
何元青听柳旭答应的干脆,赞许的说道:“如此甚好,入我宗门只需谨记两件事,一不得背叛师门,二不得同门相残,若有违背,定斩不饶!”
随后带领柳旭拜过祖师,点燃魂灯之后,继续说道:“好了,归云子留下,有事与你商议,柳旭你自去寻找许鹤年,他会对你作出安排。切记,日后需潜心修炼,万不可懈怠。”
柳旭诺诺而出,心中暗忖,“原以为怎么也得花费半日,举行一个入门仪式,没想到却如此简单!”
玄机道宗乃是超大宗门,门人弟子数千,若是每收个弟子都举行仪式,那将何其繁琐,只有进为真传弟子之时,方才大张旗鼓,广邀同道,举行盛大庆典。
因为只有真传弟子,才是一个宗门的未来,关系道统的延续,各大殿主与掌门之位,几乎都是从真传弟子中产生,而归云子正是作为下任掌门培养!
归云子将柳旭送到门口,嘱咐道:“师弟已经入了宗门,首先要熟悉各种门内事物,免得弄巧成拙,修炼是天长日久之事,不必急于一时,日后有什么疑难,可以传讯与我,而且许长老是我嫡亲师叔,你不必和他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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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许长老带领下登记身份,领取服饰、以及各项杂物之后,柳旭挑选了一处洞府。
许长老拿出一枚玉牌,指点柳旭滴入一滴血液,对着选好的洞府一丢,轰隆隆声中,石门开启,激活了内中禁制,日后若是不经允许,其他人休想入内!
忙活完这些瑣事,一上午的时间已经过去,客客气气的送走许长老,仔细将自家洞府查探一遍,不放过任何角落,只因自身秘密太多,不敢有丝毫大意。
柳旭闭门不出,花费数日学习宗门律法,像他这自登天梯而来之人,受众人瞩目,若是出了纰漏,不仅自身难堪,沦为笑柄,而且对归云子的名声,也是极大损害,只有等列为真传,方可有一席之地!
一日,柳旭起了大早,架起水云纱,直往天枢峰藏经阁而去,打算挑选功法修炼。
柳旭虽有两门长生大法,可身为玄机道宗弟子,怎么也得修习一门,日后行走江湖,方能掩饰十二重楼通天正解。
到了藏经阁,只见大门两侧一副对联,大书云:厚地天高,盼纳万千长生法。纵贯古今,可怜依然腹中空。
入了门内,至两边配殿,皆有匾额对联,一时看不尽许多,惟见几处写的是:符箓司、功法司、丹方司、炼器司、等等五花八门,一应俱全。
柳旭正左右观望,一股法力将他摄到一处,只见一位老者,慈眉善目,正是驻守藏经阁的真人李玄一。
柳旭躬身施礼:“弟子柳旭,拜见李真人!”
李玄一楞了一下,围绕柳旭转了三圈,方才说道:“你就是柳旭?最近可时有耳闻,也无甚出奇之处嘛。不过自打二十六年前,婉儿师侄从登天梯而来,你可是第二个,年轻人好好修炼,我看好你!”
柳旭面对真人的夸奖,只能谦虚一番:“弟子只是侥幸有些机缘,当不得真人如此赞誉!”
李玄一说道:“年轻人谦虚是好事,但不可妄自菲薄!你可是为了功法而来,想好了选哪一门?”
柳旭只得尴尬的说道:“弟子还未想好,只因还不知晓具体的法门,因此前来请教。”
李玄一笑骂道:“小子,你当我是街边算命的啊,哪有时间指点你,说了你也不懂!”随即往面前的迷你书架上一抓,掏出一本薄薄的书册递给柳旭:“这本《宗门录事》,记载了宗门的来历、功法、以及一些人物传记,正合你意!”
柳旭千恩万谢,回到自家洞府研读。
玄机道宗,创派祖师为玉桓泊,据说与道门老祖之一,弭上人有些瓜葛,而宗门录事只记录了从第六代到如今的历史。
这方玄机洞天,就是第六代掌教李相真,连同门内六大元神真人合力开辟。
而因为基业草创,第七、第八两代弟子,没有成就元神之辈,第九代有一位,第十代有两位,到何元青这一代,则井喷式的,出了四位真人,分别是商芷萝、玉衡、以及卓玉良。
何元青虽不是四位真人中最出色的,却为人老成持重,一步一个脚印,八十岁成就二品金丹,四百岁成就元神,从而接替掌门之位。
到如今做了三百零九年掌教,宗门一路发展平稳,成为一方巨头,何元青功不可没!
宗门内现有五门直指长生的法门,《高上神宵玉枢五雷大法》至阳至刚,修到元神可生出阴阳二气,内外展转,顺而为雷,逆而为霆,生生不息,此法是玄机道宗立教根本!
《太上九转忘情诀》乃是从魔门手中夺来,具体内容不详,必须经过掌门允许方可修炼。
当初六代弟子来到此地,山门初立,有魔门《忘情道》前来攻伐,结果一番大战,反而被灭了道统,连传承数千年的《太上九转忘情诀》,都被李相真夺来,就此纳入藏经阁。
《天府真策》,是第九代唯一的真人马天策,有幸得见先天灵宝《河图》,致使双目失明,沉思七年又七夜,随后元神枯萎坐化,创出此法,为了纪念其人,以天策命名。
这门功法修习艰难,必先枯去双目,然后捕捉一丝虚无缥缈的天机,以此为引壮大自身,从而推测各种变化,修道高深处,能趋吉避凶,推演过去,预知未来!
《先天金炁铭》,与青莲剑歌齐名,讲究无物不破。
《太清存神炼气注疏》,此法与道门意境最是相合,讲究修身养性,每日按部就班,功到自然成。
柳旭花费一日,了解大概,心中感叹,“还是宗门好啊,大树底下好乘凉,随随便便就有五门长生大法,怪不得对太白传承不太在意,原来已有想似之法。看这雷法也修阴阳二气,正好与通天真解相合,那就选它好了。”
到藏经阁将《宗门录事》还给李玄一之后,柳旭说道:“弟子看完这本书,实在是挑花了眼,不知真人可否为弟子讲解一二?”
李玄一听了柳旭之言,无奈的说道:“你以为我很闲吗?念你新近入门,且是数十年难遇的上佳弟子,那就指点你几句。我观你内息浑厚,定是修过正统的法门,可从神宵雷法,或是太清炼气中选择一门。”随后又神秘的说道:“历代掌教都是修习雷法,且还有一件法宝与雷法相称,至今没有择主!”
柳旭灵机一动:“真人,不知咱们宗内有几件法宝?”
李玄一开怀大笑:“你小子还套我的话,这可是宗门机密,不可说,不可说!”
第十五章 警世童子传雷法()
柳旭听李玄一提到法宝,贪心大炽,连忙问道:“不知那法宝叫做什么,如何才能寻到它?”
李玄一瞪了一眼,严肃的说道:“你还是趁早息了此念,什么时候到了金丹境界,再打他的主意不迟,现在就算给了你,也难以动用。”
柳旭讪讪一笑,连忙转移话题:“弟子打算修习神宵大法,往真人成全。”
李玄一说道:“法不轻传,需你自行寻找,若是机缘不到,徒劳而已,切记,你只有三个时辰。”
说罢运起法力,双手接连拍出,口吐法诀,空中凝结成数百枚血色符箓,钻入面前那座迷你书架内,一声断喝,开。
轰隆隆一声巨响,似是整个藏经阁都已晃动,书架内射出一道红光,将柳旭卷入其内。
游游荡荡中,至一所在,但见漫天血色,日月无光,一条血河流淌,其内万千白骨沉浮,远处火山喷发,脚下时刻在颤动,一片消亡之景。
“不知此地是何处?看此情景,难道李真人一时疏忽,将我送到了地府不成?还是说他另有打算…”
正胡思之际,忽闻有人作歌曰:“世人都道长生好,不知真法难觅到。先辈枯骨铸一门,万千血河造一道。而今至此来凭吊,望把魂归故里了。”
柳旭沉入其中,亦心有戚戚,“从上古至今,无数先辈为了人类延续,为了长生不老,不顾生死前赴后继,不惜以身试法,最终落得魂飞魄散,身死道消,方才创出今日之盛世,可惜大多后人却已经遗忘,整日里勾心斗角,蝇营狗苟,实在令人心寒。”
听此人声音嘶哑,以为是上了年岁之人,循音而觅,却见一童子,坐于血河边,正有模有样的拿个竹竿垂钓。
虽然看似幼童,柳旭却不敢怠慢,只因那歌句隐含悲戚,充满了对先辈的缅怀,充满了对现世的愤慨,连忙作揖道:“这位…这位…这位道友,不知您从何处来,此地又是何处,望乞指点指点。”
童子招了招手,似是怕惊走了血河中的鱼儿,责怪的看了柳旭一眼。
蓦然,只见竹竿弯如强弓,似有鱼儿上钩,童子猛然用力上提,却见一个青黑冤魂,挣扎咆哮,似充满无穷怨念,缓缓被拉出河面。
童子口吐古怪之音,缓缓凝成一枚淡金色符箓,似是温暖和煦的阳光,又似是安魂咒言,贴在冤魂身上,使其慢慢平静。
那冤魂似是得了解脱,化为一缕青烟消失不见,原地留下一本卷册,上书怒焰真经。
此时童子开口道:“吾居血怨河之上,长恨阁之中,乃纵愁山遣仇洞警世童子是也。司人间之大道法诀,掌血河之冤魂脱解,因近来怨气泛滥,纠结于此,是以前来查访,超度亡魂。”
柳旭听他说的玄乎,且随便钓上一个冤魂,就能化作道法,心想那五雷大法就要落在他的身上,当下露出愤慨状,大义凌然的说道:“道友高义,实在令人钦佩,在下不才,愿相助一二。”
童子笑道:“可,今与尔相逢,亦菲偶然,既然志同道合,且上座。”随后扔给柳旭一只竹竿,自身不言不动,继续关注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