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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一通,脑中那一剑便已功成,若一字惊电剑,大雷霆剑等剑招成就了此剑的“形”,那这份杀意便化作了此剑的“神”。
而此时,厉傀恰从他眼前飞过,使得此剑甫一悟出,便有了用武之地,应飞扬剑指一扬,星纪剑脱鞘而出,直冲云霄,化作裁罪之雷,轰然降下!
厉傀魂体本就不稳,此剑之下魂飞魄散,应飞扬觉得自己平白捡了个便宜,对厉傀这个试招对象颇为不满,但对这一剑的威力倒是颇为赞许,自语道:“此招以剑生雷霆之威,为济弱扶倾,裁罪诛恶而出,便唤作“天地不平怒雷霆”吧。”
恶战停歇,明烨,谢灵烟,苗淼三人也回返,李含光安顿好受伤弟子,便前来拜谢凌霄剑宗众人,应飞扬对两方之人皆是熟稔,便在中间相互介绍。
之后一番互百,略去不表。商影望着司马承祯的棺木,叹道:“早就听闻我师弟顾剑声对司马真人推崇有加,令我对司马真人风采一直心向往之,想不到还未曾一见,司马真人便已仙逝。”
李含光道:“能与剑冠相交一场,也是师傅生平快事,可惜事出仓促,此地与凌霄剑道又相隔甚远,未来得及通知剑冠前辈,不然也可让我上清派年轻人开开眼,见识那冠绝天下的风采。”而一众上清派门徒也个个双眼放光,似乎对那绝世剑影的神采向往不已
应飞扬见状,在没人注意的地方猛翻了几个白眼,商影则忍下笑,正色道:“相见不如不见,省得他们理想破灭,不过,道长护棺回茅山,所行不过半日就受此埋伏,人员折损不少,不如回阳台观整备一下,再重新出发。”
李含光神色黯然,看向一干弟子,这些弟子几乎个个带伤,神色委顿,再看向应飞扬他们四人,苗淼修为略低暂且不提,而其他三人个个修为精深,神采照人,上清弟子同龄人中,竟无人能望其项背。
“只这几人,就将我上清派弟子悉数比下,上清派与凌霄剑宗同为道门大宗,如今这年轻弟子怎会差了这么远?”李含光暗自摇头,心里却知晓答案。
上清弟子自入了京都之地,每一个都是锦衣玉食,受人追捧,而新入门的弟子,也多是些无法继承爵位的贵族庶子,或是其他官宦子弟,入上清派来,能学得仙法最好,即便不能,如今皇帝崇道,也算得到了一条终南捷径,日后混成个道宗,也不比出将入相来的差。是以,上清派自上而下都养成了一股骄纵之气,而凌霄剑宗离世清修,弟子不受物欲纷扰,心无旁骛,专注于道,久而久之,差距自然分明。
李含光看着身后弟子,暗自下定决心,此行虽有危险,但也是历练的机会,或许经着一路血火洗礼,也能有几个弟子崭露头角。但他自然也不明说,而是换个理由道:“还是不必了,阳人不走回头路,阴人莫盼回头人。历来送灵的规矩如此,哪有半途折返的道理?只求商真人途径上清派时替我们传个消息便好,另外几位来洛阳若缺住所,尽管住在上清派无妨。”
商影道:“这怎好叨扰?”
李含光道:“区区小事,又有何妨,且商真人此番来洛阳,应是代表凌霄剑宗参加佛道大会的吧,同为道门一脉,上清派本应尽地主之谊,只是今次因师尊亡故,无法参与佛道大会,更无暇款待诸位,还请莫怪。”
商影摇头道:“佛道局势一触即发,六道之人又死灰复燃,此番佛道大会暗潮涌动,上清派能躲过风波,也算省了麻烦,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此别过吧。”
两方人马各自拱手告辞,应飞扬也紧跟在商影身后,但就在他从司马承祯棺材旁擦肩而过时,异变陡生,一道黑气从他剑上脱逸而出!
那黑气模模糊糊的组成人脸的模样,有几分黑松道人的模样,又有几分像厉傀,朦朦胧胧,模模糊糊,竟是直往司马承祯的棺木飘飞而去。
第二十四章 螳螂捕蝉(一)()
李含光看着身后弟子,暗自下定决心,此行虽有危险,但也是历练的机会,或许经着一路血火洗礼,也能有几个弟子崭露头角。但他自然也不明说,而是换个理由道:“还是不必了,阳人不走回头路,阴人莫盼回头人。历来送灵的规矩如此,哪有半途折返的道理?只求商真人途径上清派时替我们传个消息便好,另外几位来洛阳若缺住所,尽管住在上清派无妨。”
商影道:“这怎好叨扰?”
李含光道:“区区小事,又有何妨,且商真人此番来洛阳,应是代表凌霄剑宗参加佛道大会的吧,同为道门一脉,上清派本应尽地主之谊,只是今次因师尊亡故,无法参与佛道大会,更无暇款待诸位,还请莫怪。”
商影摇头道:“佛道局势一触即发,六道之人又死灰复燃,此番佛道大会暗潮涌动,上清派能躲过风波,也算省了麻烦,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此别过吧。”
两方人马各自拱手告辞,应飞扬也紧跟在商影身后,但就在他从司马承祯棺材旁擦肩而过时,异变陡生,一道黑气从他剑上脱逸而出!
那黑气模模糊糊的组成人脸的模样,有几分黑松道人的模样,又有几分像厉傀,朦朦胧胧,模模糊糊,竟是直往司马承祯的棺木飘飞而去。
“不好!应飞扬突有感应,正欲阻止,那黑气已没入棺木之中,随后一声惊爆,棺材板被掀得飞起,司马承祯的身体从棺木中腾跃而出。
“哈哈哈哈”司马承祯,不,应该说厉傀张狂大笑,太走运了,真是太走运了,他被应飞扬一剑所斩,本以为是必死无疑,但却惊喜发现,应飞扬的星纪上刚染过血,剑上还留了一缕残魂,而这残魂原属于一个修为不敌的修道者。
修道者的魂魄,对地狱道之人来说是大补中的大补,厉傀毫不犹豫的吞噬了这个修道者的残魂,将近溃散的魂体竟再度凝聚,随后顺势而为,依附在星纪剑上,之后便是耐心等待。依附在剑上,便如置身在地狱刀山剑海,每时每刻都剑上逼人锐意刺痛灵魂,可谓痛苦难耐,但这番痛苦终于得到了回报,他终于抓住一瞬机会,潜入司马承祯尸身之中。
“妖邪!竟敢亵渎我师傅法体!”杜如诲最先察觉异状,抢先出手,赤色掌印在怒火加持下,竟有燎原之威,而商影亦有所动作,佩剑“胧月”再度出鞘,清冷剑光倾泻而出。
却见杜如诲左手如揽雀尾,卸下惊天炎掌,右手如分马鬓,拨开清绝剑气,随后双手拢合,怀抱太极,竟是使巧劲令冰火双劲彼此消融。。
“无极卦手!”李含光惊异的叫出,此招是司马承祯绝学之一。竟有厉傀使出,怎能不令人讶异。
厉傀小试牛刀后,心中甚是满意,司马承祯这几近成仙的肉身,已瑧混元道体的境界,对厉傀来说是最完美的容器,以此至清道体,使出至邪的地狱道术法,将至正邪合一的混沌之境,威力何止倍增。
更有甚者,司马承祯的身体更是一个所藏丰厚的武库,修行之人的经脉,在多年修炼下,会因自身功体而有不同变化,根据真气运行经脉的不同,会体内留下了不同痕迹,就山洪暴发后留下满地的疮痍灾祸,那些有见多识广的人只要看到这些遗迹,便可推测出山洪暴发的时间,暴发的源头,以及流经的轨道。
司马承祯真气何等雄厚,再加上厉傀这老不死百年的见识积累,故而从气脉的痕迹中推出了司马承祯生前的绝学,如此一来司马承祯生前的招式也可由他再现,只需将魂体修养好,修为定会胜出以往。
厉傀心中虽得意,却也知现在并非嚣张的时候,商影,李含光,杜如诲皆不好应付,再加上那几个年轻人,若在停留此处,只怕再难脱身。厉傀心想至此,左手又顺着另一道气脉运气,竟是宏大剑气从指尖迸射而出,竟是上清派中“上清破山河”的剑招,右手则本身的“阴兵鬼符”之招,掌气化作重重黑影,如百鬼夜行。
两招分袭众人,同时意欲逃遁,却在此时,发现自己竟半步也走不了!
任他如何使力,双足却似被定身术定住一般,随后,眉心一阵麻痒,竟有一个鸡子大的宝珠从眉心浮出。就是宝珠上散发的幽幽之光,令他难以挪步。
此时又见宝珠外围,浮现一道朦胧身影,鹤发苍颜,道风仙骨,正是司马承祯本人。
“司马老贼!怎会?”厉傀又惊又惧,却见司马承祯嘴未张开,便有声音传来,“贫道生前,斩妖诸邪,身死之后,岂容妖邪辱之,说罢,起手下拍,化作一个巨掌压向他的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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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厉傀另一半魂魄自脱出雷云后,一路振翼奔逃,待确定无人追上之后潜身俯冲入山林,之后利用魂识间的感应,感受到另一半的魂体侥幸得存,正依附在剑上,准备伺机夺去司马承祯肉身。厉傀心中衡量一番,便打算原路折回,也好接应另一半魂魄。
正要转身,突然前方突兀现出一人,面容英挺俊朗,气宇轩昂,一身束腰紫袍,衬得身形更显挺拔,年岁不大,却有一股渊渟岳峙的高手气质,便是自己全盛时期也未必能轻胜,何况现在一身重创。
厉傀满心戒备,正揣测着对方来意,却听那年轻人摇头道:“不是你!”
“你什么意思?”厉傀本能问道。
那青年道:“我欲寻一个人,这人会是夺魂术的术法,且与胡离相勾结,原本最有嫌疑者,便是潜藏在洛阳往南五十里鬼哭陵,前地狱道两大狱主之一的厉傀,也就是你,但现在看来并不是。”
“你是什么人,要做什么?”来人非但道出他的姓名,更一语揭破他数十年来隐匿之所,显然来者非善,厉傀心头发毛,声色俱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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