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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队长与副军团长大人有这层关系在,以后定是飞黄腾达。”
众多军士看着余老四露出笑脸,心中虽然不屑,但也不得不带着笑脸,拍着余老四的马屁。
宽阔的恒河水面,一艘战船缓缓行驶这。战船很新,但是其上的水兵倒是老手,站在瞭望台之上的水兵熟练的挥动着手中的彩旗。甲板之上,水兵们随着旗语老练的张放着遮住夕阳的船帆。
应决然站在船舱中,询问着何时靠岸,不一会就有亲卫水兵走进来,告知还有半个时辰。应决然点点头,示意亲卫退下。不一会,一个老者走进船舱,望向应决然,道:“这次任务可能会耽搁太长时间,我希望你能耐住性子,不要出了纰漏。”
应决然点点头,站起身来,端起一壶热茶,斟了一杯茶水递给老者,“呵呵,二爷爷你在我身边呢,这任务还不是手到擒来。再说,我早就在苏云城卫军中安排了亲信,一旦举事,定能在一个时辰中控制苏云城。”
老者接过茶杯,轻叹一声,“这是拿我们应家的身家性命在赌,不由得我们不谨慎啊。对了,听说放逐王庭那边倒是有些人在这边活动,你让手下打探一下。”
“孙儿遵命,这就安排人去看看。”老者看着应决然离开的背影,脸色终究还是有些阴郁。
第二十一章 出事人品中期()
第二十一章出事人品中期丰亦在岸边穿上衣服,倒是看见河面之上的战船,伍青倒是见多识广,“那是军工坊最新的巨鲨战船,不知道是什么大人物来我们苏云城呢?”
当然,这些事也劳他们烦心,也就一个个跑回马车停放的营地中,迫不及待的吃着热腾腾的饭菜。秋季的天气虽然不冷,但也不热。众人在河中游了一遭,倒是遍体身寒,就着烧饭的沟塘之火暖着身子。
“今天也算的上是开门红了,尤泽草凑齐了不说,青芷花也寻到四株,看来这次任务到不需要在这边耽搁什么时间。”
“没影呢,这尤泽草还是好找的,青芷花也多是生长在那南边的一块区域,那白芨根茎可得花费大力气去找呢。”
三叔见几人吃饭还唠叨着任务,叹了口气,“我说,小子们,不能说点别的吗?我一听见你们说任务就烦。”
伍青嘿嘿一笑,“三叔是不是看我们这么轻松的把任务完成了一办,想起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了。”三叔看着伍青抱着饭碗跑开,收回手中的烟杆,羞恼着脸,端起火塘上的锅子,把其中的饭菜分给丰亦,余乐一众。伍青哭着脸,在远处骂自己嘴贱,看着众人不客气的吃完各自碗中饭菜,拖着身子看着站在一旁得意的三叔。
吃完饭,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众人回到车上,准备睡下。牛糠坐在伍青身边,缠着伍青问刚才的话题,伍青出于报复的心理,一股脑把三叔的往事说了出来。
“三叔年轻的时候,也是和我们一样的采药弟子。听说那时的他啊,身子骨不行,每次任务都要拖小队的后腿,每次任务都达不到一半的完成度。后来啊,上一任堂主,也是体谅三叔,就把三叔调动到后勤。哎,没想到三叔在后勤还干的有声有色,尤其是自己琢磨了一套在野外做饭的手艺,居然被老堂主给弄到一个小执事的位子上,听说要不是老府主亡故,现在三叔说不得就是个主事了呢。对了,你们知道当年老府主可是给了三叔一个外号,我想想叫什么的,叫叫堂煮。”
伍青见大家神色诡异,以为众人不明白,“你们以为什么堂主,煮饭的煮,哈哈,笑死我了。堂煮,嘿嘿。”伍青笑着,忽然像是看出了什么,急忙头一偏。
“哎呦。”
伍青抱着头,看着站在车厢外,一手掀着窗帘,一手拿着铁勺的三叔。
“三叔,我错了,我错了,你大人大量,千万别和我计较。”
三叔叹了口气,“哼,早点睡吧,你这小子再敢乱说,我非断你伙食。”说着,放下车帘,擦了擦眼角。丰亦看着三叔眼角带着泪花抽出铁勺,倒是不知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夜静谧,无话。车辕上,三叔抽着烟,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嘴角带着笑意。星光洒落,离马车不远,一阵马蹄声,在这夜中极为清晰。三叔看着数十骏马匆匆驶过,烟蒂在黑暗中忽闪忽灭。
丰亦望着刺眼的日光,翻开沼地的一处草丛,找到一株枯黄之色的花朵,拿出铁丘,小心的挖出药草。青芷花,人品中级药草,不算珍惜,但也不是寻常之物。把药草放到药篓之中,丰亦提着铁铲,颠着脚掌,继续前行。
转眼已经到了下午,丰亦看着药篓之中的两株药材,倒是不太满意。又朝沼地深处走了走,忽然看见一株长在岩缝之下的青芷花,丰亦刚刚要走过去,就听见沼地之中一阵呼喊。随后,就远远看见几道身影大步朝着沼地外围行去。
牛糠大步朝着沼地外围走去,正好看见不明所以的丰亦,赶紧大呼:“丰亦,快走,沼泽毒蜥不知道怎么bao动了,队长让我们赶紧撤出沼泽。”
丰亦一愣,急忙跟着牛糠,朝着沼地外围快步疾行而去。跑到了沼地的中段,丰亦再次拔出双脚,看着身前已经跑不动的牛糠,稍稍运起内息,拉着牛糠,慢慢的挪着步子。
不一会,伍青就追到两人身后,双眼充血,就连衣衫也带着一丝丝血迹。丰亦望着拉着牛糠另一臂的伍青,面色上却也还足够冷静,另一只手却提着两个药篓。丰亦回头望着平静沼地深处,只有不时传来的一声声嘶鸣,似乎在述说着什么。
夕阳悬挂在西方的天际,伍青送着两人出了沼地,一言不发的提着两个药篓,朝着马车走去。丰亦倚在车壁上,望着一脸难看之色的三叔,又扫视了一圈脸上带着哀伤早先一步返回的一众弟子,最终把目光定在伍青身上。
伍青看了一眼丰亦,望着三叔,“是那群军士,估计他们想要在那边建一个水港,故而清扫了那群沼泽毒蜥。妈的,余乐当时正在那边采药,正好看见了白芨根茎,被那群bao动的毒蜥咬到了,最终”
伍青眼角微微湿润,看着三叔。三叔轻叹一声,“你安心在这里呆着,我去找他们的长官。你们几个,看住伍青,不要让他犯傻。”
丰亦倒是想跟着三叔一起去,但想起自己虽然是一个武者,修为却那么低,跟去也是无用。点点头,就走到伍青身边坐下,看着三叔微微弓着的身子,慢慢直起,披着夕阳余晖行向远方。
“余乐真傻,自己都要死了,还把药篓扔给我,,真傻啊。”
“才十五岁啊,呵呵,我为什要接这个任务,我要要是不接,不就没,呜呜。”
丰亦轻轻拍着伍青的肩膀,心中想着这两天的一切,握着拳头慢慢捶打这地面。
牛糠轻叹一声,“这也不是第一次了,骁子,我跟三叔去看看,你在这里看着。”牛糠走到伍青身前,拍着伍青不断颤动的肩膀,朝着远处的身影追去。
“妈的,那群当兵的。”那个叫骁子的青年狠狠踢了一脚车轮。
入夜,丰亦望着牛糠扶着步履瞒姗的三叔回到营地,强打着精神,烧了一锅热饭,让众人吃完,就撵着一众回车厢休息了。牛糠进了车厢,看了一眼还在自责的伍青,吹灭了烛火,让大家不要多想,赶紧睡觉。丰亦靠近车门,隔着遮帘看着忽明忽暗的烟蒂,却没有睡意。
到了深夜,帘外的烟蒂似乎灭了,三叔背靠着厢壁,嘴中微微呢喃,“老堂主啊,这百草堂终究是变了,不知道凌于鸠会不会出面呢。”
呢喃之声听不真切,却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久,直到后半夜,似乎才归于平静。
丰亦叹了口气,掀开帘幕,看着倒在车厢壁睡着的三叔,轻轻从车厢拿薄衣,缓缓替三叔盖上。哪知道,就是这么轻微的动作,也依旧惊醒了三叔。
“我睡醒了,三叔你到车厢里睡睡,外面风也不小。”丰亦轻扶着三叔的肩膀,把他按进车厢。
丰亦在车辕做了一会,听着车厢中的轻微的呼噜声,深吸一口气,盘膝而坐。从怀中摸出一个玉瓶,倒出一枚‘聚息丹’,放入口中。
内息运转,丹药之力涌入凡宮。荒决运起,内息冲向第四条主脉。早在一个半月之前,丰亦就成功凝练了第三条主脉,如今,通过一个多月的修炼,通过丹药之力倒是差不多可以凝聚第四条主脉了。
旁大的药力汇聚着内息,朝着第四条主脉涌去,内息一往无前,汇聚在第四条主脉前端。一个时辰,两个时辰,终于,内息破开主脉前端的阻碍,带着龙腾之势冲入第四主脉深处。
一炷香后,丰亦睁开双眼,望着远处天际微微泛白,青紫的光芒再次洒向大地。丰亦双手抱着后脑勺,枕在车厢壁上,双目微微闭合,望着远方的天空。
不一会伍青走了出来,看了一眼丰亦,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辛苦你了,你先回车厢补一补觉,吃饭我在叫你。”经过一夜,伍青的心绪倒是好上不少,丰亦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拍拍肩膀,进了车厢。
回到车厢,睡意就忽然钻进大脑。丰亦再次醒来,马车好像是疾驰起来了般,双眼清明,看着沉默的车厢。伍青掀着车帘望着路边的风光,不知道有没有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牛糠懵着身子,摆弄着手指的白芨根茎。骁子倒是看见丰亦醒来,从怀中摸出一个薄饼,递给丰亦。丰亦道了声谢,接了过来。
“三叔强制要我们回百草堂,不让我们在进沼地采药。不过现在呢,任务也完成一大半,回去应该可以交差。”骁子似乎看出丰亦的疑惑,就对丰亦说了说。倒是提到任务,眼神一暗。
牛糠见丰亦吃完薄饼,抬头望了一眼伍青,“有件事,虽然三叔不让我告诉你们,但是,我认为你们应该有资格知道。下令修建水港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