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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以此处剑意,引动周遭禁军之剑袭来!”胡离心中惊异,却见北龙天翻手一掌,周遭空气陡然一空,一股磅礴无匹的浩瀚之力自掌中飞出,化作张牙舞爪的金龙,直迎汹涌剑流!
轰然一响,两股不世之力互撞,金龙破开剑流直入天际,而长剑如雨纷然坠落,倒插于地。
看似小胜一招,但北龙天戒备不消,只因长剑看似散落,实则有序,若从天上看下,所有倒插于地的剑恰拼凑成一个巨大的“剑形”
倏尔穿堂风一起,从倒插的剑上依次划过,吹起阵阵剑哨声,而风过剑刃,陡然一利,化作第三剑。
无形无相,无影无迹的风之剑!
“好个三剑换三年!”北龙天立身不动,盛赞一声,随后拿起信纸,看似信手一挥,实则是以招破招,先前剑气从字中透射而出,如今北龙天已这些失去剑意的字当剑鞘,挥手间,已将无形无相、无影无迹之剑收回“鞘”中。“好个宇文锋!”
天下顶尖剑者中,有这般如神一般,号令万剑的剑意者,自是宇文锋!
只是剑神素来舍剑之外无他物,兵进天香谷与他并无牵扯,他又为何阻挡?
北龙天随即再问那妖兵,“宇文锋身旁还有其他人么?”
妖兵道:“有一红衣宫装美妇,和一秀美少女在侧,那少女,闻起来有天香谷的气息。”
北龙天思索一番,疑道:“能陪在剑神身边的红衣妇人?天下除却以舞入道的公孙大娘不作第二人之想,至于少女,莫不是那漏网之鱼姬瑶月,只是他们怎扯上一起?”
“臣倒是猜出一二。”胡离道推敲:“听闻姬瑶玉身死之前,倾力一舞,亦是达到以舞入道之境,同为入道舞者,又在洛阳城附近,公孙大娘应是感应到了她的陨落。”
“公孙大娘对舞道的虔诚,不输于宇文锋对剑道的专注,创立红阁十二坊,便是为了推进人间歌舞技艺,姬瑶玉入道即身死,她定是十分惋惜,却也看到希望,定会立志将资质不逊其姐的姬瑶月培养成下一个入道舞者。”
“不必说,姬瑶月也定会以天香谷安危为条件,这就苦了剑神了,都说他早年与公孙大娘有一段孽缘,如今卖身红阁十二坊为奴,对公孙大娘言听计从,所以才会出手护卫天香谷。”
听完这番分析,北龙天一叹道:“天香谷姬瑶玉,死了仍留有后手,当真了不得,可惜同为妖族,却拘泥一谷之地,不能为朕所用!为天香谷讨保三年,胡二,你说朕是否要允了宇文锋!”
“陛下,一个圣佛尊与你对峙便够了,何必再多树敌,等了百年,何差这三年?”
北龙天紧紧握信纸,目隐光彩道:“挥军而下,却被宇文锋一剑吓退,听闻人世妖族中皆有早传音,说朕自百年前兵败,便丧了胆气,只敢偏安一隅,如今退兵,岂不是更坐实了这些传言?”
“无知浅见,何需记挂于心,若是所有人都这么想,臣反而要拍手称快了!”
“哈,你们叔侄果然都一样,等等等等等,等了百余年,感情损的不是你们的名头。”北龙天口上埋怨,却对妖兵道:“传朕旨令,从天香谷,退兵!”
待妖兵走后,胡离又正色道:“陛下可知宇文锋为何不多不少只讨三年?”
北龙天掐指算到,“嗯?算起来,宇文锋和顾剑声相约的剑斗,似乎只剩不到三年了,三年之后,剑界顶峰一较高下,胜负生死不得而知,所以他只讨三年、”
“没错,臣有一筹码,陛下若觉三年难等,或许可以用上!”
“哦,是何筹码?”
“净天祭台,狮王亲探的信息,六道恶灭圣地净天祭坛并未被毁,而是被传送在佛门破宇剑灭宙刀所在的境域之中,而这对刀剑,一者归属剑冠顾剑声之徒应飞扬,一者归属剑神护佑的姬瑶月。若将这个消息送给帝凌天……”
胡离双目深沉看向殿外,“六天之主,顶峰双剑,这名剑俱坏的时代,或许可以更早的到来!”
殿外,北龙天所留劲力爆发,倒插于地的诸剑齐齐露出裂纹,纷纷折倒!(未完待续。)
卷六 第一章 此情谁属()
ps:没写好,稍等
干涸的药膏黏着纱布,一点点从面上撕下,虽然下手之人动作已极为轻柔,但仍带着一丝丝刺痛,谢灵烟闭着眼睛坐在镜子前,心中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自己是什么模样,却怎么也不敢睁眼,生怕一睁眼,那丑陋狰狞的伤疤还如梦魇般烙在自己脸上。
“嗯,恢复的不错,可以不用换药了,晒两天太阳就看不出了,记得回去后少吃些辛辣食物,其他便没什么了,谢姑娘,你看怎样……”一柔怯怯的声音在谢灵烟而后响起。
谢灵烟还在积蕴着勇气,又一奚落声传到耳边
“你问她?她还不敢睁眼呢,听说她自己划了自己脸时,我还敬她是条汉子呢,现在看来,又是个被人往家里塞了个狐媚子喽”
“我本来就不是汉子!”谢灵烟一受激,愤然睁眼,却很快被镜子所见吸引,止不住一呼。
镜中女子如清月新辉,秀丽绝俗,一双美眸尽是惊奇,豆蔻般的指尖轻抚着面容,原本深刻见骨的伤痕如今只余浅浅一道,与周遭白皙肌肤相比,呈现如新生婴儿般的淡粉色,但这只是因新生的肌肤少了光照,只需再过几日便无分别。
“这真的是我?”谢灵烟难以置信的喃喃道。
“可不就是你么?我们家小母牛的本事你还信不过么,还不把你这狐媚子拾掇的漂漂亮亮?”奚落声又传来,一绛衣女子抱胸倚门,说别人是狐媚子,但此女身形苗条高挑,面容如海棠春睡,一举一动都透着勾人心魄的慵懒妩媚,亦是个不折不扣的“狐媚子”。
“秦风姐,你再说我,再说我是小母牛,我可……我可生气了。”谢灵烟背后,一身穿淡黄衣服的女子红着脸咬唇道,本是理直气壮的一句话,被她说出来却是断断续续,气势当然无存。再看此女圆脸杏眼,面上还带着些婴儿肥,更显清纯可爱,但身材却凸凹有致,丰腴撩人,也难怪会被称作“小母牛”。
可知道她的底细,便不会再对她起轻视之心,此女便是将谢灵烟医治好的楚颂,而她亦是‘五大异人’中神医楚白牛之女,一身医术已得“神医”真传,而这护肌养颜的本事,连楚白牛也远远不及。
谢灵烟感激在心,激动的握住楚颂的手道:“楚姐姐,谢谢你!”随即又替楚颂出头,对绛衣女子道:“秦风姐,你再欺负楚姐姐,我可不依你啊!”
“小狐媚子好了伤疤忘了痛,不依我又能怎样,跟姐姐动手不成?不怕姐姐我又在你千娇百媚的小脸上多划下几道?”秦风眯着凤眼,似笑非笑道。
几日相处下来,虽明知她是玩笑,谢灵烟也不禁一慌,口上道:“怕你哦?我和楚姐姐联手一起对付。”,身子却往后缩了缩,毕竟对方是风雅颂三姝中修为最高者,江湖早有盛名。怕与她师傅比也只在伯仲之间。
“风妹,你又与客人胡闹。”一道清雅声音传来,漫步而来的是一名蓝裙女子,女子为翩舞头上挽着飞仙髻,眉如翠羽,眸如灿星,一身淡蓝色曲裾衣裙更将她身形衬托得亭亭玉立,比之秦风、楚颂二女,她更多了些成熟端雅的风韵,便是风雅颂三姝中的赵雅。
“雅姐,秦风姐欺负我,又叫我‘小母牛’”楚颂可怜兮兮的告状道。
“哼,你本来不就是么?我叫差了不成?小母牛!”秦风装出恶狠狠的样子道,似是要用目光从楚颂胸前挖下两块肉。
赵雅劝阻道:“行了,也不怕客人笑话,楚妹妹,她再叫你本相,你也叫回去不就成了,反正你也不会吃亏。”
“雅姐,你……你怎么说出来了!”楚颂又气又委屈,几乎快哭出来了。
“原来楚姐姐本相是牛?”谢灵烟一惊,心中暗道:“我还以为是调笑她的身材呢……她是圣手神医楚白牛之女,早听闻楚白牛是妖族出身,嗯?楚……白牛?天,我早该想到了!只是楚姐姐这么玲珑可爱的人儿,本相竟然是壮硕粗重的牛!”
纵然知晓极不礼貌,谢灵烟还是止不住想笑,又看了看秦风,暗疑道:“不知秦风姐本相又是什么?”
秦风看她打量自己,立马知道她的想法,秀眉一挑单手叉腰,肆无忌惮的展露傲人身姿道:“小狐媚子,再瞧姐姐你也瞧不出来姐姐本相!”
“稀罕知道?”谢灵烟吐吐舌头。
“好了,风妹你莫闹了,谢姑娘,你的面上伤势既好,也该记得我们当初约定吧?”赵雅正色道。
“自然记得,赵令主。”谢灵烟点了点头,她与秦风、楚颂相处,都能叫她们一声姐姐,但面对赵雅,姐姐二字却怎么也叫不出,而是叫了她在锦绣山庄的职位,掌管孔雀翎,可替孔雀公子发号施令的令主。原因便在于从初见开始,赵雅就对她显露出拒人千里之外的意思。
记得十数天前她方随着师尊商影,怀着忐忑心情来锦绣山庄求药时,便是由赵雅来接待,待看到她揭下面纱露出疤痕时,赵雅惊呼一声,考虑到疤痕丑恶这也属平常,但谢灵烟却隐约觉察道赵雅惊呼的原因不在于疤痕,而在她本身。
而惊呼中,却包含着惋惜,惧怕,疑虑以及暗藏深处的敌意!而当时赵雅虽应允替她治疗,却也许下约定,一,治疗期间不得在山庄内随意走动,二,伤愈之后,即刻离开锦绣山庄。
赵雅点头道:“既然知晓,那锦绣山庄也不留客了,近来得到消息,你们人族修界中又有大事发生,料想你师傅也需早回凌霄剑宗,过了今晚,你们便离开吧!”
主人逐客意图明显,谢灵烟咬咬唇,也不再说什么,点头道:“仍是多谢诸位,那我便先回去整理一番。”
说罢,强作无事的告退离开。